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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 (VIP正文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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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本专门记载当世名琴的书,没想到竟然真的有,那本书,叫做《名琴谱》。
“你找上我,算是找对人了。”张俊脸上露出点得意的神色,神秘兮兮对凝烟道:“你当然找不到关于凤焦的任何记载,因为凤焦——是前朝皇后的御用琴。”张俊无限叹息:“玥骅王朝国破之后,有关玥骅王朝任何事物的记载都几乎被损毁干净,当然查不出凤焦琴的记载之处,这本《名琴谱》并不是原稿,是家父凭着记忆写下来的。”张俊说道这里的时候,神色黯然下去,他的父亲就是因为这本书穷起了心智,方才英年早逝的。
凝烟一边震惊的同时,眼睛一目十行看着书页上关于凤焦的记载,毛笔写下的字迹有些潦草,从字迹上可以看出写字之人的气血不足,漂浮无力的字体,展现的却是让人震惊的记载:
凤焦,千年桐木为其身,冰蚕丝为其弦,因琴尾烧焦而名为凤焦,其音空灵飘渺,实属天籁,其曲醉人心智,引凤凰为舞,为玥骅王朝皇后的御用名琴,常言道:凤焦琴上听《凤舞》,粉身碎骨无遗憾。此等名琴,作为玥骅王朝的镇国之宝之一,当是名至实归。
“可惜,这等上古名琴,却是消失于人世间了,随着玥骅王朝末代皇后的香消玉损而永埋地底。”张俊拣起凝烟因为震惊而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喃喃道:“是怎样的仙曲,才担当的上粉身碎骨无遗憾这七个字。”
是怎么样的仙音妙曲?
凝烟终于找到了能够形容小姐弹琴时的感觉,从前每每听得小姐弹琴的时候,只是觉得非常的动听,动听得找不到形容的词语,只是呆呆的沉醉在那样的琴声里,如今,她终于找到了词语:粉身碎骨无遗憾。
在极度的震惊过后,向小姐述说的时候,凝烟的神情已经是相当的淡定了,震惊的人,换成了沉熏。
玥骅王朝皇后的御用琴,而母亲说,这把琴是家族相传的,那个家族,难道指的是玥骅王朝的皇室家族?这把琴既然已经永埋地底了,那么,又为什么会在母亲的手上?母亲究竟是怎样的身份?母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心里那种突兀的慌乱又重新席卷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梧桐林看到地上凤凰的羽毛一般,感觉有一层薄薄的面纱挡在,只要掀开那一层面纱,就能够看得清面纱下面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面纱下隐藏的东西,会不会向上一次那般的淋漓不堪。
脑袋里如同塞了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何处理起,沉熏坐在琴架前,右手的指尖轻轻的放在琴弦上,冰蚕丝的琴弦,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从指尖渗入到肌肤里,那种凉意渐渐的蔓延到大脑中,让沉熏混沌的大脑慢慢有些清明下来,她慢慢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只要存在过的东西就有可以查询的痕迹,想不通的,可以慢慢想,反正最坏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再有天大的事情,也坏不到哪里去。
一声动物的叫唤声唤回了沉熏的神思,是趴在腿上的暖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门口的某个地方,尾巴不住地晃动。
门口来的人,是崔白樱,旁边跟着她的贴身丫环娥欣。
算起来,崔白樱成为南王的侧妃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并没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当然,这样的情况,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收买人心。崔白樱知道自己虽然有皇帝的大力支持,但是沉熏有太后和蓉妃撑着,起了冲突,她未必能够讨到多大的好处,她唯一的也是最有利的打击这个人的筹码,就是南王,如今心在她身上的南王。
“你——”凝碧本来习惯性地像要不客气地问出一句‘你来干什么?’,刚吐出一个字,连忙刹住,这几日的反省加上姐姐凝烟的教育,她已经懂得了很多事,凝碧本是专注力极高的人,从前不懂得察言观色,是因为身边没有任何的危险,没有必要懂得,而如今,确是必须懂得的。
就如同现在,姐姐曾经说过,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凝碧看到崔白樱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之意时,就明了了她的意图,怕是巴不得她出言不逊,好借个机会来惩罚她以下犯上,心里冷笑,凝碧脸上却是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样,“咦?小姐,我们有稀客到了,侧妃和娥欣来了。”说道崔白樱的丫环娥欣的名字的时候,凝碧故意重重咬住那两个字,声音拖长,听起来就是侧妃和恶心来了。
凝烟本来还担心妹妹,见得她转变得这样快,听得那句话,虽然知道这话说得不妥当,但是听着解气,看了看自家的小姐,沉熏脸上也是闪过一丝笑意。
崔白樱希望凝碧出言不逊落空,当然也听出了凝碧的言外之意,心里暗恨,含笑走进屋子,扬声道:“姐姐的丫环这话说错了,如今白樱也是南王府的人,我们是一家人,何来稀客之说。”她顿了一顿,道:“我道姐姐这般的聪慧之人,居然会留下这么个连话都不会说的丫头,妹妹我看着都觉得可惜了。”


夕阳无事起寒烟 4

“姐姐?”沉熏未曾起身,只是视线淡淡的看向崔白樱,笑意盈盈的崔白樱,眉宇间有一种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沉熏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谁是你的姐姐?”
崔白樱脸上的笑容一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应对,她从小生活在世家大族,学会了口蜜腹剑,不管心里如何憎恶一个人,但是面上还是能够不露半分的神色,即便是讽刺,都是绵里藏针这样的伎俩,所以面对沉熏这么一句明白无误的带着厌恶的语气,一贯的思绪让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说出话的人是崔白樱的丫环娥欣,她是崔白樱陪嫁过来的丫环,见到自家小姐嫁入府中之后,南王夜夜留宿掬静园,盛宠无双,当然有傲然的资本,道:“王妃和我家小姐都是王爷的妻子,王妃入门早,我家小姐入门晚,是以按理当称王妃一声姐姐,我家小姐向来懂礼识数,尽了礼数,至于受不受,那便是王妃的——”
“好了欣儿。”崔白樱忽然打断了娥欣的话,眼神一转,道:“这怪不得王妃,王妃自小生于乡野,连父皇都胆敢违抗,白樱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
凝碧差点儿没一掌给劈过去,尽管单纯如她,也明白了崔白樱这是讽刺小姐并不是嫡出,不懂礼数,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只觉得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和不要脸的人,堂堂的大家闺秀,却在未婚之前就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勾引了别人的丈夫,现在居然在这里大谈自己是知礼数的人,她素来口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反击,只想要随心把那张讨人厌的一张脸撕碎掉。
身形方才一动,便被凝烟抓住。
凝烟警告地看了妹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自家的小姐。
沉熏视线淡淡的看向窗外,有的人,多看一眼,便是对自己的侮辱,对于崔白樱这样的话语,更是连半点的怒气都没有,为什么要怒呢,因为一个人永远也不可能在言语上彻底战胜一个无耻之极的人,除非你把自己变得跟她一样无耻,这样的人,如同一团污泥,你理睬她,只会弄脏你自己,最好的办法,是不予任何回应。
屋里寂静蔓延。
娥欣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正妃又怎么样,她和小姐一唱一和,几句话就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邀功地看向自家小姐,却看见崔白樱脸色铁青。
是的,铁青。
崔白樱眉宇间的得意已经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怒火,自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不屑,是的,不屑,不屑于多说一句话,不屑于多看她一眼,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这样的毫无反应,出乎崔白樱的预料,出乎预料得让她自己失去了理智。
这一次来,她当然不是来尽所谓的礼数,她想要用言语来激怒这个人,想要用行动来打击这个人,这个让她受尽了天下人责骂的人,有什么样的打击会比在满心欢喜地绣着嫁衣要嫁人的时候,却被天下人指责骂狐狸精,连大门都不能出的打击还要沉重呢?她没有错,她想要有一个好的归宿,她是圣旨钦赐的侧妃,为什么天下的人都指责她?天下人凭什么指责她?
从被封为静然公主的那天起,从明白皇帝的意思的那天起,崔白樱无时不刻不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她成为南王府的女主子,成为南王的女人,成为黎沉熏心中不可拔出的一根刺,黎沉熏让她受到的屈辱和不堪,她通通都要百倍千倍回报在她身上去。
可是到了今天,她的第一步,用言语激怒这个人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自己却已经先失去了控制,凭什么,凭什么到了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阴夜辰天天夜宿掬静园的情况下,这个人还能这样的高高在上,半点哀怨的神情都没有,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最爱自己的夫君吗?为什么她没有半分失意的神情?凭什么能够用不屑的神情对她。
崔白樱脸上的温婉尽褪,眼睛里满是怨毒的神情,忽然冲到沉熏的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论出生,我是这嘉明王朝三大家族崔家的嫡女,而你娘连妾氏都不是,我比你高贵,论品级,我虽然是侧妃,但是加上静然公主的称号,足以和你平起平坐,论受宠,我是荣宠在身,而你,不过是王爷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可怜虫,你到底有什么资格高傲?”
崔白樱脸上扬起讽刺的笑容,顾不得自己的失态,只想要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失态,“我知道了,你是想要用高傲和不屑的神情来掩饰自己的可怜,来掩饰自己的失宠,你以为你这样就不可怜了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因为现在和将来,我都是王爷最爱的女子,你是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王爷的爱的可怜虫。”
凄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开来。
沉熏只是静静的看向窗外。
已经深秋了。
窗外庭院的叶子已经落了一地,红色的片片叶子,是枫叶,相思枫叶丹,在深秋阳光的照射下,那些因为相思而染成红色的枫叶变成丹霞色,非常美丽的颜色,那样的颜色里,有温暖的记忆随之涌来,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而清新的记忆,让人的心慢慢的暖起来,让人的脸上不由自主浮起淡淡的笑容。
一线斜斜打入的阳光里,沉熏嘴角漾起飘渺的笑意,她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激动得完全失态的崔白樱,轻轻笑了:“爱?你配说这个字吗?”


夕阳无事起寒烟 5

崔白樱神情僵住。
沉熏嘴角的笑容凝滞,澄澈如水的眼睛突然间像是剑一样的凌厉,直直的射向崔白樱:“你不配,因为一个人如果懂得爱,那么就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法来得到一个人,你也没有得到爱,爱是发自心里的,是完全的真心实意的,是两个人相互受对方本身的吸引,而不是受任何控制得来的,可怜虫,这三个字是形容你自己吧,因为得不到真正的爱,所以才会用那般的手法来得到人,永远得不到爱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清丽而冷然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快,和着剑一般凌厉的眼神,想着崔白樱掷去。
崔白樱瞳孔微缩,牙齿紧咬。
沉熏的手无意识握紧,眼睛却越来越亮,“你今日来是想炫耀?炫耀你盛宠无双,想来看我满脸凄哀最好是泪流满面的模样,那你真的是要失望了,我为什么要凄哀?我为什么要泪流满面?夫君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我一个,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你一眼,就像当初在红枫亭的时候,你含羞带怯,故作跌倒的姿态想要引起夫君的注意,可是结果怎么样?夫君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不止是个可怜虫,你还可悲,可悲到把得到一副躯壳当成是可以炫耀的资本。”沉熏忽然微微一笑:“你得到的人,是南王,而不是我的夫君,所以,我为什么要伤心?”
“你——”崔白樱气得胸脯起伏,只想要扑过去把眼前这个人脸上的淡然表情撕碎,但是残留的理智制止了她,她没有忘记上次群芳会的教训。
“你如若没有其它的事情,那就请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沉熏握紧的手指在暖暖毛茸茸的脑袋的触碰下,慢慢松开,脑中某根不知何时拉紧的弦又渐渐松了下来,如扇的眼睫垂下来,挡住了眼中某种几乎泄露了心里神思的情绪。为什么要伤心,应该是为什么不伤心,只是不管怎样软弱,都不能在这个人的面前软弱。
尽管沉熏的动作很自然迅速,但是崔白樱还是从她微扬的语气里觉察到了一丝异样,那丝异样让崔白樱忽然间镇定下来,想到了突破这个人脸上淡然表情的地方。
崔白樱忽然轻笑起来,“如果我说有事呢?”
沉熏抚摸暖暖的手指一顿。
“我来,是想要送王妃一样东西。”崔白樱脸上的笑意加深,眼底闪过某种残酷的神情,慢慢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
是那根桃木钗。
淡红色的桃木钗。
是晚间时分,残阳如血,红色的夕阳从殿外照射进来,照在崔白樱手上的桃木钗上,淡红色的微光,淡红色的桃木钗,融和成一种凄艳的颜色,桃木钗上一颗一颗细心雕刻上去的心形在这样的微光里显得十分的凄艳。
沉熏指尖忽然一重,暖暖轻叫出声。
崔白樱眉宇心里闪过一丝快意,终于看见了这个人平静脸上的一丝裂痕,她看着手中的桃木钗,指尖慢慢转动,赞道:“做工还真是精细,王妃还真是心灵手巧,不知道王妃花费了多少的心思才做成的?”
沉熏依然默然无语,只是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抖。
“咦?不是王妃的吗?”崔白樱惊讶地睁大眼睛,道:“早知道不是的话我就不不多此一举捡起来了,昨天我帮王爷更衣的时候,这支钗从衣箱里掉出来,王爷随意看了一眼,皱着眉说不知道把它扔了,我想王爷素来没有这等东西,可能以前的时候王妃送给王爷的,没想到不是。”
沉熏眼底神思飞转,这个人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如若她说是的话,这一支钗定然到不了她的手中,可是也不能说不是,沉熏干脆不想了,站起身,视线冷冷看向崔白樱,道:“还给我。”
“咦?真的是王妃的东西。”崔白樱更是讶异了,“可是王妃既然送给了王爷,那就是王爷的东西,而昨日我捡回来的时候,王爷说要是我喜欢的话就送给我了,所以这个桃木钗现在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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