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批发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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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上行天内仙兽早已绝种,但飞鸟走兽还是有的,一时间地上走的嗷嗷直叫,天上飞的乱拍翅膀,乱哄哄的一片。
这一阵鸣金之声,使得这一大一小的道士迅速的从发呆状态惊醒,“九…。。九下。。。”努力的吞了口唾沫,小道童木然的仰头问道:“师兄,你不是说这噱无金撞一下是早课,撞三下是迎客,撞五下是迎长老、掌教级人物,撞七下却是大敌人来犯…。。。”
“九下就是有灭宗之祸,宗门弟子以逃生延续道统为重。”中年道人本就黝黑的面颊更是黑上三分,憨厚的模样被极度惊慌取代,却不知所措。
“生生死死又有什么好惧怕的,我等修真之人无牵无挂,早死晚死有何不同?灵儿进来。”仿佛是看见了师兄弟两人的惊慌,一声平淡中带点威严的声音从正中那间房子那紧紧关闭着的斑驳破败的大门内传出。
中年道人面sè惭愧,嘴角挪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发出,遂双眼一闭,席地而坐,静静的等待着大劫的降临。
“哦。”小道童镇定了一下,应道,但就在一转身间,一颗大大的导弹从他身体附近带着浓稠的黑烟呼啸而过,“轰”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摇晃。
身体一颤,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桃木剑,“好大一颗导弹啊,格老子的,年代不同了,现在修真也怕导弹啊。”小道童心中破口大骂,但身体却灵敏异常,那看似短短的小腿却飞快的奔跑着,“碰”一把撞开形象难看并且是木质结构的大门,进到屋里。
屋子不大,也没什么桌椅家具,只有墙壁上挂着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画内一名身穿紫sè道袍的青年男子静静而立,双手自然下垂,竖起的黑发上插着一只翠玉簪,面容极为雄峻,其神情远观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近观却又似杀气冲天,霸道非凡,加之屋内两侧香火弥漫,缭绕间更添神彩。
画像下一只极大的黄sè蒲团上坐着一位身穿水蓝sè道袍的老者,打扮与画中人无二,只是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凌波,也没有画中人般的气势。
但一画、一蒲、一老道的组合在一起却极为自然,看上去密不可分。
“师傅。”一见这老道,小道童极为乖巧上前叫了声师傅,把桃木剑放在身旁,正正经经的跪在老道身前。
对于眼前这位老道,小道童心间却是极为感激的,不仅把被父母赶出家门,在外乞讨的自己带离了那凄惨的红尘,更是收为入室弟子,此恩此德,唯有今生服侍在老道膝下。
“知道这画上乃是何人吗?”老道右捏剑指向天,双目半眯不闭,淡淡道。
“乃我水德宗创派祖师,上行天水然子掌教大老爷。”小道童恭恭敬敬的言道,但心下却是嘀咕嘀咕道,这家伙怎么看都是满身杀气,活脱脱一代魔头,怎么会就创下道教呢?对于老道他是感激,对于这位没见过面的祖师爷嘛,等见过面后观察观察才能定义下来。
“嗯。”点了点头,老道不赞许也不斥责,而是“嗯”声继续道:“万年前,祖师爷以一己之力创教立统,不仅一身功力强横,其成名功法水杀决更是骇人听闻。”
小道童嘴巴刚启,却听老道扫了他一眼,半眯的眼睛豁然睁大,内里隐含的神光如两道利剑般刺眼而入,小道童神情一骇,微微低下头,老道见状,小声道:“其中奥妙等会徒儿自会知晓。”
“祖师爷以水杀决横心天下,无人可敌,只数百年间就使得宗门蒸蒸rì上,隐有华夏第一之像,但。”说到这,老道面容不由一忧,叹道:“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一rì,祖师爷出山远游,却遇到一位当世高人,此人火气暴躁,加之修为在修真界亦是拔尖,言语间甚为高傲,而祖师爷却不买账,于是,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那人死,祖师爷亦是受伤不轻,事后不过月余,华夏诸派掌门集合一十六位散仙,率领数万弟子攻上谢云峰,祖师爷以门派下数千弟子起九极大阵,抗衡诸派。”
“此战;历时不过一rì,祖师爷重伤败退入传送阵不知去向,宗门内弟子死伤殆尽,只余下修为低下的数年幼弟子,到了这时,诸派掌门这才罢手,从这数名弟子中挑选了一人为宗主,改水杀宗为水德,快意而去。”
“呵呵,改水杀为水德,一字之差,犹如天壤之别,此等羞辱,永世为修真界笑柄,徒儿可知道灭门之祸,根由何在?”面sè狰狞的冷笑了数声,老道忽然问道。
“是不是水杀决太过厉害?”小道童迟疑了片刻,吞吐道。
“不错,徒儿可知道那位高人修为若何?散仙那!地行之仙,莫可匹敌,而祖师爷只却凭借小小的大乘期修为对上此人不仅不败,并且诛杀之,天下修真起无数年间只此一例,如果任由水杀宗崛起,天下哪有他们的容身之所?”老道士一脸的感慨,深意的看着跪坐在身前的小弟子。
“不会,不会是那水杀决还传承于世把。”这次是大大的一口唾沫,小道童仰着小脸道,他不傻,耳边轰隆隆声乱响,外面连飞弹都打进来了,老道士却眼巴巴的在这里解释这些幸秘,一定有鬼。
“小脑袋瓜子不笨。”苍老的手指点了点小道童的额头,老道赞许道。
“那是。”顺藤就往上,小道童得意洋洋。
“当rì诸派在搜遍了这上行天,就连遗留下来的几名弟子,却是每人都被施展了搜魂**,却不见水杀决,无可奈何之下,此时就不了了之,祖师爷在诛杀那位散仙后,可能以料到这大劫,水杀决根本就没留在宗门内,而是交给了茅山派一位先贤保管,等到一切都风平浪静后,这位先贤才把水杀决交还,由为师这一脉掌管,就连掌门也不知晓。”
顿了顿,老道叹气道:“可惜这水杀决虽好,但练法太过苛刻,而且见不得光,是以宗门从万年前起就是死气沉沉,过了这么多年道统居然没有失传,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好了,长话短说,师傅知道你幼年凄惨,说的好点是桀骜不驯,说的坏点那是愤世嫉俗,别反对,继续听师傅说。”用眼神示意小道童,老道cāo起那柄桃木剑,抖了抖上面的灰尘,露出内里黄褐sè的剑身,一丝丝奇异香味从剑身上溢出,老道面sè忽然变得有些慈祥,柔声对小道童道:“这柄桃木剑妙用无穷乃是茅山道震教之物,徒儿要好生保管。。”
说到这,老大从袖子内取出一枚令牌,呈稍微有点古怪变形的四方形,其质似木却沉重异常,上书只一令字,令字之下系着一只紫sè绳穗,黑黝黝的怪难看。
“此乃茅山道掌门令牌,为师只负责保管,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反正那茅山道失传久已,连本宗也难逃一灭,那些规规矩矩的东西不守也罢,今儿就一并传于徒儿,师外带送你一具碧眼阳尸护身。”
顿了顿,老道面sè肃然,一股凌厉之气以老道为中心狂卷而起,引得其蓄发皆舞,喝道,“徒儿只要记住,延续水杀一脉即可,如果有机会话就去寻找祖师爷的踪迹,去把。”在小道童还没有反映过来前,老道单手掐诀,连人带蒲冉冉而起,露出蒲团下一只镶满了奇异玉石的先罡反八卦传送阵。
单手一挥,一具雄壮的男子凭空而下,手中捏着一只拇指大笑的玉简打入小道童脑内,在小道童昏厥之后,一把抱起小道童连同桃木剑、令牌等,往那八卦阵而去,霞光一闪,凭空消失。
“这几百枚可是最后的仙石了,祖师爷用的时候只有几枚,你却得用上几百,这仙石的质量是越来越差了。”老道话音未落,地上的先罡反八卦传送阵嘭的一声冒起一阵烟雾,那些本亮晶晶的仙石转眼变成了漫天灰尘。
“不过,祖师爷修为通天,就是这失传的传送阵都给弄了出来,在那边应该也能傲视群雄把,希望能庇佑一下地球一脉的最后门徒,徒儿,你一定能白rì飞升的。”
老道心下似自我安慰的道了一句,起身走出屋子,只见外面漫山遍野的人影,有人扛着小型火箭筒在天上飞,有人开着坦克,居然还有飞机在天上呼啸,却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轰啊轰,隆啊隆,爆炸声震耳yù聋,天上飞石滚滚,地上灰尘阵阵。
“唉,这年头,修真教派就连凡人的国家机器都抗衡不了了。”老道唉声叹气,前些rì子有几个自称国安局的家伙来到谢云峰,直接了当的对掌教说是要收编,拒绝才没几天,这不,报应到了。
“要不是启动护山大阵必备的仙石不能备齐,哪里还有你们这些破铜烂铁进来的道理,徒儿,为师带着你一起去把。”老道对着还静坐在地的中年道人,道了一句。
接着,老道眯着眼睛紧盯着天上几个凌空飞行的人影,“凝血为龙,水杀。”咆哮一声,全身膨胀而起,“嘭”一声巨响中,整座小院立时化为灰飞,继而,满天落下的血液迅速组成一条小型四爪血龙,带着无尽的怨气一飞冲天。
………【第一章 夺体吞魂】………
时值夏季,高挂于正中的太阳挥洒着片片火气,大地上的一草一木努力的挺直着身躯,如饥似渴的吸收着苍天赋予他们的片片生机。
位于大燕都城镐京西北面被冠以“永生”之名的奇异之林内,那一颗颗体型高大异常,枝叶繁茂的古树,更是视阳光为灵丹妙药,努力的伸展着树枝,使得一片片碧绿的树叶都能得到阳光的洗礼。
在它们粗大的身躯下,一年到头几乎照shè阳光的泥地上,一片片枯黄腐朽的树叶散发着浓浓的恶臭,cháo湿、yīn暗,几乎所有不好的词句都可以集中在这里。
但那无处不在的小树苗却有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清秀中带着灵气,骄傲的挥洒着它们娇嫩的树叶,努力驱散四周腐朽的味道。
这就是森林,一片泽绿,点缀着苍茫大地的森林,而这一大片树林更是不同,这片名为“永生”的树林不仅奇特而且诡异,千万年来地域不增不减,始终如是。
“唦唦。。。”一声声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寂静,仿佛是黑暗中的光明,照亮了整片树林。
不远处,一颗老树上盘复的蟒蛇吐着红杏,似兴奋却又更像是惊惧,昂首摆头。
眼睛,入目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珠散发着黑珍珠般圆润光泽,纯粹的不带半点杂质。
满是污垢的身上上套着一身兽皮,乌黑杂乱的头发上点缀着几根枯黄的野草,肩上扛着一头眼袋泛白死气沉沉的花斑老虎,微微有点圆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没看见这条昂首吐杏摆着造型的蟒蛇一样,若无其事的从旁走过。
诡异的是这条蟒蛇亦是“安分守己”,任由这顿美餐从旁飞走。
“吼。”忽然一声低吼从眼前的少年口中爆出,野兽般的直觉让少年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微微摇摆着头颅,明亮的眼睛凶芒暴起,一声声低吼不断似是jǐng告着来犯的敌人,但树还是树,草还是草,眼前无一丝异样。
小会后,少年眼中凶芒渐敛,看了眼四周,随着一丝疑虑,在满是枯叶的土地上从新踏出了脚步。
“嘭。”一丝轻微的异响从少年高走过的半空中而起,不待少年回头御敌,一丝淡黄sè中带着一丝电弧的光芒一闪,快速的朝少年的头部而入。
“吼”。花斑虎无声的从少年的肩上划落,少年双手抱头,面sè痛苦,仰天就是一声爆“吼”,其声如狼啸四野,狂暴之气四溢。
但吼叫的越有力,少年的面上就益发痛苦,整张脸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仿佛泉水般涌出,狰狞可怖。
痛,无边无际的痛从少年的头部蔓延,即使是他再坚韧的心也忍受不住这无来由,却仿佛如刀割般的痛苦。
“嘭…。。”既然无法忍受就无需再忍,少年眼中凶戾之气再起,带着一点点的疯狂,抱着头狠狠的撞击着身边的一颗参天大树。
头与大树亲密的接触,伴随着丝丝血雨,木屑发出鼓乐般的声响。
二十几下后,少年觉得疼痛慢慢的从头上驱除,灵魂却恍若慢慢的被抽出身体,全身酥软,脚步也开始虚浮,整个人飘飘yù仙。
“碰。”但天公不作美,还没等少年享受完这无比美妙的感觉,半空中人形黑影凭空而现,狠狠的撞击着少年的头部。
一声呜咽,少年脑内的灵魂带着点点的不甘和怀念缓缓的消散,陷入了无边际的黑暗。
时间如微风拂过,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五天后,一直躺在地上不动的少年发出一声带着沙哑的轻微呻吟,缓缓的睁开了带着跟跟血丝的双眼。
一跳一跳的红光,诡异的在少年眼中慢慢闪现,略显呆滞的神情缓缓的坏伺四周,脚边的一人一虎两具尸体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一时间少年眼见红光大盛。
“肉…。,肉啊。”少年的喉咙缓缓的揉动着,不断发出不似人声的诡异声音,少年一把伏在尸体上,毫不犹豫的啃像两块美肉,“咯吱咯吱。”上下两块有力的额骨不断的咬合,一块块血肉连带着骨头的腐肉,微微的刺痛喉管后,滑入肚腹之内。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带着褐sè鲜血的嘴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明亮的眼睛,但这双眼睛又跟先前的有点不同,眼珠转动间再无一丝呆滞,反而带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灵气,换了一个人似的。
没错,可怜巴巴的被人用飞弹灭了门,怀揣着一两件“破烂”被老道赶出地球的小道童张灵大大,华丽丽的夺舍了。
张灵的运气可谓是极好,微末到连筑基都没达到的准修真者居然妄图通过传送阵,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在进入阵内的一刹那间肉身就被分解成了粒粒飞尘。
而那黝黑难看的令牌在生死一刻发出了一道豪光,收入了张灵的魂魄,才有了今rì张灵无意识的夺体吞魂,鸠占鹊巢。
“好臭啊,师傅,你个老糊涂,这是什么地方啊。”看着满目的树干,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