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偏头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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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在最近心神不宁,恰逢中元节,她见了鬼。虽然平常的话把子有“你骗鬼啊”“鬼都不信”这种,可老实说,她还真怕。
事情的起因,她估摸着是鬼门关大开之际,她在外浪了一天,结果被关苗找到,两人在黑夜赶路,不小心误入一片坟地,那时闵在喝的有点多,说要撒尿,关苗想抱着她疾行,可她不干,最后不知把尿撒在谁的坟头上了……
等再睡醒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了,浑身凉飕飕的,连汗毛都开始直立,而且她还莫名其妙的听见比较奇怪的响动。她跟汤擒说,汤擒骂她白痴,她跟傅起说,傅起说她想太多,接着说了一圈,除了暮齐表现出来相信她以外,谁都认为她口口声声说闹鬼其实是因为她心里有鬼。
她是心里有鬼好吗,所以暂时信了,直到她看到一闪而过飘然而去的蓝衣女子貌似没有长脸。
闵在住在风月镇,这日风月镇上来了两个生人,由于镇子小,就算来只猴子大家都会瞬间将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来人是一个英俊年轻的道长,还有一个谪仙的姑娘。
闵在立刻就发话了:“苗,去把那个道长抓来!快快!”
关苗:“抓?”
闵在:“请请请,快去,别让英俊的小道长走了。”
其他人都去忙了,只有关苗时刻陪在闵在的身边贴身保护,可是她现在要作孽,该怎么办?是该去军营找薛大哥,还是该去商铺找汤擒,又或者去后山找傅起,暮齐是肯定不能找,他就是个千依百顺的狗腿子。关苗做了闵在一辈子的狗腿,现在终于有点反骨,开始嫌弃别人是狗腿了。
可能是走的慢了点,镇上多出的那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等关苗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一回家就看见闵在和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准确的讲,是那个谪仙一样的女人在回她话,年轻道长安静站在后面。
闵在:“你们好,会说岐国话吗?”
羞怜姗:“我们修道之人,语言很过关。”
闵在扭头去问那名男子:“这位道长,你觉得世上有鬼吗?”
羞怜姗继续抢答:“如果他说不信,不是自砸招牌吗?夫人。”
气氛有些尴尬,闵在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公关发言人,觉得嘴里有点苦,哇擦,这个女人真的好难对付:“我不懂修道,难道现在道士出门已经可以带老婆了?”
杳渺终于开口:“这位善人,休得无礼。”
闵在听见了小道长的声音,笑得见牙不见眼:“失礼了失礼了。”
羞怜姗:“我算出你近日将有危难,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来此也是为了避免这里出现大劫,昨日,有人在前龙王的头上撒了尿,他一时气盛,以幽魂之躯誓要报仇,恰好被我拦下。”
闵在:“……”
羞怜姗:“今日中元节,夫人想当面跟他解释吗?”
闵在急忙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请你们帮我跟他解释吧,多谢!”
羞怜姗:“不用谢,谢什么,我又不会少收你香火钱。”
闵在:“龙王不都是生活在海里吗?怎么岸上还有他的坟啊?”
羞怜姗:“一辈子都呆在水里,死了自然要随心所欲一些,是不是这个理?”
闵在:“是是是。”
于是羞怜姗和杳渺就应主人之邀住下了。
杳渺看身边无人时,小声问道:“前辈,她真的见了鬼?我怎么看不出来?”
羞怜姗:“凭借她那个快跟地平线一样低的智商来看,见不见鬼也没什么所谓,反正我比鬼更值得她怕。”
杳渺:“……那你说的什么前龙王?”
羞怜姗:“我诳她的,龙王一活就是上千年,哪儿那么容易死,再者说了,这女人姻缘太旺,我觉得我应该为民除害搅上一搅。”
杳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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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见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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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怜姗是神仙下凡,那个杳渺是她飞升前的门派中人,早就不知道是第几十代弟子了,没有悟性,眼界不清,甚至连抓鬼除妖都是半瓶子晃荡,可悲的是,羞怜姗下凡后,觉得已变落魄的门派太过可怜,一窝子小弟子和一个修仙不成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后辈都等着张嘴吃饭,她格外忧心,最后决定带门派里还算有模有样的弟子出来搞钱。
一代仙家,一入凡尘就是这么平易近人!萌萌哒。
因为闵在神叨叨地让那两人住进了府中,她难以和家里的其他人解释,为了讨好或者说服他们,她只好使出杀手锏,挨个钻对方房里跳艳舞,外面下着雨,她在人房里跳,最后是一身腰酸背痛腿抽筋。她心想,这雨肯定是前龙王下的,那个仙姑为了她的事可真是煞费苦心,希望前龙王能赶紧消气。
那几人虽然对此事有所耳闻,但美色当前,难得的福利,便都统一口径纵容她去。
杳渺站在窗前看了看天,然后问道:“前辈,这雨下得好妖邪。”
羞怜姗说:“能不妖邪吗?这家的夫人连跳了五天的求雨舞。”
杳渺:“……”
羞怜姗说:“你去跟她说,让她不要再跳了,我已经没有一条干的内裤可以穿了。”
杳渺:“…………”
羞怜姗说:“愣着做什么?”
杳渺说:“前辈,要是那位善人问我她和前龙王的尿坟恩怨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该怎么说啊?”
羞怜姗说:“你能不问这些连我都回答不了的问题吗?现跟她编啊!”
杳渺:“………………”
次日雨过天晴,闵在扶着老腰坐在堂前,全家人都在,那两位远客亦在此处。
汤擒一看到比他帅的人就不爽:“妖僧!”
羞怜姗:“你瞎吗?他是道士。”
关苗说:“妖道,你是骗钱的。”
羞怜姗:“小兄弟,你们的妻主到目前为止,还没掏过一文钱,何来骗钱之说?”
傅起、薛让、暮齐三人都安静坐着,看书的看书,喝茶的喝茶,吃点心的吃点心。
闵在:“大仙,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前龙王应该是个男的,可我在家里看见的鬼是个蓝衣服的女的,这是怎么回事?”
羞怜姗紧了紧衣衫,为了避免里面的蓝色亵衣露出来:“噢,你尿人家坟,是一件事,但是那位女鬼,是另一件事,你可以想想,有没有在红尘中做过什么亏心事,伤过哪些人的心,有没有姑娘为你寻死觅活什么的?”
闵在心虚了,早年她女扮男装时,确实招惹了不少莺莺燕燕,一个两个跟在她屁股后面喊着要嫁给她给她生孩子,最后也不晓得她们怎么样了,人生观崩塌了吗,嫁人了吗,给别人生孩子了吗?
闵在:“呃……大仙,可有解救之法?”
羞怜姗说:“这么跟你说吧,我们灵虚派有好几项一般道观不经营也不擅长的业务,比如调解异界纠纷,解签,驱妖,降魔,看风水,遣散桃花,心理疏导,你现在的情况是需要我的心理疏导,当然,这个是要收费的,不过不是强制收费,你可以不找我,只是晚上要忍住别哭。”
杳渺跟了一句:“没钱给也可以,给点大米或者面来相抵也行。”
羞怜姗瞪了杳渺一眼,觉得他甚没出息。
傅起终于开口道:“贵派如果缺香火钱,可以明说,我们愿意捐助。”
羞怜姗说:“真是让人痛心疾首,这个世界对道门的误解太深了!我们看着像贪财的穷人吗?”
暮齐:“像。”
羞怜姗说:“你感觉错了,我是精神富足的穷神,不是人。”
众人:“……”
薛大哥掏出几张银票递过去,半句废话都没说,深藏功与名。
羞怜姗把钱接过来递给杳渺,然后道:“这位公子,你有这般高尚的情操,还不飞升不知在等什么?”
闵在:“哎哎哎,大仙,钱已经给你了,现在该说我的事儿了吧,我该怎么做才能晚上不见鬼?”
羞怜姗:“很简单,只要早点睡。”
闵在:“……”
杳渺:“她开玩笑的,善人你只要在院中种下一棵桃树,再食素数日,便不会有鬼怪侵袭。”
羞怜姗很想骂杳渺,我靠还种桃树,你是嫌她桃花还不够多吗?不过话已出口,没办法。
杳渺继续说:“至于前龙王的坟,我们会听取他的本意,将其西迁至风水宝地,动坟的钱,得你出。”
闵在:“好的,好的,这就算没事了吧?”
“没事了,”羞怜姗想了想,又道:“对了,各位善人,你们认识好一点的木工吗?我们灵虚派需要做几个新门,最好还能附赠粉刷墙壁的,我们入世不久,不了解行情,怕被人诳,还望各位引荐一下。”
杳渺心想:你还入世不久?你还怕被人诳?
大家齐齐看向闵在。
闵在的脸立刻黑了半边。
最后羞怜姗和杳渺满载而归,还多拿了足以翻新门派的香火钱。
杳渺:“前辈,你怎么知道这家人比较大方啊?”
羞怜姗竟然跺了一下脚:“妈的,应该说动她遣散桃花的,她一个人绑定那么多男神,真是不让别人活了,我怎么就那么看她不顺眼呢?唉,你说我们现在再回去游说还来得及吗?”
杳渺:“前辈,你要脸吗?”
羞怜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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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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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爷们格外多,大岐王朝又百年不倒,世世代代迷了多少女儿心。这日坊间的**领域新起了一股盘点热潮,都在算哪个傅家人更有魅力更牛逼ooxx更有力。
出自《侯爷偏头痛》:
小侯爷哇哇大叫:“我勒个去,还能不能行了,老子才是主角好吗?这大岐谁说就是傅家的了,眼下的事哪儿能说得准,简直是眼界短浅!!我恨啊!傅家男人王八蛋啊!!!”
傅起端起了一杯药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要造反?”
小侯爷顿时闷得连屁都不敢放:“哪里哪里,嘿嘿嘿,小祖宗咱们去听戏吧,你最好了。”
作者:“是啊,坐收一堆人心,还占了大岐皇帝的床枕,他这都能忍,岂不是最好的人。他俩已经完全忽略了ooxx什么最有力的事了,毕竟傅起这虚弱的身子……哎呀谁打我!”
小侯爷:“呸!”
出自《皇帝是我叔》:
傅心肝:“哎呀,好久都不出场,兴许大家都把我忘了,现在得知坊间有了这么荒谬的se情指数飙高、无下限、无节操的盘点,我真想把我叔拉出来遛遛啊!”
作者:“可是你叔年纪大了,上一个傅起年纪小,唉……”
傅心肝:“你懂个屁,你不知道老男人的味道有多——”
傅东楼:“你在说什么?”
傅心肝:“……没事,说你棒来着。”
傅东楼:“哪里棒?”
傅心肝流出两束鼻血:“……哪里都棒,我叔身强力壮。”
出自《恕臣有二心》:
傅荆怀:“听说有比赛啊,比胸肌比腹肌还是比叽叽,老子肯定是最有魅力最牛逼的啊,老子一天吊儿郎当,不是遛鸟就是钓鱼,要么就是上朝看大臣们吃瘪,每天闲的都有一腔邪火没处发,所以ooxx的能力什么的不在话下,我稳拿第一!”
祺缪:“楼上自荐的请要点脸。”
出自《团购驸马》:
傅嘤嘤:“哦,比赛啊,我也很厉害啊,我倒追我男人,你们以为都是因为什么得逞的?呵呵。”
作者:“请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笑得这么放荡真的合适吗公主殿下!”
谢殊:“夫人,他们说的是傅家【男·人】盘点。”
傅嘤嘤:“……哎呀,今天风沙好大啊,我要去补妆了。”
谢殊:“为夫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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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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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起很烦恼。
本以为是帝王之身,帝王应该有特权,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想上谁上谁。
但是这真的是弥天大雾= =!
他没有实现任何一项,吃东西得精挑细选,又要太医过目,好玩的都在宫外,他又不能时常出宫,喜欢的人更是一个怪咖,难以入怀。
他觉得自己好惨,作者对他好不公,同样是牛逼的傅家男人,却连别的靠脸吃饭的小白脸都不如。
首先他常年是以一副病弱姿态入镜,读者跑掉三分之一,然后他还比心上人小三岁,读者又跑三分之一。剩下一丁点骑墙观望派犹豫不决,不知如何站队,他简直把心都要气碎了。
就更别提以为会一辈子陪着自己的怪姑娘背包逃跑浪迹天涯去了,不要侯位,不要富贵,不要他……再心塞一次!
他发誓,如果再找到她,他一定要杀光她周围的所有男人,摒除世界上对她的所有诱惑。
直到她能继续和他彻夜饮酒,促膝长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闵在在遥远的天边突然打了个喷嚏:“我屮艸芔茻,谁在背后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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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的杂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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