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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声声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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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有妃子相继死在妃雅的毒手中。

    安达心善,容不得他的王后,他的王妃勾心斗角。妃雅以及其她妃子的死,彻底粉碎了妃妲在安达心目中母仪天下的形象。他信奉神灵,任何亵渎了神灵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郝尔漠国皇宫的一片祥和之气,因妃雅的死而打破了,惹恼了列代祖宗。安达请示了大祭师,要将惹恼神灵的妃妲王妃赠送给敌军做军妓才能安抚神灵息怒,才能平息一场因神灵怒而将降临的风波。

    荷衣惊讶道:“你说什么?我娘是安达送给古域**队的军妓?”

    阮娇娘如实说:“她是被当作军妓送给了你爹的军队,但是你爹怎么爱上她的我就不得而知。也正是因为我四处查她妃后,才会惹来杀身灭门之祸。”

    荷衣甚至为妃后难过,她被安达送给敌军当军妓,该有多大的屈辱。是不是因为这样,妃后才用狠毒的手段一步一步地攀上了古域国太后的宝座?只有这样,她才有力量同安达对抗。如果是这样,那么钦涯的母亲,钦涯,还有荷衣都成为了妃后整盘棋中的一颗棋子。难怪阮娇娘如此猜测。

    谁让她今生投胎给妃后做了女儿,注定了坎坷一波接一波。



………【第186章 恩怨(十)】………

    折枝,郝尔漠国第十八代国王。他的婚礼即便是冠上“空前”二字,也仍旧不能形容它的隆重,华丽,声势浩大。单是折枝吩咐礼部给莫桑阿琳做的宫服,就耗资过两万石大米的价值。那洁白如雪,美丽妖娆的新婚宫服穿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将她装饰得如花美眷。

    迎亲的马车装扮得如雪洁白,所有仆人穿着迎亲的宫服跟在马车左右。

    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郝尔漠国以白色代表和平,上至国王,下至普通百姓的婚礼现场都必须布置成白色。

    大婚仪式的最初,新人牵手走向郝尔漠国大祠堂,跪拜祖先。折枝的马车接来了一身洁白装着的莫桑阿琳,一个清纯美丽的好姑娘。就在不久前,他牵过荷衣的手,一样幸福地,微笑地向国民招手,示以爱民如爱子。

    而如今,他身边的人却不是荷衣,是因为传宗接代而不得不娶的女人。他的心有些拔凉拔凉的。

    折枝露着王者的笑容,坐在马车上,左手轻轻握着莫桑阿琳的玉指,右手向国民友善地挥摆。那张笑脸下面,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我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国王,一定。不管要他自己抛弃任何个人的得失。

    早上林昭告诉他,“荷衣姑娘已经不在轩辕居了。”

    折枝闻言,只是冷静地传下命令,婚礼照常进行。

    所有的事交给于子期打理,他放心。留下于子期,无非是他们从结怨阵中出来后,折枝现了猫腻。真正吸人鲜血,害人性命的人不只是依玛一个人。折枝每每查到父王禁止世人进入的皇陵时,就没有了任何线索。

    折枝记得他父王说过,那座特殊的皇陵是他母后一人的。曾经安达愧对他母后,后悔莫及。每每妃雅忌日,安达都会带着折枝前去皇陵扫墓,祭拜。也只有妃雅的忌日,折枝才有机会进去。

    莫桑阿琳身上泛着一味酷似山间野兰的味道。她的手轻轻落在折枝的手心,虽是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人了,他却半点不对她上心。她心里窝着委屈,反手紧紧拉着折枝的,害得折枝一阵不适。

    折枝心说,这一场婚礼必定要伤害这个无辜的姑娘,好在她生性率直。她应该会看开一切的。

    身为一国之主的折枝,怎能查不到古域国大军正往郝尔漠国浩浩荡荡地赶来。只是,他捏拿不准,这场战事何时开战。

    郝尔漠国盛产妖术,它古域国大军竟然有胆子再来侵犯,许是忘记二十六年前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一战了?

    折枝并不担心国土会遭受到侵略,已经胜券在握。

    只是,他精心布置,千算万算,却始料不及它敌军的领头人正是何妃,一个同样懂得郝尔漠国妖术的女人。

    安达老国王远远地站在祖宗的大祠堂外,一脸祥和地迎接新人。国家的重任在新任国王成亲仪式的那一刻才算真正交接。安达给折枝戴上冠冕,目送他前去跪拜祖先,“技儿,你要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国王。从今以后,延续龙脉以及掌管乾坤的权利就正式交由你了,父王我再也不插手。”

    折枝自信又坚定信念地笑了,“父王您辛苦了!从今以后您就安心把郝尔漠国交由孩儿吧。”

    仆人托着莫桑阿琳的洁白宫服,长长得延伸到祠堂之外。她和折枝踩在洁白的地毯上,步入祠堂。

    正这时,有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气喘吁吁,口齿不清。

    安达老国王如苍松耸立在大祠堂外,被这小人物的突然出现气得差点晕过去。他辛辛苦苦守了一辈子的江山总有这样的不详人物带来晦气。难道上天注定折枝他不能顺利的成婚?难道郝尔漠国注定没有一国之母?

    天将将大灾于郝尔漠国也。

    安达老国王心中闪出这样一个可怕的念想,“来人,把这亵渎神灵的奴才给我拉去祭拜神灵。”他得赶在天将大灾之前,把所有的罪过弥补回来。

    那仆人面色通红,急得说不出话,“老国王饶命……饶……饶命。”

    安达老国王龙体颤抖,身旁的仆人赶紧上前扶住,“拉去天台,大祭师在哪里?让大祭司问挂,要怎么处置这个妖言惑重的奴才。”

    那仆人吓到撒了一地的尿。臭哄哄的尿水味道随风飘进安达老国王的鼻子里,让他更为愤怒,“拉下去。”

    仆人吐词不清地解释,“老国王,小的知错……知错了,可是,可是……那……那大军……已……已经攻进城门……了。”

    “妖言惑重,妖言惑重……”

    大祭司前来应话,“老国王,我问过神灵了,此人应该拉去火烧。”

    折枝闻见动静,一把甩开莫桑阿琳的手,掉头向祠堂外走。

    莫桑阿琳一阵委屈,“折枝……”直呼其名。

    折枝转头,“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语毕,大步迈出祠堂,“慢着。”他阻止了身穿庆婚服的勇士将那仆人带走,“让他把话说完。”

    那来报的仆人见到折枝,才敢把话说完,“古域国十万大军已经抵达城门外,留守的大勇士派我来报,请求大王火调军支援。恐怕大勇士快顶不住了。”

    折枝心想,顶不住是正常的,这只是设下的圈套,把这大军引进来了,直接擒拿敌军将领。郝尔漠国的妖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折枝轻问:“多少敌军?““十万。”

    折枝得意道:“让他来,一次解决。”即便郝尔漠国全国上下都不足十万国民,军队力量甚小,但是要对付你一个莽撞的只知道进攻的古域国大军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达老国王赶紧阻止,“枝儿,为何不赶紧派兵在各个关卡设下阵法?待敌军攻进宫中,一切都晚了。”

    折枝只是一味地笑,“父王,您就放心交给孩儿吧,这阵法早就设好了。”

    正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如莺轻唱,“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这阵法不攻自破了。”

    折枝放眼望去,空中的女人翩然而来,尤如起舞的天鹅轻盈地向他飞来。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这女人不简单,一定不简单。他所有的镇定几乎被这突来的女人打乱了,待那女人停落在他身边,他一阵震惊。

    这女人长像怎么如此像荷衣的模样?

    不等折枝开口,妃后朝着他身后的安达老国王倾国倾城地笑道:“安达,我们又见面了?”

    皇陵外,于子期静悄悄地守着。林昭办完事儿后,顺着于子期留下的信号一路找来,“师傅,王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于子期轻声问道:“王交待的阵法都布好了?”林昭是郝尔漠国人,又是折枝当初挑选的最懂妖术的勇士。这一次对付古域国大军进攻的所有阵法都全权交由他布置,并让他暗中配合于子期调查神秘女尸一案。

    “布置好了,王还说你要是查到荷衣姑娘的下落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于子期心想,看来折枝是什么都知道的。

    “王还说了,等击退敌军,一定要把那个吸人鲜血害人性命的妖女给掘出来,让你静观其变。”

    于子期心想,这妃后放着好好的太后不当,跑来这郝尔漠国开什么战。她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六年前古域国大军被打得落花流水,她拥有再强大的军队也敌不过郝尔漠国的妖术。天下又要战火绵绵,生灵涂炭。

    于子期突然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起林昭,道:“那你把纯儿姑娘安排好了吗?”

    林昭如实说:“已经安排在府里住下了,并吩咐府中勇士不许她一个人离开。”

    于子期这才宽了心,舒展眉头。

    妃雅墓下的洞底,“把她们俩给我**来。”老妇人走近荷衣,唱歌一样动听地说道:“姨娘现在带你去见你那风韵尚存的娘亲。”

    老妇人派人押着荷衣和阮娇娘赶去凑热闹。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中,就只有荷衣、阮娇娘、老妇人、老妇人的仆人四个是活生生的人。其余跟在老妇人身后排成队的“人”,都是她施了法的人尸。从那黑洞的秘密洞口出来,刚巧撞上于子期。

    于子期和林昭还来不及躲,老妇人就先质人,“把他们给我绑了。”

    林昭叫道:“师傅小心,那些是施过法术的人尸。我们先逃吧。”

    于子期坚定道:“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荷衣的下落,还是老妖女送上门来的,怎么能轻易逃走。

    阮小鱼和荷衣同时叫出声,“于子期,子期兄……”

    于子期顾不上招呼,同老妇人正面交手道:“你终于肯露面了。”

    妃雅老妇人轻轻地哼笑道:“年轻人,依玛把你折腾得不够吗?还想把跟头栽在我的手上不成?”

    依玛?

    蓦地,于子期被人戳了痛处。她依玛用那样的手段夺走了他的初夜,他后悔莫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依玛的人已经死了,他已经被她羞辱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荷衣。他抛开恩怨,大义凛然地道:“你果然是杀人凶手?”

    妃雅老妇人不悦,却装得满脸笑容,“杀人凶手?如果能救安达,我宁愿杀人。”

    “王会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姑娘讨会公道的。”于子期道。

    妃雅老妇人轻轻笑道:“那些姑娘的死与我无关。”

    于子期轻笑,“即便是我今天拿你没有办法,王也会治你的罪。你杀了人,而且成千上百,你就理应偿命。既然有邪道存在,肯定就会有正道。正邪势不两立,但是邪道只是猖狂一时。到最后,正气一定会压倒你们这些邪魔歪道。”

    妃雅重复道:“别跟我提什么正邪,女尸的事与我无关。”

    “依玛都死了,这吸人血的人不是你会是谁?”于子期肯定道。

    妃雅老妇人闻言,挑起眉毛,笑道:“哈……哈……哈……”

    那笑声冲破明朗的天空。

    “又把姐姐造的孽摊到我身上,依玛吸人鲜血来永葆青春,姐姐也吸人鲜血来永葆青春。整件事关我何干?非要让我把同样的话说上三遍才知道闭嘴吗?”

    妃雅老妇人说这话时,荷衣为于子期捏了一把冷汗,吓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叫道,“姨娘……”

    妃雅老妇人收回正准备一掌劈死于子期的掌力,目光不屑地转向荷衣。那一束笑容中带着凶狠的目光正是一把利剑,能直接将荷衣当场刺死。

    荷衣顾不上擦干额头的汗水,连忙声称,“姨娘不是要带我去见我娘吗?我怕去晚了耽误了您的好事,这小子您就留着把正事办好了再解决吧!”

    妃雅老妇人对着荷衣笑道:“小姑娘,你是知道的,谁要是惹火了你姨娘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杀他如捏死一只蚂蚁,何需费时?”

    荷衣吓得刹那间语塞了,“可是姨娘……您……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吗?”

    妃雅老妇人突然开怀一笑,“小姑娘怎么对这小子也如此在意?你不是求我饶了你那夫君吗?你该不是跟你娘一样水性扬花,见一个男人爱一个,把女人的三从四德抛之忘之了?”

    荷衣憨笑,“我是怕耽误姨娘您办正事,还是以后慢慢跟您解释。您先去办正事好吗?”

    妃雅老妇人轻笑,“我倒是没有非要杀他之意,听依玛说这小子是个不错的货色,留着也许有用处。把他给我绑了带走。”



………【第187章 恩怨(11)】………

    “王后,这个丫头安置在哪里?”妃雅老妇人的仆人屈身问道。

    妃雅老妇人低声道:“你看着他们。我去打探打探,姐姐究竟在玩什么花招。”

    荷衣正想开口冲于子期问候几句,问问冷暖,便被妃雅老妇人的仆人斥声低吼道:“不许出声。”

    安达老国王无法预料,所谓的天将大灾竟然是妃妲又回来了,“你……你……你……”心中百感交集,依恋的,憎恨的,抱怨的,心疼的。妃妲为妃的时候,是安达最疼的女人。

    爱时一切美好,恨时一切灰暗。

    安达复杂的神情马上转变,一脸的大义凛然,“你又想回来祸害何人?”似乎这个女人的曾经跟他毫无关系。他心中满满的装着家国河山,苍生的安危,百姓幸福安宁的生活。他摆出一副老母鸡护鸡仔的架势,重复道:“你又想回来祸害何人?”

    妃后鄙夷一笑,眼中再无光彩,“本宫是来拯救苍生,不是祸害苍生。”意说,她要为郝尔漠国除去安达这样是非不分,冷血残暴的昏君。

    二十六年前,妃后妃妲身为郝尔漠国安达国王的妃子,为期刚满两年,安达就听信妃雅王后的妖言,信以为真地错判了她杀人、扰乱后宫安宁的罪名。

    这中间的猫腻只有妃雅王后一人清清楚楚,就连扬言要将妃妲赠送给敌军做军妓的大祭师,也是她妃雅王后买通的。

    妃妲成为了安达国王的弃妃,过往的任何待遇都被剥夺。连奴才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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