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爱上你-谎话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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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能甜死人,也能毒死人,更能救活人。
他那么一说,我的手就松了,感动的眼泪直流,愧疚的心也被他给激了出来;于是,徐司佑趁机动了动,扬起头来很是舒服的笑了笑。
他个畜生!
我他妈还是疼。
这次他直接擒住我的腰再不让我乱动,可我手还是自由的,不断的抓扯撕拉着能够到的一切,然而嘴里原本的咒骂渐渐变了调儿,竟配合着小声的隐隐轻哼。
我收回双手紧紧捂住丢死人的嘴,但却被徐司佑拉开固定在了头顶。
“苏麦宁,叫出来。”他极尽耐心的哄骗着咬紧牙关的我,“叫出来!”
“徐司佑……你丫个牲口!”
谁人极尽缠绵有我俩的壮烈与豪迈,但不得不说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ai,我亦不确定我到底是被徐司佑强jian了呢,还是说诱jian的。反正当他将我抱在怀中的时候,我没哭没闹也没想着打电话报警,甚至是享受有那么个人肉垫子在身后,也喜欢有这么个人在漆黑的夜里仍在耳畔呵气低语。
可我累了,双眼皮直打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总觉得双腿间哗哗的流个不停。
“徐司佑,能回去吗?我好困。”
“好。”听得出他是饱食餍足答应得很是爽快。
我懒得动弹,任他捡起掉在车里的衣服慢慢给我穿上,好在夏天衣服少,原想着一会儿就穿完了,可是……
他半晌没动,忽然拉起我使劲摇晃了起来,“苏麦宁,你醒醒。醒醒,不要睡听到了吗,你怎么了……别睡啊……”
以前我怎么没觉得徐司佑这人这么烦呢,不耐烦的睁开朝他瞪去,有什么事情非得急于一时。
没想到,他举起自己的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来,我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再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下身看去。
得,我真晕了过去。
等着在医院醒来,手背上果然是扎着针头的,再瞅瞅徐司佑一脸焦急偏又装得一本正经似的问着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
老花眼的医生半取下眼睛朝他看了看,嘴角不自然的动了动,视线很快就转到了我身上来,问道,“醒了?”
嗯。我点点头,挣扎着起身,徐司佑大步一跨帮了我一把,还贴心的在身后垫高了枕头,让我很是不习惯。
老医生咳了咳,拿着板子一边写着一边问道,“苏麦宁,28岁是吧。”
嗯。我又点了点头,心里打鼓很是诧异,我到底怎么了。
“第一次吧。”
“啊?”面对老医生隐隐发笑的脸,我伸长了脖子全然不解。
老医生很老道,吧唧了下嘴眉梢一扬,眼珠子不断的左右晃动着,继续道,“姑娘啊,是第一次房事吧。”
急诊病房里的人全笑了。
就我和徐司佑没笑,我怔怔地回味着医生的话,徐司佑则一脸惊讶的盯着我看。
三秒后,我这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拉过被子盖过头龟缩了起来,于是,病房里的人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拽着被子手忽然被一只大手覆上,重重的将小手回握。
“医生,我女朋友没事儿吧。”徐司佑的脸色如何,我不得而知,但听那声调很是压抑。
切,我担心什么,还不都是他害的。
“嗯。没事儿。”医生颇为有经验的解释着,“因人而异体质不同,就是比一般女孩儿血多点。她晕倒故意也是太累了,哎……你们这些男人啊,不能因为自己需要就没节制啊,要多考虑考虑对方的体力问题;不过嘛,这个是可以培养的,慢慢磨合……”
老医师经验丰富,阅历深厚,教育起人来也是滔滔不绝犹如阿尔卑斯山脉融化成了海,令欢笑泛滥成灾。
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探出头来冲话唠的医生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记住了,要多休息……有些事情别着急,慢慢来……”
原谅我很没礼貌的甩给了她一记白眼,然后扭头看向徐司佑。
哪知他竟是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也只是那一眼,他笑得灿烂无比,招手找来护士将我手上的针头拔下,然后打横将我抱起,用专注的柔情慢悠悠地走出病房。
那一路,驾驶座上的他一直嘴角含笑,动不动就转头看我一眼,而凑成的无数眼便臊得让我有了跳车的冲动。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我没好气的嚷道。
“嗯。”他居然好脾气的笑着答应了,并且果然没再往我身上看,不过那也是因为车已经驶向他公寓的车库了。
停好车,可我没下来,依然绑着安全带不松开,晃了晃眼珠子,下令道,“我要去住酒店。”
照理说,以前的徐司佑应当是叼翻天的打开车门,拉长了脸要么威逼利诱拖着我下车,要么直接打晕了扛走。
而这次,他照样是打开了车门,蹲在了我边上,灿若星眸的眼望得我连连失神,心率过快,竟不由自主的吓得打开了锁扣,“你让开,别挡道儿。”
话虽是这么说,可真当脚一下地小腹传来的疼痛还是让我很是不适,身旁的他带着喜悦的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又是一抱,长腿一勾,车门锁了我落入怀中了。
这会儿已经夜深了,我很理智的选择埋首不语,专注于任何一件事物之上,除了徐司佑的脸。但,终究行至27楼,他将我放在客厅的沙发里,给我递来一杯温热的水,就近坐下将我继续揽在怀中,对上大片的落地窗,窗外是霓虹闪耀的都市和漫天星辰的夜景。
他说,“第一次坐在这儿的时候,我就有个念头,想:苏麦宁一定会喜欢。所以我就买了下来,后来每次坐在这儿又会想,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所看到的风景呢。十年,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就那么出现在我面前,穿着洁白的婚纱却比任何新娘都要有灵气,都美,夜比年少时梦想中更美。”
“苏麦宁,我恨你。恨意滋生的同时,爱,也在茁壮,最终脑海里能记起的依旧是你笑时的样子,也是那些记忆支撑着我走过难捱的十年……”
“十年,我总怕,怕你的身边有人了,怕你爱上了别人,怕……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所以,在顾钊婚礼上,我真的气得想掐死你,可是还是舍不得……“
今夜的徐司佑,话有点多,倒跟我记忆里的他完全不同,可那些话,我竟出奇的受用,更认真的仔细的去看那些我错过了十年的景色。
其实,这般徐司佑是为何?我很明白。
二十八岁的老姑娘真算是古董派的了吧,谁让我是带着伤出走的呢,前些年的时候看不上别人;后些年了,别人看不上我,好不容易找着个想要献身的对象吧,人家爱的也不是我,还最终躲到了监狱里去;于是,在等待里浑浑噩噩的过,也早忘了这茬子事儿了。
“徐司佑,你别误会……“
“闭嘴!”他无意识地按住我想要挣脱的手,将我拥得更紧了些,“苏麦宁,今晚我们不吵行吗。要么你不说话,要么就对我说实话。不许撒谎!”
那我还是选择沉默吧。
本以为徐司佑会将整晚絮叨过去,将十年里都不曾说过的话,或是将这辈子想要说的话一次性吐个畅快。
可是,此后直至我困顿得睡去他都没再说任何一个字,但我能感觉到发丝上一遍遍的亲吻。
是不是相思入了骨,就能钻进对方的梦里。
那一夜,我梦见徐司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憧憬,看他特地让人将沙发安置在他站的地方,在沙发里放了个极不协调的叮当猫抱枕,然后在年年岁岁的等待中被醉酒的他撕得粉碎。
心一如他一般的痛,于是在梦里默默落下了泪来,却又被谁吻干吻净。
一觉醒来时如预料中那般,是在徐司佑的大床上,黑白分明的床单被子一如他这个人一样;发了半晌的呆才惊觉已经一点多了,竟然睡了这么久。
匆匆下了床冲出卧室,餐桌上却早已备好了吃的,站在食物面前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看着精致的食物怎么都没了食欲。
“饿了吗?让人在重新送来吧,没想到你会睡这么久。”
呃,原来他在啊。
我转身看向倚在书房门口的他,一套很是随意的装束,蓝白横条的t恤搭配黑色的休闲裤,自然下垂的碎发很有一股子小鲜肉的味道。我不自然的咳了咳,回头继续盯着完整无缺的食物,反问道,“你没吃吗?”
“嗯,跟你一块。”说着他转回书房想去拿手机。
真是有钱就任性,我嚷道,“你有微波炉吧,热下就可以了。”
他探出头来,“你来热?”
我掀着唇角厌弃这世家子弟的缺德,撩了撩袖口开始动手;原以为慢慢走近厨房的他是来帮忙的,竟不想只是靠在橱柜边上,看着忙碌的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待我将一切弄好重新摆上桌时,徐司佑出其不意的从后环上我的腰,半弓着身子将下颚搁在我肩头,低语道,“苏麦宁,我们结婚吧。”
☆、072章 偷得浮生半晌欢
求婚吗?
我有无数个拒绝的理由,但却选择了个最没用的问道,“郝琳怎么办?”
徐司佑拿脸颊磨蹭着我耳畔的发丝,边笑边说,“早说过了,这是我的事儿。”
大男子主义大抵就是这般的吧。
想着继续说点什么,比如说李冠华,亦比如说他妈;但看着对面光洁的玻璃上映照出的一双人,好像很登对,也好像很幸福。
或者,一直以来我都把徐司佑想得太复杂,把幸福想得过于遥远;除去种种,他实际上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难得是,还是个爱了我十年的男人。
是不是可以偷得浮生半晌欢?我这么问着自己。
我在他怀里转过身去,面对面的抬头看向他,“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车里了,实在不舒服。”说完,刹那就感觉那脸颊如火烧般的热,更在他的笑颜里彻底被煮熟了。
徐司佑毫不客气的将手转移了位置,捧着我那张红扑扑的脸俯身而下,我闭目相迎,微微启齿热情回应着;与过去都不相同,欣喜之时亦是倍感珍惜。
失而复得的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与敏感,直到从衣边探进身体来的手实在挠得我心猿意马。赶紧推着徐司佑离了那么几公分的距离,他不依不饶歪着头含住了我的耳垂。
“别!”我喘着粗气急急阻止,“我肚子饿着呢,昨天都没洗澡。”想着做那啥的时候如果肚子咕噜一叫,又或者一股子的汗味儿,那也太大煞风景了吧。
可他还想继续扑来,但我推在他胸口的手也是没放开,意志十分坚定。
做了半晌思想斗争的他,终于作出了妥协,拉开椅子推着我坐下,冷声下令,“赶紧吃,吃完办正事儿。”
所以,我刚给自己喂完一碗饭就被徐司佑拖到了床上,连他的澡堂撒样儿都没见到;当然了,按照某徐先生的话来说,一会儿还得洗何必浪费那时间呢。
是啊,我脑缺的觉得他说得很对,于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折腾得半死。
*是泄闸的洪流,怎么都止不住那汹涌的来势;我不认为徐司佑会跟我一样十年守身如玉,他与顾钊一样身旁走马观花的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的,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抵在他卫生间的门上,他被我无情的关在了外面。
我们隔着一扇门靠着背,抵着头,笑得都很甜。
“徐司佑,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我没带换洗的。”原想的就是一天来回,哪里会想到这么个情况。
哦,对了,这才想起谢解跟唐晏的事儿来。
正欲问呢,门被敲了一下,徐司佑从门缝递来一件白色的衬衣。
那么,我又把正事儿给忘了,满是不悦的质问道,“怎么就只有衣服,裤子呢?大裤衩也行。”
不行四角裤总有吧,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哪知他在外闷闷的答道,“都说女人穿男人衬衣是最性感的。穿上吧,我看看。”
尼玛,真是欲壑难填的色狼一枚。
“不穿!”
“那更性感!”
“我……“
我一爪夺过慢慢从门缝消失的衣服,不甘不愿的套上出现在他面前,果不其然诱出这厮腐朽的一面,环着手臂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徐司佑,你够了没!“
“不够!”他答得很是理直气壮,“你足足欠了我十年的!”
我困顿的眨了眨眼,问道,“那我现在还了多少?”
“一晚!”
我擦!这是被榨干榨净的节奏么,不过还好我的肚子救了我,之前总担心在床上叫出来,这下倒好“咕噜”一声将他逗笑了,他问,“苏麦宁,你好歹是女人,都不节制下自己的食量吗?”
靠,干了体力活还不给喂饱的啊,简直资本主义。我咬着唇恶狠狠的说道,“没听医生说吗,体质不同!”
忆起医院那茬儿,他又笑了,终于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拉着我又往餐桌走去,“尝尝?”
他是叮当猫么,怎么一会儿就变出了吃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坦然答道,“你去洗澡的时候让送来的。”
“可是,匹萨这种东西不觉得毫无营养么?中午的时候也吃的是餐馆里的东西。”我环顾四周,“你都不请个老妈子来伺候你日常用度的吗。”
他瞥了我一眼,自盒子里取出小块来放到我手里,“以后就由你来。”
平日里不怎么好言好语的人,突然转性确实让人受不住,呛得我是咳嗽不止;如此亲密无间,毫无芥蒂的相处甚至让我生出一种幻觉来,那就是我和徐司佑从未分开过。
一切都是这么和谐而默契。
因为他的这句话,次日大早就将我拉了起来,穿上他让人送来的衣服直奔超市而去。
我问他,都不上班的么。
他答,在提前预支蜜月。
尚不知有的人厚起脸皮来简直是不要命的;而我呢,听后低头浅笑,嘴角化不开浓浓的笑意,连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善意而祝福的。
兴许,早该如此。
哦,我又想起了谢解的事儿,想着问呢,却被推车里满摞的食材吓了大跳,可是吧,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