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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复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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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静……”闵四娘一愣,“与司马成是什么关系?”
  “司马静是他的独女。”
  “蒋家七爷尚小,八爷又是……难道是要嫁入蒋家为妾?”
  “蒋佑昌为贵妾……”涤尘冷笑,“司马静写信给我哭诉来着,她本意是想嫁给人为正妻,可是如今竟要为妾。”
  “她对你哭诉?”
  “我可是有一帮的弟子呢。”
  “你可是舍不得她了?”
  “我舍不得的多了,可没有舍不得她,那是个蛇蝎女,我倒怕你斗不过她。”
  “斗?她是蒋佑昌的妾,我为什么要和她斗?”
  “从你嫁入蒋家一直到蒋家人利用你查到陈家的密室所在,扳倒陈家,可都是那位司马先生一手谋划的……”
  “住口!”涤尘说的,也是闵四娘最不想忆及的,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错信了蒋佑昌,如果不是她说话做事不谨慎,如果不是她……陈家根本不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需得慢慢谋划,借刀杀人……才是……”
  “你滚!你出去!”闵四娘拿了枕头向涤尘所在的地方扔去,涤尘略微一闪,就躲过了枕头。
  “你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心,别又犯了前世的错,一时心软坏了大计!”
  “滚!!!”闵四娘吼道,吼完之后她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脸蒙了起来,放声大哭……
  一直哭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这才掀了被子,茶具和泡茶的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室的茶香,就连她扔到地上的枕头,都被一双手给捡了起来,那手的主人递了一方热帕子过来,“奶奶,您擦擦脸吧。”是银玲。
  银玲又把那枕头归了位,“这枕头是好枕头,上等的香樟木的,雕工也好,单这一个枕头,够我们家吃一年的了。
  “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闵四娘用帕子盖住自己的脸。
  “我是讨生活的人,我生下来就为了讨生活,为一口冷馒头,为半块包子,没被上人收留之前,我连饱饭都没吃过几回,偷的银子全被师傅拿去赌,师母拿去买衣裳、买首饰了。”
  “你是他的人……”
  “他让我对奶奶忠心的。”也就是说涤尘让银玲反目,银玲也会毫不犹豫,所谓告诉涤尘闵四娘在蒋家做了些什么,只是小事。
  闵四娘看了她半天,想从那张没长开的孩子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是收了天真笑脸的银玲,却有一双历尽苍桑的老人眼,深似海底,看不出来。
  “替我梳头。”闵四娘说道,银玲是什么人有什么要紧?现时能为她做事的也只有银玲了,不过只是现时罢了。
  过了药劲儿的丫头们逐渐都醒了,见闵四娘正坐在桌子前面,用带来的梳妆盒梳着头发,都有些讪讪的。
  “大家都累了,我都睡了半天,你们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吧。”闵四娘看了她们一眼,“金玲,去看看六爷回来了没有。”
  “是。”
  “锦环,你去(。。)整 理床被,再拿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枕头底下,咱们叨扰人家一整天了。”
  “是。”
  蒋佑方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对镜理妆的闵四娘和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净室。
  “住持大师倒真要谢谢我了,若不是你带了你来,这净室也不会这么干净。”
  “这净室原就是干净的,叨扰了人家了,还说酸话。”闵四娘似怨似嗔地瞟了他一眼。
  蒋佑方走到她身后,亲自替她戴了发钗,“若不是家里面事多,真想在庙里多住些日子,你我虽说是富贵已极,却没什么自由。”
  “走吧,回去吧,太太要惦记了。”闵四娘看着镜子里反射的蒋佑方的脸说道,虽为兄弟,蒋佑方和蒋佑昌却只是身量相似,五官极为不同,可是内里呢?
  蒋佑昌要纳司马静为贵妾的消息,在蒋家并没有瞒多久,满府的人都在传司马静长得有多么的漂亮,性情有多么的好,对下人有多么的宽厚,最末都加上一句:“可比二奶奶要强,只是差了出身,才只能为妾。”
  朱么娘砸碎了自己屋里所有的摆件,却换不来蒋佑昌的多看一眼,最后只得一个人坐在地上哭,“纳贵妾,摆明了要再娶一个新二奶奶,不是我害的!雪梅不是我害的!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怪我!都说我心狠手辣!连那两个短命鬼也都说是我害的!不是我!”
  喜嬷嬷静静地坐着,手里捻着念珠,对朱么娘的哭闹视而不见。
  “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忍!让我装大度!让我趁着她生下孩子再动手!让我去母留子!结果呢?我忍了那么久,她竟然死了!死了!!!”
  喜嬷嬷依旧八风不动。
  “我要回家!我不在蒋家呆了!我要回家!”朱么娘用手捶地!
  “你要往哪儿回?”喜嬷嬷闭着眼睛说道。
  “往……”往哪儿回?回朱家?只会被母亲骂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然后把她送回蒋家,回公主府?外祖母只会骂她更狠……朱家和公主府全指着这门亲事呢……蒋家如今权倾朝野,别说是做亲家,上赶着做蒋至先干儿子的二、三品大员不知道有多少。
  “忍!”喜嬷嬷说道,“事以至此,只有忍了!只要你活着,你就是蒋家二奶奶,新人进门也是妾!生了几个儿子也要认你为嫡母!”
  “可是她们若是……”朱么娘想想陈雨霖的下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也没叫你一味的忍,她蒋吕氏以为自己高明,却不知道这京城里自然有人是记性好的,她也不是没有把柄可以让人抓……”
  “喜嬷嬷……”
  “这个把柄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一件事——男人喜(…提供下载)欢的女人,是在外面像大家闺秀,在床上像□的!只要你在床上有本事,在外面他自然会乖乖听你的话,雪梅能做得的,你怎么就做不得?”
  “我是堂堂……怎么能和雪梅之流去比?”
  “那你就输了!”喜嬷嬷说道,“在宫里,谁说起来不是有来历的?还不是一样要学?要练?除了皇后,谁有本事端架子?”
  “我……可是二爷看都懒得看我……”
  “所以你要忍。”喜嬷嬷半蹲下身,扶起朱么娘,“你要忍到满府的人都觉得你改了,忍到连二爷都觉得你乖了,忍到你怀上嫡子……”
  “我……”
  “公主让我来得太晚了啊,你把名声都败完了容易,想把名声重捡起来难!”
  “我……”
  “事在人为,难也要做,现在起来,把屋子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摆设!要学做□,就要先做大家闺秀!”




☆、认贼作子

  不过是纳一房侧室,蒋吕氏还算顾及体面并未大操大办,只是以二奶奶身子不适,这事还是由大奶奶酌情处置,只依常例莫出大格,为由,将这事交给了蒋大奶奶林慈恩。
  林慈恩心里对这事也有些犯硌应,再怎么跟朱么娘不对付,如今蒋吕氏亲自张罗给蒋佑昌纳侧室,还是让林慈恩有兔死狐悲之感。
  办事的时候难免带了些情绪,蒋吕氏不乐意看林慈恩的脸,直接把儿媳妇们都放了,闭门念自己的佛。
  “太太这是在逼我呢,像这样她自己拜佛,回头新人要进门,她直接问我预备得怎么样了,不管预备得好与坏,都能让她挑出一堆的毛病来,让你一宿不睡也要改到她满意,到时候又是一堆的训斥。”自从百合糕的事情之后,林慈恩就把闵四娘当成了贴心人,这样的牢骚也对着闵四娘发。
  “大嫂日后是要顶立门户的,太太自然严格些。”闵四娘说道。
  “你这是不知道内情,自打我进门,太太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若不是当初陈……进门,老爷开了口让我帮着掌家,太太还不肯放大权呢。”林慈恩说道,“说是太太疼长男吧,太太对我们家大爷也不似对二爷那般。”
  “这都是老爷太太对大爷和您爱之深、责之切的缘故。”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转眼已经又到了蒋府的十里碧波湖畔,湖心有一湖心岛,湖心岛上又有唱晚亭,是蒋至先闲时垂钓之所,平日里并无外人来去。
  林慈恩指指唱晚亭,两个人携着手上了三孔石孔桥,下人们都远远的跟着,并不敢离太近以免听见主子们的谈话,又不敢离太远,以免主子大声吩咐事情时听不见。
  “六弟妹,你来得晚,不知道咱们家的情形,咱们家是老爷护着我家大爷,太太护着二爷和六爷,老爷为了让大爷多些臂膀,几位庶出的爷安排的都好,大爷也肯提携兄弟,太太呢,心里不满得很,时常要给我一些小鞋穿。”
  “哪能啊,都是亲生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
  “傻丫头,这十根手指伸出来还不是一边的齐呢。”林慈恩说道,“总之我命苦,这次的事办好了得罪二奶奶,办不好得罪太太,里外不是人,二弟纳侧室,与我何干?”
  “就是如此,与你何干?”闵四娘眨了眨眼睛,林慈恩立刻明白了过来,与她何干啊?
  林慈恩晃了两晃,闵四娘赶紧的扶了她,“快来人!”丫头婆子们都围了过来,“秋天风硬,你们大奶奶怕是得了风寒了。”
  为了给蒋佑昌纳侧室“被”生病了一个朱么娘,蒋吕氏进了佛堂,大奶奶林慈恩也“病了”,本来纳侧室就不像是爷们娶妻,自有常例规矩,这样一来真的是乱上加乱了。
  到头来蒋至先发了火:“不过是纳妾,哪有那许多要准备的?挑个良辰吉日,一顶小轿抬进来就是了,最多二房自己乐呵乐呵,让二奶奶自己看着办就成了,哪有全家都被折腾得鸡犬不宁的道理?日后日子过好过坏,也不在那些虚礼。”
  蒋吕氏张张嘴想说什么,被蒋至先给瞪了回去,“是为妻思虑不周。”
  “就这么办了,我跟司马先生下棋去了。”蒋至先先是贬低了司马静,又抬高司马静的父亲……谁都知道这事不能像是蒋至先说的那么办,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被”生病的朱么娘。
  只有闵四娘知道,这事给了朱么娘咸鱼翻生的机会,朱么娘在雪梅的事上失了先机,搞得全府上下都以为她心胸狭窄心狠手辣,必定要在司马静的事上扳回一局,朱么娘平日里有志难伸,真让她做点什么,却是个有本事的。
  整个蒋家最恨蒋至先的人是谁?闵四娘认为不是自己,她要分出一半的心去恨蒋佑昌和蒋吕氏,而蒋家有一个人,恨蒋至先恨得咬牙切齿,专注无比。
  蒋家嫡子有四,蒋大爷蒋佑明、蒋二爷蒋佑昌、蒋六爷蒋佑方、蒋八爷蒋佑升——可是除了蒋家自己人,外人没有几个人知道蒋佑升的存在的,就连蒋吕氏身边,都几乎看不见蒋佑升的影子,蒋佑升这个本该受尽万千宠爱的嫡出幼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在蒋家西隅一所遍植玉兰花的院子里住着。
  院子里细纹的理石铺出供人行走的窄路,余下的地方都是细砂铺成,饰着各式的彩石,木雕的十二生肖形态各异的各卧其位,余下连一根多余的杂草都没有,蒋佑升就这样被珍爱着,也被遗忘着。
  闵四娘穿着白色的月华裙走在这条干净窄路上,造访了这一片蒋家的世外桃园,一个梳着垂髫髻年约十岁的孩童,端正在坐在路的中间,专注的玩着地上的黑白石子,黑子十二颗、白字十二颗,每一颗的距离都要相等,每一颗都要整齐归位。
  闵四娘蹲了下来,拿走了其中的一颗石子,孩童愣住了,抬眼看了眼闵四娘,向她伸出了手,又把脸转了过去。
  “说谢谢我就给你。”
  孩童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一径的伸着手。
  “叫施嬷嬷来,她来了我就还你。”
  孩童还是不说话。
  “八爷,您在和谁说话呢?”屋子里出来了一个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蓝布衣裳,头发梳得溜光的妇人,妇人年约四十的样子,眉目清秀异常,举止娴雅端庄,若是换上一身光鲜的衣服,也是美貌贵妇。
  妇人看见闵四娘之后,警惕了起来,“您是哪屋的奶奶?”
  “我是六奶奶。”
  “原来是六奶奶。”妇人脸上重新挂起了轻松的笑,“六爷有日子没来了,听说是新娶了六奶奶,是个标致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六爷分不开身带我来看八弟,我就自己过来了。”
  “您身边的人呢?”
  “知道八弟怕人多,我怎么会前护后拥的来吓他。”
  “果然是个精细人。”两个人聊着天,施嬷嬷没想过要给身为主子的闵四娘行礼,闵四娘也似未有所觉一般。
  “还我。”蹲在地上的小孩站了起来,手还是伸着,明明是跟闵四娘要东西,却不肯抬头。
  “好,我还你。”闵四娘伸出手,手心里是黑色的石子。
  施嬷嬷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八爷,六奶奶和你玩呢,你别跟她生气。”
  那个坐在地上摆石子,衣着普通的男孩,竟然是嫡幼子蒋佑升。
  “八弟,我和你玩呢。”
  蒋佑升还是不说话,专注的低头玩自己的石子。
  “六奶奶请进屋喝茶,六爷还要再玩一柱香才会进屋,一年到头雷打不动。”施嬷嬷说道,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闵四娘进屋。
  屋子是竹屋,竹做得罗汉榻,竹做得桌椅板凳,看起来颇有归隐田园的意味,施嬷嬷请闵四娘坐到正对着小径的窗前,那里有一个竹桌,两个凳子,桌上摆了青花瓷的茶具。
  “八弟这里,果然雅致。”
  “那孩子爱干净,我倒觉得清冷。”施嬷嬷以主人之姿邀闵四娘分宾主落坐,倒了一杯清水给闵四娘,“这里没有茶,只有清水待客了。”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清水足够了。”闵四娘拿起那一盅清水,一饮而尽。
  “你究竟是谁?”施嬷嬷放下了水壶,“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也是鬼,不甘心的鬼。”
  施嬷嬷上上下下打量了闵四娘许久,“果然是二奶奶回来了。”
  “叫我四娘吧,二奶奶……早死了。”
  “当年二奶奶每次来看八爷,都会拿小石子逗着他说话,那个时候还无人知道八爷有病,是二奶奶……”
  “当年的二奶奶太多嘴多舌了。”
  “若不是二奶奶,八爷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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