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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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娘问:“不会歌舞,你怎么赚够银子?”
荷衣笑娇娘死板:“阮妈妈可知出奇至胜?那些逛青楼的爷们儿,个个每天都在看姑娘们跳啊,舞啊,每天都一样。即便是姑娘们个个都舞艺、歌喉群,那也一样是表演了千百遍的老调。能让他们新鲜还怕赚不到钱?”
娇娘一听,“你可有登场的节目了?”
荷衣神秘地从椅子上起身,“既然是奇,娇娘就先别急着知道,登场时就等着收银子就行了。”
娇娘脸边掠过一丝赞绝,“岳千金果然是奇女。“
荷衣闻言后,脸色一沉,“我说了,我叫年莫笑。岳家已经消失了。”
娇娘上前,正视荷衣,“既然你知道岳家已经不存在了,就该知道君钦涯并不是放你到青楼来赚钱的。”
荷衣来了兴趣,“哦?他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娇娘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不知,只是觉得你太过无所谓,将来或许你会撑不住。”娇娘收了话,知道自己关心多了,自己的将来还不知道归宿在哪里,就草草说:“这间厢房里侧有浴池,还有书房,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只是暂时先缺你个丫环,等寻来人再安排给你。登场的事,暂且放在三日后。这三日你方可在厢间里活动,自会有人给你送来三餐。”
荷衣见娇娘移开话题,知不能在她口里得知什么情报,识趣的点头回应:“好,只是登场的事,还要跟你沟通,烦恼你明日帮我请来乐师可好?”
娇娘答:“只要你呆在厢房内,请谁都可以。”
阮娇娘走后,猜人送来了荷衣的夕食。虽然这是在古代,可是不同与历史上的任何朝代。人们同现代人一样,一日食三餐。不同与古时人们只吃朝食与夕食。荷衣转世后,对于这个时空完全能够适应。十八岁前过得比前世还逍遥。
只是荷衣十八岁后,半月的时间她就遭遇种种,落到今日栖身青楼。
暮色过后,天空拉开了黑布,将整个蜀都城笼罩成夜。荷衣困了,躺在高床上。那床算是上等的好床,锦绸纹绮高挂,上等红木上雕着鲜活的鸳鸯戏水。睡在上面除了软还是软。很安逸,荷衣却依然睡不着。
一切总该来,谁让自己前世错了那一夜。只是钦涯的惩罚太重,两清后,无所谓他再是自己的谁。君钦涯,你别再如同上世,爱上我。这一世,我不会再傻子一样为你纵身火海,这一世我为自己活。
荷衣正心底暗想,厢房的窗户突然轻跃出一个人。虽然没有声响,但还是惊动了荷衣。起身一看,原来是君钦涯。人家说曹操,曹操到。荷衣是想曹操,曹操到。
君钦涯冷着脸,走到床前对荷衣道:“有件事情,我改变了主意。”——
2008…8…214:26
………【第二十章 登场前(上)】………
钦涯见荷衣听他说话过后,又倒下床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脸色不悦:“你就不想知道我改变什么主意了吗?”
荷衣闭眼沉睡,像正在梦乡一样安宁。她才管不着钦涯有什么主意,在她面前还不如一只飞过的蚊子。至少有蚊子她还会伸手去拍。
“你这样睡着真的很美。”钦涯说着,扑到床上掀开荷衣的薄被:“没想到你还没有登场就闹得蜀都城沸沸扬扬,还真有能耐。”
荷衣被钦涯压在身下,喘不过气,“你想干什么?”
“阮娇楼将来的花魁就这样白白让给别人尝欢了,岂不是太可惜。”钦涯不怀好意道。他俯视着荷衣的漂亮美貌,眼神里藏着邪意,“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成为第一个尝到你味道的男人,再把你丢给那群恶狼。”
“你别忘了,你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碰我。”荷衣提醒钦涯,眼里滑过一丝神色抵挡钦涯的入侵,仿佛眼神在说,你敢。
钦涯闻言,荒唐地笑了,“我在女人面前说过的话,我从来不记得。况且,我们拜过天地,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该睡你。”
是,他们拜过堂。拜堂过后,那一声礼毕后,他们就是夫妻了。本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荷衣甘愿、期待把自己给钦涯。但是现在钦涯要洞房,她觉得可笑。
荷衣笑道:“无耻。”
钦涯听到荷衣骂他无耻,仍不停他撕扯她衣衫的手,越撕越利害。衣衫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荷衣的衣衫裹得太紧,得要耐心才可以完全脱掉。他等不及了,一碰到荷衣光滑的肌肤,他那敏感部位就立即挺了。非要急着要强攻她的私处才能一泄他突来的**。
荷衣感觉到自己这样被凌辱,心升厌恶,但仍旧是一脸的安然,“我是青楼女人,将会被万人睡,登场前陪你睡一下又有什么。”
钦涯压住**,盯着荷衣,“你还倒挺豁朗?”
“被一个人睡是睡,被万人睡是睡。你睡完快点走人,走的时候留下该给的银两。”说完荷衣不再挣扎反抗。
钦涯闻言,先是一愣,后又继续他的强暴。他粗大的手掌在荷衣酥软光滑的乳峰上摸索,揉捏的力度渐渐加大。荷衣下身的衣裙挡了他,他像狮子撕咬猎物的肉一样将它撕开。翻身急急忙忙地拔了自己的衣服,又压回到荷衣**的身上。荷衣没有半点表情,规矩地躺在钦涯身下。钦涯密密麻麻地啃咬着荷衣的每一寸肌肤。山洪在他体内汹涌而来。他受不了下身处的寂寞,分开荷衣的双腿。在他坚硬地碰触到荷衣私处,正准备进入时,他看到荷衣别过脸,瞪大着眼睛,就像死去一样没有反应。
“你给我迎合一点,别死一样躺着。”钦涯怒道。他这一身诱人的身子,是多少女人盼都盼不到的。多少女人盼着能在他体下欢乐地失去自我,哪怕只是一夜她们也奢求不得。而荷衣就像是死人一样,无所谓钦涯跟她亲热。
要她在此等情况下跟他承欢,她做不到。她将来一辈子都不会再像前世一样追着他,勾引着他跟她鱼水之欢。
前世,荷衣算是个好男色的女人。她和钦涯新婚的那天晚上,所人客人都走光的时候,他们坐在新房里。钦涯一直不敢看荷衣的眼睛,低着头。
荷衣问,你为什么要娶我。他说,我只想给你幸福,不想看着那个混蛋欺负你。
荷衣说,你抱我到床上去。钦涯红着脸把她抱到床上不知所措。荷衣先吻到钦涯晕头转向,再疯狂地拔了他的衣服,终于挑起了钦涯的欲火。钦涯羞涩地要了荷衣,还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询问她,有没有弄痛她。
婚后,无数个晚上,荷衣都依在钦涯怀里撒娇。钦涯无数次依着她,疼着她,温柔地要着她。
同样是钦涯,只是前世今生判若两人。荷衣也判若两人,她不再像前世索取钦涯的温柔,“我说了,快点做完走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他心升怒火,“你敢挑衅我,以为我真不敢要你?”
荷衣淡淡地道:“我是青楼女子,被男人睡多正常。”
闻言,钦涯轻蔑:“你就这么自甘堕落?”
“我自甘堕落?我是白痴,我是傻子,我脑袋进水,我神经系统搭混乱了。我为了一个男人生下来第一天就铁定要嫁给他。然后,甘愿让他洞房花烛夜羞辱我,将我仍给别的男人分享,再扔我到青楼。我乐意做个青楼女子,整天以色事他人。这些是我自愿的,我是个没脑,没思想的人。为了上辈子欠你的情,甘愿这世这么下贱。”
荷衣一口气说了好多,还不够,“我堕落到今天,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涯张口欲言,从荷衣身上起来,拉过那床薄被盖在荷衣身上,一时找不到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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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别多说了。还要不要做,做完我要睡觉,不做你就给我出去。”荷衣干脆利索地说完,张开双手双腿,无所谓地应承他寻欢。
“你说什么上辈子欠我的情?”钦涯眼神一深,疑问道。
“这辈子我已经还够了,要是哪天你下了阴曹地府,你会后悔的。”
钦涯不明白荷衣说什么,脑子开始思索她的话。她一生下来就说要嫁给我,如果真有转世轮回,那她这辈子是为嫁我而来的?这什么道理?谁信这些鬼话。
荷衣打断钦涯的思索,“你动作快点,不做就走人。”
钦涯否认了那些鬼神,前世今生论,“我要你有一天乖乖地跟我承欢。”钦涯胸有成竹道,一手扭过荷衣别开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荷衣迎战,冷漠地回望他,“随时恭候你大架。只是,要我迎合你,除非你哪天有本事闯了阴曹地府。不过,你要是非要跟我承欢,也无所谓。终究我是个卖身的青楼女子,你想承欢记得带足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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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0216:25
………【第二十一章 登场前(下)】………
“你会主动跟我承欢的。”钦涯得意地说道,彻底从床上爬起来快地穿好衣服。
荷衣轻言:“无所谓。”
“到时候,你就不会无所谓了。”钦涯哼声道。
荷衣本想起身,一扭身子觉得不对劲。下腹的疼痛快地传到大脑神经。疼痛一下子让她大脑缺氧,连呼吸都困难了。全身一下子松弛,无力地摊在床上。她已无暇顾及床边钦涯的挑衅。伸手在枕下摸索了好久,才把天下第一毒郑水清赠她的宝绿色葫芦瓶掏出来。
甘甜?天下第一毒的贴身宝物。当初我出了一千两黄金,那老头都不肯放手。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送给这个女人了?钦涯心升疑惑。天下人说的真没有错,天下第一毒一边杀人,一边救人。杀了岳一飞后还要不惜巨宝救他女儿。可是我出的暗杀岳一飞的价钱不比甘甜的价值高太多,这样对郑老头得利不到多少,他也愿意?
除非......
钦涯想到答案,讽刺地夸赞荷衣:“你还真有能耐,天下第一毒的甘甜也被你弄到手了。你只是挺过了露娇人,硬忍住不与男人交欢,就赢得了他的佩服。就你这样的人还会让他佩服。”
除非,郑水清是觉得荷衣身上的某种力量值得他佩服。要不他才不愿意出手配合于子期杀岳一飞后,抵掉甘甜,只赚那么一点钱。
荷衣吃力地倒出一颗甘甜,好不容易送到嘴里。肚子里像是有百虫在吞噬她的血肉,难忍其痛。郑水清只对她说,日后会不定期的刺痛。这才刚好七天,刺痛就来得这么快。这以后若要是在这样的疼痛下活着,要她怎么做一个完美的女人?
甘甜入了嘴里,一股清凉的甘甜浸进去,直接浸入喉。那股清凉甘甜下了肚,瞬间融到血液里,流到全身。顿时,荷衣觉得疼痛减轻了过半。难怪这个阮小鱼和君钦涯见了这个宝绿色的葫芦瓶都一眼知其名。
荷衣疼痛减轻,这才有力气爬起来,对着钦涯直开口:“你可以走了。”
钦涯冷言道:“脚长在我身上,我自会走。只是,要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荷衣以牙还牙道:“男人在我面前说过什么话,我从来不记得。”稍后补充道:“也无所谓,什么男人说了什么话。你要是惦记着小女子,就请三日后小女子登场时带足银子看我表演的好戏。”
次日,清晨,阳光穿过重重云层射到大地上。荷衣的厢房里,有屡屡光线透进去。每一屡都温柔又新鲜,新生命就从这一早开始。生活就是周而复始地遭遇,再解决遭遇或者逃避遭遇,就像这周而复始的黑色、天明。荷衣处在黑色日子总会过去。她坚信。
荷衣洗潄好,坐在明镜前用从将军府带过来的上古犀牛角梳,顺畅地把自己的头从头顶一并梳到尾。她记得曾经在府里每一个清晨兰香服侍她梳头时,都会夸她头好漂亮。而且兰香的手特别的柔,每每给她梳头时都让感觉像是在做头部按摩。并且,给她梳的头虽然简单却很漂亮。
明镜照出荷衣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她身子不舒服,心情也不舒畅。兰香肯定给岳家陪葬了。岳家当初还不如不收留她。或许,此时,她正嫁作她人妇,相夫教子了。
龟奴送朝食来的时候,娇娘跟在后面妩媚地走进来。
娇娘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荷衣把目光快扫在她身上,刹时惊鄂地睁大眼睛。
姐姐!
只是荷衣没有叫出来。待她看清楚那人的确是跟她从小姐妹相称的兰香后,收了惊鄂的眼神,装作素未谋面对娇娘淡淡地道:“阮妈妈这是?”
询问过后,荷衣摆出一张若无其事的脸。
娇娘道:“住在这个花魁正厢的姑娘从来不欠丫环,这是我刚买回来的丫环,现在给你补上。”
娇娘拉过兰香对她道:“还不快见过你们家姑娘,这日后你可得好好侍候你们家主子了。”
兰香赶紧半蹲卑身,施礼道:“巧凤见过莫笑姑娘。”
“不要那么客气,大家都是被卖身的命。”荷衣故意道,转头瞧向娇娘,“原来这间厢房是历来花魁住的地方,怪不得这里面这么锦绫玉缎,家具摆放样样齐全。莫笑真是受宠若惊了。劳阮妈妈费心,明日给莫笑换个小间吧,这花魁娘子住的厢间我可住不下。”
娇娘闻言,笑道:“这花魁正空缺,再说年姑娘你一来,谁还敢跟你争花魁?又有谁争得过?”
“阮妈妈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暗骂我爱出风头,莫笑可是喜欢安静。”荷衣莞尔道。
龟奴走后,娇娘告诉荷衣:“登场前,你要有什么事就让巧凤去做就好。”
“谢谢阮妈妈。”荷衣含笑道。
娇娘闻言,笑着退出厢间。荷衣这才急忙关切地问候兰香:“姐姐,你没死。我以为你跟着爹爹哥哥们一起去了。要是那样,我们岳家就欠你太多了。”
兰香瞬间泪如雨下,声音抖擞道:“妹妹,别说那样的话,没能保护将军是姐姐的失职。看到你还安好,我很高兴。真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姐姐!”感觉到兰香的真情,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