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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49部分

小说: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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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中将军。”祈萦叫住他,示意搀扶地两个丫鬟都退下。

    付中忙把手上的圣旨藏在后腰,过来行礼,“皇后娘娘金安,看您的气色,凤体可是见好了?”

    “免礼,以后在本宫面前你可不必行此大礼,本宫感激你为青萝和绿芝所做的一切。”

    “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圣旨上写了什么?你似乎很不想让我知道。”

    “只是……封赏的圣旨。”

    “封赏的圣旨?我瞧瞧。”祈萦扶着廊柱,坐在廊下的长凳上,慵懒无力地倚着栏杆。见付中不动,她清冷笑了笑,“既然是封赏的圣旨,总该能叫人看吧?我这个皇后在你眼里是形同虚设的吗?”

    “可是,陛下……”

    “我看过也会当没有看过,陛下不会知道的。”

    付中只得从后腰上取下圣旨双手递上前,在祈萦握住圣旨时,他却还是不想松开,“娘娘,您还是不要看的好。”

    “这圣旨上该不会是说杀我的吧?”

    “当然不是。”付中只得松手,硬着头皮退开一步。

    祈萦打开圣旨,却愣住,上面封赏了窦震,封赏了他手下的几个副将,还封赏了刑部尚书潘继先,另外,还晋从一品良妃窦和丽为正一品贵妃,赐号丽;晋封正三品婕妤潘继先之女潘兰为正二品昭媛。这些人除了封号都有更改之外,还依照惯例赏赐了其他的金银珠宝,皇恩浩荡,真是羡煞人。

    窦震功勋卓著,平定叛乱有功,理当加封,得如此荣宠也是应当的。

    窦和丽这些日子与以前大不相同,在后宫里也已经算得上贤惠,贵妃的位子一直都空着,也该有人来坐。

    祈萦一直不明白潘继先到底是在哪一方的,通过这一纸圣旨,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刑部尚书表面上是个卑鄙的两面派,实际上却是耶珈夙最忠心的臣子。

    而曾经私下与耶珈绫延亲昵无间的兰婕妤,如今的兰昭媛竟也是耶珈夙最得力的左膀右臂。难怪耶珈夙当时对她格外器重,表面看上去是要从她身上寻找贤妃萧悦心的影子,实则,那是真恩宠,也是做戏给耶珈绫延看的。

    她本以为自己已对这位玖澜帝王足够了解,却没想到她看到的仍是表面。她感慨万千地阖上圣旨,递还给付中,见他脸色不太好,她忍不住笑了笑,“付中将军这是怎么了?本宫看圣旨害你如丧考妣?!”

    “末将……末将怕娘娘误会,陛下这样做都是……”

    “本宫在你眼里是小气好妒的女子?去忙你的吧,好好照顾青萝和绿芝,改日回宫,本宫让陛下为你和青萝赐婚,另外,你若有机会见到如意夫人,帮我瞧瞧她是否安好。”

    付中脸上难掩欣喜,“末将先谢娘娘,末将也一定会帮娘娘照顾如意夫人。”

    “其实,陛下最应该封赏的人是你,去忙吧,一路上照顾好自己。”

    “……末将告退。”

    祈萦起身一步一步地溜达着,观赏这座不算太宽广的小院,有花,有草,还有一株不太粗壮却极有诗意感的合欢树。

    庭院里还有一个大水缸,水缸里有几条红鲤,她俯首看水面,也看到自己病怏怏的脸,惨白消瘦,散着长发,如一抹幽魂。照此下去,何时才能完全康复呢?没有内力护体,这身体也不堪一击。

    她叹了口气,朝着门口走去,身后却远远地传来严厉地嗔怒,“还病着呢,这是要去哪?”



………【第144章 美人难囚【144】】………

    “我闷了,想出去走走。”说着,她转身对他一笑,虽然是发自真心的温柔一笑,却因为面色苍白越显的凄楚。

    耶珈夙一袭黑色锦袍立在回廊下,腰上没有挂什么玉佩,只是她绣得那个香囊,简单典雅,虽然周身暖阳笼罩,却仍是脱不去那股威严的清寒之气。“要出去也得换了衣裳,穿戴妥当出去。”

    他上前来打横抱起她返回房内,让她在榻上躺好,“不准再乱动,我先叫钟肴离来给你把脉,若是身子好转了再出去。”

    “好。”她喜欢他这样的关切,也喜欢他的紧张,更喜欢他对她如此体贴。

    钟肴离很快便背着药箱进来,小心翼翼地把了脉,“启奏陛下,娘娘凤体已经痊愈,如今只是虚弱,也无需再多用药,食补调养便可。若是能出去走一走,心情开朗些,对病情康复也有益处。”

    “好,朕听御医的。”他打了个手势,见钟肴离退出去,才坐到她身旁来,握住她仍是清凉的手,悄悄度了几分真气给她。“祈萦,你想去哪里玩?”

    “去河上游一圈吧,鸣熙不喜欢船,他应该不会去。这院子临近护城河,走路过去就好,临桥的地方都有船可租借,我没有太多力气走路,坐在船上,又能看风景,又能环游整座城。”

    难得她想得如此周到,其实他不让她出门,也是怕遇上司徒鸣熙。“我去打点出门,让纹竹进来帮你更衣梳妆。”

    他起身之际,她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他的手仍是暖的有些烫似地,反衬的她的手冰凉。

    他也不禁俯首看着被她主动握住的手,“怎么了?你若累了,便躺着休息,要不然,在附近走一走也好。”

    “我是想问你,朝中局势可稳定了?”

    “你还在担心这些?早已稳定下来,好在没有什么伤亡,我也不想做的太决绝。耶珈绫延被贬为庶民,禁足府中,三皇叔罚去了所有的俸禄,也将他禁于府中。”

    祈萦没想到他会留耶珈绫延一条活路,“毕竟他们都是对社稷有功的,又是皇族中人,他们这些年暗中积蓄的力量庞大,若是全部斩杀反而弄得民心惶惶,招降了被你所用也未尝不可。”

    见他只听不语,她不禁失望,难道她这个皇后不该知道后宫的变更吗?为什么她倾心相交时,他却又对她隐瞒?“就再没有别的封赏了吗?那些平定叛乱的臣子也是功勋卓著的。”

    “封了窦震和他的属下等人。”

    他还是没有再多说,简单的一句话把一切封赏都盖住了。

    祈萦虚弱一笑,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你……”她其实并不知道该问什么,如果再多说一句,便是明摆着说自己偷看了圣旨。“你去叫纹竹来吧。”

    “祈萦,你有心事?”

    “没有,我只是……只是忽然发现自己竟这样在乎你,觉得自己没骨气。”她是该保持些理智的,这样,就不会再受伤。

    他把她揽在怀中,无奈地长叹一声,“你竟是在乎我的吗?如果在乎我竟能惹出你的泪,我倒是宁愿你仍是与以前一样没心没肺。”

    她破涕为笑,轻推他,眼睛里却再无刚才的温柔,“你才没心没肺。”

    ===

    这座城是祈萦长大的地方,名叫潭陵,比南阕都城江州还美。

    暖阳和煦,风拂而过,护城河上波光如散金,小舟,画舫,歌声,叫卖声,还有孩子们的嬉闹声让整个江陵的护城河热闹非常。岸上垂柳妖娆,灰瓦白墙的民宅簇拥着那些色彩艳丽参差不齐的楼阁,岸边的街道旁还有大大小小的商铺,这所有的一切组成了一幅乡情浓郁的画卷。

    耶珈夙没有带随侍,和祈萦手拉着手两人闲逛上了一个装饰别致的画舫。

    画舫里的老板是个热情开朗的五旬妇人,容貌虽然已见苍老,却风韵犹存,对祈萦极是热情,如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般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竹帘隔成的雅间里。

    其实,祈萦倒不是随便闲逛到这里来的,她只是习惯了往这边来坐坐,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来了这儿。而且,除了这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这里已经不属于她。

    画舫里卖些茶水果点,有几个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帮忙打点,她们也都认识祈萦,争抢着叫她姐姐。

    “去去去,都干活去。”妇人轰走了那群小丫头,给祈萦倒茶,端来糕点,“表小姐有些日子没有到婆婆这边来喝茶了,这位公子好生俊朗呢,可是表小姐心仪之人吧?”

    祈萦看了眼耶珈夙,说道,“他……是我夫君,婆婆最近身体可好?”

    妇人不禁仔细打量耶珈夙,“好,好好……”她笑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是说耶珈夙好,还是说祈萦找了个好男人,还是说自己身体好。“表小姐何时成婚的?竟没叫婆婆去喝喜酒?你不是在司徒府举行的婚礼吗?”

    祈萦听得出,婆婆的开心与热络里已经透出担心,“我是在夫君家举行的婚礼,那边很远,不方便叫婆婆去。我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婆婆放心,我很幸福。”

    婆婆却不太开心,笑也更僵冷了些。

    耶珈夙忍不住插话,“婆婆似乎和祈萦很熟悉……”

    “十年前,我原是被花楼里赶出来的老姑娘,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表小姐和鸣熙少主在街上见到正被人打骂的我,他们救下我又给了我些银两,让我自己做小买卖养活自己。后来,表小姐十一岁那年又在街上遇到我摆摊卖茶水,她便买下这座画舫来给我,她不要我赚来的利钱,只让我多收容街上流浪的孤儿寡妇,让大家都能好好活着。”

    耶珈夙倒是没想到桀骜不驯骄纵跋扈的九公主竟是如此菩萨心肠的,他从桌下握住她的手,“看样子,我是捡到了宝贝。”

    “何止是宝贝,是无价之宝!我原还以为表小姐会嫁给鸣熙少主呢,没想到……”说到这里,她忙改了口,“少主娶的那位少夫人实在配不上少主,刚刚那女人又去了那条船上和人私会了。”

    祈萦看向远处的那条两层楼阁似地华美大船,那是城北骆府的船。

    骆家和司徒家常有往来,以前骆家少主骆东轩原是非要迎娶清嫣的,私下里对清嫣动手动脚,好在那样的看似娇弱的清嫣有武功防身,每次都把骆东轩打得鼻青脸肿,舅舅托辞没有答应这门婚事,并让清嫣去了清凉小筑里住。

    当然,祈萦前几日也才明白,清凉小筑和祈昊有关。

    而这位骆东轩少主却也并没有强求要清嫣,还是整天来司徒家玩。舅舅一再警告鸣熙,交友慎重,鸣熙为人客气,也不好伤了两家的和气,而且,那时白芍也常来,一群年轻人时常在一处切磋武功,也更热闹……

    祈萦越想越是怀疑,本当着耶珈夙的面不好问这种问题,可她更担心骆东轩会借着白芍害司徒家。“婆婆,你说白芍和骆家少主私会?”

    “表小姐竟不知道吗?这是整个潭陵都知道的事呀,那位少夫人几天就会出来一次,都是上了那条大船,叫人不怀疑都难。偏偏鸣熙少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就不好再管这些。”

    祈萦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席,跳上画舫前的小舟,便拿起船桨拼力往那边划去。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小舟极快地往前行……

    耶珈夙坐在原处叹了口气,眼色低沉地瞪了眼那位多嘴多舌的婆婆,若是在玖澜,他早就割了她的舌头丢出去喂狗。

    婆婆被他看得不安,忙往后退了一步,“公子,你也不要介意,司徒家对表小姐有养育之恩,鸣熙少主又……”

    见他满是杀气地猛然坐起身,婆婆忙止住话音,“你,你要做什么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玖澜皇帝哈,这里是南阕地盘,我一嗓子就喊来一群人帮忙!你拆散了表小姐和鸣熙少爷,把我的表小姐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受苦,我不和你拼命已经够客气了!听说你的皇宫里有几十个妃子,个个都是飞扬跋扈的*胚子,我们表小姐这都病恹恹的,还指不定受了什么欺负?!”

    其他帮忙的小丫头也都奔过来,挡在婆婆身前。

    耶珈夙气急失笑,看样子,这群女人是对祈萦崇拜的五体投地了,罢了,好男不和女斗,他纵身轻点水面,在祈萦爬上远处那座大船时,他也稳稳落在船头上。

    那群小丫头簇拥着婆婆说道,“婆婆,这人好像比鸣熙少主厉害多了,配得上祈萦姐姐呀!”

    “死丫头,你们懂什么?表小姐嫁得那么远,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帮衬呀!”婆婆说着便落下泪来,“我可怜的孩子,瞧瞧那小脸苍白的,平日这么短的距离她嗖就飞过去了,这会儿却要拼了死力气划船过去,看那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小丫头问,“要不要去找鸣熙少主来?”

    “去,快去!”

    骆家华丽丽的大船上,几个小厮被耶珈夙打晕,他牵着祈萦的手径直上楼。

    祈萦顿住脚步,低声说,“耶珈夙,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该过来。要不……你在楼下等我吧。”说着,她从他手中抽出手,“这是司徒家的家务事,我是司徒家的人才管的。”

    “好吧,如果他们衣衫不整,我见了也不太好。若有人对你不利,就叫我。”

    “嗯。”

    祈萦一上了楼就听到白芍娇软暧昧的*,还有男子穿着粗气的声音……果然,是够“苟且”的。

    她放轻脚步在那个门前停下,等着他们把“事情”做完。

    她从袖中取出迷药,正要从门板的缝隙吹进去,却听白芍说,“鸣熙已经开始怀疑我,我拢不住他的心,他也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再这样下去,别说司徒家的藏宝库的钥匙拿不到,恐怕我的性命也不保。”

    骆东轩沉了沉气说道,“你寻个借口,说把儿子送到娘家去住几天,我把他带回骆家,免得司徒鸣熙失控杀了他,那可是我唯一的亲骨肉,总不能让他姓司徒。计划已经进行到一半,你得稳住阵脚,决不能出差错。”

    “我怎么稳住阵脚?鸣熙每天就知道寻找蓝祈萦的下落,看都不看我一眼,他的书房,老爷子的书房,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钥匙。”

    “老爷子去嵩山何时回来?”

    “两天后。”

    骆东轩衣袂窸窣似在翻找什么东西,随后,他又对白芍说,“这种药无色无味,绝世神医也辨别不出,你给司徒鸣熙下在茶里,天黑后我们把他掳劫出来,到时候老爷子为了救儿子一定会交出宝库的钥匙。”

    “这药不会害死鸣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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