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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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恕罪。”诚惶诚恐接了一句,跪下的人匆匆散开,来了主心骨,多了东宫几个跟来的品级高一些的宫侍,也渐渐在指挥下有条不紊起来,总不再人踩人,余下的也是见到阴筱茉往哪边去了的人,简要概括了下,遂重新加入救火的行内。
阴筱茉走的快回来的也快,实是半路上与人撞见,把人使劲拽到一旁花丛后边,千梓画不理解,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额头上拍了一掌,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糊里糊涂陷入了沉睡,阴筱茉深吸口气,亲上去嘴巴,在心底默念那破东西。
他说他的元神附在他的身体里深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就千万别将他叫醒,而现在,阴筱茉想想刚才可怕的一幕,不管了,待到看见亲着的男人缓缓睁眼,一抹金光,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了下来。
“亲~帮个忙要不要得?”
于是是夜,整个京城再次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雨,火,熄了。
储凤宫也淹的差不多了,阴筱茉欲哭无泪,就没有,别的温和一点的法子吗?
醒来的男人很冷漠的用眼神回答,没有!“我都帮你救了他们,不用你动手,你还有玩没玩?”
阴筱茉哭,没完,还她举世无双的大别苑~“重修要很多钱的?”
“这宫殿这么大,迟早都是你的,急得什么,我先回去,没什么事少叫我。”男人说完闭上眼,阴筱茉吐吐舌头,几步蹭过去捏捏人家脸蛋,“谢谢你啦!”声音很真心,她是真的感激他!男人一瞪眼躲开这调戏一般的触碰,“你少不正经,还不快走,他待会跟上。”
说的,自然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千梓画,“他不会记得任何东西,你大可放心,倒是你就这么冲出来,自己注意点。”支开新的护罩帮人离开,自己身形一闪,消失在一片假山后面,天上雨下的厉害,阴筱茉继续吐吐舌头,突然凉下来的天气,平白一个冷颤,缩缩缩的滚回去了。
问题解决,乐呵得很,也就忘了回头看一眼,千梓画捂着肚子从假山后面探头,隐约听见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你还真是宽宏大度!”
“会有很多人为她生女,我的我自己带着就好。”他揉揉眉头,那个人寄居在他体内,虽说元神强大,用的也是他的力量,所以刚刚那一下,如今已是虚脱的不行。
“你愿意让孩子无父无母?当做世人眼中捡来的,失去她理所应当该得到的一些东西?”声音继续不屑怜悯,“去帮她,多个孩子对你只有好处,别说我从来不为你想,到了这地步,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只是不想多此一举而已,阁下多虑了,当初本就是意外,一个错误,为什么要让它延续。”
“所以说你大度,不然,一碗红花不就了事。”
千梓画呛到,沉默会没有理由,走出假山后边,“该走了。”
“你要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想等到什么,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等,说了阁下多虑了。”他快嘴接着,转而好似不甘心,却是脸上诡秘一笑,“阁下劝梓画,不觉得自己先想透一点会更好?”
说完许久,胸口被什么一冲,知道他回去了,松口气,闭上眼睛一会,往储凤宫方向而去,和先前表现无异,除了一双手,若有若无的照顾着自己的肚子。
皇帝,永远都不会是个好妻主,他故从来不愿抱上希望,至于孩子,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去剥夺一个生命来到这世上的权利而已!
还是多想想,这场火,怎么来的这么突然的好。
莫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皇宫堂堂储凤宫,这么一个敏感地失火一事,满天下第二天都有所了解,知道太女住的地方失火了,原因,还在调查!
据说皇帝就已经偷偷问了国师,说了什么保密,民间谣言就此五花八门,不知怎么的,就涉及到即将来临的祭天,以及太女大婚上面来。
甭管谁引导开的头,阴年祁偶然从嘴碎的下人口中得知这一场火灾,第一念头,便是怎么不猛一点,直接把人烧死?
话说,这还真的是个好主意,想着想着,莫非,就是四姐?从这点上动手的?
那么人没死啊!什么丧事的苗头都没有!沮丧的很的阴年祁心情立刻不好了,看着对面摆碗筷教用餐礼仪的老男人,万分不顺眼起来。
“少爷走神了。”虽然没有抬头,教养公公还是很准确的开口,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毒辣狠劲不容许的意味,阴年祁眼珠子一转,本来要掀桌的冲动忍下来,“听了那事,让年祁怎么不去担心,公公倒是好硬心肠。”
教养公公脸歪了,要说这么多天,也差不多看清这位少爷性子,再能演,也是个毛才刚长齐的小屁孩,还能妄想瞒过他吗?真是怪不得皇后再三不放心,这样放在太女身边,当真不懂事的,要丢尽皇宫的脸。
“少爷能如此想当然是好的,人多口杂,外面怎么传无需计较,您若知礼贤淑,自让人找不着揉捏的把子!”阴阳怪气的话语,摆明说人不知礼也不贤淑,怪不得别人乱说,阴年祁气呼呼听的瞪眼,半晌想着什么仍是冷静下来,他必须得忍,现在,必须,已经是累赘,不能再给四姐添麻烦。
抓着衣角好半天,面部表情尽量恭谨,正襟危坐,“年祁谨记公公教导。”
“哼!”教养公公鼻音浓重,嚣张?也不想想自己还不是皇后,有没有真正父仪天下的那个福气,手里筷子狠狠放下,“少爷能明白,老奴深感欣慰,想来皇后应当也喜欢您这模样的,教导少爷是皇后交与老奴的差事,谈不上什么谨记不谨记,少爷继续好好学着就行。”
阴年祁差点磨碎一口好牙,死老奴才,当他稀罕?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皇后又怎么了,自个还不是个奴才?也和他嚣张!
再说皇后,指不定还有多少时间能是皇后,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好看!
屋外雨水淅淅沥沥,又下了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平南洪灾一事至今流民千里,如今京城又下一场,谁人的心能不跟着七上八下。
而东宫处,纵使储凤宫连夜大火毁了大半,阴慕阳草草安慰几声,还是去上了早朝,平南来的折子数不胜数,一头栽进御书房,宁子涯也没了以往悠闲的心情陪着,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最后却出了这么档子看着意外的突发状况。
上下左右调查个遍,等到听见独独三个字的回答。
“人死了。”说的轻松。
“火里?”第一时间想到。
“是的。”千梓画点点头不置可否,就是火里,烧的几乎看不清谁是谁,还是动用了一些禁术……
宁子涯脸沉的可怕,“可有查到?当时是谁捣鬼?”
千梓画摇头,就是查不到,和之前布置的只是多了一步自杀,还是糊里糊涂就自杀了,招魂回来问也不行,如今心情沉重的很!
要真的是意外,得是多大的巧合,何况就怕不是意外!
两个人都沉默起来,偌大东宫人早被支出去的干净,空荡荡的平白压抑的很,有条不紊的敲门声,打破宁静,回荡在宫殿内的每一个角落,声音其实不大,只是在这时候才听的格外清晰。
宁子涯先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不加思索让人进来,甚至猜想到对方是谁,白色纱裙,美得温婉如玉,也不算惊人,只是小家碧玉类的翘楚,周身温暖的气息,都很难让人不喜欢起来。
“给您熬的粥,君上请慢用。”
一样黄鹂清脆的少年音,手机托盘稳稳当当,摆着一玉碗,粥莹白剔透,几粒红枣还带着清香,礼仪动作规范的难有半点挑剔,千梓画瞬间想起一人来,随即又摇摇头,这事还不该他想!
“你有心了,放下吧!”宁子涯面色放柔,显然喜欢着这个孩子的,千梓画看的心底一咯嗒,不自觉别过头,莫名的怪异别扭,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白衣少年抬起头,很是认真盯着宁子涯眼睛,也不怕被说放肆,“君上可否能允许,如烟去看看太女殿下?”
“她自然安好,你不用担心什么,好好呆在这里,莫不是嫌我这无聊了?上次给你的绣花,可有绣好的?”有人进来就有更多的人进来,后面的宫侍毕恭毕敬端走宛如烟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宁子涯神色祥和,少有的对外人慈善,这是在千梓画面前,都不曾有的,惹得千梓画难免就又多看了几眼。
看不出多少端倪,只是直觉平白不安。
宛如烟柔弱的紧,面露惭愧,脸红,时而往窗外密密的雨帘看上一眼,很分明的担心模样,“还没有,如烟愚笨,请君上责罚。”
“改日定有让你见到的时候。”把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宁子涯越发慈祥,慈爱的摸摸人的脑袋,解释安慰,“绣花什么不用急,本就是给你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近段日子特殊,是委屈你了。”想到某个人,眼神阴寒,红枣的香气勾人,不知不觉胃口大开,端到嘴边尝上一口,眉眼软了开,所有的刺儿都在这一刻里软化,真心赞叹不已,“这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君上喜欢是如烟的福气,只要君上不烦,如烟以后一定天天在您膝下侍奉您。”甜甜的接口,逗的宁子涯再次开乐,“这小嘴倒挺会哄人,你也放心,本宫没那么厚脸皮一直同自己女儿霸占着你,能找到你这么一个小子,也是她的福气。”
“如烟不敢。”吐吐舌头,宛如烟笑的知足,笑的千梓画闭上眼睛,好生刺眼!
是他内心脏了,想的肮脏不堪。
东宫一下子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时不时笑声片片,连宫人们都心情愉悦起来,千梓画默默退出,关于一场火灾,依旧给不出自己肯定解释。
帝星危机,大难逼近,代表的是即将入主的太女正君,天意不详!
谣言几天里四起,唯一的喜事都粘上了灰色的云彩,京城整体消沉,过后,还是准备就绪的祭天,平日少出现在人前的云起山弟子活动频繁起来,一袭白衣,好歹是又给了这个世界几抹鲜亮的光彩。
关于平南之事,阴炙明面问不了什么,也没多大心思关心,手抚过送来的盛装,深紫近黑,虽为世女,祭天一事没她太大关系,可作为皇家子嗣,明日到了也仍得跟着母亲出场,不同的只是去走个漂亮的过场!
“可安排好了?”
淡淡出声,床上紧张的人探出头,阴炙似不曾注意他,想也是,那种话怎么可能是跟他所说,等了会,果不其然暗处飘出一个影子,沈非连忙睁大眼,唯恐错过接下来一丝一毫。
阴炙瞧来一眼,见人忐忑的缩回身子,面无表情移开,该说那人埋的太深?还是鸽都的信息本就没有想象里强悍!
放在身边,这疑惑最近已是越发严重起来,只等哪一天里耐心耗尽!
影子近乎机械的陈述了所有计划,阴炙不避嫌,沈非也不是特别脑子不灵光的,听了几句脸色苍白,封住耳朵明白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东西,却似乎已经晚了。
待影子退出,屋内的空气立刻开始压缩,四周静的耳边只有,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声响。
沈非心思一团的乱,眼睁睁看着人逼近,脑海闯入先前一直紧张的东西,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浸了水一样的沉重,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阴炙并不多说的覆身而上,眼里欲望不加掩饰,被子下的人穿的不多,仅仅一身里衣,贴身小布,挡不住有意肆虐的两手,沈非重重吸了口气,心跳加速的无所适从。
到底是人的年纪还太过稚嫩,如何也受不了过重一点的挑拨,一无所知的所谓侍寝,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洗干净,放在这儿等人享用,眼睛慢慢红了一圈,迟迟回过神想退缩起来。
只是游戏开始了,对某人而言,哪可以随便结束,力道加重,捏的小脸蛋上泪花朵朵,想哀求什么,还在下一刻里被封住了嘴巴。
瞳孔尖锐是一瞬间的事,呼吸越重,心跳越快,胸腔被淹满的女人气息就越多,于是泪水,渐渐就不受控制的更凶猛了。
地上噼里啪啦铺上大大小小、数不尽的瓷器碎片。
“还没找到?”
暗藏了滔天怒火的四个字,随之而来的是不管男女,跪了一地的人瑟瑟发抖,阴央笑手抓在桌子上的小纸包,偶尔散落一些白粉出来,包的不严实,抓着的那只手力道大的,又像是想把它毁了一般,“很好,很好。”
墙上挂着的装饰一样的匕首,毫不犹豫捅进最近一个人的手臂,迅速鲜血淋漓,染的一身黑衣更寒,这人倒也硬朗,一声不哼的居然就这么忍着,直到被一脚踹翻在地,挣扎两下没动静了,被抬了出去。
阴央笑擦擦手,同时扔下手里一直拿着的东西,“交给他,要这事都还办不好,尽可提头来见。”
“是。”
窗边稀稀疏疏几声响,阴央笑方脸色缓和一些,略微焦急走到窗头,伸手一捞,银白色筷子长的小蛇,就勾上了指尖。
取下身上绑着的纸条草草打开扫了一眼,面色出奇冰寒,查不到查不到,都是养了一帮废物!
小蛇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倒很通灵性的抬起七寸以上部位,往四处看看,锁定目标后从吊着的手上滑了下来,在地上接着窜了几下,吓得几个奴侍差点尖叫,抱成一团,惹来阴央笑厌恶的一眼。
“滚。”
“是是。”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离开,倒不担心这位二世女秋后算账,这是阴央笑唯一的优点,从来都不记仇。
她亦不需要,找不到人,就只有妥协,银白色小蛇跑的不远,窝在送过来,同样深紫近黑的长袍之上,偶尔慵懒的活动一下,好不惬意。
天还未亮,整个京城就开始热闹了。
沈非保持着保护姿势,紧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是阴炙有意放过,她尚不到色中恶鬼的地步,毫不犹豫的撇下人,也就是沈非!
换做迷情,此刻不知道该怎么闹腾!
快手快脚在伺候下穿好一身正装,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