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草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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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黑的死尸说是曾经风花绝代的一代花魁,只有和她缠绵过的男人也许能认可,只是也许,谁会承认啊,现在她可是令人嫌弃的死尸。
仵作都不想触碰:死得邪门了点,让义庄那死鬼女人来整理。
离嫡在幕帘后面看到那吊儿郎当笑嘻嘻走过来的叶草泥,突然僵硬成了尸体:是她?真的是她?
叶草泥仔细的一点一点的从头发根查看起,结尾说:“这毒够邪门的,谁干的,不是人。”
离嫡现在不想关心那花魁的死因了,现在更在乎那一脸土不啦叽灰尘仆仆的小女人,声音带着颤抖:“你是人?”
叶草泥笑:“我不是人,至少不是好人。说着话拿出刀子来:割点肉回去化验。不介意吧?”
然后伸出手来:谁付报酬?给点定金,赏饭也行。
离嫡心里突然心疼:后院去吃,给她弄一桌子丰盛的。
叶草泥一边吃的时候,一边拿出一个袋子来说:反正本来就是招待我的,我可以带剩下的回去吃,对不对?
侍女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装袋子,自觉的离开了三丈远:你真的是女人?
叶草泥笑:拉开衣服让你看胸?当然是女人,如假包换的真女人。
离嫡就那么在长廊上盯着那女人发呆,心里怦怦的跳:为什么。我怕你?叶绝啊,不要怨恨我抢你的女人,我不想的,真的。
花楼的老板被人睡了一次,就丢掉了心,谁信?反正这个事情,叶草泥绝对不会相信。离嫡这么想的时候就很悲催的同情自己:你自己犯贱,怨谁?
知道叶草泥古怪精灵,离嫡直接放了迷幻药迷晕她,可是饭菜吃得所剩无几了,那叶草泥还是精神抖擞的胡吃海喝。最后竟然心满意足的准备走?
离嫡真急眼了,叫侍卫拦截包围住叶草泥:捆起来。
叶草泥看着离嫡一脸放不在意:你想做什么?
离嫡一边走一边愤恨:重来一次,必须。
离嫡亲眼看着侍女给叶草泥沐浴,解开发髻的时候,那红色的小蛇吓得一屋子的女人,上串下跳。离嫡去轻轻的将小蛇捡起来:你们注意点,踩死了,你们都得死。然后缓慢的放进了一个半透明的小瓶子里。
离嫡将叶草泥的几个重要的穴位点了,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侍女们给叶草泥洗澡,撇开相貌,叶草泥很吸引男人,至少离嫡似乎被吸引了。
长发在浴桶的外面延伸着,到了离嫡的脚边。他轻轻的捡起一束漫不经心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今夜之后,我会带你去我的老巢,离山。
重来一次吗?可是天亮了,离嫡也不想停止:叶绝啊,你得多伤心啊,这样的女人,就莫名其妙的丢了?
他眼神阴狠:我得守住了,丢不起。
离嫡给叶草泥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面具,抱着进入马车里,风风火火的赶去离山。马车很大,后面跟着很长的马队。叶草泥那长长的头发就在离嫡的手心里,他一遍一遍的帮她梳理,一字一顿的说:我,想,你。恨,你。见到你,却什么也做不了了,除了宠溺你,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我,爱,你。不要离开,千万不要。
叶草泥闭上了眼睛。花给宫的杀手确信那个查看被少宫主毒杀的女人的女子就是离嫡一直寻找的叶草泥,当然也是少宫主花季要找的叶草泥。
所以,花季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马车冷漠的问:为什么离嫡要找叶草泥?难道那个失恋的填补对象里曾经有他?离嫡?
杀手回答:找到的当夜,就和那女子缠绵了,直到天明。
花季的心脆成了玻璃:你失恋,就偷了这么多男人的身体和心灵?你还是人吗,你?
杀手:少宫主,你?
瞪:滚回去,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搞定。
离山,山腰的巨大山洞里,什么都齐全,包括温泉的水池。只不过,那个封闭的离嫡洞,也许除了离嫡,别人很难打开。
叶草泥终于被解开了穴道,离嫡依恋的抱紧她:你出不去的,你知道。
谁要出去了,你想多了,这里有吃有住,比古墓好千倍不止,为什么出去?除非你赶我出去,我才不出去呢。饿了,上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被你睡,不是吗?
离嫡开心得飘起来:嗯,马上叫人送进来。
叶草泥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就全部睡觉都可以,当然,离嫡也是,只不过睡觉的方式不同而已。
叶草泥是睡觉,离嫡呢?睡人,睡叶草泥。
那女人懒懒的,身体比蛇还柔软,可是离嫡就是魔怔一样的痴迷。一生为他疯魔的女人无数,可他却就为这个从来不睁开眼睛看他的女人失魂。
花季去了离山,在半山的离华山庄里等离嫡接待。待了三个星期也没有人来见他,竟然长住了下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候,侍从叹息:庄主半步也不愿意离开那女子,你想让他出来见你,除非天塌了。
花季怒火中烧:你不早点说,害我白等?
侍从统领截得说:花楼老板多少女人啊,你认为会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用情?正因为如此,我们还一直赌,三天就玩腻呢?这左一个三天,又一个三天的,就到了现在了,不能怨我们,这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不怒不是花季,你不是不舍得吗?找她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能一辈子不出来?
几天后,谁都知道叶草泥在离山的离华山庄里,包括叶绝。
契极是骑着飞驰的骏马往离山奔驰的,契于呢?没有办法去,老皇帝要归西了,他得准备即位,离不开。所以,在宫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着急。
飞月坐着巨大的豪华船,慢慢腾腾的去离山:我不是去找人的,我是去看热闹的,看那恶鬼女人怎么死,怎么悲惨的结局。
在一拨又一拨的人的攻势下,离嫡终于姗姗来迟的露面了:你们找叶草泥?
花季:我来了一个月了,你装不知道?太假了。
叶绝悲悯:师哥,你抢我的女人?
飞月:我是来看热闹的,就想知道那女人怎么悲惨的被解决。
契极冷:她不能被解决,只要我活着,她,我要活的。
离嫡怒:我凭什么必须交人给你们?
契极看着自己洁净修长的食指,温和的说:你可以不给的,不过,父皇快死了,契于登基就这几天的事情,也许在我们废话的时候,已经即位了。那女人名义上是他的侍妾,而他可以将太子府邸的女人统统甩干净了,也要这个女子。你能不给?
得,其他几拨的人立刻悲剧了,弄得半死不活的,得不到人。
契极就那样昂首挺胸的接走了叶草泥。披散着长发,穿着洁白的纱裙缓慢走出来的叶草泥冷冷是扫视一圈的男人,只有看到叶绝的时候有了点温情,她直接走过去:叶绝,我想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要我,娶别人?我千辛万苦的从太子府邸,从皇宫里逃出来找你,你却跟别人了。我失恋了,伤心欲绝,你为什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抛弃了我?嗯?
叶绝石化了:我没有,我一直在等你,你说什么呢?
叶草泥两行清泪流,缓慢的跟着契极走:回不去了,叶绝。我回不去了,真的失恋了。我一直想你,很纯粹的想念你。看什么都是你的样子,你为什么就不要我呢?我真的爱你。
每一个男人的心都在开裂,听得到碎裂的声音,叶绝是痛心疾首的悲哀。其他呢?失心疯一样的悲惨,那个女人说着自己想听的情话,可是却是对别人说的,心痛只有自己知道。
契极的眼睛血红,突然怒吼:你喜欢叶绝,你想念叶绝,你就只爱叶绝,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需要反反复复说不停。
叶草泥无视他的怒火:我看到我的叶绝了,可是他不能要我了,我没有办法纯粹的爱他了,我也不能跟着他走,我被你领着去自己不喜欢的皇宫,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
契极:我生气,我很生气,我喜欢你了,对任何女人都不能了,你得瑟了,我悲催了。不生气?不生气,我是死契极。
叶草泥不急不缓的说:你对别的女人不能了,就喜欢我了?你难道认定对我能?没有试过,不要那么笃定。小声嘀咕一句:就算你对我能,我也能让你彻底的不能。
契极真的发火了,他几步过去抱紧她:我被你气疯了,恨死你了。越恨你,越想你,越想你,越恨你······无限的循环,我失去了自己,你真的不是人,你是恶魔。
山庄外,豪华的马车,契极将叶草泥抱上去,当马车在路上颠簸前进时,侍从们都知道那里的人不是仅仅坐车而已,那震动很明显,想无视有点难度。
飞月突然很失落,有气无力的上了自己的豪华大船,一路看着河水失神:我其实想要人,很想要人,我不要人,我千山万水的来这里费什么神?我每夜都听到那魔咒一样的话语,得不到人,什么时候能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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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坦诚
飞月泄气:“我不敢医。”
天一皱眉:“谁敢下手?真·······”
叶草泥从飞月的药箱了拿出了药水,一点一点的清洗,一点一点的仔细将皮粘合到原来的地方,一点点·····
她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半分嫌弃,更没有一分的不适应。
只是,偶尔温柔的问:“疼?忍忍?”
笑,很有成就感的笑:“嗯,好多了,你们说是不是?”
嫡真笑得比哭丑:“这样?好什么?”
叶草泥无视,然后包扎,等那个头成了一个白布的粽子,只留出眼睛,叶草泥一边左右打量,一边评价:认识你这么久,这点样子最可爱,一点也不狠绝了,顺眼多了。
离嫡真的想笑,天一直接笑出了声音,飞月更直接:真滑稽,这样的是什么东西来的啊,反正不会像人。
盖上盖布,上车,回宫。
契极竟然没有提杀叶绝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
起立,起解奇怪的看着那个布粽子人问:这是王爷?怎么会?
叶草泥没有回答,将契极送进房间后,跪下:“你放过叶绝,放过叶家。今生我甘心为奴,永生侍奉你,任你虐待,任你折磨,死也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契极冷:“叶草泥。那可是你说的,那今夜侍寝?”
惊愕抬头:“你还想睡女人啊,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有心情?”
“怎么?不行?还是怕我这个样子,你受不了?嗯?”
“我们需要洗浴,这样一身风尘,不适合。”
温泉池,叶草泥分外认真的给契极净身,两个人竟然很契合,契极没有在叶草泥的眼神里看出哪怕一丁点的违和感。
起立看着那里缠绵的一对,冷箭横飞:那样的女子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王爷上眼?看来还真的该好好的收拾她的,可恶的草奴。
起解冷笑:时间有的是,你怕你出不了气?
第二天,皇后来了。盯着契极看了半天,温和的说:拆开我看看,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皇后虽然很努力装出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可眼神里的嫌弃还是让契极很不舒服,他冰冻如铁:“皇后身娇肉贵,不宜在此逗留,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起立和起解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脸,起立忍不住出去呕吐,起解强撑了很久还是不敢再睁开看第二眼。
叶草泥低头温柔:她们?只是还没有习惯,过点时间久好了。
是吗?
当夜,起立侍寝,房间里传来惊声尖叫,叶草泥在门口安静的等待,第二天下午,离嫡被招进契极的寝宫,契极背对着说:床上的女人,送你了。花楼名妓更适合她。
起解在当夜主动进了卧室,摸黑上床,不多久契极飞起一脚踢出去,,一丝不挂的落在院子里:你抖什么?怕我?嗯?
起解跪:不是的,王爷,不是。
离嫡在院子里和茶,叶草泥作陪:去花楼吧,我那里也许更适合你。
三个月后,契极带着金色的面具到花楼去探视那两个双生姐妹,起解起立着纱衣款款的靠在他的身上:王爷,我们只是暂时没有心理准备,你不要抛弃我们。
扯着嘴角笑:在这里侍候我也一样,我付钱消费。
契于看着皇后,问:契极真的毁容了?那凶手没有严惩?
皇后在失神,心里空落落给,似乎失去了心头肉,难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契于直接去问嫡真:谁做的?
叶绝。
契于:叶家不灭门,不足以平愤。
叶草泥时刻关注着叶家,叶绝。
听闻皇帝要灭叶家满门,没有惊惶,而是往议政殿去。
人已经都进了天牢,除了极少的几个潜逃。
契于看着那刻字的奴:你?叶草泥?
叶草泥问:叶家能不能放过?
很明显,不能。
野草泥突然眼睛变色:是吗?那打扰了。
出了议政殿,叶草泥直接去了天劫院的墓地,在天劫老人的墓里,对天劫说:我成全你死,我受你的魂力。
墓室爆炸了,坟墓灰飞烟灭。
叶草泥出来的时候,昂然屹立。她伸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字消失了。
只要契极能复原,叶家不会灭门。
叶草泥在半夜回去的,契极怒吼: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叶草泥看着契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