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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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下厨成功……嗯,应该算成功。”至少在外表上。
“……你知道今天我生日?”付一旬低头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两样东西,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记得自己的生日,只是并不在意也不太爱过,以前小时候每年生日都会有一大堆人上门递上各种各样的名贵礼物,然而那一天的主角其实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那些家长还有他身上附带的所有光环,所以等他独立过后就几乎不过生日了,一开始也有人送礼物上门,得不到他的回应后渐渐的也不再送了,就算是家里那些人,也多是一个电话,或寄点名贵但又没怎么用心的东西过来给他,这生日实在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好过的。
而现在,竟然有个女人给他准备如此简陋的东西给他过生日,一个巴掌大的蛋糕,一碗黏糊糊的面。
“雨欣告诉我的。”傅倾流老实说,然后又道:“你快吃啊,快点,要过12点了。”
付一旬低头搅了搅这有他脸那么大的一大碗面,面黏糊糊的,还夹着一点大概是煮焦了似的黑黑的东西,这大概是付一旬迄今为止的人生中见到过的最丑最让人没胃口的面了,他表情嫌恶的夹了一小筷子在傅倾流期待的目光下吃进嘴里……
“咳!咳咳!”付一旬被呛到了,捂着嘴咳了几下,难以置信的道:“你竟然往里面加芥末粉!”
“哦,我以为我加的是胡椒粉耶。”傅倾流看起来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故意整人的。
付一旬拿着纸巾堵着自己的鼻子,一抬眼就看到傅倾流坐在对面脸上带着慵懒的笑,隐约的弯起的眼眸里闪过几丝狡黠,显得有些坏,在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面若桃花,让人莫名的联想到掀开红盖头的新娘。
“咳!”付一旬略略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又听到傅倾流道:“好啦,面也算吃了,快来许愿。”
多大的人了还许愿……付一旬觉得有点别扭,却不得不在傅倾流的注视下别扭的闭上眼。懂事后付一旬就从没有许过什么愿,因为他知道要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绝对不会因为你对着蛋糕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就会平白无故的从天上掉下来给你。
所以他闭上眼之后,原以为脑袋会和以前一样一片空白,却不料,在这片烛火摇曳的安静中,他脑子里水影一般的,浮现了一抹身影,有点模糊,却很熟悉,并且逐渐的清晰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有些慌,在看清那抹影子前睁开了眼,然后对上对面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他的傅倾流的双眼。
她忽然就那么清晰的跟脑子里还未散去的那抹影子重合在了一起,那么蛮不讲理不容拒绝的闯进他的愿望里,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愿望。
“许好了?”
“……嗯。”
“那快吹蜡烛。”
蜡烛被吹灭,灯重新亮了起来,付一旬还有些没回神,脸颊忽的一凉,他下意识的把脑袋躲开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掌心的奶油,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傅倾流,她竟敢把奶油抹到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的脸上!
傅倾流舔了舔还沾着白色奶油的手指,笑眯眯的道:“生日快乐,据说这样会让你新一年里顺利甜蜜。”以前张冬梅给她过生日的时候就是这样,次次都要在许完愿吹完蜡烛后划一点奶油在她脸颊上,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些甜腻腻黏糊糊的东西弄到身上,但是那一点点还是可以接受的,纸巾一搽就干净了。
付一旬的注意力却一下子被转移到了她的手指上,奶油白白的,刚刚从他的脸颊上划过,而她竟然就这么伸出舌头去舔,这个、这个女人简直……淫荡!淫荡至极!付一旬耳朵通红,脸颊也几乎要烧起来,猛地站起身,“好、好了,我回去了,谢谢你。”
傅倾流还没来得及应声呢,付一旬就快步的开门出去了,傅倾流眨眨眼,一低头,咦?面呢?
翌日,天气情况良好。
傅倾流上午的飞机,一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机场。
拖着行李要去退房的时候,傅倾流又在电梯里遇到了也要去机场的张艺通几人,此时三位老人家看到她,张艺通露出失望的神情,叹了口气的摇摇头,钱远鸣则是直接不屑的哼了声,周友朋则道:“回去告诉水清流,成功没有捷径,抢走别人的劳动果实是不可取的,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
傅倾流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小姑娘在十里画廊帮水清流卖多久的画了?”周友朋问。
“四年了。”
“那我劝你回去就赶紧辞职了重新找工作吧,你既然这么年轻就能当经理,想必是有能力的,这几天看你在艺术展上表现也很不错,要是愿意去京城的皇都艺廊,我可以给你引荐。”周友朋觉得这么个人才在十里画廊为水清流那种盗窃者工作简直就是埋没人才,皇都艺廊里有他的作品,交给她说不定能卖得更好。
傅倾流还想问,电梯却已经叮的一声打开了,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去,傅倾流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大步的往已经在门口等候的付一旬派给她的车子走去——付一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跟她一起回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傅倾流想起自己关机的手机,刚刚开机,池非的电话就进来了,池非火急火燎的道:“你到的时候千万要走会员通道!”
“为什么?有很多记者吗?”
“是很多!你快回来吧,我快hold不住了!”
傅倾流当初看中池非而没有选择周海的原因是因为池非有一个孩子,虽然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混蛋日子,但是经过那些经历后,因为有池鸢,他心地柔软、责任感强,不像周海工作能力那么强,但是绝对忠诚,绝对不会在出事的时候抛下她跑路。
现在出了那种事,他除了把十里画廊的门关上,不对外发表任何一句声明以免反而拖傅倾流的后腿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指望傅倾流回来想办法了。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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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 绝地反击!
趁着去机场的路上,池非赶紧给傅倾流恶补了下国内最近两天发生的事,事情在国内闹的那样大,按理说在英国古席勒艺术展才刚刚结束,水清流这个中国画家的作品正是收藏家们的心头爱,英国这边不该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可偏偏,就像有人故意不让消息在英国传播开来一样,这抄袭事件在英国这边的媒体竟然没有一丁点儿风声。
傅倾流听完池非的话,知道夏君宁一直在帮她压住国内一些媒体报道,但是成效并不大,因为显然有势力不弱于夏君宁的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想要让水清流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力。
池非很自责,他认为是他收拾那些垃圾的时候没有把画彻底毁掉才让某些人有机可乘。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先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等我回去处理。”傅倾流挂上电话,微微眯眼看着窗外,散漫的神情有些阴郁。
她脑子里在一瞬间想起了两个可疑人物,一个是她砸画当天晚上来过十里画廊并且在时间上十分吻合的廖锦溪,一个是第二天辞职离开的李丽萍。廖锦溪很快就被她排除掉了,因为廖锦溪只是个金玉其外狐假虎威的胆小鬼,根本不敢做出这种事,反而是李丽萍,平日里总说些不加遮掩的让人有些尴尬难堪的话,还说自己是直来直往没有心机不懂遮掩的脾气,让别人没法去责怪她,光从这一点上来看,也知道她是个有心机并且挺冷酷无情的一个人。
12小时的航程结束,傅倾流从会员通道离开,前面等着围堵她采访的记者没有逮到人,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倾流已经坐着夏君宁派来的车子回到了公寓。
池非正在夏君宁的公寓里等她。
“幸好你从没有向外界透漏你是水清流这一件事,要不然公寓下面肯定会有不少记者。”池非一见到傅倾流就立刻说道,他总算是明白傅倾流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对外承认和透漏自己是水清流这件事了,现在看来真是有远见,不知道省去了多少麻烦。
“律师信呢?”傅倾流看起来和平日里没两样的慢悠悠的问道。
“在这。”池非连忙把这封他觉得十分烫手的律师信递给傅倾流。
傅倾流看着手上的律师信,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样,先吃点东西,吃好睡好了,才有力气跟别人战斗。”夏君宁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放到傅倾流面前的桌上,担忧的看她,“吃点吧。”
傅倾流抬头看了眼夏君宁,拿起那碗白米饭,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你们也吃吧。”
池非可没傅倾流这个当事人那么宽的心,他就是那个劳碌命操劳心,哪有什么胃口,就巴巴的看着她吃等着她吃完赶紧说说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好一会儿,见傅倾流吃完了,池非连忙问。
“什么怎么解决?”傅倾流慢悠悠的喝口水,“明天开始,十里画廊正常营业,该干嘛干嘛,留下那三幅我不卖的,剩下的你都给我仔细打包好,过几天送到欧洲去。”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关上门反而显得我们心虚,还有,明天记得在门口立一张牌子,把里面的画按照我现在的身价把价值多少写清楚,要是有人那么有钱敢冒着赔款的风险去画廊里闹事,直接送警察局索赔,一毛都不准少。另外顺便联系下跟我们合作良好在这次事件里没有出现对我们不利的相关报道的报社,说我要代替水清流来进行一次采访。”
虽然夏君宁出了不少力,但是毕竟傅倾流才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是用得上他的,所以池非瞬间有种找到了主心骨的感觉,连傅倾流那慢条斯理的有时候能急死人的语气都觉得妙不可言。
池非急匆匆的领命干活去了,傅倾流从沙发上起身,对夏君宁道:“我回去了。”
“倾流。”夏君宁拉住她,眼里满是抱歉,“对不起,我……”
傅倾流沉默的看他,她的眼瞳是葡萄一样的黑色,然而里面过于淡漠的情感却让人莫名的觉得有点灰,夏君宁忽然觉得有些心凉的垂下眼皮躲开她的注视的时候,听到傅倾流淡淡的道:“没什么,只是小问题,我自己能处理。”
“小问题?这只是小问题吗?”夏君宁立刻抬眼严肃的看着傅倾流,“我知道你倔强,你以为清者自清,但是现代社会白的被说成黑的的事还少吗?你信不信你接受采访的时候哪怕表现的再问心无愧,甚至是不管有没有反击反驳一下赵敏慧,人们对你的指责只会更加严厉?说你不知悔改,说你有恃无恐,说你……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倾流,而你有任何能够替你证明这画是你自己画的,或者比赵敏慧接受艺术杂志采访前更早时间里画出来的人证物证吗?”
是的,夏君宁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赵敏慧已经把她告上法庭,她证据充足,她只有池非一个人证,但是池非是十里画廊里的人,信用度将被认为很低,所以她等同于没有证据,更何况赵敏慧背后还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在控制舆论让事情越闹越大,俨然就是要一棒打死她让她再也起不来的节奏。
“所以呢?要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是最好的?”傅倾流忽然问夏君宁。
“去向你父亲求助吧。”夏君宁握了握拳头,说道:“我没办法对抗那股势力,但是傅家可以,你有需要,向自己家里求助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以前跟家里吵架跑出来,现在回去跟他们好好道一下歉,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是傅家大小姐,何必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画家或者画廊经理?”
“你真的觉得我去求助就可以得到帮助?”
“当然!我已经跟——”他忽然顿住,在傅倾流黑白分明的眼神下放缓了语气,“我已经跟跟你父亲熟识的朋友打听过了,他还是很在意你这个女儿的,人总是需要家人的,你……”
傅倾流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倾流,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希望我跟那群人修好关系,我知道。我累了,再见。”
夏君宁看着傅倾流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温润的眸子渐渐黯下。
第二天,十里画廊重新开门营业,也放出了牌子,叫原本年纪轻轻正是冲动容易被煽动年纪的想进去闹事的年轻人顿时吓破了胆,也就敢在门外嚷嚷几句,不敢真进去丢臭鸡蛋,毕竟这么容易受到感染被煽动的人很多都是把自己代入了赵敏慧的普通人,而这些家庭环境普通的年轻人为了一个别人把自己家搞破产,别说他们干不干,他们家里人也不会让他们去干啊。
池非也联系到了一家跟他们有良好合作,信誉不错的报社在十里画廊里进行采访,傅倾流以水清流代理人的身份跟采访记者进行对话,倒是没有人怀疑傅倾流就是水清流,因为傅倾流表现的实在太坦然了,而且在画廊里工作了四年帮水清流卖画这事也有不少人能证明,没有人会认为一个一幅画价值最少几十万一直都以神秘为代名词的画家竟然会这么不矜持的抛头露面为自己卖画。
采访长达一个半小时,记者离开的时候满面红光,似乎已经能想象明天自家的新闻报纸出来后的销量。
第二天那家的新闻报纸一出来,池非就早早的去买了一份,傅倾流的采访占了很大的一块板面,拍了一张傅倾流的一张侧面照,下面的身份介绍写着十里画廊经理、水清流代理发言人。
报纸前面先是排列了从四年前到前段时间的古席勒艺术展上水清流所取得的荣耀和成绩,然后才说关于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第三人称保持中立没有说谁对谁错,然后就是关于傅倾流的采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倾流接受采访时的慢条斯理毫不心虚的语气影响了编辑,从报纸上人们都能看出傅倾流的语气特别的镇定自若,她说话很有技巧,圆滑中透着一种引人深思的尖锐,一整篇采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