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世公子:腹黑会长,我喊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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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不管谁管,再说裔风他太不像话了!”
“不许说我外孙,怎么啦?怎么啦?不就是遇见个喜欢的姑娘结了婚了嘛,我看挺好的,年轻人就讲个恋爱精神,让他按照你那个半死不活的要求过人生才要命呢,我们小风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
“爸,您别跟我胡搅蛮缠。
”黎夫人皱眉按住太阳穴,吓得助理一号进退不得。
“悦悦啊,我四个儿女,你是老大,脾气也最硬,脾气硬的人活得难啊,别让小风跟你一样不快乐,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乱来的。
”
“一时的快乐有什么用,懂事?我看他是脑袋进水了!”
“你个傻孩子怎么就不懂呢,莫让他以后怪你啊,儿女的事谁也管不了,当初你结婚,我不是也没管吗?路都是自己走的。
”
“我……”黎夫人和老头越来越说不清楚。
“成啦,成啦,我约了首相去练太极了,你认死理吧,老丫头。
”
电话啪嗒就被挂上。
战战兢兢的助理一号伸脖子:“夫人?”
黎夫人摆摆手:“算了,这件事先放放吧,去把东城新湖的开发案调过来给我。
”
“是。
”年轻人一并脚,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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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再见到欧讵尧的时候有些意外,因为他身边的女伴,居然是那个凌灵。
而且,凌灵的样子也变了不少,既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骄横嚣张,也不是第二次见她时的苍白无力,化了淡妆,显得秀气不少,苏浅只觉得她现在五官清丽,还非常的腼腆温柔。
有些局促地端正坐着,浓密的长睫毛一下一下眨动,偶尔抬起眼睛来,眼波一闪,清灵而纯净,真仿佛变了一种样子。
她惊讶发呆的样子很可爱,欧讵尧很自然就笑了,“见了未来的嫂子,没什么表示?”
苏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是松了一口气,朝欧讵尧眨眨眼睛,“该表示的人是你才对吧,我给你牵了段好姻缘,让你定下来了,该你请客。
”她又转头冲凌灵笑,“是不是,嫂子。
”
凌灵笑了笑,却很公式化,并不自然。
欧讵尧倒是不推辞,“好啊,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吧,去吃四头鲍?”
于是苏浅很高兴的说:“又是四头鲍啊,听着就腻了,我要吃清莲小点。
”
欧讵尧笑着点了点头,又叫过侍者,点了份提拉米苏,她从小到大一直很爱这种甜品。
苏浅啼笑皆非,明明凌灵才是他的女朋友。
瞪了他一眼,又赶紧问凌灵,“嫂子,你想吃什么?”
凌灵似乎有点紧张,抬起眼睛来望着欧讵尧,他于是安抚似的对凌灵笑了笑:“让你点就点吧,想吃什么?”
于是凌灵点了一份黑,森,林蛋糕,慢慢地吃着。
巧遇后温馨的下午茶变得非常诡异。
苏浅看着对面貌似和谐恩爱的两人,一再投去疑惑的眼神。
欧讵尧倒仿佛吃得没心没肺,“看什么哪,赶紧吃你的。
”
苏浅也没像平时那样跟他顶嘴,反而笑了笑。
临分别的时候,她又微笑着拉住他,“尧哥哥,你终于遇见爱情了,我很为你开心,你要好好珍惜啊。
”
欧讵尧一下就愣住了,还是很久以前的时候,她在学校被苏婳捉弄,苏婳找了一群男孩子把她锁在天台,他找到她,又狠狠教训了那群男生一顿,他记得那时候她带着点怯意的叫他:“尧哥哥,别打架……”
欧讵尧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她跟他很亲,什么时候小女孩长大了,不再粘着他了呢?貌似是遇见了叶凌殇之后吧,还是更早以前,他有点记不清楚了,但此刻,听她忽然开口叫他“尧哥哥”,他的胸口忽然像是有什么要跳出来,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揉了揉她的头发,“呦 ̄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家浅浅对我这么好啊。
”说完便揽着凌灵离开。
*
车在马路上快速行驶,亮铮铮的路灯在欧讵尧脸上投下一道道晦暗不明的光影。
凌灵轻摇下唇,透
过车窗的反射盯着身边男人的表情。
她知道欧讵尧根本不喜欢她,也知道为什么她还能留在他身边。
无非是因为上一次她误打误撞找到了那个苏浅,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个苏浅对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这终于给她了一个留在男人身边的机会,也让她绝望到底了。
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没有心,他不爱自己,可是也不爱任何人,可现如今她才知道他的心早就有了所属。
很多事情,他跟她说的透彻明白,也没有一丝一毫挽留她的意思,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让人又爱又恨,让人觉得哪怕只拥有一个空壳也是一种幸运。
她只想留在他身边,当他利用的棋子也无所谓,可是——
“不去你那里?”凌灵轻声问。
这条路是回她家的路,现在她爸妈住在这里,两个人想呆在一起当然不可能去她家。
“你累了。
”欧讵尧聚精会神地盯着路况。
曾几何时他接浅浅上下学,但凡小女孩坐在身边时他开车总是战战兢兢,喜欢讲笑话给她听,但决不允许她和他闹,他珍惜生命,尤其是她的。
自从浅浅告诉他她爱上叶凌殇后,他觉得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会不自觉地回忆起从前,然后从这些回忆里寻找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却不愿正视,因为她开口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错过。
所以他逃去了英国,想要在时间的流逝中淡忘那些悸动的情愫。
那么久,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是当他听说叶凌殇跟苏浅分手的消息后,又控制不住地回来了。
回来的那时候,他真的见到了失意的苏浅,伤痕累累的苏浅,潜意识的,他觉得这次她一定就是他的了,他那样自信满满,甚至根本不屑于趁虚而入,他只等她从伤痛中走出来,然后许她一个最幸福的未来。
他继续醉生梦死,继续游戏人生,直到看到她手上钻戒的那一天……
车子在凌灵居住的公寓门口停下,欧讵尧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对着她微笑,“上去吧。
”
“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深吸了一口气,凌灵终于转身面对欧讵尧。
适才遇见苏浅之后欧讵尧的反应她不是没有看在眼里,她几乎已经绝望到底,可是她真想,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自己怎么敢问这样的话,也许是黑暗给了她勇气。
欧讵尧回视她,黑暗中他晶亮的眼眸闪烁着光芒,有反诘,有冷漠,还有疏离,“上去吧。
”他摸摸她的发,催促她。
“我以后都不再问……”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哀求。
“……”面对这样卑微的女子,欧讵尧只是冷冷地开口,“你不会忘了为什么可以留在我身边吧?”
有一瞬间的心虚,但随之而来的确是更大的凄凉。
“我明白了。
”压抑住泪意,她终于转身头也不回地上楼。
路灯照不到的路边,车窗旁的香烟忽明忽暗,很寂寞。
大概不会晓得,孤单从来都不是与生俱来,而是从你爱上一个人开始。
一切好像早就预定好了似的,上帝码了个游戏般的牌阵。
让这些凡人在里面,盲目夹杂着恐惧,或喜,或悲。
让所谓爱情的三寸之地,成了永远走不出的牢笼。
第一百零三章 仿佛自画中走下的美女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黎裔风关上笔记本,一脸自然地坐到了看杂志的苏浅身旁。
“恩,没有啊。
”苏浅轻笑,“只不过因为日行一善,凑成一段金玉良缘。
”
“是吗?”俊脸带着笑意挨近她,大手覆上纤柔的腰际,清润的嗓音有些许的嘶哑:“既然这么开心,老婆,不然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
“不要……啊!”双颊一红,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黎裔风已经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儒雅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有着魅惑人心的迷醉。
“你赶紧下来啦……”苏浅躲避着黎裔风过度炽热的目光,心跳砰砰地加快,察觉到他俯下脑袋,火热的唇瓣吻上她的香颈,有不断向下的趋势,苏浅毫无力道地推拒,却是阻止不了他愈发肆意的动作。
“老婆,你不想我么?”他的声音越发地沙哑,暧昧的语气中,让苏浅神经一绷,娇喘地低头,就看到黎裔风正埋首在她胸前,酥麻感让她的拒绝不断地减弱。
苏浅瞳孔一缩,视线开始模糊,双臂使劲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却恰巧触碰到他的身下,顿时,小脸似火燃烧起来。
黎裔风已经起了反应,苏浅闪烁的目光,触上他渐渐升起***的黑眸,不知所措,当他吻上她的唇瓣,细细的吸允,温柔的啃咬,只能渐渐缴械投降,本能地回应他炽热的深吻。
身体紧密地弥合,温柔地厮磨,压抑的轻微娇吟声,在空气中飘散,黎裔风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她柔软地耳垂,又吹了口气,“浅浅……”热气喷到苏浅敏感地耳朵里。
黎裔风地声音带着无限地诱惑和挑,逗,修长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起朵朵妖娆的火花。
苏浅的身子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般地呻吟,双手也环上了黎裔风地脖子。
晶莹的汗珠滑过他英俊的轮廓,滴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惹来她轻微地战栗,苏浅眼神迷离,半睁半闭,让身体在黎裔风的手中放纵,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全身发烫,仿佛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小腹不自觉地挺动着。
知道她已经准备好,黎裔风也忍了太久,不再犹豫地挺起身体,猛的进入她,“啊……痛……裔风……”她有点受不住他的突然,虽说她也不是像前两次那么难受,可是那样又热又报账的不适还是让她皱了眉头。
黎裔风一面情动地快速进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需索无度的热吻。
“恩……”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便颤抖得一塌糊涂。
他不放开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口水无法吞咽,身体更激动的扭动。
黎裔风典型的腹黑,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刚要过去的时候,将自己退开了一点,又一个大力冲撞顶进去,到他熟悉的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一个起落还没有结束,身体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于是双手乱抓,两条雪白滑腻的腿紧紧盘在他精瘦的腰上,晕眩叠加而至,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泪水都下来,他耐心地同她周,旋,享受着她温热紧致身体的美妙。
苏浅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看就要晕过去。
黎裔风终于放开她的嘴,看着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忍不住含糊的用话语挑,逗她,“宝贝,你真是会折磨人——”
直到激烈得引的她哭起来,“乖,没事了……”他堵住她红肿的小嘴。
“好痛……裔风……老公……求你……我痛……”她泪流满面,不断的抽,搐,不断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哭泣。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折磨的头脑发麻,低吼中,再一次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终于到底顶峰,她又哭又叫的颤抖,在一片白光中晕了过去,最后的意识是,明天不做早餐给这个坏蛋!
她却不知道,在她安然睡去后,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直睁着,温柔缱绻的视线,黏在她美丽的小脸上,久久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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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找到了你,于是世界一片光明,因为我们相爱,因为我们被霓虹环绕。
——安德烈《疯狂的爱》
*
快到年底的时候电视台一般都非常忙,每个人都恨不得有三头六臂,苏浅虽然是主播,但她非常有策划天赋,又受总监器重,于是相应的工作任务也逐渐加重。
而黎裔风从来不干涉她的工作,只是心疼她,每天车接车送,中午还特意去找她一起吃饭,所以虽然疲惫,苏浅心里却洋溢着暖暖的幸福。
最近的报纸杂志都在争相报道一位神秘的绘画大师——Cherish,据说她曾是轰动巴黎艺术学院的神话,毕业作品收藏就高达两百万美金,也是刚调来B市的美术协会会长,台里在年前做的最后一期节目,也是打算请她,机会难得,总监让苏浅从前期到后期都亲自负责这期节目。
休息的时候,姜晓琳抱着一摞文案抑郁地跟苏浅说:“一幅画都卖这么多钱,要是我,天天在家吃喝玩乐……”
总监路过听见她的话,不满意地蹙眉,“所以你成不了那样的艺术家!”
姜晓琳讪讪一笑。
总监又想起来什么,转脸跟苏浅说,“下午文化馆有一个Cherish的专场画展,去看看吧。
”
姜晓琳赶紧道:“对对,我也想去看,顺便买两幅回来摆。
”
总监抚着额走了,姜晓琳一脸的无辜,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浅摇摇头,也抚着额走了。
*
画展大厅灯火明亮,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干净的投着人们的倒影。
高雅的地方通常都非常安静,苏浅从始至终都站在柱子旁,盯着幅雏菊出神。
一杯咖啡端到她面前,苏浅条件反射的看过去,竟晃了一下神,真的是一位颇具有艺术气质的美女,修美的双眸,睫毛那么长又浓密,高俏的鼻尖,微勾的薄唇让她显得即亲切又清冷,然而吹弹可破的皮肤在如墨的长发下却像是能发光一样,漂亮到了不真实的地步。
苏浅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几句话,一顾倾人城,再顾人倾国。
宁不知道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小姐站在这半天,是喜欢这幅画吗?”女子嫣然道。
这样一个仿佛自画中走下的美女,何况窈窕斯文,苏浅忍不住对她生出好感,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我不是太懂美术,只是看这幅画的时候,好像感应到作者一种很强烈的感情,狠狠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激情没办法宣泄,却跃跃欲试,我好像有点明白作者作画时的心情。
”
美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意加深,“小姐不懂画说出的这一番话,却比那些专家学者的鉴定语言更让我欣慰感动,”她停了一下,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