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艳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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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面容都带了明显的阴郁之色。
他见他说完之后,柳茗和聂琛竟然同时都转过了头去没有看他,不由的就是一阵冷笑。
“看来我对你们真是太温柔了,感情你们还以为我是让你们过来度假的呢。”
祁玉从门口一步步走出来,眼神轻蔑的在两个人的身上溜了一圈,当看到聂琛挡在女人面前的半个身子时,他眸中的冷意更甚,伸手毫不犹豫的推开了聂琛。
聂琛本就浑身是伤,酸软无力,因而一下子就被祁玉推开,身子一滚就跌倒了床下面。
柳茗满脸戒备的看着祁玉,祁玉却没有看她,双手从她耳垂之上迅速一动,那个白色圆润的珠子就被他取走握在了手心里。他这才抬起头,戏谑的看着她道:
“小麻烦?女王陛下会不会太过自信了点?”
眼见着男人唇畔那朵残忍嗜血的笑容,过往悲惨的记忆浮现在心头,柳茗下意识的一哆嗦,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尖叫出声。
好容易费了力气压下了来自最心底的恐惧,柳茗抬起头直直的看着眼前俊秀如玉心肠却如蛇蝎一般的男人,冷着声音道:
“你这次,又想怎么做?是继续指挥你的手下QJ(qiangbao)我,还是,要杀了我?”
“又?”听到这里,祁玉俊眉紧紧的蹙起,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心里生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很重要,他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一样。
对着那般明明应该是很柔软惹人怜爱,此刻却僵着脖子一脸凛冽之色的小脸,祁玉心里一颤,在他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手一颤,已经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你在说什么?”
“我说”
柳茗看着他那张紧张的透着明显困惑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的面容,笑了,此刻的她就好似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站在高台之上,藐视着他,说出口的话就好似针锥一般一下子刺中了他的最中心脉络。
只听得纤弱的女声一字一顿的道:
“我说,我就是那个四年前被你用卑劣手段除去的情敌,你趁聂琛当年不在,勾引我,陷害我,最后又把我送回了“夜魅”强逼我接客,就算是这样你都不甘心,竟然让你手下那些畜生过来轮番□我,到最后还想杀了我,可惜。我命大了,没有死。
只是你,祁玉,这么些年,每每午夜梦回,你有没有想起过我?有没有在噩梦之中惊醒?有没有一想到我,一想到当年的那个傻女人就会难受的要窒息呢?
“夏玖”这个名字,是不是已经成了你的心魔,日日夜夜折磨着你,让你食不安寝,慢慢的就腐烂在你心里?”
女人的细软的梦呓一般的低语,就好似青面獠牙的魑魅一般凶狠的向祁玉扑倒,祁玉脚步控制不住的后退,原本笃定的眉眼之中,此刻只剩下一片漫无边际的惊恐。
在他的身后的床下,是同样僵着一张脸眉眼之中盈满血丝。那双看着柳茗的眼中俱是惊痛。
他已经隐隐知晓当年的事,会有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过程,只是没有想过,待真相这样揭开之后,自己会痛的这般鲜血淋漓。
第 57 章
“夏玖”这个名字,是不是已经成了你的心魔,日日夜夜折磨着你,让你食不安寝,慢慢的就腐烂在你心里?”
柳茗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在耳畔响起,明明就是空气炎热无比憋闷的盛夏,祁玉却是一身的寒气,如坠冰窟。
噩梦吗?怎么会没有?多少次午夜梦回,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如禁忌一般纠缠着他,呼吸困难,手脚无力,每每惊醒之后他都会开着灯喘好一会儿的气来平复紊乱的气息。
鬼怪么?他是不信这些东西的,所以这些年,依靠强大的毅力和心智,他早就已经把她密封在了心中最隐秘最深处的一个黑暗的角落,日久天长都不见阳光,时日渐久他偶尔会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她,忘了那个柔顺的看着他眸色如水的女人。
当年,他把她当做了情敌,当成了替代品,他灌醉了她,在她身上驰骋探进,借此来感受聂琛,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靠近了他。
而对于夏玖那个可怜的女人,他并没有想过一定要赶尽杀绝的,若是聂琛当年没有那般的在意他,如果他没有在知道她已经背叛他的情况下还是要接她回来,那么自己怎么会被嫉妒刺激的快要发疯,怎么会狠心下杀手?
残忍的从来都是聂琛,不是他。
思绪至此,祁玉依然稳住了身形,抬头无视一旁一身白衣如鬼魅一般看着他的女人,他对上了聂琛那双已经变成了血红,怒火漫天的眸子,嗤笑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呢?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人,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
都是为了,得到你。
究竟是什么样的心魔,才会开花结果变成今日的殇?。
聂琛的视线穿过了祁玉,落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开口,一向低沉的嗓音此刻俱是伤痛。
“为了我?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愿不愿意?”
若是对方愿意接受的爱才是爱,像这样强行加诸于身上,着哪里是爱?分明就是枷锁和牢笼?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只会千方百计的想对他好,想快乐开心的和他在一起,那需要掠夺和强制?
似乎是聂琛眸子里不经意间透出的厌恶刺痛了祁玉,祁玉向前一步就抓住了那摊在床上的柔软的手腕,冷厉着脸眉间隐约带了一丝疯狂的道:
“我所做的真的都是为了你,琛,你是不是不信呢?这个女人接近你本就是不安好心,为了你好,所以我要替你毁了她,你高不高兴?”
原本冷着一张脸淡然看戏的柳茗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祁玉,很不正常,竟然隐隐的似有种癫狂一般的感觉,祁玉他疯了吗?
柳茗猜的没错,眼前的祁玉,确实已经有了些微的疯狂零落。
下午迷晕了聂琛和柳茗之后,他亲自把他们两人搬上床,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他就转身出去回了香港市区。
这个女人既然危险,他就索性先把她留在这里,反正自有自己的手下看着,而聂琛,就一并关起,这样也好杜绝他去做些什么妨碍自己。
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宋陌,他已经明白了柳茗既然是宋陌的人,那么他们来香港,又一起对聂家和祁家下手,目的肯定不简单,只是他没有想过,宋陌却是野心大得很,竟然想一口气吃下了两个数十年的大家族。
他根本还未回到祁家,就接二连三的接到家族老人打来的紧急电话,不知道宋陌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竟然控制住了元老会的那一帮股东,而由祁家子孙嫡系管理的子公司也频频传来状况,他一个下午就在焦头烂额的善后中度过。
当时他就已经明白,公司还在,只不过是要换一个姓氏了。
午夜,偌大的香港他竟然觉得无处可去,明明就已经透消息给宋陌,告诉他柳茗如今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宋陌那边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让原本还觉得有筹码在手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推出的他感觉到分外的无力,第一反应就是回去好好盘问一下那个女人,看看宋陌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却没有想过,竟然会一下子揭开尘封了四年的阴暗往事。
眼前眉眼淡淡,满脸藐视的看着他的女人真的就是夏玖,哪个本应该死去很多年早已经化作了尘土的人就这般从地下爬出来了吗?
还有身旁这个狠狠的盯着他一脸杀之而后快的俊朗男人,真的就是聂琛?他认识了二十多年一直放在了心底,把他当做最隐秘的珍宝一般的聂琛?
整个世界好似就在眼前毁灭,祁玉的视线一片朦胧,谁在笑?笑的这样刺耳?又是谁在哭?哭的这样凄惨惨绝人寰?
挥了挥手破除了眼前的朦胧迷雾。当祁玉再睁开眼睛时,一双玉色的眸中只剩下邪佞和嗜血的残忍。
先前因为柳茗的话,因为夏玖的突然复生,那些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畏惧一下子蜂拥而出,而现在,他却是已经缓了过来,恐惧也就如潮水一般疯狂的褪去。
不过就是过去的事?最终的下场也不过就是死后下地狱,可是这在眼前又有什么关系?多年前的秦颜,四年前的夏玖,还有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女人,因为聂琛,自己早就已经浸在了地狱之中,那么现在还怕些什么呢?
心头骤然生出一种空虚到极致的感觉,急需做些什么来将至填满,祁玉一脸上俱是木然,那目光空洞如水一般在房中的两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柳茗的身上。
就是她,到了最后,他都没有忍心伤害他。
他上前一步毫不怜惜的就柃起了女人的衣领,抬脚就要往外走去。柳茗心知不妙奋力挣扎,谁想麻醉剂的分量太重,药效还没有过去,她仍旧浑身瘫软,又怎能成功的挣脱?
眼看着祁玉已经要走到了门口,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直直的抱住了那只脚,祁玉低头,就对上了聂琛那张青筋暴起的脸。
“放开她!祁玉!”
“放开她么?”
祁玉勾唇一笑,在小屋昏黄的灯光之下显得万分的邪魅,只听他嘲弄的看着聂琛道:
“你要我放开她?你知道我想带她出去做什么吗?”
做什么?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祁玉濒临癫狂的边缘,柳茗……不,是夏玖,夏玖此刻若是被他给带走了,不是用强,就是死了?
当年的事,他真的并不知晓,而现在就在他身边,他怎会让那种事继续发生?聂琛抿了抿唇,喉结微微的颤动,坚定的道:
“不管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跟你去。”
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夏玖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祁玉的目光落在聂琛微微耸动着的喉结处,那双玉色的眸中此刻俱是贪婪。
聂琛,自己究竟想要他想了多久?到了如今,想的心都疼了。
而现在,聂琛就是他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他,不再是以往的梦中,那些虚幻的影子,而现在,真实的聂琛对他:
“无论是做什么,放开她,我跟你走。”
这句话听在他的耳中就像是表白一样,聂琛呢,他是不是再说,他和他出去,无论自己想做什么,他都愿意??
霎时,祁玉的心底被突来的喜悦充满,那样快乐的感觉,让他几乎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了,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今天是可以实现了吗?
那一刻,什么祁氏集团,什么夏玖柳茗,什么暗夜宋陌都被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眼中只有聂琛,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他!进入他。
他飞快的把手中的女人往床上一抛,就好似一个烫手山芋一般,而后又动作干脆的拥起了灼灼的看着他的聂琛,就这般大踏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柳茗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幸好祁玉还有一丝丝的理智没有直接把她抛在地上,否则,脊梁骨都得断上几根。
微微的动了动手腕掀起了床上的被子,一股刺鼻的霉味袭来,她拧起了眉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聂琛会被带到哪里去,会遭遇些什么。
不要想不要想,因为,那些都是他们该得的。
就在此时,一墙之隔,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着另一道痛苦的吸气声,全身骤然就是一紧。脊骨之处森寒。
乡下的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而言,男人那一声声一句句的呻吟哀鸣和着粗喘声响在她的耳边,就好似夺命一般刺痛她的心。
理智告诉她不要管,不要听,这些……都和她没关系,可是面上一片冰凉,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知何时,眼泪竟然就这般流了下来。
第 58 章
乡下的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而言,男人那一声声一句句的呻吟哀鸣和着粗喘声响在她的耳边,就好似夺命一般刺痛她的心。
理智告诉她不要管,不要听,这些……都和她没关系,可是面上一片冰凉,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知何时,眼泪竟然就这般流了下来。
手脚瘫软无力,只能如烂泥一般软倒在床上。
柳茗睁大了眼睛,任凭眼泪一滴滴从眼眶中滑落。
明明自己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明明,聂琛,这是他应得的,可是为何她还是觉得不忍?为何还有那种那么心疼难过的感觉?
只有一墙之隔,那喘息声是如此的剧烈,还有男人那压抑着的细微的哀鸣。
据说,男人的那里被进入时也是很痛的,那是怎样的痛?是不是当年,聂琛强行进入自己时那般的疼痛?或者疼痛比之更甚?
聂琛,一开始把她当做是秦颜的替身,对她一直都是强制性的掠夺,自己更是因为他,被祁玉欺骗,陷害,强……暴,甚至是差一点把这条命给搭上,所以聂琛现在遭受的,正是自己以前经历过的。
柳茗狠狠的咬住牙,然而那呜咽声还是控制不住的隐约流出,对面传来的喘息之声更甚,那原本低吟的男声却是渐渐的消退下去,许久之后,只听见一道沉闷的低吼声,夹杂着明显的颤栗,之后那声音就这般平息下去。
整个漫漫长夜,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声音,简直静的吓人。
柳茗摸了摸脸,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刚动了动身子,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开门声,身子瞬间弓起僵住,恐惧渐渐又开始席卷而来。
小手紧握成拳,其中满满的俱是汗水。她一抬眉敛去。
“别怕。”
来人的声音透着无可言说的伤痛与疲惫,柳茗的身子竟然奇异般的就放松了下来,她自然不用再害怕,只因为现在进来的人是聂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