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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玛格丽特的预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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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那是少男少女,男女朋友,咱们都老了,而且要载就载你女朋友去,干嘛让我陪你玩。”
  “你就不能当我的女朋友么?”他露出气急败坏的语气,表情却是标志性的痞里痞气。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最近姐姐我表现出初老症状,浑身乏力,力不从心。”
  “初老症状直接说明你单身太久,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迅速找个男朋友以慰藉心灵。”
  我沉默无言,想到那天主席台上的何致远,眼睛又开始酸涩。
  “景澄,“他严肃起来,“难道,你从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他已经离开你这么长时间,何必……何必让自己这么难过?”每次他提到关键性的问题,我总是一副无比潦倒的模样,想必他也是厌烦了。
  “不是他离开我,而是我离开他。”
  “那你为什么总是这副样子?”
  “孟哲,你没听说过么,人都是很贱的,喜欢不喜欢自己的,怀念已经过去的。”
  他却再没有说话,也许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说这么严重的词汇,也许我的冷淡和颓唐让他不耐,总之,他结束散步,上了车,但又摇下车窗,犹疑了一下,好像把什么话吞了回去。我只是觉得,某一瞬,他的表情竟比我的还落寞几分。他的车消失在如龙的霓虹中。
  这座城市早已是不夜城,而我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宿舍楼走去。
  明天必须得去实习了,不能总是请假,否则会给师姐丢脸。
  但好累好冷,仿佛从心底里从骨子里渗出了疲惫和孤独,无药可医。
  (四)
  醒来已经八点,程总说今天专家顾问要前来指导,我洗漱完毕就向单位跑去。
  程总问我准备得怎么样,其实我根本毫无准备,只好打着哈哈,躲着坐在会议桌的最角落位置,时刻预备好一会儿顾问来了为他们沏茶倒水。
  张助从前方打探回军情及时通报,让我们开始准备。
  我将程总自己贡献出来的雨前龙井均匀地铺盖在杯底,嘀咕着这位顾问怎么这么大排场,竟然要研究院的最大领导和程总一起出去以最高级别的礼遇进行迎接,实习生还需要时刻准备好温度适宜的茶水。
  我想着想着,听到背后传来程总的声音:“何总,您请,您请。”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水壶的盖子一下子翻到桌子上,滚烫的开水瞬间淌过我的手背。火辣辣的钻心的痛从手背传来,一旁的小新啊地叫了一声,把所有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这个角落。
  幸亏程总长袖善舞,把话题及时引向了别处。
  张助有些生气,轻声地说,叫什么叫。
  小新无辜地解释,开水流出来,把景澄的手烫了。
  张助接着说,她都没啃声,你着急什么。我还有部分文件没有复印出来,你去我办公桌上找,一页复印三份。
  小新撅着嘴被支了出去。
  我顾不上疼痛,拾起壶盖,放在桌子的一角,接着倒水,然后和张助一起端过去。
  我又见到了何致远。虽然刚才只听到了程总对他的称呼,却是在冥冥中就知道这位姓何的顾问便是他。
  (五)
  何致远坐在会议桌的左手第一个位置,旁边的那位好像是他的助理,一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被张助推了一下,示意我要把第一杯水放在何致远的那里。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处可躲。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杯水放在何致远公文包的旁边。他正在同对面的院领导寒暄,似乎也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端茶倒水什么时候竟像打仗一样,这样的阵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端茶这样的事情都很讲究。
  终于完成任务,我躲回角落,却不敢抬起头来。
  我觉得上帝在同我开玩笑。五年来,我留意着所有与他相关的事情,却从没有一次遇到过他。却是在2014年的开始,仿佛南方旱季结束,雨天开始,他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只是,我却不知是喜是忧。
  (六)
  我偷偷地抬起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何致远正有条不紊地说着他对项目规划书初稿所存在的不足持有的看法,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冷淡,修长的手指偶尔点一点面前的文案,那是他习惯的动作。
  这样近切地看他,更感觉他的消瘦,头发似乎也短了一些,却又显得很精神。
  手背还是火辣辣地疼着,放在桌下一看,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还有些微微的肿。唉,我在心底哀叹,无可奈何地吹了吹气,只是清浅的呼吸都让皮肤感到刺痛。我悄悄地站起来,从会议室的后门溜出来。
  我跑到盥洗室冲了一阵凉水,但好像效果不甚显著,反而更肿得像是一只猪蹄。
  我坐在会议室外面的长椅上,认真地想着现在突然跑进去向程总或是张助请假不太好,但是如果不说明情况就出去若是他们找人但不在又不太好,真叫人左右为难。
  正在踌躇不定的时候,那位年轻的助理突然从身旁冒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序
  我手上的爱情线、生命线和事业线,都是你的名字拼成的。
  ——《玻璃之城》
  (一)
  “您是景澄小姐吧?”他问。
  我点点头。
  ”我看您刚才好像烫伤了,这个是药,您先处理一下,我一会儿用车带您去医院。“
  “谢谢,但是我还没向领导请假,这样直接走恐怕不太好。”他可真细心。
  “没关系,”他说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经和你们领导打过招呼。”
  于是,我便坐在了一辆宾利车上。何致远的喜好真是没有什么变化,牌子还是那个牌子,模样也差不太多,只是颜色换成了时下流行的金属色。
  “谢谢你。”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烫了手,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
  去时的路上,我忍着没有问何致远,到了医院仅知道这位助理似的人姓李。
  医生又涂了一层软膏,非常清凉,灼伤的疼痛感瞬间减轻不少,又裹了一层纱布。小李帮我买了药这才算结束。医生嘱咐我这段时间不能再碰水,否则落疤。我笑着答应。
  我很感激小李,一直说等他有时间请他吃饭。他依旧一副不好意思受之有愧的模样。
  (二)
  “你是何顾问的?”快到研究院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要问问他的近况。
  “我是何总的秘书。”
  ”哦。”我点点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何顾问,我是说,何老师……他原来是我们学校的兼职教授,也是校友,我是想问,他过的好不好?比如……比如身体,比如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常常出差很忙?”
  我问得磕磕绊绊,想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问,但好像也没有很清楚。幸好小李似乎并没有觉得我问这些问题有什么不当。
  他很自然地说:“何总的身体挺好的,但是的确出差频繁,经常需要纽约、香港两地飞,最近又常回北京,所以算是很忙。”
  “那倒时差一定很辛苦吧。”我自言自语地说出来,想起曾经,他也会偶尔去美国,回来后白天就有些精神不振,我让他去补觉,他偏要陪我一起看电影,说白天醒着,晚上就可以好好睡,否则时差永远调整不过来。
  “是,蛮辛苦的。”他听到了我的小声讲话。
  “他总是这样,我看他好像比以前瘦了。”
  小李微微侧过脸看我,我顿时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过火,不免尴尬,但并不会用言语解围,好在车停了下来,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
  (三)
  那天之后,何致远再没有出现在研究院里。
  只是,那日开会的时候何致远对初稿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直让程总自叹不如,甚至院领导偶尔视察办公室也都会和下面的研究员们提两句他对何致远能力和水平的叹服之感。
  我觉得,我距离他又开始近了,虽然他不曾再同我讲过一句话,虽然他未曾再抬眼看过我。
  远远地,看着他,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总也挡不住更多的念想。
  于是,晚上又开始失眠。严重到几乎三四点以后才能睡着,而且总是做梦,梦到他在开会,梦到他去出差,梦到他变瘦了。
  清晨醒来,就只有一声长叹结束这一切。
  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三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时光飞逝,抑制不住心里宛若藤蔓的思绪。
  (四)
  明月湖旁的桃花树仿佛一夜之间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迎着春天的微风,徐徐展开笑靥。湖面波光粼粼,阳光流淌过我的指尖,落下转瞬而逝的温暖的痕迹。我默默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手背上被烫过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小片像树叶一样的疤痕。心头仿佛被这春天的风撩拨起一丝莫名的情绪。风扬起发丝,把眼睛挡在阴影里。
  刚才路过小操场时,我好想看到了何致远的那辆车。金属色的宾利迎面而来擦身而过,那双荫翳的眼睛里满是结了冰的情绪。是他么,也许不是。也许我又开始幻听幻想,以为他还在我的身边。
  (五)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大学时代的舍友小京。
  2010年的春天,我陪着她去找那个男人。那个叫张郁东的男人向她保证他会照顾她,只要她留着这个孩子。于小京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
  那男人通过关系帮她请了长达一年的假期,甚至都无需办理延长学时的手续。小京搬出了宿舍,同我们道别。
  小京离开的时候,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她含着眼泪告诉我,景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张郁东的妻子就是何致远的姐姐,那个女人曾经要出钱让我放弃这个孩子。何致远也许和他们并非一类。但你要知道,骨子里,我们与他们才是天壤之别。也许现在看起来我并没有什么损失,但这也绝非我想要的人生。我只想让你更爱惜自己,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千万不要。
  我想,我的何致远绝不会那样。甚至,那位名叫韩歆悦的女子讲完那段话之后,我也不曾有过怀疑。
  我只是爱他,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我的所有,包括我的青春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一)
  又是周二,程总拿给我一份文件,让我送到R的总部,还递给我一张何致远的名片。“就在这里。”他指着名片上的那个地址,“你这周先去R实习,如果需要递送材料,就两头跑一下,辛苦!”
  一张浅灰色的名片,旁边一圈银色滚边,正面是何致远的职位介绍,背面是他的联系方式,手机号码和邮箱地址。
  这号码已经不是五年前我所熟悉的那个号码了,我自嘲地笑笑,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忍住真的拨给他,只怕听到的会是,您好,本号码是空号。
  我查好路线,七点半便从宿舍出发,依旧没有吃早餐。不吃早餐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到达R大楼,却被三十五层的前台挡在了外面。前台小姐非常有礼貌地问我:“您好,您是否有预约。”
  我解释自己是G院的实习生,被借调过来继续实习的。她微微蹙眉,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们三十五层是总裁办公区,从来没有实习职位的。”我拿出文件借以证明,她仍旧很坚持。
  我的手上尚有何致远的名片,那上面写有他的电话,我却犹豫了。
  “请问,您能帮我联系一下李秘书吗?”
  前台小姐点点头,拨通了内线电话。“不好意思,李秘书出外勤去了,一会儿才能回来。”
  唉,我有些泄气,手里的那张名片被我攥得变了形状。“那么,我等一等吧。”
  “好,您可以坐那里。”她指了指大厅的休息区。
  (二)
  休息区的南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可以看到距离很近的云朵,窗前两米开外放着一张很大的椭圆会议桌,最北面是一套环形皮质沙发,中间摆着一张檀木的茶几。
  我坐在沙发上,面朝落地窗,深深呼口气,这里真的很高很安静。
  然后开始一遍遍地看着手上的那张名片,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又不想一直坐在这里,接受那几位前台的注目礼。
  背后一声问好,我的神经瞬间紧张起来。“何总。”有人说。
  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右后方停了下来,我缓缓站起身。
  “你迟到了。”我习惯性地把指甲嵌进手心,慢慢适应他冷漠疏离的口吻,这样的他于我而言无比陌生。
  但我知道,这种陌生相较于五年的漫漫时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从此以后,我便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
  转身,却没有勇气抬起头,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秒钟走动的声响。也许是刚才站起来太快,突然感觉十分晕沉,脑袋仿佛千斤重,眼前也浮现一小层白色的点。我怔怔地望着地面,咬紧了牙齿。
  “我很早就到了,只是……”我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里的实习工作并不包括坐在这里看风景。”
  我沉默,不知是否应该出卖前台那几位漂亮的秘书。
  他似乎有所察觉问题出在哪里,却还是说:“我想,程总应该很负责任地把我的号码告诉过你。”
  我无言以对。
  (三)
  “景澄小姐,虽然不可避免地我们认识,但是,请你不要把私人的情绪放在比工作更重要的位置上。”他的言语如同冰刺,一针一针地扎在我的身体上。
  不可避免地我们认识……也许,如今的他觉得与我相识不过是本不该发生的令人不悦的回忆。
  景澄小姐,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呵,景澄小姐。我觉得好笑,可惜,眼泪又开始在眼窝里打着滚。
  好想放下一切伪装和自尊,哭出声来,流出泪来。却不能,我知道,我不能。
  我还爱着你,还在痴心妄想地希图时间倒流,还会希望你不曾离去,不曾隐瞒你要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事实,还会后悔,后悔自己的百般退让和妥协。
  再次相逢,我从没有想象过会是如何的场景,但如今这样的一刻却是把人的心撕碎了一般。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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