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中迷路的过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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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啊,这是皇阿玛专门给你请来唱曲助兴的,一会儿你听听,唱的还不错那?”康熙看见他们询问的眼神,粗略的介绍了一下我。这么会儿的功夫,歌妓的名号就给我安上了。
“儿臣谢皇阿玛恩典。”五表哥高兴的对康熙说,不在探究我到底是谁了。喂!搞清楚好不好,要感谢的人在这里,哎!真是有苦说不出啊,费了半天工夫,到为他人做了嫁衣。又不禁心里笑着,也是跟着皇上和四个阿哥一道来的,居然还穿着汉服,遮个面不奇怪也要奇怪了。三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来了,到的还算齐全,我这五表哥人缘混的还挺好。进府后我就和康熙他们分开来走了,那些人是簇着皇上走的,我只不过在他们眼里是个歌妓,只要不走在他们身边,没人会理会我是谁的。
晚宴终于开始了,在两班戏散了,我走进了对面看台对面的水榭中,白色幔莎的帐子被慢慢拉下,把整个水榭围住,让外界看不清里面,朦胧的感觉,外面的灯火也逐渐暗下,水榭里缓缓的亮起一盏烛光,外面就听见一阵阵‘咿呀’的不明所以。我坐在了石椅上,抚动了琴,一首《枉凝眉》缓缓响起,琴声回旋婉转,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限有了回旋婉转,每个音节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细雨溜溜,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所有人都沉寂在琴音中。顿时,烟花四起,照亮正片天空,和刚才的沉寂显成对比,喧闹的天空和着人声热闹不已。明月走了过来,说皇上叫我过去,我走了过去,坐在了五阿哥边上,他凝视着打量我。
“来来来,快让你表哥看看,惊喜了没有?”康熙高兴的对我说。
“呵呵,表哥!”我满意的摘下遮了半天的面纱,给 一脸吃惊的表哥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的嘴顿时成了“0”型。
所有人都‘咿呀’‘恩?’‘原来是我’什么的,发出不同的了悟声。
“表妹”半天他终于不在‘0’字型的嘴,终于叫了出来:“你,不是说……”
“呵呵,不是说不来的吗?对不对?”我接过他断断续续的话说:“我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怎么样,惊喜不惊喜啊!哎,不成,还是保密做的不好,我保证,明年一定做的天衣无缝,这次……呵~~你就将就着看吧!”
“哼!还有下一次,你还敢有下一次?朕看下一次你拿什么威胁朕?”康熙似是生气的对我说,但是眼里却都是宠腻的笑。哎!我们就是年龄相差太多了,不然他对我这么好,早就动心了,可是我们差了三十多岁啊!我还没感动到就这样以身相许那!
我冲表哥吐了吐舌头,他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对我无话可说的摇了摇头,看着我傻乐。
“表哥,我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喝完一杯。
“表妹,谢谢你,你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五阿哥高兴的说着。这个表哥先别管对我是什么心,但是自从我来到这儿后,总的来说对我确实是极好的,在家中的一年多里,也是处处护着我,顺着我。只可惜,我就把他当亲哥哥看待,在没别的感觉了。
想醉
忽然感觉到了一个眼神像地狱使者一样,看的我一阵寒意上涌,找寻哪个冰冷眼神的主人——是四阿哥!他感觉到我也正在看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转向了另一边,在看向另一边时,眼神却充满了关切和担心,是谁?是谁让这个‘冷面王’的眼神充满温柔,我好奇的追逐而去,是胤祥!他正坐在那儿脸色苍白的大口喝酒,不是小杯的,而是用大碗喝着,来者不拒,他吗?喝这么多?他才多大点孩子,就这么喝酒,他不要命了吗?不禁胸口又疼痛起来。胤祥似也感觉到了我注视的目光,看了过来,神色更加惨淡,脸色更加苍白,坐在那里像个游魂一样,他迅速的别过眼,让我更加的心疼,紧握着胸口,大口的呼着似是越来越微薄的空气,好像不在多吸两口气,我就要窒息而死一样。
“表妹,表妹,你没事吧?”五阿哥看出了我的异样,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有点闷。”我看着他一脸的担忧,解释的说。
“娘娘,前儿个我过生日怎么没见娘娘这么上心啊?同样都是哥哥,小时侯我还上树给你抓过鸟那?你怎么做也太不公平了吧!”十阿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后面,似是愤愤,似是戏虐的大声喊着。
被他这么一喊,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看着我们即将要上演的好戏,笑话,我能让你们看成了!
“十阿哥,那儿的话,前儿我身体不适,确实不方便。”我淡淡的回他,想找茬嘛?我就陪你玩玩!
“前儿不舒服,今儿可舒服了?娘娘可该罚啊!”他不依不绕的说,一脸的赖皮样。
“哈哈~~罚什么?我认了,谁让是我先对不住十阿哥的那?”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他。
“好,娘娘果然痛快,我也不为难娘娘,自罚三杯就得了。”他怕了一下手,喊了出来。
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他能玩出什么花样那?喝就喝,谁怕谁。
在我刚要说‘好’的时候,康熙大喝一声:“老十,你又在胡闹了,还不坐回去。”
十阿哥被当头一‘喝’吓了一跳,悻悻的摇了摇头,似是不服。我却转头开口对康熙说:“皇上,十阿哥说的对,馨儿是该罚,这同样是哥哥,怎能分亲的远的不是?今儿个高兴,我认罚,还请十阿哥多多担待着馨儿才是啊!”我看着一脸憋着说不出什么的十阿哥。又朝一脸担忧的康熙眨眨眼,告诉他让他放心。在看了看一样担心的表哥,对他笑了笑。
“来啊!换大碗,这小杯子怎么能表示我对十阿哥的诚意那?”说着三大碗盛着满满的酒摆到了我面前。不错,和胤祥刚刚用的一样大。这碗到挺漂亮的,看着像青花,上面还绘了图腾。要是这东西到了现代可是价值不菲啊!
我笑呵呵的,拿了一碗端起来,咕噜咕噜一口干掉后,把碗翻过去让他看里面没剩一滴。就看十阿哥有点错愕的面容看着我,随后周围就是一阵叫好声响起。在我端起第二碗的时扫了一眼,胤祥正闪着清冷的目光注视着我,但是脸上去丝毫掩饰不住他的担忧,我对他微微一笑,他到是一楞。我继续拿起碗,干掉第二碗。正要那第三碗的时候,五阿哥走了过来拦住我说:“这第三碗我来喝吧,今儿五哥也和老十喝一杯。”
五阿哥话音刚落,就听见十阿哥大声的吵吵着:“那那儿成,五哥一会儿咱在喝咱的,这三杯可是娘娘欠我老十的,五哥可不能混了啊!”
“唉,别急啊!我这不正要喝那么!”我拉了拉五阿哥,让他放心,随后端起第三碗酒干掉。这酒好辣啊,喝第一杯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觉得有点上脑,可总的来说还挺好喝的。
“娘娘果然豪爽,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哈哈~~今儿我老十算是服你了!”十阿哥满足的说笑着。
“十阿哥,客气了,只要十阿哥满意就好。”我也笑回着他。是酒劲上来了吗?为什么我觉得天好像在转啊,面前的人怎么有那么多脸啊?我扶着桌子坐下,警告着自己,不可以醉,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好了,喝也喝了,闹也闹了,天不早了,朕累了,该回去了。”康熙说着起身要走,我也站起来跟着走,又是跪了一地的人,山呼着‘恭送皇上’的话,可脚下跟踩着棉花一样的软,觉得自己像在飘。一个人突然使劲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我侧头一看,原来是太子。我在他灿若秋水的双瞳中,找到一丝属于温暖的眸光,是我喝多了眼花了吗?这样温暖的眸光,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毫无保留的泄露出来了吧!
走过胤祥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开口说:“酒大伤身,少喝点吧!”说完后,隐约觉得他的身子一僵,头越来越晕的我,再也无法看请他的表情了。
坐在马车里,还有一个人?是谁?像爸爸?自己竟毫无意识的叫了出来:“爸,是您吗?”
就听那人说:“爸,是谁?”
“爸爸,哦,对了,在这里要叫阿玛的。呵呵……阿玛……”我笑呵呵嘴不利索的说着,“爸,我好想你哦!妈妈好吗?爷爷好吗?闹闹……闹闹那?我这么久没回去让你们着急了吧!是……是馨儿不好,对不起……起哦……”
“你喝多了。”
“恩?没有……我没有喝多,对不起,我答应过您,再不喝酒了,可是还是没……没做到……您……您别生气啊,我保证这……这……这是最后……最后一次了啊,呵呵……呵呵……”我打了个酒阁,歪着头疑问眼前人:“爸,您怎么老晃来晃去的啊?晃的我头好晕啊!”
“朕没晃,是你喝多了。”
“朕……朕……爸爸这个字在这里是……是不能随说的哦,说了是……是要这样的。”我用手对他比划了一下杀头的样子,就听见他“哈哈……”大笑起来。
“嘘……小……小点声。”我赶紧坐到他旁边捂着他的嘴,让他笑的别那么大声。重重的我把头扎在他怀里,好暖,是爸爸的男人味,是我熟悉的味道。小时候,我生病了,爸爸就抱着我,哄着我,现在我都快二十了,有时还撒娇的往爸爸怀里扎那!呵呵,是不是被宠坏了?
“好久……好久……没有跟您撒娇了那?爸爸好……久没……没……有……这样哄过馨儿了吧?爸……爸……馨儿……馨儿……今天……今天,不是故意喝酒……故意喝酒……气您的,是……是馨儿……心里不舒服,不舒服……”我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很委屈的告诉他。
他把我抱的紧紧的,把我抱到怀里的最深处,让我觉得更加的安心,悠悠的他问我:“馨儿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啊?”
终于听见爸爸的叫我了,眼泪止不住的哭了出来,哽咽的所:“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以前……以前,您总说‘对酒当歌,人……人生几何?臂如……朝……朝露,去……去回苦多……苦多,慨当以慷,忧思……思难忘,何以解忧?何以解忧?呵呵……惟……惟……惟有杜慷……杜慷……’呵呵,现在理解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没……没有解忧,反而……反而更忧了那?”
“告诉朕你在忧什么?”
“嘘,不是不让您说这个字吗?我忧什么?哼……忧什么?呵呵……忧什么?我……我只想回家……回家……我一个人在这儿好孤独,……好害怕,我想……回家……回家,呵呵……回家……”我想回家,一个不知道还回的去回不去的家,一想到回家,我哭的更加伤心,死死揪着爸爸放声大哭着,想起那首“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谁不会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没有它,脸上流著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我好羡慕他,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单的,孤单的寻找我的家,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大,只要心中充满爱,就会被关怀,无法理怨谁,一切只能靠自己,虽然你有家什么也不缺,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永远都说没有爱,整天不回家,相同的年纪,不同的心灵,让我拥有一个家”唱着唱着无知觉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头好疼,浑身都好疼。软软的,香香的,床,被子,旁边的暖暖的是什么?看看啊!“啊……”怎么?“皇……皇上……”我惊的一下坐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响,不,不会是我昨晚,不,不记得了?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
“你醒了?”康熙被我‘夸张’的举动惊醒了,没有睁开眼睛就淡淡的说。
“醒了,醒了,昨……昨天……昨天晚上……我……?”我吞吞吐吐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懊恼死自己为什么要喝酒。
“哼,还敢提昨天晚上?”康熙‘腾’的把眼睛挣开,似生气的和我面对面坐着说。
我顿时觉得脸火烫火烫的,不会昨晚真就乱性了吧?“我……?”
挑衅的眼神,微眯着,嘴角微微的笑容直到眼角,康熙一把抱过我,让我把头扎在他怀里,‘恩?’怎么这么熟悉,好像……?
“就让朕代替你的‘爸爸’哄哄撒娇的你……”康熙抱着我温柔的说。
啊!他……难道我喝完酒又乱说胡话了吗?一定是了,“皇上,昨……昨晚,我说的都是胡话,您别当真……”就算说出大天去我也什么都不承认,来个死不认帐就成了。
“闹闹是谁啊?”他突然这么一问。
“是我们家狗啊……!”我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怎么就控制不住那?总觉得被他一步步带进圈套里似的。头被埋在他怀里也不敢看他的脸。
“哈哈……哈哈……这‘杜慷’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恩?”他大笑了起来。
天啊!我到底都胡说了什么啊?‘爸爸,闹闹,杜慷’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我没说的那?
他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的拍着,让我不由的好安心,像爸爸的感觉,对,就是爸爸的感觉。突然,他拍着我的手停止了“哼”了一声说:“以后不要在喝酒了,朕可不敢保证,下次你还这么幸运。”
什么意思?我幸运什么了?我从他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羞涩感,只一瞬间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了父亲,自己只在扮演女儿的角色。没有答案。
“娘娘,你看,我们快到了。”明月兴奋的坐在我旁边告诉我快到了目的地了。
那晚,康熙没有告诉我答案,但我知道他没有碰我,只是拥着我,哄着我睡着。从那晚后大家就一直忙碌着出巡,路上也走了几个月了。
出巡
六月,终于到了。蔚蓝的天空一尘不染,阳光照下时,树上的叶子竟像绿水晶般透彻,一层层的白云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深息一口气,空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