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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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成看着微微隆起的被子,再次微微笑了,然后俯身拉了拉被子,一个使力,把她死死抓着的被子掀开。
凝视着她的脸颊,带着几分戏谑。
“我看看,嗯,确实挺丑的。”
辰星低呼了一声,背过身不让顾少成看,顾少成却在下一秒将她反过来,强迫着她和他面对着面。
辰星气急,咬着唇瓣狠狠瞪他。
“丑点好,这样就没有别人惦记,我也能放心点,少操点心。”顾少成玩味的看着她,她嘟着嘴巴生闷气的时候还怪可爱的,惹得他控制不住的想吻下去。
辰星听到他的话,心里闷闷不乐,同时又小声的反驳:“我又没有让你多操心!”
“还不够我操心的?”他弯了弯唇瓣,轻叹口气。
随即整个人脱了皮鞋,跟着躺下来,辰星一晃:“你干嘛呀,这里可是医院。”
“你以为我要干嘛?”他反问,惹得辰星双颊火速串烧。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情?”顾少成侧身躺着,伸出一只手臂示意她枕上去,手指勾着她的一缕细长的头发,卷在手指上把玩。
“我,我才没。”辰星别过脸:“你不要看,丑死了!”
“我又不介意,你羞什么?”顾少成的手,指尖轻佻的划过她敏感的肌肤,满含情丨欲的眸子,紧紧的锁定住她的脖子以下,兀自咽了咽口水:“帮我把腰带解开。”
“你要做什么,我……我有大姨妈。”她咬紧着唇瓣,在他轻佻的手势下,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起来,特别他眼睛看的方向,那里遍布着红疹疹,他不觉得丑嘛?居然还能生起那样的心思……
别吵,困死了!
顾少成戏谑的捏捏她的鼻子:“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以前还满清纯的,怎么现在满脑子色色的东西?”
然后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帮我把腰带解开,膈得人难受。”
辰星面色赤红不理他。
“快啊……”
小手不情不愿的摸到他的腰际,他那几块腹肌手感可真好啊,辰星忍不住多摸了两下,耳边传来低笑声,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做了囧事,当下再也不敢生起旁的心思,迅速的给他解开腰带,全身紧绷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下一秒,整个紧绷的身体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顾少成搂着她的腰际,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辰星等了半响,依旧没见他有丝毫不轨的企图,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眼。
他紧密的眼睛只留下月牙一圈的长睫毛。
额……他睡着了?
辰星有些错愕,又不敢确定,小声的唤了一句:“少成?”
“……”
“少成?”
“……”
“少成,你睡着了吗?”她便小心翼翼的唤,便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怀抱里挪出来。
啪啪两下!
小屁股遭殃咯。
“唔……”
“别吵,困死了!”顾少成紧闭着眼睛,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此刻有软玉在怀,瞌睡虫侵蚀了他所有的神经,只想抱着软绵绵的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安心角。
辰星哪里还敢动!
可是,“这床很小,你要是困就去别的地方睡觉好不好?”他压着她的手,弄得她浑身痒痒的也碰不到一下,原本就不能抓,此刻就憋得难受,可是顾少成哪里会顾那么多。
没人搭理她啊!
不得已,辰星只好认命。
身边的男人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湿湿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辰星嘴角偷偷的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整个人曲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
他不会赶她走了吧?在她对他的兄弟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还愿意抱着她睡觉吗?
怎么会?
辰星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心里,却又有点小小的窃喜。
甚至想,是不是因为她忽然病倒所以他才不追究的,呼呼,好险啊,她病得可真及时,这般想着,她看自己身上的红疹疹也不那么刺眼了。
只要他心软不赶她走,让她再长更多的红疹疹她也不介意。
安静的病房里,顾少成沉沉的睡着。
辰星睡了又醒,发现身边的男人依旧没有任何清醒的征兆,没办法,她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继续被当做抱枕。
她睡不着,玩闹心渐渐起来。
软软的小手,轻轻的摩挲他的脸,平时她是不敢的,此刻趁着某人睡着了才敢在他的脸上肆意乱为,捏捏,摸摸,沿着他脸上的弧度画线,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甚至连身边的人什么时候清醒都没有察觉,对着他的喉结亲了好几口。
顾少成是被某个坏女孩给弄醒的,他闭着眼睛赖着床,能够感觉得到有跟手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轻轻撩拨他的欲丨火。
怎么总说对不起,我要你负责
他就如潜藏在暗处的狮子,等那根手指最终停留在他的唇瓣,沿着他的唇瓣来回摩挲之际,嗷呜一口吞了下去。
“啊!”辰星惊呼出声:“你,你醒了?”
顾少成微微睁开蓬松的眼,眯着好看的眸子,含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吸。
辰星欲抽回,怎么用力都抽不回来。
直到他吸够了,才放了她一条生路。
“不知道男人醒过来的时候,是欲丨望最强的时候吗?”他一笑,一手托着她的臀搂紧,玩味的望着她:“是不是很想……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大姨妈,谁让有人要撩我的火?”
“对……对不起嘛。”
辰星身体一缩,瑟瑟的。
“对不起有用嘛?现在你打算怎么帮我解决,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他握住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勾着玩味的笑:“谁惹的祸谁负责!”
此话似乎一语双关,至少辰星听出的是这个意思。
小手被迫握住他的命丨脉,她小脸爆红又充满歉意:“对……对不起……”
“怎么总说对不起,我要你负责,额?”他唇角动了动,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中的火烧得连天,就连琥珀色额眸子也渐渐染上一片灼热的红。
“我自己去向言哥哥道歉,他会原谅我吗?”辰星蓦地仰起头,正对顾少成戏谑的眸子:“你,你能不生我的气吗?”
哎,败兴……
顾少成见她转移了话题,却不肯放过她的手,非要她套丨弄,同时敛了敛眉色,恨极道:“不生气?就这么算了?你倒是想得美。”
“对不起……”没底气了,辰星咬着唇瓣,头焉了下去。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丨察做什么?”顾少成勾了勾唇,在她耳边低语:“你想要我不生气也行,现在给我灭火。”
辰星惊呼一声:“啊?”
顾少成看着她羞怯的脸色,嘴角一挑:“啊什么啊,不灭了我就别想我不生气,是你害的。”身下硬得发涨,他哪里肯放过他。
辰星满面绯红,吸了吸鼻子,郁闷:“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顾少成装糊涂:“那还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别的你都不生气?”她指的是她朝言风驰开枪那件事情呀,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呀,他不会是故意装糊涂的吧,啊哈,那意思就是他没有生气咯?可是怎么会……
“灭不灭?”耳边再次转来凶巴巴的威胁?
“灭,我灭,可是怎么灭?”辰星一瞬间心情分外开朗,明媚如晚霞的脸上又纠结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瞧他。
他一口唇住她的耳:“用手……”
辰星再次惊呼一声,顾少成却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脸完全贴在了她的脸上,暧昧的低语,火热的缠绵……
辰星略微缩着身体,竭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霸道的按着,顾少成望着她欲闭上的眼笑,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胸前狠狠一捏:“不用手就用口……”
开枪的是哪一只手?
辰星吓得手再也不敢挣扎,认命的对上他炽热的眸子。
窗外微风徐徐,吹着窗帘莎莎的响,屋外的阳光明媚的照射进来,衬得他身上晃动着耀眼的光华,看得辰星痴痴的迷恋,他是她的白马王子吗?然而他的脸上又荡漾着一股情丨欲的迤逦,双眼极度渴望的看着她,辰星眨眨眼,不,他是她的禽丨兽王子!
低低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交错起伏,辰星试图抽开手,又被他用力的按回去,唇瓣被他死死的按住,她身不由己的跟着呻吟,一室的涟漪,久久的荡漾。
等辰星把大神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去病房侧面的洗手间清洗了一下,一脸神清气爽的再次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咬:“怎么办,我我得了很严重的病!叫爱……”
她蓦地瞪大双眼:“艾?艾丨滋?”
“艾丨滋你个头!”男人恨得磨牙,狠狠将她揉进怀里恨恨的咬:“是爱情!”
爱情?
两个浪漫的字,猝不及然刺入辰星的心脏,顿时撩拨得她酸酸甜甜又酸又甜……
“这种病你有没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修长的手将她的下巴一抬,辰星与他四目相对,心微微有些慌,别过眼不敢和他直视,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明明是很亲密之级的鼻息相近,刚刚又度过了最美妙的时光,然而待她说出这句话,他又隐隐感觉一股莫名的失落,似不满意。
辰星望着他幽深的眸子,那里面似乎有一块磁铁,吸引着她不断的深入,她深吸一口气,低低的补充:“也许,也有点……”
也有一点,得了那个叫做爱情的病!
一句话,短短的五个字,瞬间让他失落的心,飙升起来,他俯身过去,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两唇相惜,死死的黏在一起。
辰星的大脑又片刻的晕厥,他吻得太用力,辰星浑身无力,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已。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是她最贪恋的脸,心里不由得一颤,是啊,是贪恋,贪恋是不是就是喜欢的意思?
顾少成望着她,“那时候,是哪只手?”
“什么?”她一怔。
“开枪的是哪一只手?”
双手被他抬起来,辰星的神色变了变,对上顾少成的目光,不敢直视:“右手。”
顾少成的脸色依旧,没有丝毫的怒意和不悦,反而似乎有着一种深深的疼惜藏在心底浓浓的化不开。
“还怕吗?“他说着,凝视着她的眼,老三说找到她的时候她脸色白色和鬼一样,那双手就没有停止过颤抖,第一次开枪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顾少成记得自己第一次拿刀砍人的时候,几夜没睡好,噩梦里全部都是血。
“不……不怕了……”知道言哥哥没有死,心里的骇意就渐渐淡了,开始的时候心里是怕急了,她以为自己杀了人,冲动之后理智回归是最煎熬的。
“老四醒了,等下你亲自去和他道歉,知不知道?”
一件毛衣引发的血案
“他会原谅我吗?”她有点胆颤啊。
“不原谅就一命换一命。”顾少成说的正色。
辰星缩了缩脑袋,下一秒顾少成继续道:“我让他给我一枪就行了,又不是要你以一命换一命,怕什么,你尽管去道歉,小四那人外人内热,你拿出点诚意出来。”
“哦,可为什么是你还?”不应该是她还吗?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你做的事不是我抗谁抗?”他一副你白痴的眼神看她,正色:“记住,不要仗着我的宠爱就为所欲为,那些都是我的兄弟,和你一样是我重视的人,我不希望任何一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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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你要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好不好?”
“言哥哥,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好不好?”
“言哥哥,你有事就叫我哈,我就在旁边,随叫随到。”
“言哥哥,……”
言风驰向来冷淡的人,哪里经得住这般热情的辰星,他皱了皱眉头,看向身边的顾少成,眼神求救:大哥,您饶了我吧,我真没怪大嫂的意思,真的,我发誓。
没事,就让她干。顾少成回敬给他一个眼神。
不然这丫头心里肯定会有疙瘩,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将来见了小四因为尴尬唯恐避之不及。他就是想让她放下心理负担,解开心结。
言风驰一后背的汗。
“言哥哥,你闷吗?我给你讲个故事解解闷好不好?”
“言哥哥,我害你伤得这么重,你不原谅我没有关系的,你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言哥哥,可以吗?”辰星心里忐忑,不管她说什么言哥哥都不冷不热的,他会原谅她吗?
心里没有底,她要更加努力,顾少成说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虽然对着你冷冰冰的,其实心里最容易被感化,辰星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和一颗真心求得他的原谅。
“兄弟们,我们走吧,这里有辰星照顾着,我们也该忙忙正事不是?”南柏豪将几个兄弟都轰了出去,顺便还细心的带上房门,难得看着面瘫四底被辰星的热情弄都眉头紧皱,心里微微乐起来。
要知道,平时想要让冷漠的面瘫露出这种很纠结很无奈很想求救的表情,简直难于上青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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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倾城集团倒数第二层的落地窗往外看,天空蓝得犹如被人仔仔细细的清洗过一样,洁白的云层熙熙攘攘的点缀在蓝天之上,时而花团锦簇,零散漂游。
这是言风驰出院回到公司的第一天。
桌子上叠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件浅蓝色的毛线衣,听秘书说是辰星小姐清早的时候偷偷放下的。
他此刻坐在软椅上,看着桌子上的毛线衣,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
记得很想的时候,也有一个女人给他打过同样颜色的毛衣。
依稀记得那时候他才五六岁,时间恍若隔世,没想到今生居然还有第二个女人会给他一针一线的打毛衣,辰星这些天赖在他的病房里打毛衣,他一直以为是给大哥打的,心里羡慕不已。
周小姐,你找我有事?
此刻,看着那件成品毛衣,他的心里,说不上的感觉,暖暖的。
早上的暖阳在灰色的地毯上投影下一片明媚的橙黄光圈,他的办公室是几个兄弟之间最简洁干练的,一张正对着落地窗的办公桌,上面除了一台烤瓷黑的笔记本,以及零零散散的基本军事杂志,就属那件毛衣最为亮眼。
桌子上摆着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辰星发来的,那上面显示着几行字:“言哥哥,祝你出院大吉。你试试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再拿去改改。”
“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