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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24部分

小说: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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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倒是不敢,不过我这凤安宫乃是非之地,怕是会玷污了太妃出尘脱俗的气韵。”

    耶珈绫延见她们讽来刺去,气氛已经僵硬的不可开交,忙凝重说道,“祈萦,别闹了,母妃身体不适,是要请你把脉的。”说着,他把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放在她的贵妃榻上,在她身边坐下来,“这里面是我的一点心意,作为酬金,希望你收下。”

    “这里面是什么宝贝?”祈萦好奇拿起锦盒,却不打开,佯装撒娇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先告诉我,我再打开看。”说着,她摸了一下他身上银白色的锦袍,“绫延,你穿这套衣裳真好看,是哪个侍妾给你做的?你是不是瘦了?身型越显得高了许多呢。”

    贺兰太妃只当没有看到这一幕。

    耶珈绫延倒是红了脸,他轻咳一声,忙又从贵妃榻上站起来离祈萦远了些,“呃……那……那锦盒里是一套首饰,母妃年轻时候戴过的,而且,是先帝赏赐的,普天之下仅有这一套。”

    “这可贵重呢!我怎么敢收?太妃娘娘应该留给未来的准儿媳才对呀。”祈萦见贺兰太妃的脸色有点难看,也便适可而止,“既然绫延王还没有正房,我就先代太妃保管吧,等到绫延王娶妻时,我在赐给绫延王妃,也算是一桩美事。”

    贺兰太妃的脸色是好了些,可耶珈绫延的脸色却又黑得像锅底,这女人一会儿和他打情骂俏,一会儿又恨不能他娶妻,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祈萦打量着贺兰太妃,心中感慨着这风韵妇人的绝美之貌,却见她藏在袍袖中的手一直颤抖。“不必把脉了,太妃中了毒,和良妃窦和丽先前所中之毒一模一样。过不了多久,太妃就会筋脉俱断而亡。”

    耶珈绫延大惊失色,“难怪那些该死的御医都吞吞吐吐……岂有此理!”萧雅尔这个老妖妇,她已经和耶珈夙夺了皇位,还想赶尽杀绝,简直欺人太甚!

    “绫延王倒也不必着急,因为窦和丽被本宫救活了。”祈萦见他愕然,便笑了笑,“你劝过我不要多管闲事,如今这闲事落到了贺兰太妃身上,王爷,你倒是说一说,我该不该管呢?”

    “你……”耶珈绫延也矛盾,她若是救了母妃,就等于与萧雅尔彻底反目,若是她不救,这天下就没有人能救母妃了。

    最后,他还是要给她跪下。

    祈萦及时伸手撑住他的手,“既然她是你的娘亲,我救!不过,你欠我的,以后要以身相许来偿还。”

    耶珈绫延探究盯着祈萦的眼睛,她是笑的,却笑得半真半假,那句“以身相许”似在玩笑,又似认真的。他看得出,她与以前不同了,她不再纯真,本是澄澈的瞳仁多了三分幽幽的深邃,他就陷入这深邃里,茫然,惶惑,沉醉,却又贪恋于此刻的亲近。

    贺兰太妃愕然震惊他们的举动,再近一寸,就两唇相触了,她轻咳一声打断他们胶着的视线。蓝祈萦真是个妖精,看绫延这样子,已经深陷泥淖,无法自拔了。蓝祈萦今日救了她,他们之间的事,她再想管,也不好再插手。

    祈萦忙松开耶珈绫延的手,往后坐了坐,却并没有脸红,只是低垂下眼眸思忖着说道,“绫延,你回太妃寝宫,彻查饮食用水衣裳,若是不弄清楚,还是会中毒。”

    “这些事我会谨慎的。”他声音低哑,被她碰过的手握成拳,不让那丝温热流失。

    祈萦转向贺兰太妃,笑意这才到了眼底,“太妃,您老人家就先在我这边住几日吧。”也不等贺兰太妃答应,她就看向她身边年长的宫女,“你可是叫香银?”

    香银忙跪下,“是,奴婢正是香银。”

    “你去把太妃不常穿的衣物拿来,再拿几样不常佩戴的首饰,那些应该不会染毒,吃斋念佛的物件就不必带过来了。”

    “皇后设想周到,奴婢钦佩!香银这就去准备衣物。”香银领命,跟着耶珈绫延离开了凤安宫。

    贺兰太妃因为刚才一阵暗讽,此时也不禁觉得尴尬。她的确非常妒恨萧雅尔有个如此精明聪慧的儿媳,但是,却又压不住对祈萦的欣赏。“九公主,是本宫低估你了。”

    “呵呵呵呵……我倒是没有低估太妃娘娘,反而高估您了。”

    这丫头明摆着是说她笨!贺兰太妃不禁暗怒,“你这丫头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吗?”

    “我只是不明白,我与太妃无冤无仇,为何太妃一入我的宫门便句句针对我?”

    “你本应是绫延的皇后。”



………【第104章 横来孕事【104】】………

    祈萦无语回应,沉默下来。

    贺兰太妃沉在往事里感慨万千,当年萧雅尔为了争夺皇后之位不择手段,萧雅尔终究没有夺取后位,却坐上了太后之位。当年她如果放弃后位,今日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不是会是绫延呢?

    “若是绫延坐在皇位上,你们的两情相悦也就圆满了。若他是你的夫君,万万不会如耶珈夙这般对待你,他会宠你,怜你,疼惜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延儿长得最像他的父王,是个痴情种,虽然这辈子他身边有很多女人,却只在一个女人身上用心。这些日子延儿相思,为你魂不守舍,虽然总来请安,却与本宫半句话都说不上,今日见了你,才又笑又说,仿若又活过来了。”

    祈萦却仿若被沉重击了一拳,身体有些不稳,她忙扶住贵妃榻上的扶手,不让自己挪动。耶珈绫延为她相思……怎么可能?他是只懂利用别人的绫延王呀。

    是呀,如果耶珈绫延坐上皇位的话,此时的她就是耶珈绫延的皇后了。

    可玖澜王朝的纷争与她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有了耶珈夙的骨肉是她的错吗?做耶珈夙的皇后是她的错吗?若是可以,她宁愿从没有来过这种鸟不生蛋的是非之地。

    虽然前些日子耶珈绫延是对她莫名其妙地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可她并没有回应呀,他怎么就……相思了呢?

    她与耶珈绫延并不是两情相悦。她只是听从父皇的命令,与他暧昧不清罢了。耶珈绫延又是这般俊雅如仙的男子,她并不厌恶他的碰触,她也喜欢看他笑。爱这个字应该与喜欢是不一样的吧!先前他利用她,如今她利用他尽快完成父皇的命令,尽快返回南阕,也无可厚非呀。

    想起刚才与他相对的一瞬,他的眼睛里的确是满满的情谊,要溢出来似地。

    一时间,她觉得胸口有些憋闷,站起身来踱了两步,才觉得气血畅通了,大声叫道,“青萝,绿芝,把东配殿收拾干净,让太妃住下。”

    她*书房写药方,如意夫人跟进来,“公主,如果你不喜欢耶珈绫延,还是不要……”

    祈萦陡然将桌子上的墨盘推到地上,“你不是代父皇监视我的吗?现在我这样做了,你又要阻拦,你是故意要我生不如死吗?”

    “我……”如意夫人顿时红了眼眶,无奈地看着祈萦,双唇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祈萦,我……”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祈萦见她还是立着不动,将桌上的玉蟾蜍纸镇推下桌子,“出去!你是长辈,给自己留一点余地,我不想对你大吼大叫,别让那些宫人听了笑话!”

    “是,臣……告退!”

    “等一下。”祈萦写好药方递给她,“你去御医苑找钟肴离,让他亲自照着药方抓药,不要经手其他人。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向父皇复命,我一直遵照他的旨意办事,如果他敢食言,我会亲自带着玖澜大军挥师南下,也不枉他和太傅你对我的一番栽培!”

    如意夫人拿着药方转身,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一颗接着一颗,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祈萦又忙着准备针灸用具,不敢再停下,怕一停下就会胡思乱想,暗怒交加。

    ===

    当天晚上,用过晚膳,福仁就悄悄溜进了凤安宫,他躲过那些伺候的宫女,直接*祈萦所在的书房,也不等祈萦发现,这就关上门,跪下来。

    “我的皇后娘娘,您怎么做了件糊涂事?”

    “我可不是你的皇后娘娘。你的腿刚痊愈,就别跪着了。”祈萦猜到他会来劝解,所以并无惊讶,“福仁,你在雍慈宫当差,就好好的伺候你的太后,别有事没事往本宫这边跑。萧雅尔心狠手辣,哪天你若是被斩,本宫可救不了你。”

    “皇后娘娘明知道太后的手段,为何还要踩着她的鼻尖行事呢?”福仁凑到她的桌前来,“太后与太妃争斗了三十多年,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奴才一时间也给您解释不清楚。既然您要选择太后做靠山,就不要再救太妃了。”

    “哼哼,本宫给了太后时间思考,也给了她最优渥的条件,可她没有回应,也没有表示,这种迟钝的老女人,本宫也不屑与她为伍。再说,本宫向她示好,也不过一招缓兵之计,好争取时间安心养胎罢了,只要我腹中的骨肉安然降生,玖澜王朝有了储君皇嗣,她萧雅尔的萧家很快就变成一个空壳子。”

    福仁愕然怔了半晌。他以为蓝祈萦是铤而走险,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虚晃一招,让太后不知如何进退?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皇后这一条计谋还有一股力量才能完成——那便是陛下的庇护。可是他们这对冷面夫妻明明没有什么往来呀,为何配合如此默契?

    祈萦继续翻看手上的医书,“不早了,你回吧,别被人发现了。”

    “娘娘,奴才还是要说一句。这玖澜王朝是陛下和太后的天下,您失去了陛下做依靠,总该找另一个可以依靠的,要不然,娘娘侍寝没有被记录在册,若是小皇嗣降生,名不正言不顺,再被弄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母子都将不保。”

    福仁见她若有所思的放下医书,便知她已经听到心里,也不敢再多留,忙又悄悄地离开了。

    不过半柱香,初元却又进来,“娘娘,陛下驾到。”

    “本公主是不是听错了?”祈萦放下医书,“来就来,你通传什么?还要我三叩九拜的接驾吗?”

    “不必了,你坐着就好。”耶珈夙买进来,一身黑色貂皮毛边龙袍,混若暗夜死神,带进一股森冷之气。他坐在她桌旁的椅子上,打量着她隆起的肚子,“何时生?应该就在这几日了吧?”



………【第105章 横来孕事【105】】………

    平日不闻不问,今儿他怎么忽然关心她“何时生”?是来夺子的?还是来算总账?祈萦冷笑,“孩子是我的,何时生,何时不生,你压根儿就管不着。”

    耶珈夙不想与她争执,“那是朕的骨肉,朕理当关心。”

    “你的骨肉?哼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骨肉?”

    他脸色骤变,“……蓝祈萦,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鸣熙的骨肉,不是你的。”祈萦静静盯着他骤然暗青的脸,心下暗喜,“不要以为你占了我的身体在先,这孩子就是你的,你也休想把他夺走!”

    “祈萦,你紧张什么?朕何时说要把他夺走了?”他摇头失笑,“你为了保护他,就说这孩子不是朕的?你就不怕朕把你们母子处死吗?”

    祈萦见他不相信,不禁有些怒,“我只是告诉你实情!”他深恋萧悦心,而萧悦心又刚没了孩子,难保他不会因为安慰萧悦心就把孩子给了她。自古以来,帝王家的子嗣有几个是在生母身边长大的?他耶珈夙也是先被什么妃子养到了*岁才回到萧雅尔身边的。

    “那不是司徒鸣熙的孩子,是朕的。这点自信,朕还有。再说你舅舅司徒峰可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轻薄高高在上的九公主?!”

    “……”

    青萝端了热茶进来,又脚步无声地退出去。本是争吵的两人也都不约而同的静默下来。

    西配殿里的赵静怡不知道他来了凤安宫,和幸儿、安儿还在说笑,那说笑声不高不低,却正好传到这边来。

    他从椅子上起身,佯装欣赏她桌案上精致的百合烛台,白皙的脸却比刚才还肃冷十倍,“祈萦,你要做好事,朕不拦着你,但是,别给自己惹祸上身!”

    祈萦也起身,挺着肚子站到他面前,鄙夷冷笑,“耶珈夙,你一个暴君,一个昏庸蠢帝,一个无能的愚蠢的男人,凭什么来警告本公主?”

    暴君?!耶珈夙身在皇位这些年,还从没有亲耳听到过这个词。她变了,果真是变得不少,不只是懂得说孩子不是他的了,还学会了骂人,胆子也比先前更大了。

    先前他容忍她的刺杀,中伤,耗费那些苦心让她开心,他给她送来昙花让她觉悟,他费劲千辛万苦的呵护她,保护她,竟换来她如此冷漠的鄙夷和辱骂?!

    “蓝祈萦,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竟敢辱骂朕?”

    祈萦无惧他的咆哮,反而心情大好,“我骂你是有理由的,其一,你利用我取得梦寐以求的和平,却对我如囚徒,你得到我的身体,让我孕有你的骨肉,你却抛妻弃子,这是狼心狗肺。其二,良妃德妃都是你的女人,她们虽然小有贪婪,却还不至于死罪。你玩够了她们,你母亲又下毒暗害,你明知道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却任由太后恶行相加,你连良心都没有了,更该骂。其三,你们母子已经欺辱贺兰太妃至此,她每日吃斋念佛,与世无争,却还要被下毒。她是曾经有心助耶珈绫延谋反,可她也曾经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若你一心厚待耶珈绫延与太妃,他们也必定厚报,你作为一国之君,连如何笼络人心都不懂,简直是愚蠢至极,所以,我骂你几句,还算是客气的。”

    耶珈夙气急失笑,“蓝祈萦果真长进了,头头是道,伶牙俐齿。你骂得颇有道理,朕笑纳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只是救了赵静怡,还救了窦和丽,更救了许许多多你和你的母后想除掉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样做,也是救了你,你该对我千恩万谢。试想,若是窦和丽死了,窦震还能善罢甘休?!赵静怡虽然本家没有什么分量,却是有钱的主儿,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两银子就能买一颗人心,赵家那可是富可敌国的,收买一支军队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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