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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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对飘瀮与和言歌使了个眼色,让人坐下来,这一桌饭看起来才像个样儿。
只除了沈非,等了一会,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偷偷低下头,就揪着手绢红了眼圈儿。
乔孜皱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沈非的身份的确太配不上,不过他也有办法,回过头去看了眼乖巧的少年,又觉得,这性子还是再好好教育一番妥当,始终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孩子,见不得世面。
反正调教好了,随便找个理由,送到女儿床上就行。
当夜,中月当空,阴慕华颇有几分醉意,走了亭台边吹风,乔孜站起身,走过来,摸了一下千梓沐的肚子,“放松。”
“父亲?”千梓沐真的觉得很不自在,但还是知道,乖乖的任由男子摸着,“我这几日有按大夫的吩咐用膳。”
“那便成,王爷今夜不会来我的屋子,炙儿应该不会介意吧!让梓沐陪我这父亲睡一夜,”
抓紧千梓沐的手,乔孜对千梓沐早就有一肚子话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机会,阴炙也看得出来这点,点点头,没关系。
“放心,我一个人睡了这么久,只是难免孤独了些,不会怎么着你男人的,言歌,送四世女回房,就你们那边的那间靠荷花塘的院子。”
“哦!”
骤然被点名,和言歌赶紧乖乖站好,“四世女随言歌来。”
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子骨,包裹在一层薄薄的袍子下面,阴炙也愣了愣,停在飘瀮身上的眼神收回,仔细看了和言歌一眼,还只是十三岁的少年,整个人站直也只到了她胸口下边。
乔孜挑了下眉头,“还不走。”
阴炙叹口气,点点头,既然要坐上那个位置,前面的大忌,便绝对不可再犯,她也算是子嗣极少的人,也怪不得父亲这么着急。
十有八九,是以为她的男人都像和言歌一样,没被她碰过了。
跟着小东西离开,和言歌走的规规矩矩,分明是极度紧张的结果,等到了屋内,已经有人在安排热水,和言歌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白衣裹身,一条腰带简单束缚在纤弱的腰肢上,他略显慌张的低下媚态盈盈的脑袋,“言歌为四世女沐浴。”
“那不过来?”
阴炙张开手,看着那小东西慌慌张张过来,但还是手法很熟练的宽衣,突然就想起了他的哥哥,等到衣裳尽数落地,小家伙的脸颊很快滚烫。
“言歌请四世女沐浴。”
阴炙走进木桶里,他的动作还是依然熟练,不过应该还是初次,手法略生涩了一些,木桶空间很大,阴炙在热气里蒸的十分舒服,拉过那条还在动弹的小胳膊,没发育完全的身子骨,嘤咛一声倒在怀里。
“四世女?”
软软的,带点害怕的声音,阴炙睁开因为太舒服而闭上的眼睛,声音在看到少年脸上那种天然去雕饰的媚态时,还是带了暗哑,“我父亲叫你叫什么。”
“服侍,服侍四世女。”
“那你了?愿不愿意。”阴炙听到意料中的回答,顺口就接着问了下去。
小家伙脸蛋红红的趴在她的胸口,“言歌本就是四世女的人,并没有什么愿不愿意之说。”
“那你哥哥了?”
“言歌不知道,那次,那次来抓言希哥哥的人,只抓了言希哥哥,言歌没跟上人,她跑得很快。”和言歌后来也听说了,那个人是太女,觉得和言希真的非常好运,不过换成太女,也只是换了个环境吧!
而且,他不相信,四世女知道了以后,会放过和言希。
“是吗?”
“是,言歌只是四世女的人。”小声音里带了点羞涩,只觉得下巴被抬了起来,她看了头顶上的女人片刻,以往学过的东西告诉了他下一步动作。
他微微张开嘴,羞涩的把自己忐忑,又期待的送了上去。
一夜迷乱。【具体内容省略中……】这一弄,便是到了天明,才睡在她的身下,阴炙方满意睡去。
于是满意的把人控制在掌握里,人生头一次,这么对自己能力满意的睡了过去。
“世女,言歌,要~”睡过去很久之后,人还在迷迷糊糊的念叨,让这个本来就羞人的夜晚,更加难以对人言明。
这一睡便是到了日上三竿,飘瀮在屋外边,一大早的等着,玩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耳根通红。
却迟迟不见人出来,到了中午,才有洗漱的人进去,和言歌纤弱的身形,一拐一拐的裹在宽大的女人衣袍中,走了出来。
飘瀮一眼看出那隐藏在底下的暧昧痕迹,不禁神情迅速一黯。
忘了进去,还是一个下人看到,进去通知了阴炙,才看到阴炙出来,“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飘瀮踌躇的走进去,他这种性子不讨任何人喜欢,阴炙也是昨晚被服侍舒服了,才没有计较,房间里迷乱的气息很浓,昭示着昨晚在这里有的一场狂欢,“主子?”
“怎么了?”她领教了这个男人,心事憋在肚子里,可以有一万年的功力,就再也懒得管他的事了。
果然,飘瀮摇摇头,“没有。”他就是想过来看看她。
但是后面那句话说出来多好,阴炙冷淡的瞧了他一眼,尝过了和言歌的清纯与放荡,享受着千梓沐的欲拒还迎,这样叫她真的很难看上这个男人。
“你过来。”
飘瀮疑惑的抬起头,脚下已经听话过去,“主子?”
阴炙简单检查了下他的身体,复原的还不错,抬头时却发现飘瀮红了耳朵,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主子。”
“没事就走吧!以后不用你动手,我还有点事。”阴炙说完,推开他走了出去,独留下慌张无措的男人,不解的念叨,“主子。”
涟夷那边的事,也还有了个结果。
吃过饭,告辞了,领着阴慕华的人就走,破土日是什么,秋绾可能不知道,那里面其中一半,都是从她嘴里出去的消息。
让人准备材料,她一个人回了鸳鸯血境,却是直奔罂粟总部,长孙青那老不死,看到她就摔了杯子,“你什么时候把我儿子还回来。”
“我又没软禁他,他要走就可以走。”
“呸!你承认了他男主子的身份,让我没办法强行抓人,还是我的错了?”
长孙青啐了一口,眨眼又盯着她,“你很能吗?我当年也说了,只要你光明正大给我提亲,我不介意把这个宝贝儿子给你,虽然你也还看得上。”
“既然知道我看不上,怎么还把自己儿子往火炕推。”阴炙好笑。
长孙青却拍了桌子,“不是他要死要活,我至于如此,反正你看着我的面子,悦儿又喜欢你,你总不会让他太难过到哪里去。”
“那你倒开明,正好,我现在可以娶。”阴炙顿了下,又接着开口,“还可以让你们,重新光明正大的出现。”
“什么意思?”
长孙青胃口吊了起来,做她们这行,对什么婚姻大事是不当一回事的,但是转入明面,可是她早就有的心愿。
两人年纪相差甚大,但对了口味,也能谈到一起,阴炙知道这个好友的心思,当年鸳鸯血境打入涟夷,已经消灭了很多势力,现在最大的除了自己就是罂粟一个。
“依附皇家。”她悠悠开口,便看到长孙青睁大了眼。
“还有别的吗?这个不行。”长孙青果断拒绝,阴炙就知道会这样,所以另有准备,她慢慢掏出一块牌子,“先不急,你看看这个再说。”
“什么?”
“免死金牌。”
鸳鸯血境的宅子内,长孙悦坐在桌边,死死扣着桌沿,眼神十分不屑,“二姐,你这招都用过多少次了,她要是回来,怎么可能不回这里,而是在母亲那儿。”
“小弟。”被喊做二姐的长孙熙颇为无奈,她们都是不知道父亲是谁的人,长孙青身边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从来不会有想知道,哪个孩子,是哪个男人的意愿,就因为这个原因,长孙青子嗣繁多,没有一个会莫名其妙就半途夭折。
这些个姐妹中,她和长孙悦关系最好,这次也就难逃重任,“你确定不回去,这次没有骗你,是真的在,母亲让我过来,叫你回去的。”
“母亲叫我回去?那我更不要了,那更没什么好事。”长孙悦果断拒绝。
说完又洋洋得意,他才不上当了,他要守在这里,好歹也是男主人的身份,更方便没有人管他。
长孙熙挑起眉毛,“的确不是好事,母亲终于受够了你,要把你嫁了,现在正在谈聘礼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长孙悦再淡定,也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啥?”
他瞪大眼睛,突然死死揪着自己的衣服,“她别想,我,我,我已经是少言姐姐的人,她别想我嫁给别人。”
长孙熙很少看见过自己这个,蛮横嚣张,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失态,这次难得大饱眼福可也掏了掏耳朵,“我说我亲爱的弟弟,你好歹有点羞耻吧!境主好像是外面有头脸的大人物,你要真的嫁了过去,就你这种姿态,啧啧!”
“我怎么了我就是,就是已经是她的人,你管得着吗?”长孙悦跳脚,但突然又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对了,但是是谁在给我娘提亲,是不是,是不是她?”
他想到这里,眼睛一亮,整个人都明媚起来,更加过分的扑到了桌子上,揪着长孙熙的衣服,“是不是,是不是?你聋了吗?快说。”
“哎哟!”长孙熙突然有模有样的哀嚎一声,表情却嬉皮笑脸,各种难受,“我的个好弟弟啊!你说你都是,她的,人了,还有谁愿意娶你。”
“那就是喽!”长孙悦心情很好,整副心神都在阴炙提亲这几个字上面,兴奋的差点撞到屋顶,抓着长孙熙就跑,才跑到门口,又突然放手,看着自己身上,简陋的穿着,突然有些迟疑又有些脸红。
“怎么了?”好稀奇哦!居然不跑了,长孙熙觉得有鬼,果然,长孙悦松开她的手,提起长裙,快速的对她说了一声,等等我之后,便很快跑了。
“喂!都等着你了,干什么去?”
“二姐,你就等一会,我换身衣服。”
长孙悦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经一溜烟跑进屋子,翻了一阵,都不漂亮,想起她喜欢红色,而旁边那个男人之前住的房间里,正好有很多红色衣服,趁那男人不在这里,长孙悦一溜烟跑了进去。
好干净。
这是第一感觉,好整洁的房子,一丝不苟,一尘不染的地面,本来想直接走向柜子的脚步又停下了,转到梳妆台前,开始扒拉抽屉。
红色的小饰物,一件一件,摆的规规矩矩,给人一种,主人很重视这些东西的感觉,长孙悦无聊的找了几件,插在头上,又找了几件,戴在手上,脖子上,蹦蹦跳跳到柜子前,打开后,真的是一片红色。
看的长孙悦头晕,反而看准了柜子底下,唯一的一件白色狐狸毛做的长袍。
他其实自己没有什么审美观,觉得够隆重了,才在长孙熙惊掉眼珠子的目光下,拉着他离去。
长孙熙吞口唾沫,“那个,小弟?你不用这样的,刚才那样,就很好,真的。”所以换回去吧!这样真的好挑战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然长孙悦却懒得理她,“赶紧带路,啰嗦什么,快点。”
他一脚踢上自己二姐的屁股,花枝招展如花孔雀般离去。
远去了很久之后,残墨才出现,无措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长孙熙几乎是同情的看着阴炙。
被那样一个花孔雀一样的人抱着,肯定滋味难明吧!但还要镇定的拍着长孙悦的手,盯着他身上的狐狸毛外袍,哪能看不出来,这是飘瀮最喜欢的衣服。
用他自己的毛做的衣服,可惜除了最开始懵懂,跟着她的几千年,后来就再也没有穿过,想起自己之前,走的时候,还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门边,他想跟着她。
可惜脑子里全是不能再出手的念头,加上她又那样吩咐,那男人就笨的真的站在那里,连问都不问一句,看她走远。
“姐~”
长孙悦钻到他怀里,十三四岁,花一般娇嫩的年纪,小人儿精致的像一朵慢慢含苞待放的花儿,等着某天入侵花园的绽放时机。
月牙儿般的眉眼弯弯,他的身体发育的就比和言歌要成熟,但也是娇小玲珑的骨架子,骨头不硬朗的柔软身子,毫不顾忌自己的二姐娘亲都还在现场,就撅着嘴巴,占领了阴炙的怀抱。
手心里细嫩的肌肤,摩擦着阴炙带着一点茧子,骨节分明的十指,阴炙抽出一只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待会把你身上这些东西都放回原位,明白吗?”
“为什么。”他正比着阴炙与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那么小,闻言抬头,眼里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说为什么。”时时刻刻嘟着如同索吻的小嘴,是淡淡的粉色,带着从来没被怎么开发的干净气息,微微张合,因为没有雨露滋润而略显含蓄,小人儿睁大眼睛,“是不是不喜欢。”
他好像突然找到答案,恍然大悟,看的阴炙也一笑,“是,所以记得,把东西都放回去。”
“哦!”长孙悦乖巧应声,坐在阴炙腿间晃荡,“那少言姐姐,是不是要娶悦儿。”他说到这里,整个人都飞起一抹红云,完全不同刚才的鲁莽,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一抹情动两抹娇羞。
没有展开的美丽,含蓄的露出一角芬芳,长孙悦罕见的收起了自己的嚣张跋扈,倒真有了几分待嫁新郎,羞涩的模样,让长孙青大开眼界。
“好了!已经谈好了,要真嫁了出去,可别再像屋里这样,明白吗?现在这样子多好。”
长孙悦悄悄撇了撇嘴,可等听着阴炙的对答,还是幸福的抱住了女人,娇小的体型衬的阴炙格外高大,“既然这样,还请你迅速安排,我会回去,同时准备婚嫁事宜,你也快点,别让他嫁过去了就没有夫家。”
“你说的,真是。”
“绝无虚言。”
“那就成,悦儿以后我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