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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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的意外之色恰恰印证了我的判断,惊奇道:“楚掌柜您怎么知道?”
“少侠一直都在无尘大师左右修行,如今无尘大师约吾妻兰姑娘在少室山见面,怎么会不照顾她孤身一人的安全,恰巧少侠又出现在这。楚某就猜想,是无尘大师安排少侠沿路暗中保护她。”
他竖了竖大拇指道:“不愧是楚掌柜。”随即也笑着道:“您放心吧,有个比我更在乎她安危的家伙在那守着呢。”
“段残叶吗?”
“哇!掌柜您真神了,这次。。。。。。”好奇的眼光在我身上寻找着答案。
我道:“段残叶曾经领命去暗杀无尘大师,可是却在群英会上不顾生命危险和齐天雷撕破脸,说明他去暗杀无尘大师并不是真的为了领功,而是单纯为了帮某个人才去的。正巧楚某听到了些风闻,就做了个猜想。”
少年支着脑袋道:“我要是也有您这么神机妙算就好了,也难怪前辈们口中都称赞您,就连无尘前辈都说,如果吾妻姑娘来这的话,我就能不管了。”
“无尘大师过奖了,不知司徒少侠可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没有,本来以为锦盒里能有些有趣的东西,可是您已经藏好了不是吗?”
“这里面的东西无关大局,司徒少侠尽可放心。”
“嗯,楚掌柜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没错。”顿了顿又道:“况且我就算是抢也抢不到的吧。”
我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品了口茶,等再看去时,门窗紧闭,仿佛他从未来过。心道:还好他走了,不然万一被那老东西发现,对谁都没有好处,更会暴露她姐姐的行踪。
看着纸上的字迹,字字用心。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才让老东西在不知情的时候掉了包,但那一定是凶险万分的计划。
钱宁,天下人说你狡诘猾巧,但在我看来,你却是有情有义。但愿,官场的浊气,不会染了你那颗有血有肉的心啊。。。。。。
“义父,《兵法》是孩儿拿的,不是楚杰偷的!”
“大人,《兵法》就是我偷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大人成全!”
“楚杰你疯了!府里规矩,盗窃要被杖责五十的,明明就是我拿的,为什么非要说的你自己偷的!”
“别吵了。我不管是怎么样的,既然你们兄弟情深,就一人一半吧。宁儿,你要记住,保护,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楚杰,你的错误,有时会给你身边的人一同带去灾难!”
那时,黄发年少,二十五杖下来,屁股都快给打开了花,疼得要命,有好几天都走不成路。可是,我们虽然挨了打,心里,总还是乐呵的。年少的我们,还比着谁先好得快,记得那次你先站起来歪歪扭扭得像个螃蟹在那横行炫耀,我就把书丢了过去,正好砸在受伤的地方,你马上就从螃蟹变成了滚地虫,在那喊疼。
回想起来,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如果是昨天,你的眼神里为什么就没有那样的天真了呢?如今的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可是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官场里,为了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你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
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的钟声敲响,大家新年快乐,洋洋得意!感谢大家在过去一年里的支持和厚爱,在新的一年里,我也会继续努力,坚持码字,积极更新的!
☆、第三十五回
这一曲,快要□□了吧。这么想着,林江,也拍响了醒木。
“上回书说,云华大战告捷在即,天南公子居功至伟。且说齐天雷一死,乌合之众做鸟兽散,段残叶也落个轻松,信手便收拾了剩下的宵小之辈。众人的喝彩在一瞬掀起了房顶,尽管在这一曲欢歌之中,尚有低沉的音符,可是仍然无法阻止那激昂的曲调。癫道人收了真气四下环视时,却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呢?不说段残叶,连凌远恶、无尘大师和司徒旷都不见踪影。
‘我去看看他们。’
追魂影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癫道人点了点头道:‘万事小心。’话音未落,便真如鬼影一般消失无形。
胜利振奋着人们的心灵却阻止不了智者的思考,左老解了子玉的穴问道:‘他们嘴里的援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子玉心感愧疚,不敢直视左老,只得低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齐天雷说这次行动绝对不会有意外,以防万一,还有一支援军相助。’
‘是吗。。。。。。’左敏暗自思量,心道:‘若是如此,那援军,也不一定就是人了。’这么想着,和癫道人商量之下,为了不陷入被动,便带着云华旧部一同撤出。
话分两头,追魂影儿离开了客栈后,便施展过人轻功向四方探查。也托多年刺杀的经验和天生的聪耳,为追查提供了不少便利。可饶是如此,还是良久都是一无所获。待一番可说得上是乱窜的动作后,他慢慢飘落在树梢,缓缓闭上了眼睛,如老僧入定。双目一瞪,突然间又疾如其风,消失在林间。跟随着最初察觉到异常的静寂,到渐渐清晰的厮杀之声,一片刀光刺伤了眼睛。
骄阳之下,刀剑曜日,刀寒剑凛,璨若石火,刀枝剑叶,更是郁郁葱葱,而这一片茂盛,不是生机的盎然,这一番璀璨,也不是春暖的温度。死亡与冰冷的交织,让久经生死的影儿,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定睛一看,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无尘大师和司徒旷还有一个老和尚带着的两个后辈,正和一群东瀛人打的不可开交。二话不说,双袖一弹,两匕在手便冲上前去,以奇袭之技先抹杀了两人。‘无尘前辈,还好吗?’
‘你不该这么早发动。’无尘大师叹了口气道。
影儿正自纳闷,可接下两招后,自己也不由得后悔。为什么呢?原来那一群东瀛人且不说武功数一数二,几人还足踏五行八卦,奇偶相应,再加上东瀛早已专精多年自成一家,搭配上与众不同的倭刀,刀阵之下不免陷入劣势。
来人之中是一个赛一个的出手毒辣,即使影儿精于突刺,一时也是束手无策。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双匕飞舞,寒光点点,虽然是杀气腾腾,可和倭刀相必,终究是短了一大截。三十招内,有好几次都是险险避过。就在灰袍人思量破解之法时,一旁的一个刀客笑道:‘哈哈,怎么样无妄大师,这可是鄙人想了好久才想出的刀阵,如何!’
老和尚也大笑道:‘雕虫小技,看洒家破给你看’!”
“哎,那这不就是无妄和尚吗?”
“这么说来,那子玉口中的援军岂不就是这些东瀛人!”
“哼,老贼死也想不到无尘大师他们已经挡下了吧。”
林江提了提嗓音道:“说到这呢,各位猜的没错,就是无妄和尚,柳志和施雪梅三人。且说他们在丐帮总舵养好伤后,便马不停蹄得往扬州城赶,可是刚到城郊,便听到打斗之声。赶来一看,可谓是又惊又喜。喜的呢,自然是见到手足平安,可惊的呢,那是陷入刀阵不能自拔。除此之外,无尘大师更是面如金纸。
无妄和尚本身就是暴脾气,这一惊不打紧,在这重重险境之下更是怒不可遏,怒吼之下抄起禅杖便照那其中几个刀客一个‘横扫千军’,可那几人步法迅疾,加之无妄和尚变招不及也陷入重围。幸而柳志和施雪梅紧随其后,不然补上的刀子那可是足以把无妄和尚变成烤全羊了。虽然一招不成,可总算能护卫手足,也让无妄和尚略感安心。
他们三人一加入,顿时让困在十多人刀阵中的无尘大师和司徒旷松了一口气。少年心中也暗道一声‘险极!’为什么呢?各位想想,无尘大师一直单凭内力压制毒性,时至今日,原本就是将要油尽灯枯,能执杖迎战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功力自是不说。换句话说基本上全是靠着司徒旷应付这该死的阵法。
刀阵之中不断发布号令的也不是别人,就是曾在地牢中和无妄和尚拼内力的野原。似乎是想试试自己的阵法都多高明,直到方才都给司徒旷他们留了一线生机,可无妄和尚一来,也就认真开了。虽说追魂影儿发动奇袭过于冲动,可是解决了两个麻烦也多多少少进一步减轻了压力。野原呢?只道是只会偷袭的宵小鼠辈,全身心的精力都在无妄和尚身上,要报之前的一掌之仇。
虽说无妄和尚还有嘲讽之力,不过其余几人也就真的是被森森刀气压得喘不过气来,更何况这阵法是见所未见。饶是有无尘大师和无妄和尚两位宗师纵横此间,一时也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进退之下,几人只得以不变应万变,只道看出端倪再说。可是这新问题就来了,敌众我寡,长久之下那是必定要吃亏的。几人虽然心中焦急却也不得不按着性子。野原呢?此刻正和无妄和尚相持不下,左右开弓,虽然是一身臭汗,可那份难逢敌手的激动和取胜的信心所带起的笑容真可说得上是酣畅淋漓!
‘哈哈,无妄大师,看来这次是鄙人要赢了。’野原舞着双刀笑道,再怎么说他也是能和无妄和尚対掌的人,武功自然没话说,他们几人气力间微弱的变化也难逃他的眼底。
‘好戏才要开始,你可别吓破了胆子!’刀棍之中,无妄和尚暗调内力,狮吼之下,野原一没防备,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不敢再掉以轻心。”
“滋——你们说无尘大师这次能化险为夷吗?”
“别说话,好好听书。”
林江笑了笑,接道:“无妄和尚一边更是深知拖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追魂影儿呢,虽然怀里是揣着信号弹,可是众人费了老鼻子劲才全身而退,不到万不得已,也实在不想再让他们趟这趟浑水。当下也是小心应付,绞尽脑汁。
刀阵之中,森森而然,凄神寒骨。禅杖如虎,霍霍生风,七星点点,逼人心魄,灵州剑花,三千飞瀑,双刀激荡,如浪淘沙,一条长鞭也是如灵蛇千变,叫人看得是眼花缭乱,拍案叫绝!”言至此,醒目一拍,动惊四座而无人言语。长袖一拂,品了口茶接道:“要说这几人之中除了无尘大师和无妄和尚见多识广是一代宗师,还有一人,那也是深谙五行遁甲,九宫八卦。您猜得没错,就是司徒旷。
灵州长剑在手,足踏八门九宫,虽然久战之下气力不足,可年幼习武的他此刻还是身法飘忽,一口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大巧若拙,静中不羁。这剑法与无尘大师可谓是相得益彰,可与其他几人出手疾风,侵略如火的风格却是截然不同。
一来二往,不知不觉间已经拆了近三百招,这三百招间司徒旷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久而久之也终于看出了点门道,疲惫的面容下,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么了’影儿用传音入密道。
‘打了这么久,那个指挥的东瀛人,位置一直都没变。’
无尘大师也使了个眼色道:‘生门在西!’
‘在西?’消息经影儿用内力传开,无妄和尚先是一笑,心道:‘难怪这家伙也非要与我纠缠!’哎?咱们仔细看来,生门呢,无巧不巧,还就是野原占着。
心里有了主意,当下几人换位,柳志和施雪梅在无尘大师的带领下应付其他人。追魂影儿和司徒旷都把注意力转向了野原。乍看之下似乎还是野原和无妄和尚两人一对一的对峙,可是后手之中,两人都从旁策应,就等一个可趁之机。追魂影儿呢?本来就是搞刺杀的,一对匕首星芒闪烁,更是难以防范。
无妄和尚心里有了谱,也不再犹豫,当下铁禅捭阖少了几分狂劲,却更如狂草挥墨,余威十足,把上乘武学中的‘重’字诀发挥的淋漓尽致。野原一察觉不对,二刀流更是迅疾,一闪而过,一沾即走,虚虚实实,虚实不定。可在狂而不狂的杖法之下,也渐觉吃力。影儿暗中留意着那浪客的呼吸,双匕挥舞中,一只银色蝴蝶缓缓绕过树梢,飞向野原后颈。
久经武场的他,也觉出不对,回刀一救,格下了影儿的梅花镖。
‘啊~吃我一杖!’
说时迟那时快,禅如黑云,直压天灵,这一招‘力劈华山’要是挨实了,保准那浪客脑骨粉碎是变作两半!这野原也是高手,双刀一环,沾了禅杖便盘旋而起,使出一个‘带’字诀,连消带打,堪堪化解。正想松口气,却发现白鹤展翅是剑花朵朵,不由得又倒退两步。
这一退不打紧,无妄和尚足踏生门,强迫开外。影儿和司徒旷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断了连续,森罗刀阵一下子是土崩离析。
这下一来,‘七星寒光匕’和‘太极剑’登时是光影暴涨,血色迷离。野原一看,自知败兵在即,长喝一声,其他刀客都在瞬间化作乌有。几人正想乘胜追击,野原的双刀此时就像是神兵利器,织出漫天刀网,隐隐声道:‘无妄大师,下次必定赢你!’待音声散落,双刀也‘叮’得一声一同飞了出去。
‘呼——’柳志松了口气,看着身旁安然无恙的施雪梅勾了嘴角。”
“好!哈哈,什么高手,还不是屁滚尿流了。”
“不能这么说嘛,不是手不够高,是咱们的手太高了~”
“有理,有理!”
“啪!”醒目一响,议论也慢慢落下,林江道:“虽然是打跑了他们,施雪梅还是叹了口气‘哎!可惜。’。
‘随他去吧,深入敌穴反而对我们不利。’无尘大师道,转而又对影儿道:‘那边怎么样?’
‘前辈放心,大局已定。’
‘那就好。’无尘大师点了点头,轻咳了两声。
‘师弟你没事吧,哥哥担心死了!’无妄和尚头顶青筋是汗如雨下,眼里也是说不尽的关切。
‘师兄放心,毒在几个时辰前已经解了,只是方才打斗过于激烈,难免伤了些,调息片刻也就好了。’
‘真的?太好了!’无妄和尚拍掌道:‘是从那群家伙里夺来的解药吗?’
无尘大师笑了笑道:‘非也,只是碰巧遇上了上次给我下毒的那个姑娘,讨了过来而已。’
无妄和尚听得是一头雾水,司徒旷道:‘是这样的前辈,无尘前辈在行动之前动身到了城外一条小路上静候,晚辈发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