且遇妖倾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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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且遇妖倾城
作者:一衿
文案
七月十四,是我失去你的日子。
七月铺,是免我苟且残喘四下流离安身之所。
七月,是我怀念你的黑暗时光。
七 月铺,我度过一生锦好流年。
我不过一只蝉妖,爱集奇珍。倘你与它们有缘,大可带走他们。但,凡事莫强求。有缘人自会遇到,小妖开的铺子……;七月铺。若有一日你步于街头,看到有一街角新开一铺名为:七月铺。卿请按捺好奇,切勿进去一看。
注:《且遇》是短篇集锦文。文笔虽仍稚嫩,却不乏新颖之处。微醺暖意午日后,品盏清茗,茶香缭绕间,看蝉娘叙述,她的所见所闻
作者有话说:小说名:《且遇妖倾城》
简介文艺伪忧伤,实际上…女主其实根本是个外表娇媚内心其实完全天然呆的萌妹子好么!
其实简介和小说根本不搭边好么!
女主压根就是个打酱油的好么!
女配男配才是真爱好么!
女主你丫哪来滚哪去好么!
小说集锦,七八章一个小卷,一小卷一个故事~求勾搭~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蝉娘 ┃ 配角:且瑜惊鸿绯黛初筠 ┃ 其它:短篇杂集重生梦中世种田
☆、楔子
【且遇妖倾城】
我不过一只蝉妖罢了,爱集奇珍。
倘你与它们有缘。
大可带走它们。
但,凡事莫强求。
有缘人自会遇到,小妖开的铺子——
七月铺。
【正文】
“姑娘,你是想要什么?”
一眉目皆是风情的女子执着小扇自屏风后走出。
“我,想要一副手镯”
我暗暗攥了攥袖角。面前的女子可真吓人,明明那么美,可,却又那么阴暗,仿佛,自地底下爬上来一般。
“姑娘既来自然为客,手镯…蝉娘这倒是有几副,姑娘,可要看看?”那女子笑意盈盈,烛光的映照下,却狰狞万分。
“……好”我努力按住有些抖的双腿,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小如蚊蝇。
“姑娘坐吧,我进去拿来”语毕,便步步生莲的进了里去。
她一走我再也忍不住跌在了地上。那女子,太阴暗了。早知道便不该进来这家店。
稍休憩片刻,我起身向桌子走去。桌子上只有一套茶碗,很是精致。
我拿起茶碗,却不曾倒出茶水。正疑惑间,“那套茶具,也是有缘人的物什”
她已放下小扇,双手端着一蒙着红布的碟子向小桌走来。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此时的她已换了一套衣衫。紫色纱裙显得她格外妖娆,不似刚开始着黑色红花衣裙的阴暗冷酷。
“无碍,不知者无罪”她放下碟子,眼神示意我掀开红布。
我小心翼翼的掀开红布,却被里面的镯子惊到。
碟子里是三幅镯子,各有千秋。
“我…喜欢左边这款,不知道,是何价钱?”
那女子坐在我对面,用手支着脑袋,静静的听我说完。“唔,你喜欢这一款?很多年来都没人看上它呢,它叫南灵镯,似乎是一种鸟的别名镯”
那女子淡淡的说着,说道很多年的时候微眯了双眸,似乎很是怀念。
南灵镯外表古朴,暗淡无光。和它旁边的两只镯子无法比拟。但周身却隐隐有些沉淀岁月的气息萦绕。
只是一眼我便被它所吸引。
“喜欢便拿去,它原本便属于你”
那女子起身,将碟子里的南灵镯交予我手上,便将碟子拿起,转身送到了内阁。
“南灵的价格是多少呢?”
她从内阁出来时,身上着的,又是初始时的黑色衣裙。阴森而恐怖。
“不必了,有缘之人才能踏入我的七月铺。这镯子,确实与你有缘”
“这怎么好呢,我……”
“姑娘请吧”她抬手做请的手势,我无奈只能离开。
一出门便被阳光刺疼了眼。原来门外,已是正午。我回头看那写着七月铺的小小铺子,转身离开。本想着以后还有机会再问,但却再没见过她。原本七月铺,却成了一个久无人住覆满尘埃的破旧小屋。
“老祖宗,后来呢后来呢?”
一个满头花发的妇人身前环着几个总角孩童,皆是揪着她的衣角满脸焦急的问道。
“哈哈,后来就没啦,老祖宗一直都没有见过她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啊”几个孩童一同惋惜道。
“那,老祖宗,您之前说那女人着的黑色衣裙,上面绣着的红花是?”妇人身旁坐着的一个双十年华妇人发髻的女子忍不住开口道。
妇人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了看身旁的几个孩童,笑骂她道:
“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孩子气,我没问她,哪里知道,应该就是一种普通的花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祖宗,不打扰您午休了”
待的所有人走尽后,妇人摩挲手上的镯子,进入了梦乡。
“我有一个问题,问完了就走可以么?”
“好,问罢”
“不知道,您身上绣的红花是何花?我怎么不曾见过?”
“这花是……曼陀罗,死亡之花。”
——完
作者有话要说:
☆、镜女—
第一卷
【镜女】
我为镜女,永生存与此,候于此。
柔和的清风,皎洁的明月,漫天的星子。
已有多久未见?
念城。
城南旧舍巷深。有一旧屋装设一新,上书小匾:七月铺。
戊被人追杀至此,躲于小屋内。
“公子,有何贵干?”内屋传来一声问候,却让戊惊的拔开剑鞘。
戊用余光环视着小屋,这是多年生活在暗处的人,必须会的基本防范。
小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桌上的烛盏燃着幽幽的光。墙壁上零星几幅残画,一子珠帘隔开内阁。怎么看,都是一普通人家。
戊小心收起剑鞘,缓缓转身,面朝珠帘,“我只是无意进来,惊扰了掌柜,是我无礼。”
“公子只观蝉娘外间摆设便知为铺,果为慧人”
珠帘被一柔夷挑起,烛火下纤细皎白的五指显得极为苍白。
那女子生的极美,娇媚妖娆尚不可形容,但她眉间的墨色花钿却阴森异常。好似一张扭曲的人面。
她着一身黑色曲裾,衣上绣有朱色花样。只静静的立在那里,阴冷,仿若罗刹。
女子轻轻一笑,眉间花钿仿佛也动了动,变作一朵墨花。无初见时的阴森恐怖。
“公子既来则为客,可否上座?”
戊轻轻颌首,大步像桌子走去。
待初坐定,那女子才道:“公子可有相求之物?七月虽小,却有着众生所求之物”
那女子坐在戊的对面,慵懒的挑起了灯花。
“众生所求?真是如此?”
戊下意识捏紧剑柄。此女散漫而言,却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那不知,可能求一人命?”戊斟酌少顷,开口问道。
那女子拨弄灯花的手顿了顿,抬眸看了戊一眼,便不再拨弄灯花,淡淡道:
“公子心念并非如此,何苦探我?”女子直直看向戊,眸中酝酿着戊所不理解的神色。
戊心里一惊,暗叹此女子心思细腻之时面上也多了几分诚恳,遂道:
“是我无礼,不知能否请掌柜,打造一面镜子。”
“哦?身处险地,时刻便会被杀的人,想要一面镜子?”女子浅笑淡语。
“是,追杀与我而言,不过一场游戏,娱乐而已。但镜子,却为必要之物。”
“理由”
“便是我说,想你也会觉得乃无稽之谈。”
“世无不可能之事。”
“那面镜子里,住了一位妙龄少女。在我孩提时期她与我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可是后来……”
“后来你无法做梦了是么?”女子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那你能否帮我?”初始他的惊愕与后来的欣喜,都展现在了他的面上。
“知道与否,就看你付出的代价如何”女子摩挲着腕上墨镯。
“我有皆可。”戊坚定道。
“那公子随我到内阁里间吧”那女子说完,便起身向内阁走去。戊连忙跟上。
珠帘后面,别有洞天。琳琅满目皆为奇珍异宝。
“掌柜,这地上的断穗儿是怎么回事?”
地上突兀的躺了一个碧色断穗儿,极为惹眼。
女子回首视地,又复前行。
“你若喜欢,便拿去罢,左不过一失去效用的玩物。”
戊小心拾起断穗,收入怀里,作辑谢过。
那女子带着戊进到一处暗间,里面只摆着一蒙着黑布的物什。女子上前掀了黑布,露出物什全貌,却原来是一面极大的镜子。
戊上前看着镜子,抚摸着镜面,眼底却是几丝失望与哀伤。
镜里忽的映不出人影,变作一妙龄少女,眉若远山,眸似秋水。不可不谓美人。
“惊鸿,是惊鸿麽?”戊一扫刚才的落寞,欣喜问镜中女子道。
“是我,戊郎”镜中女子答道。
戊转向女子作辑道:“此番多谢掌柜相助已得夙愿,三日后,我会来取镜。代价也于三日后交予掌柜,可好?”
“三日为期。”
“多谢掌柜,我便就此告辞了”
戊走后,那女子看了镜子一眼,镜中女子惊鸿已惊的连连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
☆、镜女二
“惊鸿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女子笑意盈盈,幽幽道。
“主上,惊鸿有罪,不该私自擅离”镜中女连忙跪下,瑟瑟发抖。
“罪?你可知,背叛我的下场。”女子的声如天籁,听在镜中女的耳里,却形同鬼魅。
镜中女猛地抬首,眸中晶莹欲滴,轻声道,“主上,惊鸿背弃契约,该当致死,但求主上怜惊鸿一片寻夫之心。从轻发落。”
女子定定的看着镜中女,启唇,“立契时间久远,你怕是早已忘的干净。与其如此,我不介意另送傀儡给雇主。”
镜中女身子一顿,急忙磕头,眸中泪珠滴落地上,语带哭腔:“求主上饶命,求主上饶命,惊鸿愿以魂魄相抵。求主上饶惊鸿贱命一条…”语至最后,镜中女已是梨花带雨,血染满地。朱红的血,自镜里,缓缓流出,停在女子脚边。
“魂魄,何时归我?”
“待他百年之后。”镜中女惊喜抬首。
“痴女污血,真是不堪。”女子说完便离开暗间,身后是镜中女欢喜一叠声的多谢主上。
三日后
女子正端坐于桌前,坐等戊至。戊如约而至。
桌上摆了一纸契约,一支狼毫,一台方砚。戊上前正欲说话,“叫我蝉娘便可,不必生疏多礼。”
“蝉娘,戊前来兑现承诺。”戊抱拳应道。
“坐吧,你也知我店铺所出多非凡品。那代价,你可备好了?”蝉娘缓缓说道。
“蝉娘所要代价定是亦非凡物,戊其他不多,却有一条薄命。”
“我要你的命做甚?我只不过是需要你的灵魂罢了。待你百年之后。”蝉娘说罢,静待戊的答复。
“自然,百年之后,可归蝉娘。”
“那,你便签了这纸契约罢。”
戊执笔签了契约后,昏迷倒地。
蝉娘走近,看了他一眼,默默捏了个诀,将戊送到内阁的小榻上。
他的记忆,也渐渐苏醒。
故事,要从他的上一世说起。
上一世里,戊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王爷。万事不愁。偶然踏青时拾到半轴残画。
画里女子掩口而笑,眼里水波流转,着一蓝色对襟襦裙,画卷的下一部分却好像被人撕毁般,不知所踪。
戊见了画中女的样貌后,魂牵梦萦,遂派人四处寻找画中女的下落。
皆无所获。
正逢西洋小国来朝进贡。带来一落地大镜。
帝觉皇侄戊为画中女伤神憔悴,心中不忍,便将西洋进贡的落地镜赐予了戊。
戊仍在寻找画中女的下落。
正在落地镜送到戊王府不久。画中女的消息也有了几丝下落。
画中女原叫惊梦,是一个小宦官家的大小姐,有一日游湖落了水,便香消玉殒了。却在头七那日,惊梦活了过来。小官宦里皆惊慌大喊闹鬼。
后来却莫名停息了下去。小官宦家里的下人也都被主子寻了错处,贬了出府。
画面到了这里便就停了。蝉娘看了看仍在昏睡的戊,转身向里间走去。
暗间里,镜中女已在镜里等候她的戊郎。
蝉娘缓缓上前,镜中女抬首看到蝉娘后,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和惶恐,都落入了蝉娘的眼底。
蝉娘浅浅一笑,顿住身形。
作者有话要说:
☆、镜女三
“前世里,那个人,心念的根本不是你,何来寻夫之说?”蝉娘冷冷道。
镜中女身影僵了僵,“主上,那是因为,我…我…”她气息缭乱,急急的寻找说辞。
“惊鸿啊惊鸿,身为玩物的你,是从什么时候生了逃脱我的心了呢?”
蝉娘嫣然一笑,语带讽刺。
“我…我…主上,我是迫不得已。”镜中女寻找着托辞,眼里又晕满了泪花。
“收起你那肮脏的眼泪,一文不值的东西,你妄想感动我?”蝉娘毫不留情的蔑视她。
“不,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理解呢,你就是个怪物,你拥有着那么强大的力量,却不想着去帮助别人,却想着与我们这些低等妖魔签订契约,囚禁我们,你凭什么,凭什么!”镜中女初始的清醒,慢慢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疯狂。
“便是我强大至此,又凭什么去帮助你口中需要帮助的人?”蝉娘不屑的反驳她。
镜中女好似被点中了心事般,失魂的跌倒在地。“是啊,凭什么,凭什么呢…”
蝉娘抬手捏了个诀,镜中女昏倒在地。蝉娘缓缓读出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在空中形成了形,向镜中女飞去。
故事,还在继续。
惊鸿是惊梦的同胞妹妹。
惊梦醒了,全府都是讶异与恐慌,只有惊鸿,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可是,后来惊鸿便发现了姐姐的不对劲。
惊鸿自小身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