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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美男十二宫(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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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唇,我不言不语,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除了他,不会有人有如此强大的功力,超越了人体的极限,只有神族的人才会有如此华丽的功夫。 
  除了他,不会有人喜欢这么绚丽的颜色,闪耀着赤橙黄绿青蓝紫金银黑,丝丝缕缕挂满腰间胳膊,骄傲随风招展。 
  只有他,可以将纯净和张扬如此容易的融在一起,如此肆无忌惮的展示着那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辉,偏在那双眸子中永远存在着透明和——依恋。 
  是对我的依恋吗? 
  应该不是的,我给过他机会,他走的义无反顾,追随了任绮罗,这样的神采不会是因我而发。 
  黄金的发,在脸颊边飘动着,薄薄的一层,蝉翼般浅浅的,能看到发色下肌肤的莹润光泽,如玉如珠的辉色。 
  “锦……”才一字出口,我就说不下去了,锦渊是我给他取的名字,放弃了跟在我身边,也就放弃了我和他的一切,他,不是锦渊了。 
  没有了我给他的名字,也不再是那个与缠绵悱恻的龙鲤,留给我的只有金色的双瞳,纯真的笑容,和随风而去的片片记忆。 
  “初夜……”热情的笑容,惊喜的眸子,让我恍惚了下,犹如被太阳照射般的感觉,暖暖的。 
  曾经的决绝,曾经的无情,曾经的背离,在他眼中都遗忘了吗?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然他为什么可以笑的这么开心,笑的这么灿烂,笑的让我在那双眸子里找不到一点阴霾一点隐忧? 
  望着他的双眸,从那金色中能看到一个人影,一个银白长发银裙翻飞的女人。 
  他双臂一展,穿过窗棂搂上我的腰,直接把我抱出窗外,狠狠的抱住,用力的搂着我的肩膀,将我嵌入他的怀抱。 
  水雾的气息,浓烈的包裹上来,狠狠的侵袭我的嗅觉,那双手很用力,很用力。 
  “初夜……”他的下巴在我的头顶摩挲,语音不详的叫着我的名字,晦涩的似乎很久没说话过。 
  竟然没发现,锦渊如此的高大,在他的怀里我倒显得娇小玲珑了。 
  我以为,这么长久的分别,我对他会很陌生,可是我的双臂很自然的拥抱上他的腰身,只为了抬首间那双耀眼的金色。 
  因为那双眼中满满的爱恋,因为那语焉不详的声音中含的是我的名字。 
  锦渊不爱和人说话,一度让我以为他是个哑巴,跟在任绮罗身边这么久,他还是这般吗?任绮罗都没能让他开口说话吗? 
  任绮罗! 
  这个名字一入脑海,所有温存的感觉瞬间化为虚无,我的身子冷硬而僵直,抱着锦渊的手,渐渐松开。 
  “锦……”他的唇将我所有的声音堵了回去,炙热的贴了上来,没有技巧,只有热力四射,只有毫无保留。 
  咬着,吮着,他努力的想要撬开我的唇齿,将他的热情倾注。 
  一瞬间,我很想回应,因为他的唇是那么热,那么真。 
  手指,抚上他的胸口。 
  用力的,推开…… 
  他站在我的面前,傻傻的望着我,眼中的热情还为褪去已经染上不解,鲜红的唇嗫嚅着,“初夜……” 
  冷冷的望着他,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雕琢般的俊美容颜无暇的眸子下狠得起心肠。 
  用力的吸口气,让心脏的跳动变的平静,淡然的开口,“你别说了,我说,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 
  能让他说清楚话,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委屈的盯着我,金色的眼瞳眨了眨,长睫毛如刷子一样扑闪着,他咬着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不想让他有被嫌弃的感觉,可是我也不能接受一个男人,从我这游移到任绮罗那,又用亲过任绮罗的唇来舔我。 
  硬下心肠,我仿佛漫不经心般,“你还在任绮罗那?” 
  他依然咬着自己的唇,在我声音落下时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 
  “她对你好吗?” 
  静静的,他再次点了下头。 
  是啊,如此美丽的男人,明明拥有无双的霸气,却为自己展露那种真挚,多少女人会在他身上得到一种自豪。 
  得到金锦龙鲤的人得天下…… 
  忽然想起曾经让我斥之为无稽之谈的传说,就算不要天下,得到他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任绮罗虽然对付我不择手段,却能证明她性格中的强悍,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努力,这正是我曾经缺乏的,这样的人恰巧证明了她是性情中人,她一定会善待锦渊的。 
  “锦渊,既然你选择了她,她对你好,那就够了。”我淡淡笑着,“任绮罗如果知道你来找我,她会不高兴的。” 
  手指抚上身后的窗台,我优雅转身。 
  手臂一紧,被人死死的拽着。 
  回头,还是那双委屈的眼不断的眨着,手臂上的力量却表示着他的坚决,“初夜……” 
  是挽留?还是不死心? 
  心,还是软了。 
  “锦渊。”我的手抓上他的胳膊,“我和任绮罗不可能共享一个男人,我要的是全心全意,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我就永远不见任绮罗,你如果回去,就永远不要再来见我。”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的声音如冰,“要我,还是她,机会只有一次。” 
  远远的夜风中,有衣袂声飘荡,还有我熟悉的嗓音,“小金鱼,你在哪?回来拉……” 
  他抓着我的手一颤,下意识的松了松,又猛醒般的握紧,脑袋不由自主的回头转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低头,浅笑。 
  心头已然明了。 
  手指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钳制中脱出,“我想我知道你的选择了,锦渊这个名字是我取的,现在我收回,或许金锦龙鲤才是最适合你的名字,后会无期。” 
  不再看他的眼睛,我手指一撑窗台,跳进房间里。 
  人生的路,有太多擦身而过的人,锦渊,他只是与我擦身而过时撞疼了我,比他人多了那么一瞬的时间,改变不了的是背向对方远走的事实。 
  “初夜……”他叫着,惊慌失措。 
  “小鱼儿,你再不回来我打你屁股了哟……”任绮罗的笑声越来越近。 
  身后,终于传来衣袂远去的声音,空气顿时凉了几分,似乎是因为那个热情人影的远离。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才慢慢转身。 
  花瓣依旧荧光飘飞,如梦如幻,我却已失去了欣赏的心情。 
  刚才他站过的地方,少了七彩亮光的闪烁,黯淡黑沉。 
  地上,白色的纸片在黑夜中清晰可见,随着风吹动有些被吹远,有些卷起,胡乱的折叠起,零零总总怕不有几十上百张。 
  刚才,是没有这些东西的,难道是锦渊留下的? 
  情不自禁的再次出去,情不自禁的低下身,情不自禁的拾起纸片。 
  丑陋的图,是一张张笑脸,龇牙咧嘴,黑夜中看到,如见鬼般。 
  丑的甚至不能说是张人脸。 
  耳边,仿佛又想起了山中两人时他纯真的话语,“初夜,是你,漂亮吗?” 

  决定命运的比试 

  感情可以忘记,记忆可以不去想,但是现实不能不面对。 
  因为锦渊的出现,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变的更短,才沉思了没多久,天边竟然有了亮色。 
  索性翻身下榻,窗外的竹林雾气缭绕,飘动着的白气让人仿佛置身仙界,顺手摘下竹枝上的叶片含入口中,甘冽清甜。 
  我含着竹叶,背着双手在林间悠闲的游荡,脚下沙沙的声音听起来酥到人的骨头里。 
  身后传来很轻的树枝断裂声,而发出声音的人没有半点隐藏行迹的想法,在我回头的时候双手抱拳,“任姑娘,快开始长老会议了,您用完早膳就过来,我为您引路。”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背着手,面无表情的听着,眼睛停留在他的面容上,也是没有半点情绪的变化,只在他说完后,随意的点了下头,开始往回走。 
  他的脚步,不疾不徐,不远不进跟在我的身后,一如当年那个忠心的护卫。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速度踱回小屋,在桌边坐了下来,优雅的拿起碗筷,终于看着他悠然开口,“你不吃吗?” 
  “不用。”他低头避开我的目光,“我吃过了。” 
  “哦。”我没有追问,埋头吃了起来。 
  他静静的站在一旁,房间里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手中的筷子忽然一停,“我来神族的那天,那套衣服是你准备的吧?” 
  “不是。”否认的很快,我眼神更快,如寒光似利刃,直直的盯着他,直到他不敢与我对视低下头,我才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懒懒的挑着菜,我的笑容有说不出的诡异,“流波,你现在与从前有很大不同,你知道吗?” 
  “什么?”他轻声问着。 
  “勇气。”我转身翘起腿面对他,“当年那个可以假扮过穆家侍卫骗我上当的你,当年那个假装小爷风情万种的你,当年那个在皇帝面前可以说出深情无比话语的你,现在竟然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他的脸绷的紧紧的,脸上的表情闪烁飘忽。 
  我的腿一掸一掸老没正经,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当初是你甩了我的,为什么是你不敢面对我?” 
  低垂的脸猛抬了起来,僵硬的瞪着我,“没有。” 
  我的笑容愈发的大了,手指一撑桌面站了起来,朝着他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看到他的喉结不住的滑动,呼吸越来越急促。 
  停在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我手指勾上他的下巴,“流波,记得当年我让你雪地裸体爬着,你都能冷静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脉搏,恭顺着任我玩弄,而现在,我不过是朝你走了两步,你就无法控制表情和情绪,这样的你,还是神族冷静的护卫吗?” 
  在他的呼吸中,我忽然放下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流波,人如果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那么就会越活越痛苦,越活越没有信心,永远萎靡在自己的情绪中,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放开手脚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束缚你。” 
  “希望有一天,我能再见到那个无拘无束,任意妄为的流波。”没有回头看他,我径直出了屋子,朝着昨日的地方而去。 
  还没到地头,嘈杂的声音已经表露了人群早已经到达,还有坐在那神采飞扬的任绮罗,看来昨天我揭穿她的伎俩煞她威风,没让她有半点人品扫地可能得不到族长之位的自觉。 
  果然,当我一坐下,袁筱熙就慢悠悠的开了口,“昨天我们所有长老商议过后,因为两位的神血都是一样的,所以你们应该都是前族长所出,同样拥有继承族长的资格。” 
  她的意思是,只重神血,不重人品。 
  “然后呢?”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没有忽略掉任绮罗眼神中的得意,“那么现在有决定了吗?” 
  任绮罗也笑的开心,似乎成竹在胸,站在她身后的锦渊,直勾勾的望着我,张了张嘴,看嘴型应该是在念叨着我的名字。 
  没想到任绮罗居然带他出来了,是想乱我的心,还是想为自己坐上神族族长增添一些力量? 
  我很快的将目光从锦渊脸上挪开,一脸木然冷静,表情犹如看到的是个陌生人。 
  “嗯。”任羽灵点了下头,“有了。” 
  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是直接宣布结果还是继续斗?” 
  几名长老互相交换着眼神,袁筱熙咧着黑黄的大板牙,“继续……” 
  手指一弹,我坐正身体,只是眼神依然懒懒,“继续斗,那么是比武功还是比谋略?总有个比法吧。” 
  “这一场比试,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任灵羽的脸色一本正经,“或许也只有这个办法,才是真正考验你们能力的。” 
  任绮罗的表情也变的凝重,显然她意料之中的也不是这个结果,手指悄悄捏了起来,在身边握成拳。 
  “神族,是受上天的传承管理人界,四国的帝王每一次交替、神族新族长上位都必须接受四国君王的血印誓言,族长失踪了二十多年,四国君王也有更迭,但是神族一直群龙无首,也无人去向他们要这血印符,既然你们都是神族族长的继承人,不如就由你们去向四国君主索取血印符,让他们向你们效忠,谁拿到的血印符多谁就是最后的族长。”任灵羽看看我,又看看任绮罗,“身为神族族长,光有武功是不够的,光会带兵打仗也是不行的,能统帅君王才是真正的神之人选,这血印符是君王以自己的血混合着血誓真心立下,血誓的内容是代代君王口口相传,就是神族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容,符印的存放地更是秘密,只有你们真正让帝王对你们效忠,才能拿到这个血印符,能不能让君王对你们效忠,就看你们的能力了。” 
  袁筱熙接过任灵羽的话题,“不过这期限不是永久的,只有一年时间,因为……”她忽然顿住了话,“反正期限一年,一年之内只要完成随时可以回来神族。” 
  任绮罗皱着眉头,“现在就能开始了?” 
  任灵羽手臂微摆,“随时可以,你想在神族多住一段时间也可以的。” 
  “不用!”任绮罗忽的站起身子,一手抓上锦渊的手,“我现在就出去。” 
  那个高大的金色被不由自主的拖动走了两步,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嗫嚅着唇,却是半晌没有发出一个字。 
  我看到了,却没有半点反应,低下头拈着衣带,想着那个帝王血印符。 
  忽然,一道七彩的光扑到我的面前,死死的抱住我,脑袋蹭上我的肩窝。 
  我一愣,这股大力撞的我差点后仰从椅子上面翻出去,下意识的脚尖用力稳住身体,一只手搂住这撞上来的人影。 
  他抱着我腰,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手指的力量快要勒断我的腰了,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任绮罗脸色黑沉,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凝被压制的杀意,瞪着我,瞪着锦渊。 
  锦渊的眼睛,闪烁着乞求的光芒,在对上我的平静后,慢慢的低下头,咬着自己的唇。 
  选择跟她走的人是你,死死拉着我的人还是你。 
  锦渊啊,你那颗单纯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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