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偏头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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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还搂住了我的腰,那掌心热得就像随时能发大招一样,我穿的如此之厚都能感受的到腰间的热度。
他说:“主人,我知道你怨我,可是当皇上的龙护卫这已经是离你最近的距离了,你在宫里有风吹草动……譬如今天皇后罚你在祠堂抄书,我都可以知道。”
“知道又怎样?”印象里关苗这么作死是头一回,而且还作出了一个续集,洠Ц鐾炅恕
关苗低头可怜兮兮地道:“知道……我就可以过來帮你抄。”
我:“……”
令人发指的沉默降临在我俩之间,对哦,当年家里也请了夫子教书,因为我太猖狂,前后六个夫子共被我气走了仨,还有两个因为年纪太大直接归位了,只剩下一个百毒不侵荣辱不惊任你怎么翻云覆雨他都不生气的夫子。
那个夫子最著名的手段就是罚抄书,你可以不认罚,但明天他就会去我爹那告状,我爹就会断我日用银两,无奈之下,我就开始成夜的抄书,一手绑上四根笔,还让关苗学我的笔记,帮我一起抄。
年少的青春岁月,我不是在外面浪荡,就是在书房抄书。现在想起來,还真是有点感慨命运,也许我真的是老天爷的私生子,不然他也不会对我如此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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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苗在那里小声地提醒:“皇上对你真的挺好的,本來祠堂只摆了佛经给你抄,他怕你晚上无聊,还让人提前备了各种书放进來。”
我听了直接就把手中的书一扔:“好个屁,要是好我现在就吃香的喝辣的,早早就和周公在梦中幽会,怎么会來苦逼地跪祠堂抄书?这哪儿是真爱,这明明是畸恋!”
过了半天,我又弯腰去把书捡起來看了,哼!
关苗不知是什么时候抄完闪人的,我只知道大清早皇后娘娘连懒觉都不睡就辛勤地过來检查成果了。
我睡得昏头巴脑的却还硬得拗出一幅努力了一晚仍心怀激情的精英状:“皇后娘娘,奴婢都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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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葭,本宫罚你抄一晚佛经,皇上洠в腥魏伪硎荆坏愣紱'來责备本宫,可见,你在皇上眼里也不过了了。”她很舒心,眉眼尽是舒展,翻着那些抄好的经书,就像看到了终极。
据说她过的也挺惨的,帝王雨露她半年都承接不了一次,好好的大溪地不幸变成了塔克拉玛干,所以看见后宫新进人,就会格外不淡定。
我真的很想跟她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请自行处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问睿灰A薰己寐鸹屎竽锬铮
“你和你哥真的很像。”皇后又仔细地上下打量我,“本宫有时候真的很怀疑,难道双胞胎会连眼角的痣都一模一样?如果皇上不说,御医也洠в形阊槊髡恚竟蛑倍家涯愕弊縻稍诹恕!
“只愿奴婢不会像闵在那样死得分外创新。”创新到人还活着,却要亲自出席自己的葬礼。我开始假笑,我感觉我快要把这个月的假笑配额都耗费光了。
“死不死都是老天眼明,只要有些人不要痴心妄想,去拿她本不该拿的东西,本宫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其怀着不轨的心思,就别怪本宫。”她这话砸到土里都能扬起两斤尘來。
大清早的天冷露重,我吸了吸鼻子,疑问道:“皇后娘娘说了这么多,是怕我抢皇上?把皇上当做东西一样來比喻真的合适吗?”
“你也太大胆了!尊卑不分,竟然还敢张口诬陷!”
我表面不动声色,显然是愿闻其详,我怎么诬陷了,不都说得是事实嘛?
洠氲交屎罄恋煤臀覇拢苯佑指遗幸坏牢尥郑骸氨竟闼祷澳愣几也蛔鞔穑愕撵迤故钦饷粗兀磥沓鹁紱'让你感悟!既然这样,就罚你再抄一日,为我大岐祈福,你有洠в惺裁匆饧俊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省省吧,皇后娘娘,您还是回去洗干净躺床上等着皇上的临幸比较实际。跟我纠缠有什么用?皇上也同样不宠爱我啊。”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宫斗也太不好玩了,我不想玩。
然后我就洠闹噶睿苯庸袅艘路亓俗约旱牡罾铮谷帽嚏舾野救忍廊チ恕N业茸潘ジ孀矗茸趴此挝业淖铮锤灯鸬降资鞘裁戳⒊ H绻闭媸窍氚盐医咏飦淼卑谏瑁俏乙矝'必要念及旧时情谊,搅乱后宫然后不活了算了!
直到用过晚膳很久之后,傅起才过來,我正在桌前剥花生嗑瓜子,傅起就伸手抚上我的脸,还用拇指摩挲着我的眼皮,说道:“听闻你今个在后宫抱怨,说朕不宠爱你?”
他的低笑声像是藤蔓一样紧紧抓住了我,我真想吐他一口,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做人怎么这么不会抓重点,还能不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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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起命人端进來一套煮酒的瓷器,放在我眼前。这套酒具白中透粉,做工精良,中原洠в姓庵痔厥獾牡窕ㄊ忠眨娴那啥崽旃ぃ钊舜瓜选
我拿起放在手中坐看右看,都觉得爱不释手。
然后傅起问我:“觉得怎样?下面才进贡來的。”
他什么意思?只是让我鉴定一下的话这行为也未免太欠揍了吧:“那个……这个颜色太娘了,皇上你的审美能不能爷们儿一点?”
他打了一下我的头:“胡扯!”
“……”唉,忠言总是逆耳,这我是知道的,就怕他不明白。
“朕怎么会喜欢这个,这是送你的。”傅起将酒具都推给我,“仅此一套,只送给你,以后朕可以陪你尝遍天下好酒,朕对你好不好?”
我这颗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淬炼了千百年的老心还是由不得一软:“送个东西就想讨好我,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取悦值也设得很高吗?”
傅起勾唇一笑:“撒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瞪着他,如瞪怪物:“我放弃过去,抛名换性,入了你的后宫委身于你,简直可以堪称是业界良心,可是你居然让你的皇后來虐我,你居心何在?”
火盆里窜动的火苗扭曲了我的视线,我看见他用着一种非常笃定的神情,说:“你想要不被欺负,就要讨好朕,争取朕的宠爱,你可以变得强大。”
这是什么狗屁歪理,这小孩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作孽啊,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今生才遇到这么**又无语的情劫啊!
我正准备翻几个出色的白眼以此显示我的心声,结果傅起就把我捞进了怀里,慢慢地咬我的脸,比起相待有礼,他更喜欢这样直接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在我的身体和灵魂刻下痕迹,不是是否是感情抑制的太久,他总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推拒得太多,直接引得他攻略城池,不管不顾地把我抱上了床榻,又压了下來。
“喂!你用一套酒具就想占我便宜,想的也太美好了吧?!”我一时半会洠Хń邮芩饷辞苛业陌灰照站底泳突岱⑾治业谋砬橛卸嗖也蝗潭谩
结果傅起却说:“朕这些年装作病弱,暗中铲除朝中危机,又清心寡欲等着你,现下到口了却不让人嚼咽,又合适吗?阿在,你对得起朕待你的良苦用心吗?”
他发问的速度就像在审犯人,我用了我平生最大的智慧才编出了一个让他无法反驳的借口:“我……我來葵水了……”
傅起:“……”
他的某处一直耀武扬威地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身板也确实坚硬,原來一切都如他所说,他的病弱都是装的,而且还让皇后守了活寡,怪不得皇后如此恨我,也怪不得他任由皇后罚我抄经解气,毕竟可怜的皇后需要发泄,而不乖的我正好可以教训教训。
“这一笔,朕给你记在账上。”傅起起身,脸有点黑。
侍寝侍出这种闲云野鹤的态度,我估计也算是大岐历代后宫里的独一份了,呵呵= =。
第084痛 暮齐掉泪之恩
后來傅起还是给我说了一句真心话:“等侯爷府的丧事一过,朕就封你为妃。”
之前种种让我讨好他争取他的话不过是逗我玩,他早就做好一切安排,要光明正大的留我在宫中与他相守。我比较倾向于做祸水,不是给他人惹祸,就是给自己惹祸,现在得罪了皇后,更得有名分傍身。
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只能认命。
我撇了撇嘴角,暗叹自己竟无力与傅起作对,真是糟心啊……他曾经明明洠в姓饷茨迅悖裁词焙虮涞谜庋脱尾唤幻判乃既纤览淼模冒桑页腥险獠攀撬谋拘裕乙恢毖圩荆亚榇砀队谌恕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喂,你要不要去皇后那走动走动,你刚在我这儿呆了一夜,我就被她罚抄经抄到天明,再待下去,我赶明就得尝试大岐的十大酷刑了吧?”
“先陪朕下盘棋。”他道。
我皱眉:“你觉得我现在会有下棋的心思?”
傅起:“下赢了朕今夜就不宿你这儿。”
我赶紧去端棋盘:“诶,突然又想下棋了,好奇怪哦~”
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一幕,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大奇葩,宫里的女人都是想尽千方万计弹琴跳舞恨不得夜夜和皇上痴缠,至死方休,而我却一个劲儿地把皇上往外推。
但我觉得我做得很对,我的男人还不知踪迹,代替我的尸体还尸骨未寒,要我跟傅起从朋友一下子变成鸳鸯,我怎么的也得缓缓!
傅起:“老样子?你执黑子?”
“我看算了,换一下,我白你黑。”他都这么腹黑了,还像以前一样拿白子就不觉得讽刺吗?
我本要先落子,结果他也正好落子开局,手指就突然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气氛开始往一种很微妙的地方发展,有点尴尬,也有点让我心虚,我迅速抽回了白子:“你先。”
刚刚我俩的黑白子都在抢棋盘正中央的位置,虽然我烦他现在的行事做派,但毕竟那么多年的相知,早已熟悉,冥冥之中也有道不尽的默契,不可忽视。
黑白棋子慢慢布满棋盘,无人退让,势均力敌,我很仔细地走每一步,生怕被他围上多吃一子,唉,下这样一场带着目的的棋,无异于平常百姓要挤身考科举的疲惫程度。
终于到了决定胜负的一步,我抬头看看他,心里希望他会失败,他也看我,眼里流露出几丝玩味之情。我俩就这么对视着,一个嘴角挂笑,一个心思烦乱。
结果,,,
我刚落子就看见他准备收割,急得我大叫:“哎呀!失误失误!这颗不算,我重放!”
“落子无悔。”傅起挡住了我的手,“再说你这智商,不是一句失误就能搪塞过去的,心乱者棋必乱。”
我被他说的白眼一翻:“以前我都可以悔棋的啊?!”
“那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我们换了相处的身份,这是新的开始,你觉得朕还会让你吗?”
傅起步步紧逼,不再退让,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他这副认真的表情,还有点诡异的萌。想到自己还可耻的萌了一把,我顿时汗毛倒竖,打了个寒颤。
傅起道:“要不要让碧玺温点酒,你暖暖。”
我连忙摆手:“别啊……我……我特别燥热,一点都不冷。”
“喔?那要不要朕帮你降降燥火?”傅起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虽然你输了,但朕还有公务在身,要去书房安寝,这下如了你的意,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怎么表示?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亲你一下?”
他眼中顿时有了欲言又止的情谊,过了好久,才说了两个字:“可以。”
我勒个去,他还真是想得多,我“切”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挪,实在懒得跟他说了。
后來傅起真的守约走了,但我依旧怎么都高兴不起來。
……o00o……
几天后就到了寻花侯正式出殡的日子,这场丧事來得突然,当然也很有可能是我平素交友不慎,來悼念的宾朋并不算多。
我虽然人去了侯爷府,但是为了不“喧宾夺主”,不再惹涟漪和猜忌,只能躲在房中窥视外面的一切。
我爹已经见到过我,最后也确实顺应形势,认我是失散已久的闵葭,还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像是要一续父女之情,我掐了掐他的虎口,示意他皇上在此,暗中眼线众多,造反篡位之事以后再谈,现在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后來我爹就去前面演戏去了,等待吉时一到,寻花侯闵在这个身份就会随之入土,再也难生波澜。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云层都像是含怨,积攒在一起,不忍散去。
由于我的耳朵还算灵,这时候听见以前伺候我的丫鬟轻呼了一声,她平日最为谨慎,所以我便找了个更便于观看的角度,费劲儿去瞅灵堂是怎么了。
结果看到一个男人。那人穿着雅青色的长衫,墨色的长发披在身后,愈发显得容颜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
竟然是暮齐!
他对“我”慢慢上了三炷香,又从怀中掏出一根虽然很旧,但是保存地尤见完好的笔,上前放在了“我”的棺材盖上。
那笔我想起來,是当年我堵他调戏之后,第二日作为赔罪,叫关苗送过去的,同时还送了他一张戏帖,邀他一同來看戏,可是他看戏那日洠в谐鱿帧N业笔被垢孛绫г梗嫡饫癫可惺榧业墓涌烧娌欢袷已盎ê疃伎翱暗厣细献盘趾盟慈梦业娜攘程死淦ü伞O氡啬潜仕舱哿耍隙ɑ拱阉背晌乙谎莺莸恼哿诵狗摺
却不料,他仍保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