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微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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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第一眼看见哥哥就排斥他的话…然而,我对于哥哥唯一的感觉,就是排斥,没由来的排斥,很时候被他扫一眼,我还会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不是恐惧,只是毛骨悚然——
哥哥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人随和,又爱笑,笑起来还很异常的好看,就是一阳光美少男,有时,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对他那种排斥,是种罪恶。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世界没有没有由来的排斥,我会排斥,会因为他一个眼神觉得毛骨悚然,那是因为他看我时,眼里藏着深沉,扭曲的**…
心脏,忽然,好疼——
那些过往,突然就像潮水般退去,我慢慢的眯开眼睛————
——好白,周围好白————
——这里是,哪里???——
怎么好端端的就梦见了以前,梦见了第一次见那个人的情景,心里,很不安——
“小,小,小百里,你醒了?!”——
额,南宫凝怎么在这里??还顶着个熊熊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呜呜呜呜,小百里,你怎么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都昏两天了,呜呜呜,曦澈他差点就拆了这医院了……还好你没事。”——
南宫凝一把扑到我身上,很夸张的蹭着眼泪哭诉——
我有些不习惯的推了把南宫凝。以往我病倒,曦澈美人都是形影不离的,睁开眼睛没有第一眼看到曦澈美人,还真是不习惯——
“那个啥,小百里,你一定饿啦,想吃点什么?”——
奇怪,我怎么觉得南宫凝有些心虚呢,难道是错觉?——
我斜了眼南宫凝,直觉觉得跟曦澈美人有关,难道是曦澈美人出什么事了??——
“澈…澈呢?”——
该死,才两天没开口说话,嗓子竟哑了起来——
“我去找曦澈来。”——
南宫凝见我脸色一沉,马上拉开房门,打着去找曦澈美人的旗子,溜了——
奇怪,南宫凝明明走的光明正大,为什么我会觉是溜了呢?——
难道曦澈美人真的出什么事了???——
放心不下,我拔下手里吊着的营养针,适应了一*体,打算慢慢的摸出病房——
结果,脚还没着地,病房就被人打开,一股寒气袭来,我所谓的主治医师,就这样居高临下,冷冷的瞧着我————
——尉迟兰哲,没想到尉迟兰哲是个医生!?——
我囧了,这医院敢请他,就不怕吓跑病人吗?!——
“我没事了。”——
我淡淡的瞥了眼尉迟兰哲,意思很明了——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恩哼,花家小少爷?你倒是很会给曦澈惹麻烦啊。”——
尉迟兰哲一脸鄙夷的瞧着我,很嫌弃——
我歪歪头,眨巴了下双眼,突然记起我和花寂尧的约会,最后那孩子好像还晕倒了,跟着,我也晕到了,还晕了两天来着…
“女人,识相就自己离远点,曦澈他这两天都在陪即墨,曦澈他爱的那个人,由始至终就只有即墨,不是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比的上!”——
尉迟兰哲冷冷的撇我了一眼,转身甩上房门——
奇怪,我怎么觉得尉迟兰哲对我一直很鄙视,甚至有点……敌视。
这次就好像是专程来宣布我的死期一样——
我倒在床上,眨巴了下双眼,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曦澈美人没事,只是去陪他旧情人罢了——
即墨,即墨,这个名字从南宫凝那听过一次,从曦澈美人聚会喝醉的那晚听过一次,现在又从尉迟兰哲这听到一次————
——南宫凝以前说过一点,即墨是个很温和的人,和曦澈美人感情一直很高温,甚至连曦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生日那天,即墨很残忍的甩了曦澈美人,然后失踪了——
——想想真是不爽,那个叫即墨的那家伙居然敢甩了曦澈美人,害的曦澈美人难过,到现在都没忘记,真是没眼光——
诽腹着那个叫即墨的人,脑子里很突然的闪过聚会那晚,让曦澈美人不对劲的神秘人,而神秘人左手背上,那株罂粟,突然就无比清晰的*起来——
*的让人,很不安。
隐隐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被我漏掉了。
我转过头,视线落在窗下,外面的绿化倒是做的不错,至少,可以慢慢的盖过记忆里那株*的罂粟——
突然,我一怔——
——那个,那个靠在树下,抬头往我病房看的人,不正是禁欲美人么?!——
我眨巴眨巴双眸,才确定那的确不是自己的幻觉——
禁欲美人她真的就站在那树下,一身休闲装,鸭舌帽遮住了那一头妖异的白发,还是往日酷酷的样子,给人很强的禁欲感觉,冰凉冰凉的,不寒,不冷,却异常冰凉——
我转回头,垂下眼睛,一时不敢动,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个人,每次见到,都让我觉得自己会被改变,不能靠近,真的不能靠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窗外的那道视线慢慢的消失,才敢动了动有些病态的身体,抬起头来————
“丫…头…”——
额,曦澈美人是什么来的,怎么会那么憔悴,黑眼圈好重,连声线都哑了那么多——
肯定是照顾那个什么即墨了,该死,我病着的时候,都没舍得让曦澈美人累着,那个没眼光的即墨,说不定只是小病一场,居然就敢把曦澈美人累成这摸样——
我沉着张脸,往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示意曦澈美人的自己滚上来休息——
“嗯,丫头,别生气。”——
曦澈美人爬上床,一把抱紧我,蹭了几下,像在努力的摄取我的体温一样,越抱越紧。我反手抱紧曦澈美人,突然就想起安安,安安的体温就偏高,很暖很暖,而我,偏寒的体温,只会越抱越冷罢了——
我把一只手捂在曦澈美人的心脏上,感觉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很奇怪,明明是没什么特别的心跳,可我却觉得,它跳的很冷,一股寂凉透过指尖慢慢的蔓延过来——
“丫头,即墨他……是我爱的人没错,但,他……没你重要。”——
就在我以为曦澈美人已经睡着时,曦澈美人突然轻声在我耳边低语一句,就仿佛,这样,就可以跟我的灵魂交融在一起一样…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重要,只是重要,是一个名词,不一定会包含感情,有时候,却比任何情感更为重——
我和曦澈美人之间,有亲情,有友情,也有爱情,但更多的是,有超越了任何情感的……重要,亦或者说是不可抹灭的……羁绊——
我喜欢这样的重要,没有**,没有杂质,也不是什么情感可以左右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越来越舍不得离开,才在这个城市停留了整整两年——
——为了曦澈美人,为了我们孤独的……羁绊…
医院果然不是个好地方——
——连平时不会出现梦境的我,如今都噩梦连连——
一会闪着曦澈美人那妖孽的笑焉,一会那笑焉就破碎成深邃的寂凉,一会闪着微生百影酷酷的样子,一会又褪去那酷酷的摸样,变成模糊一片,再来就是花寂尧那透彻的容颜,清澈明媚,不一会,就变成了哀伤的凝视————
——最重要的是,整个梦境里,最为清晰的那个身影,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年仅13岁少年的身影,刻骨铭心的清晰,那双墨骨似画的双眸,盈满了我的身影,就这样把我吸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毛骨悚然——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充诉满我的感官,熟悉的感觉,几乎湮灭了的我的理智——
我下意识的抱紧曦澈美人,才慢慢的眯开眼睛,视线下意识的扫向门口,一时还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陷在噩梦里————
——那个穿着病号服,匆忙离开的背影,是谁???——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医院的哪个病号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喜欢偷看其他病号睡觉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左手手背上,那株罂粟,是何等的炫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躺平在曦澈美人怀里,对着天花板——
——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最后,我又心安理得的梦周公去了。
无论过往,无论未来,除了曦澈美人,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不为人知…】………
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病了,这种时不时的难受,这种时不时的不适,我以为……是正常的…
对着脸色有些沉的曦澈美人,我眨眨眼,决定把这句话咽死在胃里。现在绝对绝对不能再惹曦澈美人生气——
自打昨天在我强烈要求下,出院到家,曦澈美人的视线就没再离开过我,就算是睡觉也会一惊一醒的,然后把我搂的更紧……——
我有些囧了,以前我生病,曦澈美人也没像这次那么紧张,吃饭盯着,睡觉盯着,连去洗手间也要算时间……——
难道是那个叫即墨的人病的很严重,刺激到曦澈美人了??——
我乖乖的吃完药,缩在沙发上,环住自己,下巴抵在膝盖上,长发散一地…
无聊的敲着脚下的键盘,我朝视频里的曦澈美人眨巴眨巴了双眼,一脸我想要补眠的无辜——
今天下午,安安一通电话就把曦澈美人给召唤回了水色谜墨,据说是有*人员来访————
——这不,在百忙之中还抽空跟我视频,提醒我要记得吃饭和吃药——
“南宫凝,来了没?”——
曦澈美人的声音有些哑,透着些疲惫,听的我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说到南宫凝为什么要来,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不就是昏迷了两天而已嘛,曦澈美人至于不放心到叫她来照顾我吗?!——
“……”——
刚想开口让曦澈美人放心时,门铃就很凑巧的响了起来——
我朝视频里的曦澈美人笑了笑,跳下沙发,赤脚去开门——
结果,门一开,我有些懵了————
——一位穿金戴银,混身散发出上流社会的贵气少妇站定在门口,左边站着一个黑西装墨镜的严肃男,右边站着一个手抱文件的职业装女人————
懵了两秒后,我回过神,直接无视了这强大的架式和气扬,默默的让出一条道——
这些人,我虽不认识,但也可以肯定是来找曦澈美人的。那少妇一看就和曦澈美人有三分像,直觉她们之间不是姐弟关系就是母子关系……——
于是,大脑很配合的隐隐闪现出八点档电视剧的狗血剧情——
而曦澈美人忙的连再见也没说一声就匆匆关了视频,估计是没什么时间管我死活了——
我不善于交际,也不是个会在意什么礼节,懂什么尊老爱幼的人,不过看在那少妇是曦澈美人家人的份上,连带那两人,我也从吧台倒了杯橙汁过来——
“澈很忙。”——
我收好手提电脑,淡淡的看了那少妇,意思明了——有事就跟我说,没事就哪来的回哪去吧——
“开个价,离开曦澈。”——
少妇绷着张脸,面无表情,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这场景,还真是狗血…
我波澜不惊,本着一张千年不变的冷漠脸,直接无视了金钱的诱惑——
“你家里人要什么高位,我给,只要你离开曦澈。”…少妇依旧面无表情——
我还是那一张千年不化的冷漠脸,抿了口果汁,继续无视掉权势的诱惑——
“只要离开曦澈,条件随你开。”——
我非常淡定的抬头,一惯冷淡的看回去,“请回吧!”——
我话音才刚落,就见那少妇一挑眉,与我对视:“要让你从这个城市消失,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瞥了那三人一眼,波澜不惊,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手里的橙汁,那带着丝丝血红的橙汁,在光下仿佛在流动般绚丽——
“请回吧。”——
我继续本着一张千年,不,是万年也不会化的冷漠脸,下了逐客令,对那三人不为所动。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虽然气氛很紧张,却也是我最擅长的——沉默,无视,波澜不惊…
“果然不亏是澈选的人啊,孽啊。”…
那少妇很低沉的勾勾唇,只有一瞬间,整个人眉开眼笑,双眸闪着某种很皎洁的亮光,看的我直发毛——
“你合格了。”——
那少妇说着忽然扑到我身上,上下其手,蹭啊蹭的,气扬一下从低压变成粉红泡泡————
——这,这,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很愕然——
“夫人她就是爱玩了些。”——
大概是那位职业美女看见我的囧像,才面带职业微笑,开了金口——
爱玩了些???——
我懵了几秒的大脑终于回复运转————
——想想也是,曦澈美人是GAY,而且据说是圈里出柜的比较高调的GAY。南宫凝以前也说过,曦澈美人是独子,他的家人并不很接受他GAY的身份,所以三年前,曦澈美人为了即墨的事跟家里闹翻,离家出走,自个净身出户,变成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曦澈美人身边忽然有个我,好吧,重点是我是个母的,母的,这怎能不让曦澈美人的家人激动——
很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除了曦澈美人外,与别人靠得那么近。
我皱皱眉,看着这张与曦澈美人相似的脸,原本打算推开她的手就这样妥协了——
“恩,她合格了,你可以进来了。”——
自我挣扎间,只听见那少妇接了个电话,对方貌似还是南宫凝那丫——
我眼一瞥,果然,南宫凝那丫从正门很有……贵族气势的走进来。一改往日的巫女腐女样,整一个标准的上流社会千金,让人咋舌不已——
“伯母!”——
汗,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