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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声声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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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枝叹道:“我可以留她一条生路,但是我要先带她去一个地方。这群地宫的女子都得去那个地方。”

    勇士们已经将那些冤死者的残骨埋藏在了结怨阵对面的山头。等他们再回来向折枝禀报时,天刚刚破晓。奇怪的是,结怨阵中,除了荷衣和钦涯醒着,其余的人都昏迷地倒在地上。其中一勇士冲上去抱住折枝,摇晃道:“大王,醒醒。”

    “大王他怎么了,这都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归来的勇士们失去意识地倒地。

    荷衣安好如初,“钦涯,你怎么了?”她抱着难受的钦涯,摸不着头绪。一切就像是梦中,前一刻她明明还在同折枝讲话,后一刻他却无缘无故地倒地了。所有的人都昏迷了,就她没事。究竟是怎么了?

    钦涯不知,在那四个男人送他到结怨阵之前,阮小鱼吩咐过给他服了露娇人。此时的钦涯,热得透不过气,难耐地抱住荷衣。



………【第162章 有种情叫难以割舍】………

    微微的晨光照耀在钦涯那张热汗挥撒的脸上,红晕的脸上俊郞帅气。

    “衣儿,我很热。”钦涯难耐地道,扯着自己红色的衣衫。

    “钦涯,怎么这么烫?哪里不舒服?”荷衣焦急地问道,触摸到他的身子每处都火热滚烫。

    任何人服了露娇人,**烧身,压不住那股想和异**合的冲动与渴望。钦涯的唇干渴地碰上荷衣的。他的身子里痒痒地爬着虫子,咬得他每处神经酥软麻醉。在切实地抱着荷衣那娇小的身子后,一切的渴望就像黑暗中突然点燃了灯火,把他整个人也燃烧了。一把枯草突然遇到了火,熊熊地燃烧。

    尽管露娇人使钦涯**缠身,但他温柔地疼惜荷衣,每一处湿吻都种下了他的依恋,他的深情,“衣儿,你中露娇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要别人碰你?”他喘着粗气问道。他的眼里充满了**,映在她的眼里。她轻问:“钦涯你中露娇人了吗?”

    他压住**,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道歉道:“对不起,我太残忍了。”他喘着重重地粗气,暖暖地喷打在她的脸蛋儿上,痒痒的。

    “是种了露娇人?谁对你下的?”荷衣神色复杂地问道。

    钦涯推开荷衣,难受地道:“衣儿,我不想伤害你的身体。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荷衣记得曾经问过山间,男人若是服了露娇人,又没有女人同他交合,那么那个男人从今往后就再也做不成男人。那个时候,荷衣告诉山间那叫做阳痿。山间还不知那个名词是什么意思。她把钦涯的难受烙进心里,心疼道:“钦涯,抱紧我。”

    钦涯自知露娇人的利害。那不是一般的**。一旦荷衣被自己当作是熄灭**的女人,他就会伤害到荷衣的身子。他艰难的退步,“衣儿,别过来。我不要伤害你。”他抓着铺在地上的绸缎。那绸缎在他的手掌下成了碎片。他终于体会到身中露娇人的难耐。过往的一幕一幕从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那时,荷衣穿着大红嫁衣为他送上香吻。而他,推开了她,和阮小鱼寻欢作乐。而那个时候,荷衣饱受了露娇人带给她的痛苦折磨,还要看他们的春光好戏。她咬紧牙,鲜血直流;她对他愤怒又充满**无处可的可怜眼神;她面对于子期,风家二兄弟时的坚决,死也不要他们碰她的身子……

    想到此,他无地自容,他强压着体内的露娇人带给他的冲动,“衣儿,求你了,别过来。”他不想禽兽一样的摧残她。他周围那地儿的绸缎被他撕得精光,体内的冲动却永不停息,如巨浪一潮一潮地向他拍打而来。咬紧牙,渗出了血丝,被他内心的自责羞得没脸见荷衣。

    “钦涯,不要这样。我是你的王妃。”说罢,她紧紧地依进他的怀里。



………【第162章 有一种情叫难以割舍(下)】………

    越烧身,钦涯距荷衣的距离越远。荷衣被他快地推出怀抱,“离我远一点好吗?”他摸爬打滚,背对着荷衣远走,走到一段距离后终于忍受不住**,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倒在地上打滚着。他的身子就是一个火球,滚到哪烧到哪。

    破晓后的天空泛着火红的朝阳光色,烧红了周边的云朵。每一朵害羞地开在地平线上,渲染得天空也动情了。天空下,一片静逸,一片清新,一片美好的大地。倘若在这个时候,一对小夫妇可以以天为床,以地为被,动情地相拥相吻相融,那是多么舒心快乐的事。钦涯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却不是在中了露娇人后。那是禽兽的行为,他不要再犯。

    荷衣步子颠簸地踩在绿草地上,追上钦涯。她一碰触到钦涯的身体,他就逃避开,“衣儿,我不要伤害你,别碰我好吗?”他用恳求的口吻吞吐地说道。

    荷衣蹲下身凑近钦涯,指尖传递着温暖,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钦涯,我不要你难受。”那泪水里装着疼惜,滑落后滴嗒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她捧起他的脸,引来他一阵颤动,全身通电一样**。那吻落在他的额头湿处,轻轻添干她落给他的泪,“抱紧我。”说话间,她已紧紧抱紧他的夫。

    他推开她,咬牙道:“衣儿,别过来。”那血如泉水一样地涌。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唇,轻添,含糊地语呓,“钦涯,我需要你,别推开我,爱我,要我。”她的小手不规矩地摸索。红色的衣衫在她手下滑落,挑起了他最原始的**。

    她是他的妃,他要她,压制了所有的粗鲁,用尽了所有的温柔。

    这一个太阳初升的晨,他一共要了她八次。每一次他都贪婪地索取,仿佛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从此不再分离,永远结合在一起。直到她真的筋疲力尽,直到地上的小草被他们夺去了生命,“还不够吗?”她摸着他的结实胸膛坏笑道。

    他揪起她的鼻子温柔地笑,“还想要。”二话不再说,霸道地**她的唇。

    那样的画中:

    相恋的男女躺在红色的衣衫下。

    阳光懒洋洋地照着男人和女人。

    他们紧闭着眼,哼受着彼此的爱抚、亲吻,就像藤与树一样缠绵。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无期,他们也意愿。

    钦涯霸道而温柔地撞击在荷衣的温柔谷里,粘着她不愿再分开。她醉在他身下,仿佛自己是一片浪花,被掀到半空又跌落。就那样,奔腾,跌落,奔腾,跌落。他在享受着欢愉的时刻,偷偷地睁眼睛细细地看到荷衣陶醉的模样。她的脸泛着晕红,闭眼后那样羞涩动人,额角处沾着细碎的汗珠,沾着她的几丝柔。她快乐,她满足,她醉生梦死。那一刻,她是完美的,无人能及的。

    良久,良久,阳光不再火红,金黄地撒在大地。他搂着她,眼里装着她的性感迷人,“快乐吗?”

    荷衣坏笑后,扯开遮身的红色衣衫偷窃他的私处,“不快乐。这样不快乐。”似乎无比的委屈,装得跟一个饥饿的怨妇一般可怜。

    钦涯迷糊,“衣儿,我做得还不够好吗?还是我弄疼你了?哪里疼了?哪里?”

    她笑,开心的,“不疼。我是说只是这一个早晨还不快乐。以后你让我天天快乐好吗?”

    他笑,**的,“衣儿是个小色女。”

    她装作无辜,疑问道:“我色吗?我哪里色了。怎么色了?色你哪里了?”

    不远处的祭台内,昏迷的折枝子期还有其她女人勇士们仍旧没有醒来。钦涯荷衣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让他们结怨成仇的妖法。他们相依相偎,忘记所有。

    暗处,女人的声音嘀咕,道:“娘娘……”

    那年轻女人的话未出口,被人打断,道:“命令所有人撤退。这些人的命暂时留着。我要个郝尔漠国对我能构成什么威胁。更何况……”话至此她吞了下去。

    年轻女人斗胆问道:“娘娘,更何况怎么样?”

    “更何况,本宫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只是,她无辜地搅进了浑水中。”

    年轻女人分析道:“娘娘,这一撤退等何时?那折枝接下王位,就是准备进攻古域国。这两国的战争一拖再拖,边境接连不断地生怪事。何不趁现在一网打尽?”

    “本宫说撤退。”

    绝顶的杀手钦涯毫无查觉暗处有人盯着他们的春光,刻画着美好的未来。

    荷衣脸色一沉,“我们会幸福,可是并不完美。”

    “衣儿怎么了?我知道曾经我对你不公平。以后我都会改。再也不会让你受折磨。我们可以去眉山,隐居一世。那些生意都交给阿泰打理。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一片竹林里过休闲的日子。衣儿,你要相信我。”钦涯紧张地说道。

    荷衣捂住钦涯的嘴,道:“我信。可是,我们不会再有孩子。因为露娇人,我再也不能怀上孩子。没有孩子的欢笑,没有孩子的哭哭啼啼,就像天空少了太阳一样。”前世的时候,他们结婚十年,因为她的身子不好,从来没有怀过孩子。如今,他们同样失去了做父亲母亲的快乐。这样的遗憾让她倍感失落。

    钦涯轻轻拿开荷衣的手,自责道:“都是我害了你……”

    荷衣微笑,“我们不提过去。我们有美好的将来。也许山间会有办法治好我。我们去蜀都城找他。”

    钦涯沉声道:“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有孩子。”

    荷衣好奇地问:“谁?郑水清吗?他不是失踪了好长时间了?”

    钦涯摇头,道:“不,不是他。他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了。我是说山间的师父,山野。”



………【第163章 有人的暗恋】………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浓浓春天的气息漫延整个郝尔漠国。每一丝春风散尽了浓冬的晦气,清爽柔和地抚摸着万物的身躯;每一缕阳光驱走了严寒,普照大地;每一阵花香乘风而来,芬芳神往地扑鼻;每一只蝶儿穿上盛装,染彩了花间;每一座山头泼上了嫩青色的油彩,彼此相望。冰雪融化后,潺潺地流成小溪。年轻的姑娘们端着木盆踩青而来,一边山歌一边张望。那一头,阿郞们对唱山歌眺望着姑娘们。

    这样的春天,静悄悄地萌芽了爱情树。年次,多尔乐河的合亲晚会上,姑娘阿郞们成双成对的舞蹈。这样的民族风情如此淳朴。生活在这样的异族环境中,一直到老,将是多么神往的事。

    荷衣慢步在多尔乐河那长满青草,飞蝶嬉戏的岸边。她的碎步下,小草柔软又有韧劲。每走一步,子期紧紧盯着她,“这路终于走到平坦处了,你和钦涯有何打算?”

    月之十五夜后,幕后高人转念一想,决定暂时放过众生。拿下郝尔漠国是早晚的事,只是让他们先顺口气,还算她有良心。折枝带走了结怨阵中的所有人,包括阮小鱼。那些身中依玛那慢性毒药的姑娘们,被折枝暂时安排在宫中。为了营救无辜的生命,折枝令木纯儿及姐妹们搜遍了地宫上下,一个也不落下。依玛的死,等于给她们也叛了死刑。没有依玛给的临时解药,她们在下个月圆夜就会死去。

    荷衣和钦涯暂时落角在折枝曾经闲云野鹤的小木楼里。小木楼坐落在多尔乐河不远处的林子里。于子期时常会前来探望。倒是折枝,自从当上一国之王过后,再没有随便出宫。安达总算如愿以偿地将王位顺利地交给折枝。折枝应下了,也答应安达选个吉时纳妃,让安达报上皇孙。自从月之十五后,折枝再没有见过荷衣。他有任何事都拜托于子期转达。就连留他们暂住小楼也是于子期帮忙办妥的。似乎他要抛下情爱,真正做一个开明的国王。

    “下月初我们准备回古域国。不知道子期兄有没有去过眉山。那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是一个隐居的好居所。我在眉山驱毒打胎的时候,钦涯盖了两座小竹楼。我们可以在那里隐居一世。”荷衣向往地说道。

    于子期听到荷衣这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为荷衣的幸福欣慰,又猛然心痛。这样的幸福他也可以给。只是,荷衣的幸福是给钦涯的,“为何不住在王的小木楼里。你们也可以在轩辕居隐居一世。那里也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而且……”轩辕居是折枝的小木楼。话到此,于子期语塞了。他留有私心,想隔岸观望荷衣的幸福。他想在不远不近处,望着她,知道她和钦涯的小日子美满幸福。即使是在他欣慰的同时又心碎如刀绞,他也乐意。

    荷衣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叫折枝做王了?他是郝尔漠国的王,不是古域国的。子期兄是古域国的子民,对折枝顶多算是朋友。”

    于子期沉声地道:“我决定留下来,难得王如此看重我。”

    荷衣疑问地道:“留下来做什么?”

    “留下来做我该做的事。古域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立足之地。更何况,在郝尔漠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留下来做什么。”于子期沉声地说道。

    荷衣的脸色一阵暗淡,低沉地声音念道:“难道子期兄就不可以去眉山看我吗?我们是生死之交。我这一辈子都会牵挂着你的安好。”

    于子期着急了,生怕荷衣误会,忙着说:“荷衣,不是的……我会……”会去眉山看你,还有钦涯。后面的话还没让于子期说完,荷衣抢先道:“子期兄……”她张望着于子期的无辜,微笑,“我知道,你会放不下这段感情。是我岳荷衣没有这个福气做那个与你同床共枕的女人。像你这么痴情的男人,世间少之又少。我岳荷衣何其的幸运,可以遇上你。打从你陪我往那悬崖跳下去的时候,就注定是跳尽无底的深渊。我,岳荷衣,把你拉下这深渊,无法将你拉回来。我的来历,我和钦涯的故事在这全天下就你子期兄一人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告诉你所有,就是希望你知道,我岳荷衣再没有资本还你的情。我也欠不起任何感情的债务。我希望我能用除了爱情,我剩下的所有来报答你对我的情。那是乎亲情,乎友情,乎爱情的一种……一种真实情感。说真的,我并不是为报恩而对你说这些。我是切实地希望每时每刻,我都能知道你过得安好,你笑了,你吃饱了,你幸福了。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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