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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皇贵妃这职位-第46部分

小说: 皇贵妃这职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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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曛被他这般模样瞧得眼一热,轻声道:“阿漓。”
  这两个字他禁止她喊,可她还是没忍住。木槿都可以做一个凤漓哥哥右一个凤漓哥哥的喊他,她却再也不敢轻易喊他阿漓这两个字了。
  听得她这般唤他,凤漓似乎并没有不悦,只是眸光越深,头沉了下来,唇落在阿曛的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泪花,道:“去简府吧。”
  “好。”
  凤漓这才起身牵了阿曛的手走出玉澜堂。
  马车已备好,是一架两匹马拉的大车,不是阿曛的宝蓝色小马车,也不是凤漓之前坐的藏青色马车。
  跟随马车身后的,是四个骑马的侍从。阿曛只认得最左边的那个,是凤漓书房里伺候的阿梓。
  琳琅和阿珍已准备好了阿曛回门的各色礼物,装了一马车,两人也站在那辆马车旁边,准备陪着阿曛一起回府。
  凤漓扶了阿曛上马车,待阿曛坐好,才吩咐了启程。
  马车缓缓驶出楚王府,四随侍骑了马跟在马车两侧,琳琅和阿珍坐上那装了礼物的马车,跟在四侍从之后。
  待一群人出了视线,东苑那边锦画堂里摔了一个杯子。
  贺兰雪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指甲陷入了肉里,有血珠子渗出来。
  “没想到真是个狐狸精!这王爷刚回府,就又陪着她回门,哪有这门子规矩?!”贺兰雪觉得那地上破碎一地的杯子,如果是简曛就好了,她不解气还可以上去狠狠踹上两脚。
  “娘娘,得想个办法,这么着王爷连锦画堂的门都不入,如何能怀上皇孙?”红菱都替自家主子着急。
  这王爷的心确实太偏了一些。上次回府还知道去一下景春堂。木槿那个小丫头都能得王爷的恩宠,自家主子这般倾城绝色,王爷连踏足锦画堂的兴趣都没有,真是得想想办法了。
  贺兰雪白了一眼红菱,“能有什么办法?难道绑了他来?”
  “娘娘这倒是个好主意,交给奴婢去办吧。”红菱笑着在贺兰雪耳边一阵细语。
  贺兰雪开始听得认真,最后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最后呸了一声,“下作胚子,谁教你这般下作的?”
  红菱道:“娘娘不愿意,就当奴婢没说过。”
  贺兰雪却不再做声,只是掉转头去。红菱知道自家主子这是默许了,便笑道:“娘娘只管放心,奴婢定能尽早将王爷送到您的床上。”

  ☆、73一眼情深(为钻石满300加更)

  简府的人没想到凤漓和阿曛会选在中秋这日回来,见到凤漓的銮驾停在府门口,一府的这才匆匆迎了上来。
  凤漓被简相和阿曛的两位兄长直接迎入了前堂。
  阿曛则独自回了后院,拜见了老祖宗和诸位伯母婶娘,不见王氏。
  “老祖宗,怎不见我嫂嫂?”阿曛拉了老祖宗的手问。
  老祖宗闻言朗声一笑,“你嫂嫂昨夜为你哥哥诞下一儿,此时正休养精神呢。”
  “真是大喜事。”嫂嫂王氏竟已经生了,她这是做了姑姑了,阿曛听了也是极高兴的,嚷着要去见一见小侄儿。
  老祖宗笑道:“你去见见也好,沾沾喜气,来年你自己也生一个,多好。”
  听了老祖宗的话,阿曛只是低头笑,却想着自己这条命,能活到年末都是不错的了,况那寒毒的解药,还不知道如何凑齐。
  中秋节女学里放假,几位尚未出阁的庶姐庶妹都不用上学,此时也围在阿曛周围,只觉得自家这位姐姐,嫁入楚王府之后,越发的出众了,气度风韵无一不是天家气派,那容貌更是脱胎换骨一般,越发的俊美不可方物。
  简府里庶女与嫡女的身份地位原本就没得比,简府家教极严,是以身为庶女的,自然也就断绝了与嫡女争斗的念想,只想着将来定亲嫁人后,自己嫡姐能帮衬一二,是以姐妹之间的关系倒是和睦,不似别家嫡庶之间互相算计得厉害。
  待老祖宗说阿曛去见一见王氏新生的孩子时,四姑娘六姑娘等立即站了起来,“让我们陪王妃去看看小侄儿吧。”
  老祖宗笑着点头:“好,好,你们也多陪陪曛姐儿。”
  阿曛便在几位姐妹的陪同下往王氏的住处走去。
  刚出生一天的小婴儿,睁开眼还看不清人。阿曛瞧着那躺在小床上的小侄儿,只见他皮肤皱巴巴的,头发也绒绒的,长得也不多,皮肤倒是好,雪白透红,能得能掐出水来,一股子奶水味儿,即便如此,阿曛突然觉得若真的能生个娃,不知道是何等的幸福,那是两个人生命的延续呀,一人一半的骨血融合,才能有这般娇小柔软的所在。
  阿曛不敢抱这般娇小的婴儿,只得俯身上前,凑在小侄儿的面前,亲了亲那小脸蛋儿,真是软得跟什么似得,太让人喜爱了。
  “看王妃这般喜爱小牛牛,赶快的明年也给王爷生一个麒麟儿。”王氏笑盈盈看着阿曛,一脸的幸福。
  她头胎生了个男孩,便什么都满足了,至少是让简昱又了后。
  阿曛听了这话,笑了笑,脸有些红了,道:“也不知我这身子能不能生。”
  “怎么不能?”王氏拉了阿曛的手坐在自己身边,道:“妹妹可别胡思乱想,就好好的养好身子,等明年你也十六了,就能见生了,到时候还怕生不出来么,你看看咱们娘亲,不一连生了四个么?”
  “知道了。”阿曛头靠在王氏的肩上,问道:“嫂嫂为哥哥生下侄儿,哥哥待嫂嫂应该更好了吧。”
  “你哥哥待我一直都好,不过小牛牛出来后,我还以为他会心偏向孩子,但看来,他更疼我一些。”
  “真好。”阿曛没有娘亲,王氏对她真心以待,她内心里其实拿王氏当亲姐姐般依赖,此时听兄嫂两人夫妻和睦,自然是极为欣慰的。
  一旁的四姑娘看不过眼,笑道:“你们姑嫂是要羡煞旁人么?”
  “怎么,四姐姐看不过眼了?”阿曛笑着回应。
  一时屋里一阵笑语,时间却已到了午膳时分,便有丫鬟过来请阿曛等人去老祖宗屋子里用膳,阿曛只得跟王氏和小侄儿道了别,随人往老祖宗屋里走去。
  随后楚王府给王氏和小牛牛的各色赏赐很快赐下来。
  用过午膳,阿曛回到自己原先住的听雪楼。还是以前的陈设,卧房里临窗挂的四盏灯笼却是新做的,珍珑阁所出。
  那日阿曛上街道珍珑阁想重新定制四盏灯,掌柜靳忻留下四盏灯的图纸后,留话要阿曛三日后派人去珍珑阁等消息,三日后阿曛派了阿珍过去,得到的消息是珍珑阁主愿意重新制作这四盏灯,但需要些时日。这四盏灯到昨日阿珍才去珍珑阁取了货后,送回这听雪楼里挂着。
  这四盏灯陪着她在潞州四年,日日看着,如今再次见到,虽不是以前的旧物,却依旧勾起阿曛的许多记忆。
  犹记得那年凤漓立在石拱桥上,于人群中望见了她,只是那么静静的相望一眼,阿曛总觉得两人之间存着某种默契,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次年,于中秋节这一晚,他派了人来,那派来的人,依旧等在石拱桥上,持一盏灯,亲自交到她的手里。
  第四盏是桃花灯。
  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他早在去年中秋,就告诉了她,她是他宜室宜家的桃花么?
  目光停留在那桃花灯上,失了神,却被阿珍的声音所打断。
  “娘娘,查到了赵姨娘往来账目的一些细节。”
  阿曛回过神来,在窗前坐下,拿了那摆在博古架上的明珠雕刻小猪把玩,“说来听听。”
  阿珍道:“赵姨娘管着三房账目的那阵子,三房里的钱银倒是没有发现任何她从中窃取府库财物中饱私囊的痕迹,是以她用来请杀手的那些个银钱,绝对不是出自简府,也不可能是赵姨娘自己所有。赵姨娘回京都之前于贺兰铎虽有私情,但回京都之后,这份私情也就断了,是以没有从贺兰府拿钱的任何理由和迹象。但奴婢查探到那一批杀手来自烟雨阁,烟雨阁的账目往来,分布在京都的十大钱庄,奴婢请人查了十大钱庄近一年的账目往来,发现了这个。”
  阿珍递了一张条子到阿曛面前,“两个月前,德祥庄江南分舵汇了一笔巨款到京都的宝丰祥银号,没有任何的名目,这笔钱转了两手之后,通过另一家钱庄入了烟雨阁的帐上,这一笔钱,正好够请动烟雨阁四十名刺客。”
  “木王府?”阿曛不信。但白纸黑字盖了红印的汇票没有错。
  是木槿么?看起来那般单纯的人,怎么会?
  凤漓在前堂由简相和阿曛的长兄次兄煦哥儿陪着用膳,饮了些酒,原本由简昱安排了在前堂午休,但他还是想去阿曛闺阁看看。
  便由着府中丫鬟领了路,往听雪楼来。
  立于楼下,便遥遥望见那挂在窗口的四盏灯,不由得眼底笑意加深。
  抬腿上了楼,却见房间博古架上,书台上,窗台上,摆满了各色小玩意儿,都是这些年来,自己随手收了下来,托人送到潞州去的。
  不由得心生暖意,小丫头心里一直是有他的罢。
  唇角笑意更深了一些,脸有些红,酒气上了头,抬眸瞧见了那坐在窗下翻书的人,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棱落下,撒了几粒在那女子的身上,竟是将她照得溶溶的镀了层光。那嫣然浅笑的女子,不正是他的小丫头么?

  ☆、74醋意浓浓

  阿曛听得脚步声抬起头来,正对上门口那人一双粲然若星辰的眸子,她觉得有那么一瞬心忘了跳动。
  但这又如何呢?他的心怕也早已一分做几了,一份给了她没错,还有一份怕是给了木槿了,是不是贺兰雪也能分一份,她还不知,但在她看来已不完整。不完整的心,不如不要也罢。
  她都能查出寒毒出自贺兰府,请烟雨阁杀手的钱出自木王府,难道在凤煌几乎能只手遮天的楚王,竟查不到这些?只能是他有意遮掩或者有心偏袒而已。
  心底竟是越发的看不懂凤漓。
  她凝了凝神,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迎上进门的人。
  “殿下怎么不在前堂休息?”
  “来看看。”凤漓环视了一下四周布置,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素雅,想以前这丫头是最中意那些繁花似锦的,不浓烈不火热入不了她的眼,没想到竟这般的冷清了。
  除了他送给她的那些个小玩意儿,其余的都是一些书,还有的就是一些琴谱。
  有他送的,也有她自己四处搜来的。想必她这些年还是于练琴一事上并未偷懒。
  凤漓抽出一本琴谱,是瑶台月。
  “会弹么?”凤漓拿眼看阿曛。
  “不会。”
  凤漓坐到琴架前,纤长十指抚上琴弦,缓缓有仙乐传来,瑶台之月,朗朗如银盘,有仙娥随风而舞洒落星光点点,香风真阵阵。
  阿曛觉得心神宁静了许多,刚刚得知钱银出自木王府时那份愤怒,胸中涌起的怒火渐渐熄灭了,竟浑身上下感到了一阵放松,就像绷着了很久的弦终于放松了一般。
  阿曛原本立在凤漓的身边看着他抚琴的,渐渐因为放松而失去了知觉,竟软软坐在了地上,头伏在了凤漓的膝上睡了过去。
  一曲完,膝上的人沉沉进入了梦乡。
  凤漓这才拨开阿曛额前的垂帘,便见那被垂帘遮挡处的额心处,隐隐的有暗黑的牡丹纹路出现。
  拿过她左手,撩开衣袖,左手腕处,瑶光珠里深紫色的光暗暗流动,甚是凶险,显然正好他来了,发现了她的不正常,才以一曲瑶台月安抚了她的情绪,不然的话,估计得再次发狂了,她体内的那股邪气越来越难以控制。光凭着一枚瑶光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
  看来所有的计划得提前,实在不行,摄政也是无不可的。
  阿曛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里。
  身边坐着的是凤漓,还是刚去简府的那身装扮,自己也是一样没变。
  她很怕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睡过去或者晕过去的,因为一醒过来,就怕又发生了什么不同。
  “我怎么睡着了?”阿曛睁着迷蒙的眼睛,问那端坐在一侧的人。
  “没想到我的琴音如此了得,竟被王妃拿来当催眠曲。”凤漓道。
  虽是取笑她的话,但是说出来,却不想阿曛听得也是不高兴的,便回道:“难道王爷以前常拿琴曲给谁当过催眠曲?”
  凤漓挑了挑眉,道:“小槿小时候睡不着,只有我的琴音能让她入睡,你说的算是那么回事吧。”
  “真的么?”阿曛愣愣望着凤漓,有些不认识一般。
  刚刚在听雪楼里,阿珍对她说:“有些事,关于木侧妃与王爷的,不知道娘娘要不要听?”
  她不假思索道:“说罢。”正纳闷着凤漓和木槿是个什么关系,为何凤漓喊她小槿,而木槿也毫无顾忌喊他凤漓哥哥呢。
  却听阿珍道:“因为出钱请刺客的事牵涉到木王府,所以奴婢便让人打听了木王府的一些情况,听说木侧妃小时候是个痴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懂言语,连走路吃饭都要人伺候着,木王府正以为这个痴傻的女儿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却没想在木侧妃五岁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癞头和尚路经木王府,说木王府有这么个痴傻女儿,他能让这个女孩儿开口说话,智力变得正常,只是有个难处,说这个女孩儿魂魄不定,要有能懂琴的人,日日弹琴给她听才行。木王爷便想到了释山天和先生是天下琴圣,求了天和先生,每月里送木侧妃上释山听琴,听说天和先生其实也不常在山上,这给木侧妃弹琴的便是王爷。”
  阿曛听到此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心口痛得厉害。
  自己这一世躲在了潞州,没想到换了木槿月月上山与凤漓一起随天和先生学琴。难怪木槿与凤漓之间那般的亲近, 原来是这几年累积下来的情分。
  凤漓也是如前世的前世一般,夜里会给木槿熬粥么?
  如今,听凤漓这般将往事说出来,竟又有了不同,木槿还不是上山学琴的,是去听琴的,听凤漓专为她弹的催眠曲。
  想到这里,心钝钝的痛。
  “王爷与木侧妃竟是青梅竹马的缘分。”阿曛淡淡道。
  “吃味了?”凤漓凑近了脸来看阿曛,瞧着她一双眼里尽是哀怨,心底一抽,何必又惹她?
  不由得伸手摸上那哀怨的眼,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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