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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名门世公子:腹黑会长,我喊停!-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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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我做不到让他一个人承担各方的压力,我想要和他并肩作战!”

苏浅握着门把的手因为她略显激动的情绪而收紧,明明说好的,她相信他,两个人风雨同舟,为什么现在又是他一个人在那里刚起所有的麻烦?

白翩然望着苏浅被担忧占据着的美眸,双唇紧抿,美丽的眼眸越过她落在茶几上的笔记本上,正是她刚才看的国内新闻。

“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显然他们是有幕后的操纵者,看似平静的水面其实早已波涛汹涌,而绑架案只是他们对付裔风的一个时机,问题的关键是裔风要去面对幕后的那个人。

”白翩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现在说这么多,无疑是为了安抚她焦虑的心情,苏浅经过他的提醒,不用再多说,心中已经明了。

苏婳之所以能顺利让检察院立案,控告黎裔风绑架和伤人罪,这背后恐怕有一股势利在支持她,牵动着这起案子的发展方向,这个方向,自然是不利于黎裔风的。

白翩然走之前,留下一句话,并不是劝苏浅别冲动行事的,而是对黎裔风的期望:“如果连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他也真的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苏浅给黎裔风刚欲提起这件事,耳畔却突然出现表姐的话语:“既然他不希望你知道,你就当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内心挣扎在说与不说间,当沉默在电话两头萦绕时,面临黎裔风关切的询问,苏浅只是轻轻地扯动嘴角,轻声问道:“你在那边还好么?”

电话里是他愉悦的笑声,回答她的的是“很好啊,就是有点想老婆”

因为开心提高的声调不似作假,而绑架案的事只字未提。

一直到挂了电话,苏浅都没主动提到绑架案,在黎裔风面前,她选择了无知,选择了不再给他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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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没有他在身边,她都会更爱自己,更爱生活,更爱他们的宝宝。

午后的阳光温和慵懒,稀稀疏疏的透过树荫照进房间。

一层温韵的黄,淡淡的撒落床边。

苏浅贪婪这难得的清闲,懒洋洋的卧在床头,赤着双脚踏着墙。

她散开长发,用发轻轻搔着宝宝的小脸,他呵呵的乐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的小手乱抓。

苏浅将光溜溜的小家伙围在身前,不禁贴首吻上孩子细嫩的肌肤,淡淡的奶腥,淡淡的香,这就是幸福和希望的味道,眼前这美好的生命是他们爱的结晶,无论外面的风风雨雨多么严重,她都会以最最温馨的爱守护他们的孩子。

苏浅喜欢冲个澡后一身清爽,就这样和宝宝相依在一起。

阳光娇媚,依稀照在孩子稚嫩的脸上,依稀照上苏浅单薄的凉裙,雪白的纱铺开床边。

苏浅手中握着婴儿踢来的小脚,细细的吻落在孩子腿上。

他们将是苏浅和他爱的延续,苏浅会让它一直延续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此爱致死不渝。

“小家伙……”苏浅搔了搔那粉嫩嫩的小脸蛋“叫妈咪……妈咪……”

“啊……”他不满,咿咿挪动身子直打挺。



“是,妈咪——不是,啊——”

“啊——”他挥着双手打过来,恐怕有些不耐烦了“哇——”

竟然把孩子逗哭了。

她不是故意的啦,她急忙起身抱起宝宝。

这时,室内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苏小姐,我是蒋兆森,还记得我吗?”

苏浅将电话接起,彼端就传来这样的自我介绍。

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个人会突然打电话来,苏浅先是一怔,随即语气冷淡道“有什么事吗?”

“你这语气可真伤人……”他郁闷,笑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向是真性情的人,出来见个面好吗?”

“抱歉,我现在人在英国,没办法赴约了。

”苏浅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他随即又打来,“知道你在英国,刚好我也来英国了,”他笑道“还带了份礼物给你。

听说黎中尉最近遇到些麻烦事,你要是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那就不用出来了……”

“你,你什么意思!”苏浅终于有了反应。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不来就可惜了,呵——”

“那件案子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这怎么是搞鬼呢,我只是尽了公民责任,不让任何危害法律的事情发生,来不来随便你吧。

”他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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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裔风的案件受到的关注颇大,法院便决定将庭审公开,增加了司法审判的透明度,提高了法院审理案子的公信力,这也导致当日法院外面出现了混乱场面,几百号人围在那里都想进去旁听,最后不得不动用警力维持秩序。

当一辆灰色商务车在法院正门口停下时,在一旁守候的记者立刻哄了上去,相互推挤,伸长手臂,当司机打开轿车后座的门时,都七嘴八舌地开始提问题。

“黎董,对于这次被告绑架加故意伤害罪,您一直没给出回应,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呢?”

“黎董,原告是您太太的姐姐,您是以什么心态面对这次庭审?”

……

“黎董……”

从车里出来的黎裔风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当他不言不语站在那里,便是镜头想要捕捉的那一道亮丽风景,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清高男子会是绑架案的主谋。

宋元下车后一直帮黎裔风阻挡着那些犀利的问题,而轿车的另一边下来一个年轻男子,正是此次为黎裔风辩护的律师白逸飞。

白逸飞在国内律师界并没有太大的名望,黎裔风请他当自己的辩护律师,不禁让人困惑不解。

白逸飞下车和黎裔风相视一笑,不理会记者清追猛打的追问,由保镖护着一起进了法院。

没有了主角的法院门口,记者又各自散开,也有记者让摄影师摆好摄影机,开始做现场的报道,内容纯属杜撰,却仍然被她说得绘声绘色,真假难辨。

距离法院不远处的拐角,一道身影缩回墙壁后,黑色的边框眼镜下是一只口罩,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脸,乔装打扮的苏浅显得平凡不起眼,等到法院门口的记者都离开得差不多了,她才从角落出来,网法院门口去,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看到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法院门口,车门打开,出来的人让苏浅一震。

叶凌殇西装革履地站在那里,温暖的阳光却融化不了他脸上的冰冷,在他提步朝着法院的入口走去时,他高大的身影忽然一滞,仿佛是一种感应,他朝着苏浅的方向看过来,在对上苏浅愕然的眼神时,冷漠如霜的眼睛刹那变得柔和却也是在那一瞬,他便转过头,不再去看苏浅一眼。

叶凌殇的步伐疾快,让身后的助理跟得气喘吁吁。

永远不要相互亏欠,才能永远没有纠缠不清,这是她想要的,所以叶凌殇成全了她。

苏浅进去时,庭审已经开始,她看到苏婳正一脸泪痕地坐在原告席上,可怜的外表下苏浅察觉到她眼底的得意和恨意,都是冲着被告席上的黎裔风而去。

苏浅悄悄地在相关人员块最后一排坐下,现场有一些被允许进来的记者,正拿着笔记本在奋笔疾书,记录下庭审的过程,她看到黎裔风坐在被告席上,但在他脸上找不到犯罪后的局促后自省,显得从容不迫。

庭审正进入白热化中,苏浅看到原告律师正站在那里,对证人提出一系列询问,当做了一番了解后,他便将所有矛头指向了黎裔风,义愤填膺地指责黎裔风在某个夜晚命自己的保镖在路边绑架了苏婳并一枪打尚了苏婳的右手,导致终身残疾。

旁听席上,苏浅的周围传来唏嘘声,她黛眉一拧,目光专注地看着庭上,在法官一锤敲定下,喊出“肃静”后,整个庭审现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告席上。

原告方律师的控诉因为有几个证人作证,听上去多少显得证据确凿,连苏浅都为黎裔风捏了把汗,但黎裔风却倏然的坐在那里,白逸飞已经起身去向证人提问。

当一个又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出现在庭上时,证人被问得找不到头绪,原告律师脸色却有些难看,想要制止白逸飞的继续提问,却被法官驳回。

“你说你看到黎董的保镖,也就是我这位当事人将原告弄晕拖进了一辆车,是吗?”

“是的。



“但你当时并未看到我当事人本人,是吗?”

“……可是——”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白逸飞忽然抿嘴一笑,向法官要求传召下一位证人,当看到叶凌殇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庭上,听他讲述苏婳和他交往期间的性格变化,精神状况极不稳定,有时甚至会故意伤害她自己而产生幻觉是他人所为,苏婳是不敢置信地张大嘴,气得面色苍白,她没料到叶凌殇会落井下石。

“我要出示的最后一份证物,是法验伤科开出的证明,上面清楚记载着原告手臂上的枪伤,无法判定是否属于外来伤害。



法庭上是“哗哗”的翻纸声,陪审团成员间相互的耳语,让苏婳开始惴惴不安,冲动地想要起来反驳白逸飞的说法,却被自己的律师一把拉住,示意她不要说话。

“既然无法判断枪伤是否属于外来伤害,单凭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的苏婳小姐的一面之词,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言辞的可信度。



白逸飞说得面不改色,黎裔风和他之间的眼神交流透着别样额自信,似乎料定了这场官司的输赢。

原告律师又指出黎裔风是为了报复苏婳一直以来对苏浅态度不和善,有作案的动机。

“请原告律师注意,我当事人的太太在那段时间身处医院,我当事人心急如焚,在那样的心境下,也根本无暇做出什么报复之类的举动!还有,既然你提到了报复二字,我们就十分想探究一下,究竟原告做出了什么事情,让我的当事人一定要开枪‘报复’呢?当然,这可能又要牵扯出另一桩故意伤人案……”

白逸飞的辩证还在继续,苏浅却是凝望着黎裔风深邃的黑眸,隔得那么远,她却能感觉到他眸底闪过的无奈和温柔,脸上露出微笑。

“黎董创建龙裔集团到现在,先后为城市建设捐款八亿元人民币,为慈善福利事业也是尽心尽力,试问这样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良好公民,怎么会不相信社会,不相信法律,反而去恶意伤人呢?……我相信以公正英明著称的法官您,一定会给我当事人,给这里的听众,乃至整个社会一个正确的判决,我要说的就这些,谢谢。



原告律师嘴角一抽,一脸黑线地望着自己的对手,而白逸飞完全一副随你看的样子,让原告律师顿时无语,心想你倒能扯,连法官都夸上了。

庭上法官的神色明显很郁闷也很纠结,苏浅在下面听得想要发笑,这位白律师真的是面面俱到,把后路堵得死死的,找他来为黎裔风打官司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在原告律师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边上的助理似乎突然跟他小声说了句什么,让他顿时将站起的身子又坐下了,边上的苏婳已然恼羞成怒,质问他为什么临时退缩,而原告律师只是在那一直摇头,口中解释着些什么。

苏浅在看到那一幕时却不由神色一紧,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英国同蒋兆森见面他说的那一番话,如果他说的是假话,此刻根本没必要兑现承诺,而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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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那一日——

“蒋先生,我想知道你约我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苏浅一坐下便直入主题,她没有跟蒋兆森这样的人客套的意思。

蒋兆森喝了口咖啡,神态安然自若,“我跟苏小姐怎么也算是一见如故,现在不过是叙叙旧,你不用草木皆兵把。



“蒋先生言重了,我一直也没有对你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况且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蒋兆森望着这个眼神犀利的小女人,淡笑着说:“不过是因为你多了一个黎太太的身份,我们就一定要这么剑拔弩张?”

苏浅面无表情,“跟我丈夫没有关系,只是我个人的好恶而已。



“你的好恶?不是爱屋及乌吗?”蒋兆森轻簇眉头,叹息着说:“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仿佛跟你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感觉,那时候我也跟你说了吧,你很想我一位亲人,真的,气质非常非常像。



他停了下,似乎颇有感慨,接着又说:“她也是个倔强的,善良的温柔女孩子,是我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



面对他的一番感叹苏浅无动于衷,“蒋先生若想追忆过去,想必你找错人了。



蒋兆森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你似乎对我敌意真的很深?”

“大概是你的错觉。



气氛一下子冰冷起来。



蒋兆森再次端起茶杯,半晌说:“不知道苏小姐对黎中尉娶你的意图,究竟又了解多少?”

这句话叫苏浅身体一震,似乎在他们这场婚姻的最初,就不断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后来因故种种,似乎这个问题被隐去了,此时此刻,蒋兆森重新将这件事提出来,倒真的让苏浅一怔,但又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淡淡道“这大概不用蒋先生挂心。



“哦?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蒋兆森语气歉然,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一点愧疚之意,他沉吟了一下继续道:“若是我对其中缘由略知一二呢?”

一股厌倦的情绪在此时袭上苏浅心头。



其实说到现在,蒋兆森的来意是什么苏浅已经十分清楚。

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她和黎裔风的感情,仿佛他知道什么**秘密,这样迂回曲折的刺探他。

苏浅当然可以假做知晓,然而现在她却突然厌烦这样没完没了的兜圈子,“蒋先生。

”他语调平平的说,“何必绕这么大圈子,你来不过是想在我和我丈夫之间安插一根刺罢了,有什么又何不直说呢?”

此言一出,蒋兆森温和淡然的面具瞬间脱落,眼里的风暴凌聚起来,“哦?你居然这般自信?想必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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