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世公子:腹黑会长,我喊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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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点点头,“昨天跟着裔风见了一面,今天她又约我出来喝茶。
”
穆清半天没说话,在红灯前停下车,才转头看向她,郁闷道:“她怎么这样啊,大嫂你可千万别搭理她,那女人会装柔弱,其实人可不咋地呢。
当初要不是她,黎大哥也不至于……唉,还害得黎少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呢。
”
苏浅略显惊讶的望向穆清。
“黎少都没和你说啊?”穆清目光询问,不屑道“不过也正常,他这人就那样。
凡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还总觉得那女人也不容易什么的,就是一个冤大头——”他双眸一亮,神采奕奕,不仗义的提点道“你敲他竹杠算是敲对人了,别说我没告诉你,黎少这样的真对自己喜欢的人,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跟他撒个娇,他骨头都酥了,呵呵——”
“——”瞧他美的!背地里这么说裔风,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
苏浅笑的眉眼弯弯,暧昧的回望穆清,暗示他别再继续攻击黎裔风了,否则她可不会客气了。
穆清豪爽的笑了笑,还是说“得,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爷、姑奶奶,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哈——”说着他又有点艳羡“不过说真的,他对你真是不错了,以他的性格,还要多好啊!就差拿根绳把你拴起来,天天别腰上了——上次他受伤住院,为了你们的婚事还——”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下,不再言语。
苏浅好奇地看着他,他却懊恼地抓抓头,“那个,黎少要说的话一定会告诉你,不说的那我也不多嘴了,免得挨收拾——”
她点点头,最终都没有问出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因为她看得出,两人分手的原因,仿佛是一个禁忌,一个不容许再次揭开的伤口,就是提起都有一个窒息的痛苦。
接下来,两人沉默了一路,快到家的时候,穆清又忽然道,“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黎少的生日,嫂子你知道吧?”
这倒是让苏浅吃了一惊,因为好像真的忽略了黎裔风的生日,被穆清这么一问,倒是问蒙了。
“额……我——”
不等她哼唧完,穆清便自顾自道“恩,慕狄然也要特意从巴西赶回来,到时候肯定热闹,前几天大家见面的时候还说都憋着劲要灌黎少呢,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结了婚,连杯喜酒都不给喝,太不够意思了……”
“……”
*
苏浅没想到黎裔风会比她还先到家,她上楼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他已经睡在床上,仿佛一个小孩子,毫无一丝防备。
她很少这么细细看他,浓密的眉毛,俊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俊清秀。
那一双紧闭着的眸子,有时候的光是摄人的,但多数是温柔的。
她轻轻的为他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换好了衣服。
转头,看见黎裔风已经醒了,半躺着,饶有兴致的笑着,正在看她穿衣。
虽然她的身体,他早已熟悉过不知多少遍了,但苏浅还是脸一红,佯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喂,说你呢,不许看啦!”
黎裔风开怀地笑,声音有些睡后的沙哑。
然后她故意不再理他,径直下了楼去。
她进厨房做饭,黎裔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楼来,依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已经是快傍晚了,夕阳无力的探头探脑,只为在人间多停留几秒。
苏浅一直喜欢自己煮饭,看着自己的家人津津有味的将饭菜吃个精光,也是种另类的幸福。
黎裔风轻轻的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还是细细的,随时可以折断一样。
俯在她肩头,低低的道:“煮什么?”情人间的语言从来都是缠绵悱恻的,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三个字。
苏浅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用手肘推了推他:“别捣乱!”
其实不用说黎裔风也知道,她在煮鱼汤。
虽然喝过的次数不多,但他的感觉很强烈,有点让人忘记不了。
汤会煮成浓浓的奶白色,微微散着白白的热气,鲜滑无比。
他抱得更紧了些,就是不放。
苏浅无可奈何,柔柔的央求道:“好吗?等我弄好了,就可以吃饭了!”
他看着她轻笑
,都会用糖衣炮弹了,可是偏偏他吃这一套,只要她软软的,撒娇似的跟他说话,他的千里城墙,马上就会毁于一旦了。
两人生活原来就是如此,不必刻意去迎合,也不必故意的冷漠。
只是这样,做着真实的自己。
其实一年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一天还是二十四的小时,但是分分秒秒却已经不同了,仿佛是酒,越来越香醇,一进门,就能闻到那味道,淡而不寡,却不浓烈。
吃饭的时候,苏浅问,“你要过生日了对不对?”
足足愣了五六秒钟,黎裔风才带着诧异的微笑说:“是啊,还想给老婆个惊喜呢。
”
苏浅无语,又不是她过生日,不过还是甜甜地弯起嘴角。
第一百一十三章 生日宴
即使像黎裔风这样的人,到底还是脱不了**的习俗,他的二十九岁生日,大队人马在西昆仑饭店给他做寿,有一个大院的发小,还有部队交好的战友。
整层都被包下来了,菜一端上来,男人就开始拼酒,瞎侃,从美国总统大选、沿海局势、国际油价到最近好上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打败韩国代表队之类的,苏浅插不进话也不想参与。
黎裔风只是谈笑浅酌,苏浅却也看出来他比平时开心,因为很少见他如此舒畅爽快的笑脸,温和的话语不带半分拘谨不耐,全都出自真心。
这个时候的他,不再遥不可及,不再高不可攀。
觥筹交错间,黎裔风微微倾身,不着痕迹的凑到苏浅耳边,小声道“再坐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好吗?吃点东西,免得胃不舒服,嗯?”
深邃的眼底闪着点点柔情,苏浅乖顺地点了点头。
后来不知道谁起了个头,“阿风太过分了啊,无声无息就把婚结了,连杯喜酒都不请。
”
众人大哗,纷纷上来灌他喝酒。
他自觉理亏,也不推辞,一杯接一杯,很快进入临界状态。
“呦,这么热闹啊,我是不是来晚了?”
低沉冷硬的男性嗓音在大厅门口响起,也打破了和谐热闹的氛围,就和所有人一样,苏浅循声望去,只看到一名身着中山装的俊朗男子由远及近,朝着他们而来,或许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清冽气场作用,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冷硬的唇线邪气地上勾,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奇兵,突然出现这里。
其实所有人中,最惊愕的莫不过是苏浅了,因为眼前俊朗的男人,就是前几天在街上偶遇的那个军人,蒋兆森。
她直觉这个蒋兆森来这不是为了给黎裔风庆生的,于是有些担心地看向他。
黎裔风黑漆漆的双眸晶亮无比,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亲自斟满手中空杯,款款走过去,薄唇勾出抹倾城的浅笑,老道的打着场面话“不知道今天哪面的风这么强,竟然将故人吹来了。
”
蒋兆森垂首目视杯中鲜红的葡萄酒,跟着抬眼寻望进黎裔风的黑眼睛,暇意的笑问道“别来无恙,黎中尉。
”
黎裔风面色一僵,随即又轻笑出声,“托蒋少将的福。
”
“无事不登三宝殿,黎中尉不问问我这次带了什么贺礼来?”机巧的语气,夸赞的言语,无论是那带着几缕邪气的笑脸,还是沉洌的眸光,都渗透着锋锐的敌意。
黎裔风执起红酒浅饮了两口,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深暗的眼底不带丝毫窘迫,玩味的回道“远来的都是客,进到这里我就要招呼,贺礼之类我想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品味。
”他略微一顿,漆黑的双眸笔直的望向蒋兆森,戏言道“难道不是吗,蒋少将?”
蒋兆森略带钦佩的回望黎裔风,实则明褒暗贬的嘲弄道“不亏是黎裔风,这么多年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嚣张。
”跟着又嗤笑道“既然你好心要招待,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苏浅,“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
霸道的目光,犹如猎豹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危险地眯起利眸,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苏浅,从头到脚,明锐的视线没有放过一寸。
前几天,蒋兆森在苏浅的眼中还是值得尊敬的军人,可此时此刻,他的语调以及他那堪称轻佻的注视,却让她有种被威胁的压迫感,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
黎裔风拉过苏浅的手,将她稍稍带入身后,俊逸的脸庞上是罕见的肃穆与冷冽,“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其他的人。
”
“是吗?看来你很在意这位新婚妻子。
”蒋兆森深褐色眼眸泛着熠熠晶亮,如花般吐露着丝丝沉迷的魅惑,散发着隐隐幽深的神秘。
他玩味的笑道“原本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我现在开始有点兴趣了——”
椅脚划过地面的剧烈响声,划破僵冷的气氛,大厅中一道高大的身影如山峦骤然矗立而去,只是几步,就站在了蒋兆森身侧。
慕狄然站定,却挂上一幅嘻嘻哈哈的随意样,热络地搭上蒋兆森的肩膀道:“蒋兆森你没看见我是吧,都不打招呼的,看我今天不灌醉你!”
蒋兆森嘲弄地甩下他的手,“别跟这套近乎,我跟你没那么熟。
”
“他跟你不熟,那我呢?”说话的是穆清,他恨恨看着蒋兆森,“好好说话不会是吧?你今天就非要捣乱是吧?”
蒋兆森仿佛拿他无奈般,叹了口气,然后直接选择无视。
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再次紧紧锁住黎裔风,刚硬的脸上闪过阴冷,让苏浅警惕的同时,不安地握住黎裔风修长的手。
黎裔风唇瓣紧抿,眉宇间是淡淡的不悦,温热的大手安抚般拍了拍苏浅的小手,也将她完全隐藏在他挺拔的身姿之后,苏浅看不见黎裔风的表情,但从他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严肃认真,“我再说一遍,你想怎么玩,我随时恭候,但如果我的妻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哪怕是有任何的不愉快,我一定会前帐后账跟你清算到底。
”
蒋兆森先是一怔,随即唇边再次挂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让人感动的一番话,估计你美丽的妻子肯定会更爱你了,我还真有那么点……嫉妒。
”
他寻步过来,在黎裔风身前站定,深色的双眸锐利的却寻探进苏浅的水眸,寓意深长道“小姐,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跟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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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速之客
“蒋兆森,你别太过分!”说话的人是穆清,他几步上来拉住蒋兆森,脸上的怒气已经显而易见。
蒋兆森唇角略扬,勾出抹邪俊无比的笑。
幽暗无底的眼眸似蛇若媚,深深缠绕住苏浅。
醇厚低沉的嗓音,亲昵平缓的戏笑道“这怎么算是过分呢,充其量也就是我睹物思物,触景伤情啊……”
“你——”
穆清还想说什么,黎裔风已经抬手阻止了他,英俊的脸上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宠溺地拢着苏浅颊边刚才弄乱的几缕发丝,微笑的俊脸透露着淡淡的心疼和不安,就算他极力地隐藏着,苏浅还是能感受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传递给他自己的心意。
“看来,蒋少将今天是一定不能无功而返——”黎裔风精湛的黑眼睛再次望尽蒋兆森眼中,礼貌的询问道“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蒋兆森回望黎裔风,暇意的嘲弄道“黎中尉真是太客气了,有些话你不愿意我在你新婚妻子面前提起,我自然不会说。
只是,今天我特意来喝寿酒,恐怕酒后容易失言,除非——”他说着笑了笑,自旁边拿过一瓶洋酒,瓶身上标明Vodka(Водка)字样,他扯唇一笑,轻佻道,“如果你将我打算喝的这瓶寿酒替我干了,我应该是可以管住自己的嘴……怎么样,只有这一瓶,不算过分吧?”
琥珀色的液体,最诱人,也最教人招架不住。
苏浅看黎裔风脸色已经发白,连眼圈都红了,要是再喝了这一瓶烈酒,估计肯定得酒精中毒进医院了。
而蒋兆森一脸挑衅的神情,摆明是半步不退。
他甚至拿过开瓶器,几秒钟就轻松开了瓶盖。
以黎裔风的脾气,竟然也没有掀桌子走人。
苏浅不禁疑惑,到底是怎样的秘密,值得他这样谨慎卑微的保守,不肯让她知道。
但她就是确信,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好!我就替蒋少将喝了这瓶酒,不过你一定给我记住。
”说着他拿过酒瓶,仰头灌下。
苏浅吃惊地抬眸,却只看到黎裔风性感的脖间,喉结上下滚动,一滴酒液沿着他完美的下颚线滑落,不,不要,他真的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忽然就生气起来,气黎裔风不爱惜自己,也气蒋兆森的步步紧逼,也气自己一次次只能被他保护,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黎裔风的脸色愈加苍白,其实刚才被灌得已经七七八八,酒瓶里的酒还在保持匀速地减少,可是苏浅的心难受的像是煮了四川火锅,说不清什么滋味。
终于,她看不下去,在黎裔风没有防备的时候,愠怒地将那一瓶酒自他手中夺过。
“不过是因为一个不想我知道的秘密吗?这酒我喝行不行?”
黎裔风缓了缓,才伸手按住瓶口,有些着急:“别胡来,没你什么事儿!”
“黎裔风你听着,我没能力像你做的那样事事挡在我身前,可是,也不想躲在你身后,我要和你并肩站在一起,一起面对一切。
”说完也不等黎裔风说话,一只手捧着杯底,仰头喝了下去,辛辣苦涩的液体流淌过咽喉,犹如火焰般,是烧灼一样的剧痛,强烈的辛辣得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努力全部压下去,几乎是用尽自己全部自制力,机械地喝酒,五脏六腑仿佛全部燃烧起来,酒水一次一次向上翻涌,可是,她还是没有停下。
大厅内一片压抑的沉寂,黎裔风一手紧紧攥着轻薄的水晶杯。
他安静的让人胆惧,深邃的黑眼睛满是阴狠的幽暗。
黑漆漆的眼底酝酿着从未有过的风暴,有力的手掌猛然紧收。
随着玻璃打破清脆的声音,水晶杯自他手中霎时碎裂。
娇艳的红葡萄酒跟着飞溅出,混着鲜红的血液自他紧握的一手缓缓淌下。
蒋兆森仿佛也被苏浅的举动惊到了,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