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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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晕车?最好别晕车,以后我出门指不定还得带着你,要不然放你自己在家不给我翻个底朝天就是把你给饿死。”傅倾流对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德牧说道,这个位置上次坐着送给付一旬的克劳德,这次坐着送给傅谨钰的小德牧,一猫一狗,说起来,竟然都挺符合他们主人的性格的。
小德牧伸着舌头张着嘴哈着气看她,傅倾流觉得怎么看怎么呆,但是脑子里又忍不住想着周五晚上她去接傅谨钰,傅谨钰一开车门看到坐在车子里的小德牧的场景,唇角却是忍不住弯了弯,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小德牧的脑袋,看到它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她的手腕,心情更好了一些。
当天晚上傅倾流就打电话给傅谨钰班主任,问问傅谨钰这几天的情况。她依旧有些不确定要不要给傅谨钰请一个心理医生检查一下,毕竟当初傅谨钰拿树枝把人捅死并且似乎毫无恐惧感的画面太深刻,他甚至似乎很容易就忘记了自己杀了个人这件事,这对于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来说,显然有点不正常。
她不会因为傅谨钰杀了人就怕他,那件事让她无比清晰的在傅谨钰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的影子,人不会害怕自己,哪怕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是傅谨钰还是个孩子,他将来可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可以见死不救,可以自私自利,但是绝对不能是个杀人成性把它当成某种乐趣的精神病态者。
这是傅倾流第一次打电话给老师问傅谨钰的情况,班主任很喜欢傅谨钰,连带着对傅倾流的感官也很好,当下便笑眯眯的夸奖了傅谨钰一顿,“那孩子可聪明了,跟同学关系处的都不错,好几个原本不爱学习的同学跟他玩在一起后成绩都大幅度提升了,这次段考,他是年级第一呢,比小书豪多了十来分,期中考后面的家长会的时候我还想请你上台讲讲话,你可一定不能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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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明天就是月初,于是咱们又到了打滚卖萌无耻求票的日子了,于是作为本文的男女主角,泥萌要不要说两句?
付一旬:嗯?还要我求?给我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是说我萌我可爱我傲娇你们最爱我了吗?难道是骗我的?
傅倾流:……把票给我,付一旬给你们。
付一旬:……你这个负心汉!
☆、V11 告白!(月初求票!)
说着说着,班主任就觉得心痛,一开始看到两个孩子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看气质的话,站在一起根本没有人能分出他们两个谁是谁,看起来长得一样好,白白嫩嫩的不少一两肉,然而日子一长,大人们就能看出很多来。
比如两人穿的衣服,傅谨钰衣服的质量什么的都是好的,但是莫书豪的好上更多,傅谨钰身上没有什么饰品,莫书豪手腕上那个黑色的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运动手表少说也得好几万,还有一支手机放在了他班主任那里,最重要的是傅谨钰身上有一些细细碎碎的伤痕,莫书豪全身上下白白嫩嫩的,很显然一个从小吃苦长大一个被放在温室里千娇百宠,明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这一对比简直叫傅谨钰的班主任心疼的要掉眼泪,幸好有两样傅谨钰压过莫书豪了,一是成绩,二是威慑力。
什么威慑力?从初一开始很多孩子都进入叛逆期了,省三中虽然录取分数线很高,但是小学那一加一组词造句什么的,太简单了,只要没有笨到那种程度的,好好教一教都能考个好成绩,再加上有点钱交多点赞助费找找关系什么的,很简单就进去了,又不是高中和大学。
所以省三中里的混蛋小子真不少,各班都有那么几个,而傅谨钰和莫书豪各自在1班2班当老大,只是由于两人是双胞胎的事已经传开了,所以1、2班同学们的关系比其它班级的要好上很多,那些混小子更是把对方班级的人当成了一家人,混在一起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全没压力,一山难容二虎,双胞胎这种据说共享一个灵魂的可以除外,但是放在一起一对比总是有个高低之分的。
而很显然,傅谨钰这种从小到大都在亲身经历各种人情冷暖的,比起莫书豪这种只是看古惑仔学的小鬼更受叛逆期小混蛋们的推崇,于是不到两个月下来,傅谨钰是老大,莫书豪的老二,通常情况下两人要是意见不同,直接听傅谨钰的,这一点两班学生默认的,莫书豪尽管委屈,没人鸟他,胡闹还要被亲兄弟鄙视,简直不要更憋屈。
好在他们对于那些小跟班们的影响正面大于负面,两个班主任也乐于他们帮她们把那些小混蛋管着,要不然现在是小混蛋,上了初二初三再到高中就是大人想管也管不来的大混蛋了。
傅倾流听班主任这样说稍微有些放心了,也没在意什么小书豪,只当他是年级第二名所以被班主任拿来当对比,于是又问:“那就好,那他在学校有没有跟人起口角什么的?”
“当然没有,那孩子乖的很呢,绝对没有跟人起口角,我盯着呢,不会让人欺负他的。”班主任信誓旦旦的说着,哪里知道就在不久前有几个高年级的学长见莫书豪和傅谨钰年纪小白白嫩嫩的很可爱,还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起了捉弄的念头,结果被两人带着一群小弟狠狠的捉弄了一番,还完全没有让老师知道的事。
又跟班主任聊了几句,聊到了期中考过后的家长会什么的,傅倾流表示会尽量抽空去参加的,等班主任心满意足的挂上电话,自认为帮傅谨钰那个缺爱的孩子争取到了和母亲更亲近的机会,好一会儿忽然脸色大变,卧槽,只顾着傅谨钰,她把莫书豪忘记了啊,家长会一开,两个孩子在一个学校这事,还瞒得住?
傅倾流上网查了查,确认精神病态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而是最少十年才能完成心理转变过程后终于放心了,她有很长一段时间能来观察傅谨钰有没有出现什么不正常的行为举止,到时候再找心理医生也可以,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隐患要留下也已经留下了,她再紧张也没有用。
这天傅倾流难得的给自己的公寓打扫了一番,然后把小德牧的狗窝什么的安置在客厅一角,小家伙对于陌生环境还有点害怕,躲在童话小屋一样的狗窝里,一双眼睛警惕又好奇的跟着傅倾流转来转去,搞定好之后,傅倾流确定这小东西第一天到她家还不敢活泼也还没有能力搬下她的电视机咬坏她的沙发后,便提着包去画廊了。
池非一见到傅倾流确认她真的没事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画廊这两天非常的忙,签了几个画家,也签了几个要来十里画廊办展的合约,他忙着布置展台、灯光,和其它工作人员一起忙的晕头转向,傅倾流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明年给他加工资后,施施然去了自己的画室。
落地的窗帘将整个画室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傅倾流伸手将窗帘扯开,阳光滔滔洪水一般倾斜而入,傅倾流眯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推开落地推拉窗走到阳台。
摆在阳台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盆栽有些死了,有些开花了,傅倾流看着死掉的那两盆,看到那根部已经烂掉,却依旧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翠绿极富生机的叶子,微微有些出神。她忽然想起那片缀满星辰的夜空,那个月光笼罩的大舞台,那个萤火纷飞、自然伴奏的华尔兹,那个缠绵火热的吻,还有轻轻落在额头的仿佛满带珍惜的晚安吻……
噗通……
怦然心动。
很多人没经历过的时候都会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什么叫怦然心动,什么叫爱情,无法理解那些为了一个男人女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自讨苦吃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情。傅倾流也一样,她甚至觉得经历过曾经的那些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去信任任何人,更不用说所谓的爱情了。
她情商低,但没有低到把智商也拉低,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喜欢那个神经质又傲娇的男人,她对他心动了,她也许早该知道的,从那幅还被池非藏在某间库房里的那幅画开始,只是从没有一次比昨晚更清晰明了,清晰明了到让她没有办法去怀疑那只是错觉,甚至于一想起这个,就有一种愉悦又甜蜜的感觉。
傅倾流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发现自己的嘴角是向上扬起的。
只是……
傅倾流看着那盆看似没有死去,其实根部已经烂掉的花,上扬的唇角又缓缓的聋拉下来,她有太多事,还有傅谨钰……
棉花糖一般的云轻飘飘的在天边连成一条直线,夕阳并不怎么灼热的橙红色光芒将它染上漂亮的紫色。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待到光线温度越发的弱,太阳只剩下半张脸后,傅倾流忽的转身大步的走出画室,快速的下楼。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了,从小到大,她任性、骄傲、瞧不起一些人、有仇必报,甚至在一些事情上是偏执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的,这总是伤人伤己,所以她被骂恶毒没良心被很多人不喜,所以她用画画来宣泄自己的情绪,种花来培养自己的耐性,她竭尽全力的去改变自己,有些效果,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些缺点只是隐藏的更深了,而不是消失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也不爱某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付一旬,那么就算她有傅谨钰又怎么样?就算她有很多问题又怎么样?她就是个天大的麻烦,也有说“喜欢”的权利,所以与其自己在这里想东想西,还不如直接去问付一旬对她有没有感觉。
她会告诉他所有的事,如果他也喜欢她,那么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傅倾流急匆匆的下楼,拐角处忽然冒出池非来,“砰”的下两人撞在了一起。
“嗷!”池非捂着下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连连后退了几步,“你这么急干嘛呢?赶着投胎啊?”
傅倾流撞得头昏眼花的,揉着额头扶着墙站着,也不说话,跟池非摆摆手就要走人。
“诶诶,站住。”池非把人喊住,“你急着上哪去呢?今天小鸢生日,去我家吃饭啊,小鸢刚给我电话,让我一定把你带去的。”
傅倾流脚步一顿,眉头蹙了蹙,被池非拉着走,有些无奈。好吧,走就走,不差这么一小会儿,给池鸢过完生日再去找付一旬。
池非家住在离十里画廊不是很远的小区内,有公园和运动设施,附近还有一个幼儿园和小学,很适合有小孩有老人的一家子居住。
池非父母都是五十几岁老人,父亲严肃母亲和蔼,对于傅倾流很热情,之前不清楚情况还以为她会是未来儿媳妇,后面跟傅倾流熟悉之后便死心了,老人家再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好的,也知道有些人真不是跟他们一个世界的,配不上。
“傅姨姨!”池鸢一开门看到傅倾流,立即惊喜的呼喊着扑过去抱住傅倾流的大腿。
“小鸢生日快乐,又长一岁了,让我看看,有没有长高?”
“有!”
把礼物递给池鸢,跟他们走进屋里,屋里有几个小孩,都是跟池鸢关系好的邻居和同学,池非爸爸正在厨房帮池非妈妈,听到声音探出头来招待了傅倾流几句,屋子里热热闹闹的,看着这些嘻嘻哈哈的小孩,傅倾流又不免想起了傅谨钰,傅谨钰是狮子座8月22号的生日,今年已经过了,也许明年生日可以给他办一个大party,让他也邀请学校的同学一起到家里玩。
池非爸爸和池非妈妈都是厨房小能手,做得一手好菜,丰盛的晚餐让几个小孩子吃得满嘴油光,四个大人就不免要碰个杯喝点酒,特别是池非爸爸,他是一喝酒就会变得十分啰嗦的老人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日里太严肃话又少有什么都憋在心里的原因。
傅倾流耐性不好,但是对于老人家还是很尊重爱护的,特别是这种尽责的一辈子忠诚妻子照顾孩子全心全意为了家庭的老人,不好在老人家说的兴起的时候说要走人,只好耐着性子一边吃一边喝度数不高的啤酒,时不时的附和一两句让老人家知道她有在听,听他从以前吃的苦说到后来池非大学时干的混账事辜负了人家姑娘让池鸢没妈,一顿晚餐从六点半吃到八点半没完,小孩子早就拿着切好的蛋糕到客厅里吃去了。
积少成多,傅倾流不是千杯不倒的酒量,不知不觉中就忘了还要找付一旬告白的事,喝的有一点点晕了,好在比她更早晕的是喝白酒的池非爸爸,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说多少。
喝了酒再开车是不行的,池非送傅倾流下楼准备在小区外给傅倾流拦辆车子送她回家,结果在说地址的时候,傅倾流皱着眉揉着额头出声,她晕,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不是,不回家,送我去……去找Simon……”
池非趴在副驾驶座边上的窗户上跟司机说话,听到傅倾流这话奇怪道:“这时候去找Simon先生干什么?你都喝醉了,回家睡一觉有事明天说吧。”不知道酒后乱性吗?他虽然觉得Simon先生也不错啦,但是他的心还是偏向跟他更熟的显然更温柔体贴又会照顾人疼人的夏君宁的,他还想着一会儿打电话给夏君宁让他下楼来把傅倾流给接上去呢。
傅倾流揉着太阳穴靠着椅背,听到这问话下意识的就答了,“告白。”
池非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啥?”
出租车司机不耐烦的替傅倾流道:“她说要去告白!走不走?”
“不走不走,不走了!”池非觉得傅倾流可能在发酒疯,连忙钻进后座把人给拉出来,司机立刻把车子开走,喷他们一脸汽车尾气。
“你干嘛?”傅倾流站好,皱着眉看池非,双颊红红的,眼睛微醺醉人,很难让池非相信傅倾流没有醉。
“走走走,你还是去我家睡一晚吧,省得你发酒疯吓到人家,到时候两人都尴尬。”池非说着把傅倾流往小区里拉去。
傅倾流被拉着走了两步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挣开池非的手,“你才醉了,本来去你家之前就做的决定。”
池非听她这么说,眼睛瞪大了些,难以置信的道:“所以你是真的要去跟Simon先生告白?”
傅倾流点头,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被人知道她喜欢上了一个人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丢脸的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跟他告白?你喜欢上他了?”池非震惊的都结巴了,说真的跟傅倾流共事这么多年,他虽然很乐意见到傅倾流和夏君宁在一起,但是实际上他并不认为傅倾流这样的女人会喜欢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