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婴期室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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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环N叶岳醋孕踴ìng的奉承没太大兴趣,只是和他随便客套两句,然后找身边两个女生聊起来。
只见这个黄迪轩眼珠一转,又趴在水浩来耳边小声嘀咕起来:“哥们,我感觉那两个女孩不太对劲啊,居然对本帅的魅力无动于衷?不会是拉拉吧。”水浩来没好气的回道:“要是按照你这个标准,这天底下至少一半的女人都是拉拉了。”“擦,居然敢质疑本帅的魅力,今晚酒席饶不了你,你就等着被灌成死猪吧。”……
这时候,又一个和水浩来似乎很熟的两个人走了过来。我不太想去认识这些人,于是和水浩来打个招呼后,拉着两女在岸边随意的逛着。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小码头,平rì里停着些帆船游艇,现在还搭起了一个临时展台供颁奖用。能有钱供帆船的自然都是富人了,穷人连在自家附近种点菜都不行,哪有地方放置这么大的家伙。当然,有富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美女,只是此刻这些平rì里光鲜亮丽的美女们却都被夺了风头,不少雄xìng都在指向我议论纷纷,眼珠都在不自觉的跟随着我移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瞩目的感觉,淡定的和两女一边闲聊一边乱逛。突然,顾晓萱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人道:“哇,快看,洋鬼子诶!人家很少见到的。”
我和詹梓璐顿时一脸黑线。哪有当着国际友人面这么叫的,这外国人要是懂中文那不就尴尬了。结果他居然还真懂中文,听到后转头打量我们一番,看到我时顿时目光一亮,主动走上来开口道:“美丽的小姐们,很高兴见到你们。”
他中文讲的虽然生硬,但吐字清晰,听懂没问题。我们三人也客气的还礼。顾晓萱大方的仔细把这洋人上下打量一遍,问了一句很雷的话:“你是魔法师吗?”
洋人一脸费解的摇摇头,道:“我不叫魔法师,我叫约翰法布尔。”
结果顾晓萱继续纠缠着刚才的话题:“魔法师不是人名啦,是一种特殊的人,听师傅说西方有一些厉害的魔法师,神通不下于我们修士。”
詹梓璐“扑哧”一声笑了:“你是小说电影看多了吧,居然还把这些当真事,真是丢国人的脸。”
我倒是心念一动,用英文把顾晓萱刚才话的大意在复述一遍。这次洋人听懂了,笑了笑用中文回答道:“就像你们国家有仙人的传说,但从没人见过仙人。我们这里也有魔法师的传说,但没人见过魔法师。”
顾晓萱很是失望的“哦”了一声,詹梓璐心里对这个村姑越发的鄙夷了。这洋人倒很是热切的和我攀谈起来了,打探起我的个人情报。擦,难道他也对我有意思?虽然我也很喜欢波大臀圆热情奔放的洋妞,但对洋汉子可绝对一点兴趣没有。不过从交谈中我也得知了他的身份,居然是希望国大使馆的参赞。印象里参赞一般都该一把年纪才对,这洋人看上去也就30出头,还真是年轻有为。
我言语间一再表达我有事要去做和你以后有机会再聊的意思,但这洋人偏偏这时候中文不好了,丝毫听不出我的言下之意,只是一味的和我谈天说地。我正决定直白的告诉他哥很忙哥没空理你的时候,远处人群突然一阵细微的sāo动,我灵敏的耳朵从四周的交谈了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钱三公子。
………【68、大姨夫】………
【本期纪实小说推荐:《夹边沟记事》杨显慧。从古至今,最能打动人心的,唯有简单粗暴的真实。】我也没兴致和洋人说话了,好奇的冲着sāo动源头看去。不多久,就看到一个体型瘦弱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来。我留意的听着他们间的对话,无非是对这个钱三公子的各种露骨或含蓄的奉承,这个钱三公子倒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对周围热切的人群爱理不理的。这时候詹梓璐开口问道:“这人是谁啊,好像来头很大的样子?”
在听完我简短介绍后,两女都吃惊的张大小嘴:“这么大的来头啊!”倒是一旁的法布尔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虽只是那么一瞬,但被我清晰的捕捉到了,让我对这洋人第一次有了一丝好感。
帝国金字塔形的权力机制从此刻这小小的岸边就能窥视一点。本来这里的人都算是或多或少有些社会地位,熟人间互相形成了几个谈话圈子,各自谈笑风生。但这钱三公子出场后,这些圈子立刻就自动瓦解了,所以人都开始以他为中心旋转起来。一些本就认识钱三公子的把他围成一圈,故作无意的阿谀奉承。那些还不认识的则徘徊在圈子外围,等待熟人的引荐。不少美女也在有意无意的于人前展现自己的魅力,用心不言而喻。虽然这钱三公子一副病恹恹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没谁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一个个都似乎是刚中了大奖般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就连水浩来也不能免俗,凑在离钱三公子很近的位置做着和别人一样的事情。
我看着这一幕,内心满是厌弃,干脆就和这个对钱三公子毫无兴趣的洋人聊起天来。这洋人倒是颇有幽默感,讲起他初来中国的一些趣事,逗的我们哈哈大笑。正聊着开心时,远处的人群突然似红海般向两边挤出一条路,钱三公子就似摩西一般走向我们,目光饶有兴趣的打量我一番,但最终却是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到河边。通过刚才的近距离感知,我断定他是个没有真气波动的凡人,可是他身上又偏偏有某种让我忌惮的气息,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有种预感:若我在此对他做出什么小动作的话,最终吃亏的只会是我。
不多久,广播响起,提醒还有半小时比赛正式开始,让参赛选手提前做好准备。水浩来过来找我去准备起航。
“怎么他也过来了?”我一边调节滑轨一边问道。
水浩来当然知道我指的是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要来,甚至连他又到了中京都不知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做事随意,xìng格也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今天说是比赛,其实只是帆船俱乐部的一次常规活动,属于这些富人们一项消遣,输赢名次根本无所谓,他们只是借机娱乐一下聚在一起拉拉关系。按理说比赛时帆船上坐两个人最佳,但詹梓璐和顾晓萱都很想体验一下比赛,结果也坐上来了。其他的帆船上也有站着坑不干活的美女,纯粹是来当花瓶的。
经验丰富的水浩来自然担当舵手一职,拿着罗盘和风速仪不断的校正航向,我和两女则担当缭手,听从他的指挥或调节滑轨或放松斜拉器,有时还要移动身体位置来保持船体平衡。虽说只是娱乐赛,但大家总是想拿个好名次。最后,我们第三个到达终点,算是很好的成绩了。4人都很开心,击掌相庆,毕竟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而且驾驶帆船乘风破浪的感觉也确实很棒。顾晓萱又趁乱在我脸颊上吻一下,我都快对此麻木了。
下船上岸后,陆续有人走过来向我们道贺,只是不少人在和水浩来聊几句后都把话题引到我身上,开始刺探我的情报。水浩来倒是很维护我,毫不透露我的身份,并尽量用几句话把那些对我好奇的人打法走。同时我也发现,这些雄xìng盯着我的身体部位并不相同。有盯着我脸蛋看的,这种人据说比较纯情。有盯着我胸部的,这种据说占有yù强烈。还有盯着我白皙圆润的小腿的,这种据说xìng格稳健。至于盯着我小巧玲珑的脚趾看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参赞法布尔居然也过来道贺,还硬是和我交换了邮箱地址。现在整个码头上,除了钱三公子就是我最引风头,我虽然差不多习惯了雄xìng对我的注目,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毕竟我更希望能得到美女的注目,但貌似大多数美女看向我的目光都不太友善的样子。时间越久,我对女人善妒的xìng格就认识的越深。
很快到了比赛颁奖的时刻,我们除了领走个大奖杯,居然还当场拿到了6000元的奖金,商量后水浩来拿走奖杯,钱我们3人平分,皆大欢喜。比赛结束后还有个晚宴,我自然没什么兴趣。水浩来倒也体贴,开车送我们到最近的地铁站然后再回去。
刚坐上地铁,詹梓璐立刻开始调戏我:“安安,你魅力好大哦,连老外都被你给迷住了,看来你要是进演艺圈都能当个国际巨星了。”
顾晓萱也接口道:“是呀,我家安安可比那些大明星啊漂亮多了呢。嘻嘻,那些男人要是知道我天天和安安睡一起,不知得有多羡慕我。”
一听这话,詹梓璐有些不开心了,道:“安安,你宁可和这个傻乎乎的村姑挤一张床,也不愿和我一起租房子住吗?我可是已经找到一个不错的房子哦,位置方便租金又合适。到时候呢我们天天一起做饭一起学习一起看电影一起玩游戏,多开心呀。”她说话间眼里满是憧憬,显然特别向往那样的生活。
“谁是村姑呀!再说,安安是属于我的,你休想抢走。”顾晓萱立刻搂着我的胳膊反击。
于是,这两个女生又吵起来了。从第一天见面起她们就一直互相看不对眼,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冤家投胎。我也懒得劝解了,我苍白的语言能力在两女的伶牙俐齿下毫无作用,等她们吵累了自然安静了。
地铁走了不知多少站,两个女生终于吵累了,一人拉着我的一只小手安静了一会儿。不多久,永远闲不住的顾晓萱转头问我一个问题:“安安,你大姨妈几号来啊?”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颤颤巍巍的回头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个呀?”
顾晓萱歪着小脑袋,一脸天真的样子:“我看网上说,好闺蜜间的大姨妈会同步呢。我下一次是下周三来,安安你呢?”我诺诺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一个男生怎么可能有大姨妈啊,最多有大姨夫……话说大姨夫又是什么……不管怎样,和女生探讨这个话题总让我十分尴尬,但偏偏詹梓璐也在用充满求知yù的大眼睛盯着我。好吧,随便编一个吧:“我还有两个星期。”
顾晓萱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继续追问:“那你大姨妈来的那几天疼不疼呀?人家可是很疼的说。每个女生都这样吗?”
擦,我又不是女生,哪里知道这些啊。倒是詹梓璐替我解了围,用鄙夷的语气说道:“那个痛经分先天和后天的。一般身体健康作息规律的女生很少有痛经的。你妈妈没告诉过你这些吗?”
一听这话,顾晓萱脸sè一下子暗淡了,低垂下小脑袋:“人家自小就是孤儿,一直连个同龄的朋友都没有呢。”
詹梓璐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外表活剥的小丫头还有这样凄惨的身世。话说孤儿就罢了,从小连个朋友都没有?这得多可怜呀。然后,她母xìng的一面被激发了,和我换了个座位,抓住顾晓萱的小手柔声安慰道:“那个,萱萱,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身世。”
“没事啦,人家早习惯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安安,但她是我从小长大唯一认识的好朋友,我不能失去她。”顾晓萱看向我的目光柔和温馨,让我心弦一颤。
詹梓璐难得的对她露出一丝笑意,拍了拍顾晓萱的小脑袋:“傻丫头,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一个人霸占安安呢?呐,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好朋友呀,我们三个女孩子一辈子都是好姐妹,有什么快乐或不快乐的事都彼此分享,才不要嫁人呢。”
顾晓萱眨了眨大眼睛,好奇的问:“为什么不要嫁人呀?你难道不喜欢帅哥吗?”
“哼,越是帅的男人越不是好东西。我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好吧,看来詹梓璐对男人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不过我倒不觉得她是个拉拉,因为人的xìng取向很多时候和遗传基因挂钩的,不会说变就变。等她rì后遇到个好男人,估计还是会开心的嫁人吧。
顾晓萱听完了詹梓璐的故事,颇为理解的点点头:“难怪你这么讨厌男人。不过呀,坏男人毕竟只是少数,又帅又有钱又纯情的好男人也有很多的哦。”
“你呀,真是没亲身经历过就不知道痛。等你被个坏男人欺骗后再后悔就晚了。”詹梓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第一次觉得,电视剧看多也不是坏事,至少正能量多了。
………【69、火车上】………
在校门口,詹梓璐不舍的和我们分开。我照例去库房换回男生的宽大衣服,回到寝室。韩纵仙已经把东西都打包好了,就等我回来。只不过我似乎忘了顾晓萱的xìng格。一听到去京城旅游,这丫头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死缠烂打要和我们一起去。韩纵仙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些,一口答应下来,于是本来的两人之行又多出个酱油瓶。
我们来到火车站,买票时却遇到个意外,现在居然买票都要身份证了,而且必须一张牌一张身份证,怎么帝国的火车查这么严啊。我是身份证不能用,顾晓萱则是下山时根本没想着带身份证。不过车站这种地方从来不缺黄牛,我们多花了些钱顺利的买下3张去京城的卧铺票。
在候车厅里,趁着顾晓萱去洗手间的时间,我问出我一直关心的问题:“老韩,你看到天上的那个黑sè巨球了吗?”
韩纵仙神情一滞,连忙反问:“什么黑sè巨球?你且仔细描述一番。”
没想到连他也看不见,我愈发的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再听完我的描述后,他沉思良久后说道:“这未必是你的幻觉。吾辈修士身体不同凡俗,你又身具破妄之眼,大可以看见寻常人不可见之物。只是此事过于反常,老夫也未曾遇到,却是不好妄下结论。”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暂且不去追究这件事情。顾晓萱这时回来了,恰好看见我和韩纵仙凑的很近交头接耳的样子,打趣道:“呦,韩大帅哥,你看真是好艳福呀,那头有个小女朋友这边还不忘记勾搭安安。”
韩纵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翻开起他随身携带的一堆专业书。顾晓萱也拿过几本翻看一会儿,自然是看不懂,于是贴在我身上找我聊天。
上了火车不久,就来列车员来收火车票换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