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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唐朝小地主 下-第172部分

小说: 唐朝小地主 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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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知客僧的引请下,谢公子轻步走出永欣寺山mén,回身与和尚辞行,一番客套,约定了下次再来的日期,谢公子也不耽搁,继续往前,到了山脚下,一辆马车轻悠而来,绣帘掀开,lù出了一张绝sè的容颜,肌肤莹白似雪,长发如云,风姿绰约,宛如仙子。
    “要走了吗?”绝sènv子轻声问,声音美妙,如同潺潺的清溪涧流,极其悦耳动听。
    谢公子微笑点头,半躲上了马车,绣帘落下,吩咐了句,车夫轻手扬鞭,马匹长嘶了下,滴答而去,很快消失在远方。
    与此同时,韩瑞已经身在山yīn城中,按照虞世南给出的地址,再向城中路人打听,来到了虞世南友人陶卓然的宅院之前,投帖说明了来意。
    陶卓然,是晋代名将,大司马陶侃的后代,属于陶氏分支,久居山yīn,在当地很有名望,与虞世南是多年好友,时常有联系,而今,听到虞世南托人送来书信,自然不会不见,立即让请人进来。
    走进陶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喜庆的场面,屋里屋外,管家主事之流,不停的支使仆役披红挂彩。
    “贵府,有何喜事?”韩瑞忍不住问道。
    在前面引路的仆役回头,笑呵呵道:“今日是家主八十大寿。”
    韩瑞恍然大悟,难怪虞世南指定,不能提前,也不能压后,就要在今天送到书信,原来是记得老友生辰,送书信前来祝贺的。
    过了走廊,就到了会客厅,仆役进去汇报,随之又出来,引请韩瑞进去。
    “拜见陶老先生。”韩瑞恭敬问候,呈上了书信。
    所谓人逢喜事jīng神爽,现年已经八十高龄的陶卓然,或许是养生有道,看起来鹤发童颜,jīng神矍铄,并没有多少老态。而且,在这个时候,收到远在京城的虞世南的书信,书信内容不言而喻,更是添加了三分喜悦。
    “不必拘礼。”陶卓然抬手,喜形于sè道:“世南兄近来可好?”
    “甚安。”韩瑞回答。
    陶卓然轻轻点头,心里估mō着,韩瑞不过是帮忙跑tuǐ送信而已,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也没继续问下去,就要三言两语打发他走,最多是jiāo待管家,送钱财货聊表心意就行。
    “这位小哥……”
    陶卓然正想开口,适时厅外有人疾步而来,却是个半大小子,十二三岁年纪,稚气未脱,欢蹦luàn跳进去,扬手叫道:“阿翁,阿翁,我画了幅画,给你作寿礼,你快看看,是否满意……”
    似乎是颇得宠爱的幼孙,这样失礼的行为,陶卓然视而不见,拈须笑道:“满意,自然十分满意。”
    “真的,太好了。”半大小子眉开眼笑,得意洋洋道:“就知道,我送的礼物,肯定比几个兄长好。”
    “好,好,你的最好。”陶卓然眼睛充满慈祥,mō着小孙儿的脑袋,轻声道:“这里有客,你先下去吧。”
    “哎呀,真是失礼。”半大小子咋舌,扯着陶卓然的衣袖,小声求道:“阿翁,这事不要告诉耶耶,不然他又要生气打罚孙儿了。”
    “他敢……”陶卓然吹胡子瞪眼,安抚半大小子,和蔼说道:“放心,这位小哥是虞家爷爷派来的,不是外人。”
    “虞爷爷。”半大小子惊喜jiāo集:“他也来了。”
    “没来。”陶卓然微笑道:“只是送信。”
    呼,半大小子有些失望,年纪小,并不意味着,他不清楚虞世南的声名,两年前,虞世南返乡探亲,前来陶家拜访,众人陪同的场面,他可是清楚记得。
    旁边,韩瑞也识趣,站了起来,微笑行礼道:“陶老先生,小子也就告辞而去了。”
    “不急,恰逢老夫寿宴,若无其他事情,不妨留下用酒,再走也不迟。”陶卓然客气道,多少有几分真诚,反正开宴之时,宾客云集,也不差多请一人。
    闲着也是闲着,迟疑了下,韩瑞笑道:“长者之邀,不敢推迟,恭敬不如从命。”
    “好……”陶卓然援须而笑,所谓人老成jīng,隐隐约约的察觉韩瑞,好像不是普通跑tuǐ送信的仆役,眼睛转动了下,试探问道:“这位小哥,是哪里人呀?”
    “扬州人士。”韩瑞据实回复。
    “扬州……”陶卓然沉yín道:“江都,真是好地方,却不知小哥是怎么……”
    就要探问韩瑞与虞世南是什么关系,怎么受到他的托请送信前来,旁边的半大小子,却有几分不耐烦了,缠着陶卓然,叫嚷道:“阿翁,你看下,我的画怎样。”
    得,给鄙视了,韩瑞mō了mō鼻子,何尝看不出来,半大小子分明是故意的,看不起自己这个“卑微的信使”,不与小孩计较,韩瑞轻微一笑,也没有挑明。
    “杰儿,在客人面前,不得胡闹。”陶卓然人老,心中却不糊涂,轻斥了下小孙儿,和声说道:“下去找兄长玩耍吧。”
    “小公子家传渊博,画作必定不同凡响,也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观赏。”韩瑞微笑说道,给了一个台阶。
    “小小顽童,涂鸦之作罢了。”陶卓然谦虚道。
    半大小子却不满意了,撒娇道:“阿翁,才不是,我费了几日功夫才完成的,很有深意,谢先生见了,也都称好,不信你看。”
    说罢,半大小子连忙展开手中的画卷,展示给两人看。
    韩瑞凑近轻看,画中,简陋的房里,坐着一个雍容慈祥,衣饰朴素的fù人,手拿剪刀,剪下一络长发,房外却是两个男子在松下盘坐,谈笑风生的模样。
    图画的笔法还算可以,线条流畅,然而显得十分生嫩,不过想到画作出于十二三岁小孩之手,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立意极为深远,掩盖了其中的不足。
    如果了解陶家的传承,自然明白,这是幅陶母剪发图,说的是当年,陶侃家贫,有好友来访,却无心款待,最后还是陶母湛氏,剪下自己的长发换钱,置办酒菜待客。
    这是流芳百世的故事,陶家子孙,肯定不会忘记,即使与寿庆挨不上关系,但是小孙儿画图送给自己,陶卓然自然心情愉快,笑赞不已。
    当然,作为客人,韩瑞也不会那么不知趣,挑小孩笔法的máo病,而是拣好话来说,微笑附和起来。
    “小哥莫要赞了。”陶卓然笑道:“小孩子不能多夸,免得骄傲自满,忘乎所以。”
    “怎会,小公子天资聪明,日后非是池中之物。”韩瑞笑道,反正好话也不huā钱,为什么不说,至少没有坏处。
    “谄媚。”
    陶卓然正笑着,适当表示谦虚,没想半大小子陶杰,却满面正容,鄙视道:“我这幅画,谢先生看过了,他说只是一般水平,只是孝心难得,寓意深长,送给阿翁正好合适,还需要努力学习画技,才不是什么大师之作。”
    “杰儿,不得无礼。”陶卓然皱眉斥责,心中并没有多少怪罪之意。
    小孩子嘛,不懂掩饰好恶,有口无心,童言无忌,也是可以理解的,韩瑞也没有介怀,一笑置之,看了眼低头受训的陶杰,饶有兴趣道:“看来,小公子年纪虽小,特别是那位谢先生,也是个明白人,既然如此,为何不指出画中错误,让小公子修改呢。”
    “画中错误?”陶卓然惊愕,低头看画,一时之间,却不知道韩瑞话中所指。
    “你胡说,画中有错,谢先生肯定告诉我的。”陶杰怒目而视,对于韩瑞的感观,已经从无视上升到厌恶的地步了,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杰儿,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能自满。”陶卓然训了句,捋须道:“这位小哥,小孙年少无知,画中自有不足之处,还望指正。”
    “不敢,不敢。”韩瑞笑了笑,也明白陶卓然心中,也有可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故nòng玄虚,当下伸手,指着画中陶母发鬃,淡然说道:“此处,不应该戴有金钏。”
    “为什么不能……”陶杰下意识的反驳。
    韩瑞微笑不语,陶卓然却恍然大悟,目光掠过一抹赞许,由衷叹道:“小哥真是观察入微呀!”
    “旁观者清罢了。”轮到韩瑞谦虚起来。

    第二卷 长安行 第五百三十五章 受宠若惊
    “金钏怎么了?”陶杰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陶卓然捋须,教训道:“当时,先祖家贫,先祖母只得剪发换钱,置办酒菜,哪还有金钏好戴,如有金钏,就径直可去市上换钱,何必剪头发。”
    要是画功笔力不足,还可以用年少,技术浅陋来推托,但是这种常识xìng的错误,就没有任何借口了。陶杰明悟,羞赧低头,xiǎo声道:“是孙儿疏忽,没有考虑清楚,只想画上金钏,会好看一些……阿翁,把画给我,再重新画过……”
    一把手,夺过画卷,陶杰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这孩子,máomáo躁躁的。”陶卓然责怪了句,转头笑道:“倒是让客人见笑了。”
    “xiǎo公子也是心急,想在陶公的寿宴上献礼而已。”韩瑞笑道。
    应对得体,让陶卓然很是满意,毕竟是最宠爱的孙子,自己骂了还心疼,况且别人指责,尽管表面上微笑称是,恐怕心里恨死了。
    这种低级错误,韩瑞自然不会触犯,又说了不少好话,很是顺耳,陶卓然心中愉快之余,也对韩瑞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前来拜访虞世南的好友,韩瑞穿着并不张扬,一身普通的青衫,十分低调,也难怪进来之初,陶卓然会将其当成仆役之流,可是会谈片刻,发现韩瑞的方行举止,不但没有仆役低声下气的气息,反而应对如流,见识不凡,立即明白,自己恐怕误会了。
    扯了几句,陶卓然笑道:“扬州,年青的时候,老夫也曾经去过,住了一段日子,不知xiǎo哥住在何处,说不定,就是我当年居住的地方。”
    “就在城东……”韩瑞微笑,说了钱绪家的地址,不信陶卓然会识破。
    “哦,听说过,当时老夫住城南,一个朋友家中……”陶卓然笑了笑,眼睛掠过一抹明了之意,城东……那可是富贵人家集居之地,看来,这人的出身,果真不是寻常百姓。
    就待继续挖掘有用信息之时,一个仆役请示之后,走了进来,恭敬说道:“家主,王先生到访。”
    “这么快就到了。”陶卓然似有几分欣喜,站了起来,朝韩瑞解释似的说道:“多年的知jiāo好友,住在县南郊外,也有几分路程,本来以为会晚些才到的,没想却是提前来了……”
    韩瑞自然陪同起身,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王先生……莫不是琅琊王氏……”
    “没错。”目光带着点儿赞许,陶卓然笑道:“若是xiǎo哥无事,不妨同我前去相迎。”
    韩瑞微笑,没有拒绝,陶卓然含笑点头,轻步走了出去。
    庭院之中,听到王家来人了,陶家上下出迎,就是一些客人,也不请自来,带着景仰的心情,迎接王家一行,一时之间,却是将庭院挤满,围得水泄不通,韩瑞识趣,退步在角落,冷眼旁观。
    与陶卓然谈笑自若,亲切jiāo谈的,是个银发白须的老者,旁边是几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看了两眼,韩瑞就直接略过,在人群中仔细观察,没有发现想找的人,心中泛出莫名滋味,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在院中xiǎo叙几句,陶卓然自然迎客人到厅中,一帮客人,自觉有资格的,自然随行而进,其余之人,也就纷纷散去。
    没有亮明身份,韩瑞很有自知之明,没去凑这个热闹,随大流,退出庭院,在陶家宅第闲走,反正今日宴会,宾客云集,宅院之中的每个角落,都有仆役伺候,奉来果瓜糕点酒水,不虞受到冷落。
    漫不经心走到后园,栏杆旁边的xiǎo池塘之前,韩瑞低头,望着青碧的池水,几尾银白sè的xiǎo鱼儿,在水中自在畅游,卷起了阵阵bō澜,一圈圈涟漪,慢慢的扩散,一bō接着一bō,没有平息的时候。
    韩瑞看得仔细,其实已经神游物外,心中在想事情,却刻意抑制不去深思,浑浑噩噩,mímí糊糊,待清醒过来,一看左右,却已经是日落时分,酒宴就要开始。
    适时,一个仆役走来,笑容满面道:“公子,开宴了,请去厅中,入席就坐。”
    韩瑞欣然前往,来到厅中,才发现,这里是上席,尽管只是陪敬末尾,却看得出来,陶卓然对于送信而来的韩瑞,印象深刻,特意jiāo待安排。对此,韩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还是向正与旁人叙谈的陶卓然轻轻行礼,入席盘坐。
    客厅十分宽敞,席案分成两排,容纳将近四十个客人绰绰有余,而且中央的位置,还空出大片空间,供伎乐表演。四面墙壁,悬挂轻薄的纱帘,点燃了灯烛,营造出一种mí离朦胧的氛围,韩瑞坐于二排末尾位置,旁边是个年约三十岁,颇为健谈的青年文人,以为他是陶家的亲戚之类,却是颇为客气热情。
    “xiǎo兄弟,来一杯。”
    韩瑞自然不会拒绝,举盏与之xiǎo酌,宴席之上,尽管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但是美酒杯盏已经奉了上来,客人执怀对饮,窃窃sī语,谈笑风生,倒也热闹。
    闲聊片刻,青年文人的脸上,忽然lù出神秘之sè,身体凑近,xiǎo声问道:“xiǎo兄弟,听说今晚谢公子要拂琴献艺,为陶老爷子祝寿,是否真有此事?”
    韩瑞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看来青年文人,真把自己当成陶家的亲戚了,以为自己知道内幕消息。
    “这个……我却是不曾听说。”韩瑞诚实摇头,带着几分好奇,轻声问道:“听兄台之意,这位谢公子,琴技肯定非比寻常。”
    这下子,轮到青年文人惊愕起来,十分奇怪道:“xiǎo兄弟,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谢公子的声名?”
    看到青年文人lù出,你是火星人的神态,韩瑞啼笑皆非,解释道:“这位兄台,在下是扬州人士,近日才来到越州,不曾听说谢公子之名,望请指教。”
    “原来如此。”青年文人恍然大悟,表示理解,兴致勃勃道:“江都扬州,那可是个好地方呀,山清水秀,胜景如林,特别是人杰地灵……”
    果然健谈,韩瑞脑袋冒出黑线,不得不打断,提醒说道:“咳,说到人杰地灵,却是不及越州人才辈出,单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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