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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Neverland(伪家教NCH)-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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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有好几道小伤口,裤子也破了几处。可这些都不可怕。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胸前的伤势吸引。
  
  他出去前还穿得整整齐齐的黑西装外套此时从肩部向下开了条大口子,即使被库洛姆的身体挡出仍能看到几乎斜切过胸口的可怖痕迹。里面的衬衫已经一片血红,隐隐露出背后模糊的血肉。
  
  我的两条腿都在发软。大厅里显然也有人注意到了这景象,惊呼着冲出来。我这才如梦初醒,跟在后面赶过去。
  
  医疗队员接过昏迷的库洛姆将她送往手术室,纲吉好像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无意识地向这边移动过来。
  
  他朝我笑了一下,不见血色的嘴唇忽然动了动。我还来不及分辨他究竟说了什么,就见他闭上眼,然后,毫无预兆地向前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提示】
游戏中日期——11月15、17日
等我26號回來》《




☆、Target。78   免疫力

  以前经常听人说“感觉天塌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形容。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的只有巨大空白,周围已经什么也看不见,白色笼罩了整个世界,像是无穷无尽不可企及又好像近在咫尺密不透风。
  
  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我干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弓着身抓紧胸前的衣服,可还是没能将这种糟糕的窒息感减轻分毫。
  
  走廊上安静得连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明晃晃的白色灯光照在身上没有一点温度。我紧紧握住自己指尖,企图用掌心还残留着的那点余温给冰冷的手指取暖,却没能成功。
  
  手术室的红灯还没熄灭。我再次抬头看过去,眼睛眨了又眨,可它还是不见丝毫变化,倒是隔壁的走廊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愣了一下,这才循声望去,就看到那个穿着黑西装的银发男人铁青着脸冲这边大步走近。他身上的焦灼和森然气息就算隔了半条走廊的距离仍旧清晰地传达了过来。
  
  我没有力气站起身,只好稍微端正了一下坐姿,用尽全部力气向他点了点头:“你来了,狱寺君。”
  
  青年看了我一眼,在长椅边站定,皱着眉没说话。
  
  我继续道:“纲吉君还在进行手术,不过医生刚才出来说过没有大碍,只是伤口比较深处理起来要花点时间。库洛姆已经送进了病房,大概是因为之前战斗中消耗了太多精力,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身上倒是没有很严重的外伤,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
  
  这一大段话说出来竟丝毫不显得吃力,而且还挺有条理逻辑也清楚,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狱寺终于将视线从手术室门口移回来,垂头盯了我几秒,突然笑了声:“你倒是很冷静。”眉头却始终不曾舒展。
  
  我努力扯了下嘴角,终究没能笑出来:“那还真是抱歉啊,我就是这种个性。”
  
  处境越是糟糕,脑袋越是能够冷静下来。
  可即使这样,贯穿了胸口的黑洞仍旧无法被填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点点扩大,束手无策。
  
  狱寺隼人略一挑眉,转身往长椅旁的墙面上一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又沉默下来,潮水般的无措又开始侵袭。
  我紧紧抓住衣角,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手术室大门。旁边有极淡极淡的烟草味渗入鼻腔,拜此所赐,脑子倒是不再像之前那样空白。
  
  我忍不住想到下午纲吉倒下的瞬间,想到他躺在医疗部队匆匆准备好的担架上时跟他身上盖着的薄被一样苍白的脸色。
  
  那时他对我说了什么呢,他是想要说“我回来了”吗?还是有什么更重要的话呢?
  
  掌心又开始冒冷汗,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晃,手术室顶上的红灯悄然熄灭,大门“砰”一声被打开。
  
  我几乎在同时跳起来,整个人好像触电一样,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也许是因为动静太大,旁边的狱寺隼人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这才将视线移到手术室门口。
  
  几个护士正推着担架车高举着输液瓶从里面走出来,沉默而迅速地穿过我们面前的长廊。青年熟睡的脸庞露在白色的被子外面,看起来似乎稍微有了点血色,表情也很平静。他棕色的头发软软搭在枕头上,终于为这片充斥着白色的光景添上了其他的色彩。
  
  我松了口气,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狱寺在我前面走过,迎上刚出手术室的主治医生。我怔怔看着他们交谈结束,直到狱寺再一次走回面前才有了点反应:“医生……怎么说?”
  
  “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不过要去看看也没问题。”青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脸上有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我很没用,被嘲笑也是理所应当的。
  “狱寺君难道不担心吗?”
  
  狱寺隼人眼眸微暗,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速度之快差点让我以为他那一瞬间的恼怒只是错觉:“呵,十代目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打倒。”
  
  是啊,这种事情对于沢田纲吉,甚至对于他们这些黑手党而言,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不就是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的吗?每一次的教训、失误,都由血和泪组成,受伤不过是家常便饭。
  
  ……但是,在成为黑手党之前,他们都是最普通的少年不是吗?
  是和现实中的我一样的,普通人。
  
  我深吸了口气,抬头对狱寺道:“纲吉君的病房在哪里?”
  
  “左转倒数第二间。”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却转向另一个方向,“我先去髑髅那边看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转角处。
  
  我按照他说的找到纲吉的病房,进门时刚好遇上做完检查准备离开的护士小姐。对方冲我笑笑,嘱咐了几句后便带上门离开了。
  
  病房比我想象中宽敞,没有小说或是电视剧中所说的那些为重伤病人准备的各种器械设备,只有普通的家具摆设,最多是房外连着一个小阳台,进门处还有间独立卫浴,。
  
  纲吉躺在床上没有醒,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病号服,之前那身被血浸透的西装衬衫大概早就被处理掉了。我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将他正在输液的手小心放进被子底下,再看头顶的输液瓶,还剩下一大半。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拉上的窗帘外隐隐约约透出几缕模糊灯光。病房里就开了一盏暗橙色的壁灯,走廊上的长明灯灯光透过房门玻璃射在卫生间前的地面上,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仿佛终于带上了几分暖意。
  
  我俯身趴到床沿,全身的骨头好像也松弛了不少,虽然没到睡觉时间,困意却不知不觉涌了上来。
  
  狱寺说的没错,沢田纲吉是不可能会被这样轻易打败的。他还这么年轻,他的路还很长,他还有那么多关心他信任他的同伴,他还要继续走下去。
  
  重新清醒过来时,耳边听到了清亮欢快的鸟鸣声。还没能睁开的眼睛里接受到白色的微弱光芒,接着,就感受到了自发间传来的温暖触感。
  
  那是一只宽厚的手掌,掌心有干燥而熟悉的暖意。它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五指温柔地从发丝间穿过,最后落在脸颊上,略微停顿后,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一下。
  
  我没有睁眼,左手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抬起抓住了那只正准备从我脸上离开的手,将它重新贴回脸颊上。
  
  头顶立刻传来一声轻笑:“吵醒你了吗,潮?”
  
  “你可真是精神……”我打着呵欠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那张脸笑意盈盈,虽然还有些虚弱,不过一点也不苍白。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才五点多,外面不过刚刚擦亮。
  
  纲吉顺势握住我的手,另一手撑着床沿坐起,我急忙起身给他在身后加了个软垫,又顺手按下墙上的呼叫按钮才坐回凳子上。这么一来,才发现浑身酸疼得厉害,趴着睡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似的。
  
  纲吉紧了紧我的手,垂着眼叹了口气:“手心很冷呢。现在时间还早,潮回去睡吧。”
  
  我摇摇头,又打了个呵欠:“醒了就睡不着了,我在这里陪你。”
  
  没过多久,医生护士便过来为纲吉做检查。我趁着这段时间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正好听到纲吉在问库洛姆的情况。
  
  医生一边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一边回答:“……已经醒过来了,伤势也没有问题,调理几天就能痊愈。”说到这里,他“啪”地合上记录本,推了推眼镜,“倒是BOSS要好好休养才可以,那一刀可是很深的,您也知道快要砍到要害了,更别提断掉的几根肋骨。下次要是还这么乱来,嗯……果然还是不要给您打麻醉了吧。”
  
  纲吉立马无辜地叫起来:“别、别这样啊!我会注意的……”
  
  “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BOSS。”医生絮絮叨叨地埋怨了好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人出去了。
  
  纲吉无奈地抓了把头发,看见我趴在墙边探头偷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想笑就笑吧。”
  
  我受不了地大笑了好一阵才停下:“要是下次不打麻醉针,纲吉君会不会疼得晕过去呢。这样真是太没面子了~”
  
  青年委屈地瞪我一眼:“太过分了,潮……”
  
  我摸摸鼻尖,却不知为何突然在这时候想到昨晚狱寺的话。“纲吉君经常受伤呢。”我眨了下眼,垂头看向自己的脚尖,“不觉得疼吗?”
  
  “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好几秒才回答,“以前大概会吧,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说着笑了笑,“虽然男生怕疼似乎很丢脸呢。”
  
  我抬头看他,他的脸上并无异常表情,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靥。于是我也笑了一下,假装语气轻松:“这也可以有免疫吗?”
  
  纲吉摇摇头,声音很淡:“或许是习惯了。”
  
  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一件好事,但至少,他并没有为此感到难过。
  也许我该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提示】
游戏中日期——11月17、18日
我终于回来了!
昨天貌似是柚萌姑娘生日?迟到的生日快乐~
于是接下来依旧隔日更啦~
这章找找感觉,下章有糖吃XD




☆、Target。79   天堂鸟

  上午再一次见到了狱寺,这次他是和笹川了平一起来的。
  他们和纲吉说话时我正在旁边将餐厅送来的早饭放到桌子上,听见狱寺问:“十代目,髑髅是被谁盯上了吗?”
  
  我下意识停下动作看过去,只见纲吉勾了勾嘴角,眼睛稍稍眯起:“说不上是不是被盯上了吧,不过对方是那个幻骑士,所以有点棘手。”
  
  “幻骑士?”了平吃惊地插话进来,“基里奥内罗的那个幻骑士吗?”
  
  说完被狱寺瞪了一眼。“除了他还有哪个幻骑士?不过……”银发青年皱了下眉,继续道,“听说那家伙已经投靠了白兰,这下看来是没错了。”
  
  纲吉笑而不语,余光瞟到我,眨了眨眼:“潮是想说什么吗?”
  
  “唔,稍微有点吧。”我将餐盘放好,顺便将桌子移到他面前,“关于幻骑士投靠白兰的事情,我听过一个传闻,似乎是因为白兰之前救过他。”
  
  “切,可笑。”狱寺哼了一声,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却最终没有继续发表其他意见,很快便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
  
  目前西西里的局势虽然日趋平稳,但表面下的暗潮依旧汹涌,也不知道白兰下一步又在计划什么。他们三人相互交换了一下最近的情报和接下来的安排后,狱寺和了平就先行离开病房赶往各自负责的区域。
  
  我坐在床边和纲吉一起吃早饭,等我吃完,他也终于看完了今早的报纸,碗里还剩下将近一半的小米粥。
  
  我用筷子敲着自己的碗沿,故作不满道:“纲吉先生,不好好吃饭是会得胃病的。”
  
  青年摸摸脑袋,将报纸放到一边:“抱歉,我会注意的。”声音里却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
  
  我扁了扁嘴,立马皱起眉:“我说你……”话才出口,就见他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去接,那张纸巾已经落在了唇角。
  
  “还粘着饭粒呢,潮。”
  
  我有些脸红,鼓起腮帮支吾着反驳:“因为我还没有擦嘛……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伸手拿纸巾,却被轻巧地躲了开去。
  
  我眨眨眼,探询地望过去,纲吉已经收回了手。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弯起眼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可是身为男友的权利和义务呢。”
  
  心跳顿时又漏了一拍,我噎了一下,无话可说,只好端起他那碗粥,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少废话,快吃饭!”
  
  “诶?我自己来吧……”
  
  “啰、啰嗦!”
  
  好不容易将早饭解决,又让人将空碗碟送回厨房,上午都快过去大半。我从卫生间接了一盆热水端到床边凳子上放好,一边拧毛巾一边指挥道:“脱衣服。”
  
  “咦咦?”纲吉诧异地睁大了眼,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脱……脱衣服?”
  
  我直起身,摊开手里的热毛巾示意:“你从昨天回来后就没洗澡吧。虽然现在只能这样擦一擦,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所以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擦啊!”
  
  纲吉纠结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我解开病号服的扣子,将上衣脱下。
  
  呼吸,忽然就变乱了。
  我愣在原地,脸上的温度渐渐烧起来。
  
  他微弓着上身盘膝而坐,后背好像一张绷紧的满弓,在天光下盈盈发亮。白色纱布从他肩上绕过,斜跨背部,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看得到几处乌青以及不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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