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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美男十二宫(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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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吹动了我的发丝,“如果没有那颗药,只是为了你的身体,那么我会继续忍,即使我知道你已经痊愈了。” 
  我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勾着他的衣带,在他不经意间偷偷的拉扯着,嘴角噙着古怪的微笑,“告诉我,那颗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药是族长做的,至于有没有用我们也不知道。”流波有些无奈,“毕竟,谁也不曾试过它的作用。”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依旧在不声不响的拉扯着流波的腰带,眼见着紧贴着腰身的系带被我弄开,露出白皙却紧致的肌肤,咕哝着声音,“那颗药是解神族禁制的?” 
  流波身体一紧,“是!” 
  我的手中动作停了下来,脸色忽然变的紧绷而阴冷,手指揪着他的衣衫前襟动也不动。 
  流波的手捧着我的脸,关切的望着我,“怎么了?”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不肯开口。 
  为了一颗药,一颗大家都未必知道会不会起效的药,夜冒死到我身边,却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流波来了我身边,拼着各种危险也是为了它。 
  这有意思吗?有必要吗? 
  “不要怪族长,我们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出的,没有人勉强我们,我们是在为自己的爱人而努力,你不也是吗?” 
  是的,这么多年的挣扎,何曾放弃过? 
  为了夜…… 
  “告诉我,怎么解?”我咬着唇,贴上流波的耳边,“我不信你今天灌醉莫沧溟只是因为看他烦。” 
  流波的笑容中多了两分坏,深沉的蓝色在渐渐翻涌着波涛,“这个时候你不是想憋死我吧,能不能在我们洞房之后再说?” 
  我的手,轻贴上他的胸膛,在细腻温滑的肌肤上慢慢的游走,听到流波的喘息声渐渐浓重,猛的滑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这就是解药性的方法吧?”我看着他红晕慢慢堆积的面容,“以神族的处子之气引动我被压制的神族气息,再以激情时血脉不自禁的奔涌去冲禁制,以此解开神族的禁制,是不是?” 
  流波微微点了下头,“这个只是神族医书上说的,到底行不行谁也不知道,更何况下禁制的是任灵羽,你又曾身受重伤,或许不如我们想象中那么好,但是如今也惟有一搏。” 
  “我……”此刻说不不可能,但是点头我做不到,“我要的流波,是真心真意的爱我,我要流波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因为彼此到了这一步,而不是把自己当成解药。” 
  他的目光下移,带着我的视线,停留在某个部位上,“你还认为这是身为解药的自觉吗?” 
  我轻笑着,手指撩开他的衣衫,肆意的在肖想已久的肌肤上抚摸。 
  他的唇,咬着我的颈项,“我每天能抱能搂能摸能亲却不能碰,因为你的身体,今夜,就让我们放开一切,无论能不能冲开你的禁制,我根本不在乎。” 
  “今天,不会再把我丢进池塘里了吧?” 
  “不会!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进去。” 
  黑色的劲装在我手中被解开,最后一层包裹被我随意的抛弃在一旁,拥紧这让自己肖想了无数次的有力身躯。 
  流波的身子,蕴含着无穷的内敛力道。 
  流波的手掌心,摩挲着我们共同隐忍着的激情。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我能感觉到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我的腰身被他扶着,缓缓趴伏在他的身上,他吻着我,没有疯狂的吮咬,没有激烈的翻滚,他只是忍受着,额头上沁出点点的汗珠。 
  我身体里的血液在不住的涌动,因为他的亲吻,因为他气息的引动,那些早已经被压制的东西在筋脉中快速的流动着,如海浪般淹没我的理智。 
  “你说……你爱上官楚烨多,还是,还是任霓裳多?”即使箭在弦上,我剧烈的喘息着,还是贴在他的脸颊处,低声的问着。 
  两个人的肌肤紧紧贴合着,热,从骨子里面传来的人,仿佛是血液被燃烧着,想要冲破筋脉的桎梏。 
  “你是我的主子,不管是任霓裳还是上官楚烨,你要我爱谁我就爱谁。”蓝色的眼瞳闪烁着迷幻的色泽,仿佛两块水晶,折射着阳光的辉煌,清澈又耀眼。 
  我得意的笑了,笑容噙在唇角边,融化在我们两个人的唇齿间。 
  换做是别人,或许这就是讨好的说法,惟有流波不是虚假,不是欺骗,在他心中怎么想便怎么说了。 
  “这话我喜欢。”亲吻与拥抱,已经无法压制我内心的蠢动,我贴着他的身体,想要立即占有这娇媚与刚毅矛盾融合的男子。 
  吮咬着他的喉结,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那艳丽的唇,那湛蓝的眸子,那白皙的肌肤…… 
  “在你眼中,我是谁?”那双眸子忽然睁开,闪过一丝慌乱。 
  “流波!”我坚定的出声,“我的流波哥哥……” 
  一声哥哥,他的眼眶仿佛湿了,隐隐有雾气在飘动,“不是象穆沄逸的流波吗?不是那个让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流波吗?” 
  “不是。”我舔上他的胸膛,“即便是曾经的相似,我有错认过吗?喜欢流波,因为你的笨,你的固执,你的傻,还有你偶尔的坏,偶尔的算计,我的流波是一个矛盾的人,一个多面的人,让我沉迷着想要挖掘你的好,你是你,沄逸是沄逸,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曾经,我知道他是流波却不敢靠近,因为那容颜总让我陌生。 
  曾经,我老是会去回忆那个与沄逸相像的容颜,认为那个才是流波。 
  可是现在,即使是闭着眼,想着他时飘过的是这张漂亮中带些娇弱的容貌,还有他刚毅冷硬的气势。 
  从未因他不象沄逸而疏离,我那时也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 
  他浅笑着,笑的餍足,按着我的腰身,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交付给我。 
  没有红烛闪烁,没有囍字楹联,没有交杯的酒,有的只有鸳鸯帐暖,鹣鲽情深,有的只是交颈低语,娓娓轻诉。 
  窗外的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听不到了,流波的呼吸声,他的爱语,早已胜过了所有的声音。 
  红碳火炉散发着温暖,却不如纱帐中两人依偎的温情,偶尔一两声噼啪的炸开,我仿佛看到的是红烛火光跳跃时炸开的灯花。 
  忘记了所谓的解药,忘记了那个神族的禁制,于我而言,他与我之间的一切,是情爱巅峰的极致,是三年间对彼此的渴望,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交缠,恨不能将彼此融入骨血中。 
  缱绻,是不住的索取,要更多更多,更多…… 
  亲手抹去了属于他的纯真,这个等待了我二十年的男子,被他拥在怀中,甜蜜的犹如回到了当年。 
  枕着他的手臂,他的下巴抵着我,随我把玩着他的发丝,呢喃着我的名字,“霓裳,我的霓裳……” 
  “嗯……”我慵懒的应着,脸颊偎贴着他的胸膛,“流波哥哥……” 
  他的身体一紧,我坏坏的低笑着。 
  我发现,每当我这么喊他的时候,他都特别的悸动,特别的……冲动。 
  他的手,握着我的掌心,真气一点点的输入,“累不累?” 
  轻摇着头,“不累,但是……”我抬起头,无奈的望着他,“好像禁制只有很轻的一点松动,离被冲破只怕很难。” 
  “是么?”他陷入了沉默中,有些失落。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冲破禁制呢。” 
  “什么?”他眼睛一亮。 
  舌尖,顺着他胸膛的曲线一点点的向下,我抬起头,坏坏的笑着,“再来几次咯,看看行不行。” 
  他拧成一团的眉头渐渐的舒展,终于变的释然,笑出了声,将我轻压在身下,“少主有命,属下不敢不从。” 
  看不到漫天的雪花,听不到北风的呼号。 
  只有满屋的温暖,和这个体贴的怀抱,是属于我的一方天地。 

  对峙 

  有些倦,全身软软的不想动,懒懒的不想睁开眼睛。 
  舒服的轻喟出声,我的唇角勾起细细的笑意。 
  流波很温柔,流波也很体贴,技术嘛…… 
  果然当年那次是心怀鬼胎故意坑我,还说找不着地方,哼哼。 
  笑容更大了,我朝着熟悉的方向靠了靠,寻找记忆中那个温暖的身体,低喃着他的名字,“流波……” 
  没有碰到那个温暖的身躯,我微皱了下眉头,手指不放弃的又探了探,依然是空荡荡的一片。 
  被褥还有些暖,流波起身应该没有多久吧? 
  有些失落,本以为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那双充满温柔之气的蓝色双瞳,结果只留给我一个残存着他气息的枕头。 
  每天都等我醒了才起来,每天都伺候着我起身洗漱,但是今天他居然偷偷的跑了,真是个不懂得温存的笨蛋。 
  意识在回归,房间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的气息,我无奈的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大门的方向。 
  门掩着,明亮的光从门缝中射了进来,房间一片安宁,静的有些让我不适应。 
  每天都在视线内的人忽然不见了,任谁也一下无法接受。 
  是练功吗? 
  为什么我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剑气声? 
  是去准备什么东西了吗? 
  这小院子里还有什么值得他准备的?又不能出院子。 
  各种疑团在脑海中交替,我的手撑着床榻慢慢坐了起来。 
  这一动,全身骨头又酸又软,身体有些不熟悉的酸疼,不是伤,不是累,是带着一点点甜丝丝感觉的酸。 
  靠着床头,我只觉得很多地方都酸,还有睡眠严重不足的迷蒙。 
  房间里的炭火燃烧着,明灭着红色的火光,看着就有种暖暖的感觉,即使被子从我的身上滑下,也没有感觉到冬天的寒凉。 
  低下头,禁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青的,紫的,红的,黑的,胸口,胳膊,小腹,大腿,但凡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没能逃脱他的魔口。 
  昨天晚上他有咬我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居然还认为他温柔又体贴。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看到我的样子,畏罪潜逃了吧? 
  暗暗为这个想法好笑,我一个个的数着身上的红紫色印子,准备等流波回来后和他好好的算账。 
  我闭上眼睛靠着,扯开了嗓子轻声叫着,“流波,流波你人在哪?” 
  门被轻柔的推开,一丝凉气刚刚从外面扑入,就被飞快关上的门阻隔在了门外。 
  我又一次忍不住的微笑,懒懒的出声,“看在你还算温柔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昨夜的鲁莽,不过你给我弄了几个印子我就要同样的回报给你身上。” 
  没有去拉扯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任由自己的身躯被他看着,我依然是闭着眼,声音充满了柔软,“你自己老实的过来数,然后欠着。” 
  脚步轻动,踩在地上沙沙的微响,我耳朵一动,猛的睁开了眼,手指也飞快的拽起了被子挡在胸前。 
  “是你?”我的声音有些不满,“昨天我似乎和你说过,过了昨天之后,我们敌人还是敌人,而我并没有给过你可以不经我同意直接闯进我房间的权利。” 
  他胳膊交叠在胸前,目光从高至下看着我,“你还说过,在没有夜侠同意的时候绝不收男人,昨天的话还没褪呢,你就拉了个男人上床,原来你就是这样怀念你的爱人的。” 
  一股子火药味,让我很怀疑大年初一早上的鞭炮他没放而是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我抱着被子,懒懒的抬了抬眉头,“我什么样的女人要责骂要怪罪也是我丈夫的事,你这样到底是越俎代庖还是……” 
  我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想当我的丈夫,一时间情不自禁忘记了身份?” 
  我的话算是很过分了,我自认为这多少该激的红毛跳起来找我麻烦连骂带吼,不过很可惜,我挑衅的扬起下巴等待了半天,他只是静静的不说话,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很肆意很不遮掩的目光,再次让我绷起了脸。 
  “莫护卫,我很漂亮么?”我轻哼了声,“要不要我把被子直接扯了让你从里到外看个过瘾?” 
  莫沧溟也没说话,只看着我,一直看着,伸手将我额前一缕发丝拨到脑后,手指忽然抚上了我的脸。 
  他的手有些微颤,细小到几乎难以感觉到,我缩了缩,从他手心中躲闪而出,听到他的声音蕴含着火气,压抑隐忍着,“我喜欢你!” 
  我笑了,“莫沧溟,你想我怎么回答?我也喜欢你?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要你任何回答。”他依然是冷酷而高傲,“我只是告诉你而已。”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无欢无喜,对他忽然的表白我除了冷静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反应。 
  以我对他的了解,面前的人是个狂妄睥睨的男子,绝不会因为我的两句话转头就走。所以…… 
  “莫沧溟,我喜欢征服的感觉而非被征服的感觉,什么人适合我什么人不适合我,我很清楚。” 
  一瞬间,他忽然笑了,笑的比我更加狂妄和傲气,再次伸手抚上了我的脸,“我也是。” 
  这个表情,在这些日子里几乎不曾看到了,那种毫不遮掩的占有欲,让我心头隐约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他的手拉上我的被子,大力的一扯,厚重的被子在他的力量下瞬间被拉离我的身体,凄惨的躺在地上。 
  而我,就这么光溜溜的没有半点遮掩大咧咧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被他看了个彻彻底底。 
  既然无力反抗,我又何须躲藏? 
  眼皮抬了抬,我似笑非笑,“莫护卫,好看吗?要多看两眼吗?还是要摸摸看手感好不好?” 
  他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我身上的星星点点后,那被压抑着的火苗猛的窜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我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 
  “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好,一身的伤还有心情翻云覆雨。”他的话语忽然变的无情,“更没想到你的兴致更好,爱人生死未卜这里就与别人缠绵缱绻,你倒挺对得起夜侠。” 
  “哈哈!”我纵声大笑,“我该说你是打抱不平还是拈酸吃醋?” 
  他脸上的肌肉抽着,表情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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