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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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床边坐下,把人揽到怀里,拍了拍背,顺便解开穴道,秦罗衣抬头看向她,嘴张了张,眼泪哗哗直下,人却已经退了出去,抓着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低下去接着哭泣。
“想清楚了?”
“滚。”他把旁边的枕头扔过来,眼圈通红,阴炙接过枕头,皱了皱眉,“秦罗衣?”
“你混蛋。”哽咽的声音里,带着一抽一抽的声响,他抓着被子,斗大的泪珠一滴一滴浸湿了整个棉被,床上原本淫靡的空气渐渐飘散,满床凌乱的花瓣,带着点点的血迹,昭示刚刚在这里,一个人失去的清白。
阴炙看了眼外面坐着的人,目光又落回到哭泣的秦罗衣身上,无奈的撇了嘴。
她刚刚要的又不是他,怎么比个当事人还要激动,早知道如此,她刚才还不如一鼓作气,别委屈了自己。
左右都看光了!
“想好了吗?”
她重申了一句,看着床里头的小男人继续耍泼,始终是耐心差了一点,扑了过去。
秦罗衣瞪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脑海里自发的浮现出刚才清韵的动作,顿时哭得更凶,“你滚开。”
两手被压在头上,他试图踢开身上的女人,却发现只要一张腿,整个身体不该看的地方,就会被人看个彻底,凭着本能合紧双腿,秦罗衣哭的更加厉害。
“还不算太笨。”阴炙翻过身,手顺势在男人的小屁屁上拍了一记,秦罗衣瞪大眼睛,整个如玉的身子都开始浮起一层红云。
“阴少言,你混蛋。”
美人梨花带泪的样子还是很动人的,尤其这个美人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怀里,随时等候采摘,不是记着千梓沐,阴炙恐怕早就动手。
这么道丰盛大餐,要是这么放过,可不是她的风格。
说到这里阴炙倒想不透了起来,难道真的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容易珍惜?秦罗衣按理早过了婚嫁破瓜的最佳年纪,尤其是在阴筱茉还到了十八岁的年纪。
阴筱茉与秦罗衣之间的那点恩恩怨怨,阴炙也听人在耳边唠叨过,特别那天在大街上还有一面之缘,阴筱茉对秦罗衣的避之不及,她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
本来就有了兴趣,好奇,可等如今这只小豹子,哭着落到自己的网里了,还真看不透,这么个只会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有什么值得避之不及。
“你放开我。”
“嗯?”
陡然又听到这句,有点不悦,抬起小豹子哭花的小脸,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气息,“再说一遍。”
秦罗衣睁开眼睛,惊恐的目光慢慢改为示弱,还在一抽一抽的,隐隐含着哭腔,“求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两只手松开,没想到还是会来的秦罗衣,无助的打着女人的后背,小嘴被封住,混蛋,混蛋。
这女人就是个混蛋,魔鬼,秦罗衣试图给他咬上一口,只可惜技不如人,到头来还是要被人戏弄般的调戏。
“别动。”莫名暗哑的音调,让阴炙微微懊恼,虽然是没想过放过秦罗衣,可也没想到会失控,手不受控制搂住少年腰身,如玉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这本就是最原始的冲动。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不能反抗,泪眼汪汪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里隐约含着绝望的味道,失去了武功,他根本没有太多力气,只有改为扯着阴炙衣服,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里滚出来。
秦罗衣是真的吓坏了。
他的跋扈嚣张,从来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纵容之上,他武功好,这辈子更是只被阴筱茉压过,那个时候阴筱茉还让着他,让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多余的事情,床上,就像一个游乐场,有时候他也奇怪过,为什么阴筱茉从来都不在床上,对他做那种事情。
他做不到主动引诱,脸皮说起来比谁都薄,想来想去,便把原因归咎在了阴筱茉不喜欢他上面,继而整天的追着她跑。
所以秦罗衣自己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外表表现得像只刺猬,让阴筱茉只敢看着,不好动手。
一旦这层刺猬的外皮,遇到抵抗不了的东西,就会露出底下最柔软的部分,如同眼前这样。
阴炙擦掉自己脸上沾上的水,闭上眼睛,看着头顶三秒,才慢慢冷静下来,“给你母亲写信。”
“好。”秦罗衣还在哭,但语调总算是平静了许多,露在外面的身子冰凉,阴炙拉过被子给这只小豹子盖上,拍了拍他的背,“愿意就好,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动你母亲。”
“好。”
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又一下,好几下之后才慢慢平静,又趴在她胸口慢慢哭了起来,“你混蛋。”
“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少年纤细的躯干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力量,阴炙也挺享受的,也就没把人推开,说到这里,停在裸背上的手顺势就滑了下去,秦罗衣的身子瞬间僵硬,眼睛睁到最大。
一滴眼泪,就这么又滴了下来。
阴炙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眼泪,全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多,不是没面子,就是知道她不喜欢看着人哭,但现在看来,关于哭。
她忍得程度其实还挺高的。
“只有一开始疼,忍过去就不疼了,你会喜欢的。”
阴炙试着换一种语气,诱哄,可惜现在的秦罗衣显然对这种事情心理阴影极大,一听到这里,头猛的不停的摇,几乎要摇断那根小小的脖子。
实在看不下去,只好继续拍背,阴炙人生第一次,有着这么强烈的挫败感,念着时日还长,看着又要哭起来的男人,她只能放弃。
“睡觉。”
这次的命令很顺利,秦罗衣被吓坏了,慌乱的闭上眼睛,折腾了这么久,神经只要一放松下来,很快就能睡去。
除了真的要睡过去之前,还不忘看一眼阴炙,得到肯定不会动他后,才真正进入深眠之中。
阴炙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看着他逐渐放均匀的呼吸,也慢慢跟着睡了过去。
秦国公很疼秦罗衣,这是整个京城都公认的事实,特别如今,她两个女儿都出了事情,对于这个最后的儿子,秦国公都能为了他,黑着心肠给漠国送信送情报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了。
一张薄薄的信纸,颤颤巍巍写着几十行字,写完后,秦罗衣整个人都虚脱了,毛笔从手指间掉了下去,“好了。”
他还记着昨晚的事儿,身子不停的发抖,眼里擦干擦干,擦的红肿了起来,泪水还是吧嗒几声,滴了不少在纸上面,“你,不可以,不可以害我母亲。”
“只要你肯配合,我自然不会,要害你母亲遗臭万年的,是你原本的好妻主才是。”
说完,阴炙取过那张纸,吹干了,耳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种害怕,却突然变得非常倔强,“你别想骗我。”
“为什么觉得我骗你?”她反问一句,语气很新奇。
秦罗衣紧紧揪着衣领,“我不是傻瓜,是你杀得对不对?她是你杀得对不对?我猜的出来的,千梓画他才不会杀她了,既然你在,那一定是你。”
“还挺聪明,是不笨。”阴炙伸出手去,看他一个哆嗦吓得退后,忍不住又像昨晚那样,揪住他的两只手腕,提到跟前。
他果然又吓得哭了出声,“混蛋,你说了不碰我的,混蛋。”
“我只是问你一句,乖,既然有这个脑子,知道是我杀得,那你也该知道,我昨晚是在吓唬你,其实没有那么疼,不信,我再叫人过来?”阴炙挑挑眉毛,看着眼前的小脸惨白,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果然,在这事上就是个傻得。
“我都听你话了,你不能再动我。”他已经重新进去昨晚那个境界,真不知道这么个小身子,哪来那么多的眼泪来流。
阴炙盯着那一开一合小嘴,凑过去,“我不动你,可拖延了我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付点利息?”她暧昧摸上他的小嘴,那么一点,昨晚都没怎么尝到。
小豹子的眼睛又瞪大了,似乎想起什么,紧紧闭上嘴巴,眼里露出惊恐。
阴炙实实在在叹了口气,没有了继续诱哄的耐性,而是就着现在的动作,贴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吓成了这幅模样!她轻轻的点了一下,本来想就这么算了,眼前的屏障却突然打开,“很恶心。”
恶心!
阴炙看着眼前又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豹子,觉得自己所有的脾气耐心,都在今天被挑战了,顾不上那么多,恶心吗?她气急反笑,按住人的后脑勺就又凑了过去。
从唇瓣到牙关,小豹子功力太弱,捏了一把就松开了紧闭的牙关,流着眼泪陷进去窒息模式。
很干净,生涩,没有一点别的味道,只有少年无力的逃避,粉嫩的小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躲不过去,不管怎样都逃不过这一场巧取豪夺。
眼泪一滴滴冒出来,秦罗衣不知道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一个词汇,他不干净了。
阴炙席卷了全部角落,才有点意犹未尽的停止掠夺,舔去小东西嘴边的不知名液体,松开红肿到合不上的嘴巴。
他傻了好久,才猛烈去擦着嘴巴,一边擦一边哭,哭的阴炙黑线满脸。
直接照着那小屁屁打了一下,如果有一天,真的忍不住来了强的,阴炙忍不住猜想那一日,这只小东西寻死觅活的可能性。
突然就想到什么,补充了句,“想不想我娶你?”
那烦人的哭声,便瞬间停止,安静到阴炙觉得真相了的时候,才来了一句,“我不会。”
阴炙早松开了手,他后退几步,语气很坚定,擦着嘴巴,“我不要。”
“是不会还是不要?”
“都有。”他擦完嘴巴又擦眼睛,倔强的咬着红肿的唇瓣,只是始终不敢抬头看她,“我就是嫁谁,也不会嫁一个杀人凶手。”
……某女觉得她快要到极限了,声音尖锐,“你说我要是要了你,这世上仍然敢娶你的人还能有几个?”
“你,你说过不会。”
“我反悔了。”
看着小东西终于敢直视自己,不可思议的眼睛,阴炙非常不爽的摊了摊手,“就像在这里,你说我若是想要?你挡得了?”
……混蛋。
当然,到最后阴炙也没有当场实行她说出的话,毕竟看那小豹子哭成那个模样,还真有几分不忍,信里通篇只写了一件事,儿子秦罗衣,请母亲大人做一件事。
回京城的路上,阴炙就听到了成果,秦国公在地牢里,发现被关押的,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华亲王,然后惊讶的发现,对王爷进行折磨,逼迫写谋反字据的那些人——
全是太监。
据说身上还有先皇亲笔书信,皇家令牌的一群人,在被发现的时候,全部吞了宫里秘药自尽。
因为事情纯属巧合,当日在场人众多,还没来得及保密,这消息,便不能控制的走露了出来,而且,越整越夸张。
阴炙听到的时候,都不知道是第多少个版本了,本来先前就有谣传,现在又是这么个天下动荡的局势,先皇都驾崩没有多久,有些人说,这是谋害手足报应的说法,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主流。
再等到了京城的时候,王爷卧病在床,抓出了不少奸细,一直势如破竹的大战,终于又变回了僵持状态,而且,隐约有点打回去,收复河山的可能。
在这个国家危急,社会动荡的时候,任何一点好消息,都会被放大无数倍,被人们视作夜晚降临后,闪亮的启明星。
虽然也有人看出来不对劲,可面对大军压进的漠国,那点说法,在王爷慢慢恢复后,一点点收复失地的成果下,也就慢慢熄了音,消失殆尽。
百姓一般是长不了那么多滴!一般越是谣言就传播的越广,越是真相,就越无人问津。
京城里的气氛相比起来,就十分低迷,皓月府只要握在了手里,确实就是个不错的屏障,皓月皇子有孕,驸马守在府里不出门,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飘瀮因为命令,没有再回去京城外的别苑,而是在皓月府里找了个靠近主屋的下人偏房住了进去,千梓沐看到他就心情不好,勒令没有命令,不准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飘瀮也毫不反抗答应了下来,千梓沐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格外的好欺负。
他有意无意对他发布一些无聊的命令,他也一件件照做了,没有怨言,对着这个男人,便慢慢放松了警戒,这样一个人,不配做他同盟,更不配做对手。
孕期中的男人脾气不好,干脆就把人当成了发泄的活靶子,什么脏活累活都吩咐了过去,下人们刚开始还不好让飘瀮接过去,毕竟那么漂亮一个人,一看就是主子。
可皓月府的主子,始终是千梓沐,他又怀了孕,比谁都有资本,再加上飘瀮逆来顺受的沉默性子。
慢慢的,无形就把飘瀮也当做了下人。
这不,阴炙一到家,她出去时悄无声息,回来自然也有如天降,没有下人报信,她拉着秦罗衣刚刚降落到庭院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庭院里,一盆脏水中,搓洗衣服的男子。
不禁愣了愣,虽然飘瀮是好欺负,但这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他听话到这种地步。
浸在水中,这天气里水冷的像寒冰,一双手早泛了白,她出现的时候,洗着衣服的动作才瞬间凝固,却迟迟僵硬着没有回头。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虽然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千梓沐敢这么做,自然有他能应对的方法,他甚至还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看着停止了动作的飘瀮。
“愣着干什么了,可是你自己说无聊,要帮本皇子洗衣服的,可别洗到一半不洗了啊!你手里那件,刚买回来不久,我还只穿了一次了。”
千梓沐的声音里充满了赌气的味道,不仅认准了飘瀮不会反驳,更知道这种语气——他看向阴炙,咬着唇瓣,也不看他同时带回来的秦罗衣了,直接就回到躺椅上,生死了闷气。
飘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