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映华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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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这么一说∫好像觉得精神一下子好起来了。也不困了!”八戒同志说完抖了抖肩。
“我好像也是哎”
人群中顿时又是一片熙熙嚷嚷地附和声≈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就算真有点什么疗胁不可能这么 快‘炫’‘书’‘网’啊。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再说了。这么说来不正是说我讲地课太枯燥了。害地他们都昏昏欲睡了吗?可是一抬头却碰上司马帆那诚恳地目光∫又不好意思拒绝∠竟这主意是我自己出地。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出了名地“一杯倒”。那可是有实战经验地。眼下要真是醉倒在这课堂上∫以后还有啥颜面见这一帮子人啊?
“师父。快尝尝看啊。很好喝地!”八戒同志催促道。眼睛还直盯着我手里地酒碗。就差没把口水给滴下来了。
端起酒碗,泯了一小口,入口甘香,没有烈酒的呛喉之感,却余一股淡淡的幽香弥留于唇齿之间≮是,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回味片刻后,我笑着说道:“说它是酒又不是,因为根本就不醉人,说它不是,却又是,因为它有酒的清香。除了荷花外,你这酒里还加了芝岚’秋果,我说的对吗?”
司马帆闻言淡淡一笑,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过你恐怕不知道,石秋果和芝岚放一块儿容易使人上火,我建议你再往酒里加点乌梅≮梅可降虚火,润喉,还有止咳等功效。”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真是太谢谢你了,宁兄弟!”说完还不忘伸手往我肩上拍拍,我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这酒入口香甜,饮后回味无穷,却不醉人,倒像是给女儿家饮用的了。司马,你小子什么时候竟还学会这般手艺啊?不过,这酒要是拿我们醉香楼去,肯定特好卖!”说话的正是醉香楼的花大少。
“那何不让司马帆再多酿个几坛子,先拿到醉香楼试卖,如果销路好,我倒是建议你们可以长期合作。”我不失时机地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哎,不过,什么叫‘销路’啊?”花大少说完便像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呃,就是说‘卖的好’的意思。”我胡乱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那些个先生真是没用,都从来没教过我这个词儿!”花大少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下早已是惭愧不已,这哪是他们的先生没用啊,分明是我这个外来人带来的新名词嘛,你们当然没听说过了。
“这能行吗?”司马帆这时候倒是羞涩起来了,到底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等你赚到了第一桶金,我看你爹还会不会说你不务正业!”
“什么叫‘第一桶金’啊?”人群里有人问道。
呃,这个看来以后说话还是要尽量注意下用词,不然解释起来还真是相当的麻烦!
正文 第二十章 斩马
在八戒同志的别院了住了将近四个月,我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出来这么久,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当初走时我曾留书告知爹娘此次出门的原由,只求爹向皇上求道圣旨。这几个月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急地找遍全国上下各大城市了呢,只可惜任老爹再怎么聪明,家里下人再怎么多,也绝不可能想地到我竟然一直就躲在京城,哪都没去‰到这,我不禁暗自把自己给佩服了七八遍。
“驾,驾,让开,快让开”
随着一阵急促的清道声,只见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往这边赶,为首的一人与身后一队人马拉出了老大的距离,所过之处,扬起漫天灰尘。
路上行人纷纷退避开来,却见离那飞奔的马匹不远处,一个年约三四岁的孩童正呆愣在马路中央,不知所措,而那前进的马匹却丝毫没有要吐的意思∫一惊,忙回头对身后的青青一示意,她立刻冲了出去。凭借着这些年的勤加练习,青青的身手已然不赖,眼见马匹就要碰到小女孩的刹那,马上的缰绳却是紧紧地握在了青青的手里,街上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及细看马上的人,我便直冲过去,抱起了还愣在原地刚反应过来放声大哭的小姑娘,哄了起来,往边上一瞥,却见后面跟着的那一帮子人也都勒马停了下来,只依稀看到好像是群穿官服的士兵。心下不禁来了气,怎么到了哪都有这些个作威作福的官兵,非但不懂得保护环境,搞的灰尘满天飞的,还不知道遵守交通规则,视老百姓的生命如草芥,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兵,这么没教养!
“咳咳”被灰尘呛地难受死了,赶紧拿袖子捂住了嘴巴,脑子里忽然转过个主意,这帮人,太无法无天了,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是我把小女孩往边上一放,不远处一个妇女慌忙跑了过来,对我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的,我只随便答应声便让她赶紧把和孩子带回去好好哄哄,这回受的惊可不小了。转身故意对着还被青青拉着缰绳躁动不安的马匹,一手叉腰,一手指马,故作愤怒状,大声骂道:“你这不长眼的畜生,出门也不知道看着点儿路,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就有一条幼小的生命毁在你这臭蹄子上了,别以为自个儿是只官马就了不起了,要是闹出了人命一样把你拉菜市场门口斩首示众!干,干什么,别拉我”青青大概是从来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而且竟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是没风度了点,所以我没说上几句她就在边上不停地拉我的袖子。
“大胆!”他身后的随从大声呵斥道,其实我刚才的话,任谁都知道我是意有所指的。
“住口!”好像是刚才肇事的那个马主人发出的声音:“是你?原来你在这!”
我抬起头,往出声的地方看去,哟,这人不仅声音听着耳熟,连长相也······对了,这不是禹翔还能是谁?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滑稽,大概是赶了几天的路,灰尘满面的,不细看还真是认不出来。看到这,我不禁联想到了第一次见他那回,让他烧个水也能弄的灰头土脸的,不过这回好像不同,他的眼里似乎还透着股乒。
正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禹翔却翻身下马,支开了我们,伸手取出腰间的配剑,一挥手,刚才还嚣张无比的马匹顷刻间竟已是首尾分离,血溅大街∫惊恐不已№翔却跟没事人般拿出块手帕小心地擦拭着剑上残留的马血,说道:“你说的对,既然这畜生这么横行霸道,还差点核一条幼小的生命,是该惩戒一下!”
天哪!就算是惩戒也不用杀了它吧?毕竟那马也是一条生命啊,还有,现在听说一匹马的价钱可以供穷人吃上整整一年了呢,就这么给杀了,也太浪费了点儿吧?为什么这个禹翔和我印象中所认识的那个整日嬉皮谐的公子哥儿除了相貌之外竟是没一分相像的呢?
经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后,他身后的一群人也都纷纷跨下了马背,起中一位像是领头的走过来说道:“三”却是刚开口便被禹翔挥手打断了,便不敢再多言∫这时候才看到原来他们身后好几人手里都拎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包布上隐约可见些许像似血迹的东西,有的竟还会往下滴血,天哪,这该不会,该不会是
“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那将领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似不敢开口√吞吐吐地问道:“那盗匪?”
“不用再追了!尔等先回去复命便是了。还有。找人把大街清洗干净了!”禹翔厉声命令道。一副居高临下地样子。
“这是!”只稍作犹豫。那将领便领命带着他手下那一帮子人马风尘仆仆地跑开了。
心下疑惑不已。从来不知道禹翔到底是什么人。竟还能差动那么一帮子御林军。不禁好奇地问到:“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怕你?哦≡了。上回去紫菱山时好像听你提起过铁英。你跟他很熟吗?”
“紫菱山”他地思绪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中』多久却又反铀过来。只含糊说道:“铁英啊。那。那是我表哥。今儿个是替我表哥上山剿匪呢≡了。你这段时间上哪去了?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你找我?”心下疑惑不已。
“起初我以为又是上官玉在搞鬼,所以我想尽办法打进了飞鹰帮的总部,这一仗虽胜的不够光明,可我当时也只想着你的安危要紧,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次有机会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较量一番!只是没想到我们忙活了这么久,你竟是在这!”他的语气里有掩藏不了的冲动和喜悦,这,好像不该是个债主脸上该有的表情吧?还有,他刚才说什么?他把飞鹰帮,那个不管是武林人士还是朝堂中人无不恨之入骨,却又对其无可奈何的飞鹰帮给灭了?不过他好像说上官玉逃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这时候竟然还担心起曾意图绑架我的匪徒来了,可能是由于我始终还是想从他嘴里确定些什么吧!
我本想先回相府看看的,无奈禹翔非得跟着我,只好让青青先回去探探风,而禹翔却是说什么他的坐骑被当街疵了,他家那么远,回不去,所以竟是死皮赖脸地跟着我来到了八戒同志郊外置的房子处≥托,你的马好像不是我杀的行不行啊?早知道这样那还把那么一帮子手下谴回去做什么?
“看来你这段时间过的还可以嘛,亏我还这么担心你!不过,你口中说的那个‘八戒’应该是男的吧?他是谁?”禹翔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刚进院子就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朋友呗!”我胡乱应承着。
“什么朋友?”他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朋友就是朋友,问那么多干嘛?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啊?”我双手叉腰,故作生气状。
“都不是,不过,你爹娘是真的很担心你,玩够了就早点回去吧!”禹翔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心下纳闷不已,他怎么会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你,知道我家在哪?”我试探性地问道。
“知道一点。”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在干些什么?”
就知道他这又是故意转开话题,不想回答我,正想开口打发他走,却见八戒同志从前廊跑了过来,手里拎着把绿油油的东西,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巴,待跑到我跟前,他还把那一把绿油油的东西往我面前一递,一脸得意地说道:“师父,你看,后院的菜都长这么大了,这可是我种的哎!”
我一看,原来他手里拿的是一把青菜,这时候才想起,刚来那会为了给八戒同志锻炼身体,我特地要求他把后院的那块空地个给刨出来种菜,瞧他那得意样,就跟捡了宝似的,其实我知道,像他这样的官家少爷是从来没体会过收获的喜悦的,不愿打击他的信心,忙胡乱夸奖了一番,再让他回去写个种菜感想来。
临走前,他才终于看到了我边上原来还杵着个人,满以为他会很不乐意地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赶出去,可大概是刚见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又听了我一番称赞,他竟以为禹翔也是那慕名而来听课的,还乐地屁颠屁颠地叫下人给安排房间去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思亲
八戒走后,禹翔终于放声大兴起来。
“喂,有什么好笑的?”我不满地说道。
“我,呵呵,我只是在想,像你这样一个连《增广贤文》都背不全的人是怎么给他们当先生的,会不会,会不会误人子弟啊?”禹翔捂着肚子,吱唔了大半天才敢放声说道。
我使劲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那你明天就看着好了,你们学的那都是书本上的死知识,我教的这些可都是能用在生活上、工作中的实用知识!哼!”说完,头也回,大摇大摆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说到这,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回和子扬三人一起时,他随口说了句“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当时我只觉得他那带着淡淡忧愁的模样特帅,一时被迷住了,就随口夸道:“子扬兄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连作的诗都这么感人!”没想到,边上的禹翔一听之下便“扑哧”一声兴出来:“拜托,你不会连这《增广贤文》都没读过吧,那可是我们三岁就开始读的文章了!”我尴尬不已,回家后立马把那篇什么“增光咸文”的从老爹的书柜里找了出来说,这本书还真不好找,直接被压在了书架的最底下,据说那还是我哥小时候看过的书,哎,真是丢人丢大了!
已是月上中天了,我却毫无睡意。今天青青从相府回来,说是爹娘都瘦了一人,府里也没我在时那般热闹,这是我早就该想到的,却始终不愿去面对,但愿不要因我的任性给家里带来什么麻烦,毕竟在这以君为天的年代什么人权、自由恋爱,都是空谈。
披衣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树下的大石登上,径自坐了下来,不知道不觉竟随口哼起了满文军的那首《懂你》。那是一个儿子对母爱的理解。待唱到那句“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的时候就再也接不下去了,脸上的两行清泪早已不知不觉落了下来,以前总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迟早有一天是要回去的,却不曾想,其实自己早就已经溶入进去了。
“啪【啪”身后传来了一阵击掌声。
我忙回过神,赶紧拿袖子把眼泪擦干净,转过头,原来又是他!慌忙把头埋到领子里,但愿天黑他看不到我脸上的泪痕。
“挺好听的曲子,怎么不唱了?恩?你的眼睛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还是被他看到了,他忙跑到我跟前,拿开我挡在前面的手。
“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决不饶他!”他一脸愤怒地说道。
我“扑哧”一声兴出来。“你不饶谁呐?我就是有点想家了。关不着别人地事儿。”
“既是想家了还不早点回去?”他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径自在我身边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想被他知道地更多≮是忙转开话题∈道:“你三更半夜地不睡觉跑出来瞎晃悠什么啊?”
“好像三更半夜不睡觉地人也不只我一个啊?”禹翔笑着说道。
“我梦游呢。你要跟着不?”我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