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闪婚后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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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
“姨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这座宅子的半个主人,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谷樱诺,这事儿是你干的吧?”
谷芬芳把刊有老公头像的报纸砸到了樱诺面前,樱诺假意瞟了一眼,假意着急道:“哎哟,姨妈,这是几时的事儿?”
“少给我假惺惺,谷樱诺,你以为能扳倒之柏吗?”
“哎哟,姨妈说哪国话,我哪有那能力扳倒谁,姨丈如果没做,自是不会怕,有一句俗话,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没做,就让她们查呗。”
“妈,不好了,郁梵被一群警察带走了。”谷馨予惊慌失措从外面跑回来,边喊边叫。
看到樱诺站在客厅,脸然倏地一沉:“你来做什么?”
你这俩母女还真是好笑,她也姓谷,她也是谷天鹏的外孙女,凭什么她们结了婚都可以住在谷宅,而她就不行。
她少长了一只耳朵,还是少长了一只眼睛。
“跌跌绊绊的,小心孩子,快说,郁梵咋了?”
扯到女婿的事情,谷芬芳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毕竟,她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女儿又一颗心全扑在了郁梵身上,如果郁梵有个好歹,女儿可怎么办,她还着他的孩子呢。
“他……被警察带走了。”
“为什么抓他?”妈的,翻天了,老公刚麻烦事儿缠身,事业风雨飘摇,这女婿倒先一步进去了。
“说是偷税漏锐。”
“妹子,没有偷,自是不怕。”
樱诺笑着从荼几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垂下头削着,皮儿一圈一圈就离开了果肉。
“要你管。”谷馨予白了她一眼,知道谷樱诺兴灾乐祸。
“妈,你赶紧给爸打个电话啊!”
谷馨予语音有些微颤,她真怕郁梵进里面去,如果进去了,她与儿子可咋办啊?
“你爸现在被例为重查对象,根本帮上忙,他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谷芬芳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前,这事儿绝对是小事儿,如果之柏没遇上麻烦之前,现在,事情难办了,偷税漏锐可大可小,现在的公司,哪家没半点猫腻,谁又敢说自己干干净净,锐务局睁一只眼闭一眼,那是看在他们夫妻老脸上,之柏还没下来呢,这些人就着急了。
谷芬芳越想越不滋味,见谷樱诺削了个苹果自己吃着,那脸上云淡风清的表情,让她恨死了。
“谷樱诺,今儿,你来是看我们笑话的?是骜政干的吧?”
连续两个问题出口,樱诺一个都没回答。
吞咽了一口苹果,灿笑着回:“姨妈,别急,喝口水,生气容易变老的,骜政与我结了婚,与你们就是亲戚了,他才不会做这档子事。”
“谷樱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就是你给骜政吹了枕头风,所以,他才死咬着郁梵不放。”
谷馨予性子急,由于年纪的关系,也没谷芬芳沉得住气。
脱口就开妈诅骂:“谷樱诺,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就这样狠心把他送进去,他进去了,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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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刻骨缠绵篇】
“离安少弦远一点!”男人怒容满面,冷声警告!
这本新文写得没信心了,有喜欢就投票吧,唉。
☆、第75章 朝渣狠捅一刀!(超级震憾)
脱口就开始诅骂:“谷樱诺,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就这样狠心把他送进去,他进去了,你有什么好处。”
“渣子入狱,对谁都有好处!”
樱诺吃完最后一口苹果,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时,俩母女还站在客厅里窃窃私语,好像在商量着怎么办。
她望了一眼她们,冷笑着说:“我与他在一起的那五年,不过是我失了忆,妹子,其实,我对他根本没一点感觉,就好比是不喜欢的玩具,就算被夺走了,也无所谓。”
你处心积虑夺走我不喜欢的玩具,我是无所谓的。
“所以,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对了,刚才我打电话帮忙问了,据说郁氏漏锐非常严重,有一个多亿吧,妹子,姨妈,就算把你们手中谷氏的股票全卖了,再加上这幢房子,恐怕也把他捞不出来,他只好把牢底坐穿了。”
语言不咸不淡,云淡风清,可是,却是一把无声的利刃,在一寸寸切割着谷芬芳母女的耳膜。
“谷樱诺,你这个贱人,我给你拼了。”
谷馨予气火攻心,正欲向她扑过来,却被谷芬芳一手扣住,冷斥:“都什么时候了。”
谷芬芳给女儿使眼神,让她消消气,别把谷樱诺逼急了,谷樱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使坏,她们拯救郁梵的就可能无力回天了。
“贱人骂的是你自己吧!只有贱人才会勾引人家的老公,才会那么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
谷馨予扬高了嗓子,尖锐的声音直刺耳膜。
樱诺挖了挖耳,冲着她们不好意思一笑:“报歉,唇舌之战毫无意义,妹子,忙是我帮过了,可是,我有心而无力,只能对不住了。”
“外公还在楼上休息吧,我来可是为了探望他的。”不理两个女人狠狠瞪着她,想把她千刀万剐的目光,她径直走上了楼,上楼时,玉手一直沿着花木扶疏一步一步走上二楼,在即将转过弯的瞬间,她转过头来了。
凝扫向大厅里僵坐着的母女俩,眸光似一柄冷刀:“郁梵入狱的事,最好别惊动老爷子,否则……”
她没有说下去,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警告完纤弱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处。
谷馨予冲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那么讲究的一个女人,居然把唾沫吐在了地板上。
狠跺了一两脚,她尖着嗓子低喊:“妈,怎么办?”
她的儿子不能没有父亲,她的儿子不能一出生父亲就进去了,她不想生孩子,那么痛苦的过程里没有老公的背叛。
“容我想想。”
对方来头太大,谷芬芳也乱了章法,再说,她老公林之柏才遇了事儿,女婿又进去了,一波一波的,没个消停,好像就是使是预谋好的连环计。
“妈,去告诉外公。”
“你刚才不是没到谷樱诺的警告,如果再逼急了她,她可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谷芬芳毕竟年长,俗话说,吃的盐,吃的米,走过的桥都比女儿要多。
再说,她看到了谷樱诺微笑背后隐藏的那颗报复心,她的孩子掉了,凌云宵说孩子不是骜政的,可骜政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坦然承认了,不管是不是骜政的,骜政那么迷恋谷樱诺,一定会想办法给她报仇。
谷芬芳现在后悔了,她不该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儿,在别人的婚礼给谷樱诺难堪,不该呈一时之快,去帮衬着女儿,如果当时,她不跑出来与女儿一起大闹,任骜政抱着她离开,女儿就不会推她那一把,谷樱诺的孩子自不会掉。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悔也迟了,只能想办法解决了。
谷芬芳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林之柏昔日的同窗好友——玉书记!
“你在家给我好好呆着,别再去招惹那小狐狸了,听到没?”
谷芬芳最了解女儿脾气,深怕她又跑上楼找谷樱诺闹,她这女儿的脑子根本不能给那赔钱货相比。
她又不在家,谷馨予吃亏是自然。
“知道了。”
谷馨予机械地应答着,表面上答应着,心里暗忖,我才不会就这样放过那小骚狐呢。
谷芬芳去找人救郁梵了。
樱诺去书房陪外公聊了一会儿天,等外公午睡后便走出了卧室。
经过小阁楼时,她看到了坐在石桌上,拿了一本书,却双眼盯望着不远处一片翠竹林发呆的谷芊芊,谷芬芳的妹妹,也是那个把她害得流产,失去第一个孩子的疯女人。
平时,她都呆在精神病院里,外公很少把她接回家,除了逢年过节以外,眼看就要过端午了,也许,这就是外公把她接回家的重要原因吧!
她的头发梳得光亮,笔直披在肩头,穿戴也非常整齐,满身珠光宝气,她是谷天鹏将军最疼爱的小女儿,接回来一定有专门的佣人照看着,她的生活起居,她每天的穿戴,至少有两个佣人侍候着。
樱诺四处收巡了一遍,也没看到佣人们的踪影,这些佣人去了哪儿,莫不是偷空去玩了。
“小姨!”
她走过去,连续喊了三声,谷芊芊才回头看向她,其实,谷家的女儿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谷芊芊只是精神不正常,她打扮出来,五官轮廓比许多女人都美。
就像现在,一双秋眸如雨后的湖波,只是比寻常人少了些许的晶亮,面情也黯淡无光,只是,看得出来,她非常的平静,嘴角还微微泛着笑意。
“你来了!”
也不知谷芊芊是不是真认得她,樱诺在她旁侧的石凳上坐下!
“小姨,看起来你精神好了许多!”
谷芊芊脸上的表情没变,她的眸光变得温柔。
“樱诺,听说你结婚了,你嫁的是骜政?”
思路够精晰,樱诺一怔,笑了两声:“嗯,对,小姨,你恢复到这程度了,太为你高兴了。”
“骜家不错,骜政那小子小时候就很乖,长得眉清目秀的,现在肯定也长高了,帅了,当年,你妈是在一片樱花林中生下了你,生你的时候,满树樱花凋零,紫红的樱花好美,那女人太狠了,她居然动用关系将医院封锁,没医院敢接你的母亲去生产。”
她回忆着,仿佛又回到了樱诺出生的当天,那片紫红色的樱花林,那个樱花飘飞的季节。
“为什么不找外公?”
原来,谷芊芊曾见证了自己的出生。
“你妈让我不要找,她说要自己争气,她是离家出走的,父亲也痛恨她的堕落,她去夜总会做舞女,把他的谷家的脸面都丢光了,你应该了解你的外公是一个把面子看得多么重要的一个人。”
樱诺的眼眶有些微微泛热,脸面难道比女儿的性命更重要?
她真的没办法理解这种面子观念。
也许她太年轻,又或者说,她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人,人,一旦在社会有一定的地位,面子思想就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而且,她当时也不在国内,出差了。”
“再说,那时候,大姐怀了馨予,也快生了,全家都围着她转,我与你母亲一样,表面上受父亲的宠,由于母亲过早离逝,父亲又忙于工作,常年不在Z市,家里许多事都是大姐说了算。”
“你妈生你非常艰难,那时,她才十五岁,而我才十四岁,用现在人的观念来讲,我们都只是未成年的孩子,你妈满身是血躺在樱诺树下,我吓得六神无主,等我跑去找人来相救时,回来只看到了樱花瓣染满了鲜血,满眼的血红,至今都令我怵目惊心,我四处找你妈,可是,没找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一度认为她死了,却没想一个月后,就听说她将一个女儿送给了丁姨,自己一个人消失了。”
这就是谷雪雁当初生下樱诺悲惨的遭遇,樱诺心里纠结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出生那么艰难,几乎要了母亲的命。
生产时,男人不在身边,自己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这就是她叛逆堕落最终的结局。
父亲不认她,她不愿意回到破烂不堪的母亲怀抱,老公不要她,她无路可走,又不能舍弃女儿,所以,她把自己送给了外婆,一个人永远地消失在了人海中。
想到昨天她对凌云宵吼过的话,现在,她的心微微被什么东西刺痛着,不论如何,是凌云宵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么多年了,你妈妈一直不见音讯,其实,我瞒挂念她的,也不知,她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谷芊芊从小体弱多病,心地善良,当年,她虽小小年纪,却不忍心二姐谷雪雁受生活的折磨,不止一次偷偷塞钱给她,可是,谷雪雁却傲气地将钱当众扔了。
“谷芊芊,别得意,终有一天,我会过得比你们都好。”
谷芊芊知道二姐恨她,恨大姐谷芬芳,甚至恨父亲,恨谷家的每一个人。
当初父亲选择的是她们的母亲,而不是丁雪柔,如果父亲选择的是丁雪柔,或许,她们会与雪雁一样,过得艰苦而贫穷的生活。
樱诺想告诉小姨,母亲还活着,可是转念一想,她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万一病发乱说,岂不是将如今平静的局面掀起千尺浪。
她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是否沉浸在自己悲伤的出生年代里,三月樱花飘飞的季节,一个女人痛得撒心裂肺,下身血流不止,躺在一株樱花树下,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没人可以帮助她,差一点就一尸两命,差一点她就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上。
原来她的身世,她的出生如此惊心动魄。
谷芊芊望着她,眼睛里迸射出一抹怜爱:“你长得与你母亲并不相似,你父亲我没看到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二姐当时是喜欢那个男人的,只是,那男人太不负责任了。”
谷芊芊表情微微狰狞,可能是想到了二姐生女儿时满身是血的悲惨样子,说得义愤填鹰。
“我是被你奶奶禁锢在家里的,她们锁了我,我出不来,我也不知道你母亲怎么样了。”
父亲薛薄俊的话在她耳边回旋。
他们都是各说各有理,她也搞不清事实的真相,对于她出生的说词,母亲谷雪雁被一个大她一半岁数的男人抛弃,还把她脸划花,薛薄俊的原配,至今还因划花了母亲的脸被关在牢里。
而当初,母亲生她时遭的这份儿活罪,应该是所有的人也有责任,她自己也有责任。
“他也有苦衷吧!”
她只是随口的一句,却让谷芊芊神情扭曲,她吼:“他有什么苦衷,不过是不再新鲜,腻味了就把你妈抛弃了,我妈一直说,天下男儿皆薄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都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樱诺知道小姨为什么会疯,好像听说她是爱上了一个穷酸小子,外公不同意她们的婚事,她与那小子就搬出去同居,同居一年,她为那男人打过三次胎,然而,有一天,她却抓住了那个男人与另外一个女人赫身躺在床上。
她抓住穷酸男人出轨,她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