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逆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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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关心则乱。前一刻还在呵斥着燕国使臣的沐离殇,见着斧柄飞来顿时乱了阵脚,身体先于头脑一步做出反应,猛的挡在君落尘身前。甘愿为他挡了这一劫,却是忘了身后之人自幼拜师学艺,征战沙场数年。
“王上!”
他的眸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转瞬即逝。
武斗台上的墨凡全无心思与斧、钺二人继续缠斗下去,可二人隐隐有纠缠之势。当下也不含糊从怀中掏出一把毒药粉末向着两人撒去,方算是脱了身。他的轻功虽快,却也快不过早已飞出去的斧柄。
瞬息之间沐离殇只觉的腰间一紧,眼前一花,便被拉入不知是谁的怀抱之内。待反应过来之时,斧柄早已落在君落尘的手中,他大手一挥扔下那斧柄,面色清冷的看向跪在那里吓破了胆子的吴越。
“好大的胆子,敢伤寡人和王后。”众人皆是看的清楚,今日之事只是意外。
“来人,将斧钺二人拿下以正宫规。”说话的正是燕国公主夏凝函“这二人是本宫身边的侍卫,竟不想此番失手险些伤了王上,可否由凝函带回必是严惩不贷。”
众人自是看得出夏凝函想保下两人。
左侧的观战台上,大齐的老丞相晏秉承激愤的站起身来指责者燕国来使。
“老臣说句公道话,武斗之前双方已是签好了生死状书,如今公主欲将斧、钺二人带回,堂堂的一国公主怎能这般的出尔反尔,是欺我大齐无人!”
“老丞相您误解了凝函,凝函只想着好生处置这两个冲撞了王上的奴才并无它意。”说话间目光似有若无的瞟向正中观战台之上的君落尘。
君落尘的心思全然系在怀中微微颤抖的人儿身上,并未细听两人的争执。怀中之人的身子不易察觉颤抖着,仍是心有余悸。曾记得在魏国使臣府之时,她也是这般毅然决然的舍命相救。沐离殇啊沐离殇,寡人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背后似乎被什么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沐离殇这才回了神猛地记起刚刚青铜的斧柄向着两人而来的情景。本以为不死也要伤的厉害,未成想竟是被他又救了一回。
正当大齐丞相晏秉承与燕国公主夏凝函争执正酣之时,武斗台上的斧、钺二人竟扑通一声栽倒下了武斗台,引的众人目光齐聚生生打断了这场争斗。
好在武斗台高两米左右,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正中的观战台上大齐的王上正安抚着王后的情绪,自是无暇管这档子事情。
众人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二人起身。武斗台上的墨凡心中暗觉不妥,急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二人没了气息,死了。
“启禀王上斧、钺二人毙命。”
“什么!传御医再验。”
“传程未华——”
墨凡虽也是懂医,却是个专医天下百毒的医,对于跌打损伤之类的小病并不在行。故此御医院前任首席御医程未华才被安排着守在午门之外随时准备就医。原是为他备着的御医现在却给别人瞧上了病,真真是讽刺。
程未华低垂着头细细查看着斧、钺二人的尸身,方才回禀“启禀王上,看面相此二人不似跌落而亡更似中毒而死,看死者的模样便可判断这毒毒性很强且不易被擦觉,短时间内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毒!堂堂燕国的两员大将竟是被毒死的,手段未免卑劣了些。”燕国使臣吴越一步一顿的走向武斗台下的两具尸体,说的颇有些声泪俱下。
墨凡此时心中疑惑大增,他今日身上并未带有毒粉,刚刚撒出的毒粉是用来混淆视听的面粉罢了,并不足以致死。当下也是细细查看起两人的尸身来,种种迹象表明是中毒无异。
斧、钺二人果真是中毒而亡。到底是何人有此能耐在他面前下毒而不被察觉?单凭这一手使毒的技艺,此人的来头定是非同小可。
走至近前的吴越激动的很,双腿一抖便是跪在了两具尸体之前,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墨凡“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燕国与你们绝不善罢甘休!”
“斧、钺二人之死臣也是心痛不已。然生死状书上并未说不许用毒,还望使臣不要无事生非破坏两国邦交。”
这下毒的帽子算是扣实在了墨凡的头上。
“吴丞相,切莫失礼。墨将军此言有理,生死状书上并未书明不许用毒,是燕国技不如人,切不可再丢了应有的礼仪。”夏凝函施施然的向着中间观战台上的君落尘行了一礼“武斗燕国认输,大齐过关了。”
“公主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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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舞曲相应 琴箫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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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武斗的比试以斧、钺二人战死,燕国落败大齐取胜匆匆的收了场。
此二人怎的也是燕国大将,君落尘也不便拂了燕国来使的面子,下令命人送斧、钺两人的尸身回燕国厚葬。燕国公主夏凝函也愿修书一封与燕王说明缘由。此事也算是这般了了。
墨凡受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上些金疮药修养几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却是这下毒毒害斧、钺二人之事,生生算在了他的头上,不免屈了一些。这件事君落尘未再多说什么,但命了暗卫暗中定是要查个明白。
这顶不明不白的帽子岂是白扣的,既然敢扣就要有胆量接受代价。
因着接下来的比试是文斗,自是不用再在午门之外搭建看台。比试的地点选在了宴请各国使臣的欢饮殿内。在宴饮中比试,这文斗倒是多了些娱乐味道。
沐离殇本想着以身体尚未好的完全为由躲开此番的宴饮,却被西宫娘娘第二梦怜三推五推的拉来了欢饮殿。看着第二梦怜一脸奸笑的模样,她便自知今日事事万望小心周全。
酒至半寻不知是何人提议以舞助兴,而燕国公主夏凝函正是以舞闻名,据传其身段轻盈至能在杯盏上起舞而不碎。
见着众人起兴,夏凝函也不便拒绝拍了拍手,候在殿外的宫女手中端着杯盘鱼贯而入。好似一早便备下这等着有人提起般。
宫女们手中举着杯盘搭建了起临时的舞台,几个宫女依次矮下身来呈着阶梯状。燕国来的乐师以萧为器,吹奏一曲《嫣红》声声入耳。
几次见着她都是以青纱覆面看不清容貌,不必想也应是一届美人。越是这般朦胧之美,越是勾起人的心魄来。
夏凝函施施然的对着君落尘行了一礼,起身便是舞动起来。没人看的清她是怎的退了脚下的鞋子,玉足轻点身子旋转着踏上杯盘,在这个临时搭建起的舞台上翩然起舞。
杯盘上起舞的人儿,脚腕上似是拴着铃铛,每一步皆是叮叮当当作响,悦耳动听的很。身段柔软如水蛇一般妖娆,身上薄纱的衣料在这灿烂辉煌的大殿之中、在这觥筹交错的宴饮之中仿若一只翩飞的蝴蝶将一曲《嫣红》舞的淋漓尽致。
沐离殇怎的不知《嫣红》那是她的母妃上官玲珑舞与她的父皇魏国君王的曲子,包含爱慕相思之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是母妃的一厢情愿罢了。
曲是《嫣红》舞却不似嫣红。
台上之人舞的忘我,台下之人也是热闹的非凡。
燕国使臣吴越趁着众人情绪正高,开口道:“据说王后娘娘也是弹得一手好琴,况且这嫣红乃是王后娘娘的生母珍妃所作,想必王后娘娘对于此曲更是感同身受。若是能与这箫声合奏一曲岂不是美哉、妙哉。”
“姐姐的琴艺高超妹妹可是早有耳闻却是未曾亲耳听过,今日姐姐可不能再藏着、掖着,也好叫大家都开开眼界。”
两人似商量好了般,吴越的话音刚落未等沐离殇说话,西宫娘娘第二梦怜便接了口。
“王后果真?”君落尘猎奇一般的目光看向沐离殇,她的琴艺他也未曾听过。现下听第二梦怜和吴越一说,心中也起了好奇之意。
“回禀王上臣妾会的只是些雕虫小技罢了,琴艺方面比着西宫妹妹差之甚远。”
吴越与第二梦怜两人摆明了欲将她拖下水来,一个燕国公主跳舞助兴不够,还要她前去抚琴。
“姐姐过谦了,姐姐的琴艺各宫妃嫔都是赞不绝口,只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如此这般王后也不必过谦展示一二即可。”
这一劫她是逃不过了。
“诺。”
逃不过抚琴便好。
不多时琴摆了上来,沐离殇不急不慢的坐下细细辨识着箫声,伸出手缓缓的波动起琴弦。正是应和上箫声,竟也和谐的很。
杯盏搭建起的舞台之上燕国公主夏凝函舞的越来越快,衣袖翻飞之间披在身外的薄纱外衣脱落而下,内里着了一件抹胸和藕荷色的纱裙,雪白的酥 胸和一双若隐若现的美腿勾人心魄,撩起春意无限。
也暖了欢饮殿的氛围。欢饮殿中上至丞相下至太监总管都直了眼睛,盯着杯盏上的夏凝函便是移不开目光。
沐离殇扶着琴见如此情景心中又好笑又无奈,看得出夏凝函为了嫁入大齐废了不少心思。这些心思怕是要白白的废了,高高在上的君落尘至始至终并未正眼瞧过她一眼。
一曲罢了杯盏上的人儿已是安稳的站在大殿中央。大殿上的众人却是久久未回过神来,仍沉浸在刚刚如仙似梦的情景之中。
“燕国公主这一舞与寡人的王后一般,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寻。”君落尘的一席话将众人拉回到宴会之上,见着大齐的君主都这般说,一个个也忙着出言附和。
“公主的舞技真是一绝啊,王后娘娘的琴声妙哉妙哉!”
“是啊,是啊。今日我等众人真真是听了仙曲见了仙舞啊!”
一舞完毕的夏凝函早已披上薄纱的外衣,踏上锦鞋。众人的反应皆在她的意料之中,当下满意的很,尤是数着君落尘的话最为受用。
“多谢王上谬赞,凝函欢喜的很。”
夏凝函柔柔的行了一礼,不知是这舞的缘故还是本就如此,虽然只是一礼,这一礼落在众人眼内也是妩媚动人的很。
起身之时一直覆在面上的轻纱飘然而落,这面纱之下的容颜果真绝艳的很,眉眼之间风流韵味自生,举手投足却贵气十足。
众人坐在两侧只看得见夏凝函的侧脸,即使是这侧脸也楚楚动人的很,却也极其的眼熟。
正台之上的君落尘举起酒杯的手在见着她的容颜之时猛然顿住,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像!极像! 天下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换做以往君落尘定是不信,即便今日亲眼所见也是有些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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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文斗告捷 连破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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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燕国公主的面容以倾国倾城称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连着见惯了美人的沐离殇也惊诧的无以复加。
只是这美人为何与自己的模样这般的似?除了兄长沐城雪之外她并未记得母妃上官玲珑诞下过其它的孩儿,可是面前之人却与自己似孪生姐妹般,容貌相似的可怕。
“凝函失仪,还望王上见谅。”
失仪之事指的是掉了遮面的轻纱。
君落尘的举着杯子的手顿了一顿,忽抬手猛的饮尽杯中之酒“无妨,公主还请落座。”
“诺。”
燕国公主坐下众人方才看清了她的面容,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沐离殇。目光在二人之间不停的流转,皆是惊诧于眼前所见。两人虽是同样的容貌,性子却截然不同一个清冷柔和,一个妖娆高傲。
“王后。”见沐离殇看着夏凝函的容貌发呆,君落尘轻声唤着她“王后,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人世间怎的会有如此相似之人。面前的夏凝函几乎同她如出一辙。直到今日她才算明白第二梦怜为何那么急着让自己见上一见这位燕国公主。
“启禀王上,王后娘娘与公主舞也舞过,演绎琴技也是演绎过。文斗之事……”燕国使臣吴越小心翼翼的问起。
“既然如此,文斗之事也不便再拖。吴丞相你且出题,我大齐能人异士多得很,定是破得了你的文关。”
“诺。”
吴越得了命令啪啪两声拍着手掌,自大殿之外而来数十精兵簇拥着一人多高的宝物走上殿来。走至大殿中央只闻咚的一声巨响,被数十精兵簇拥之物落了地,这欢饮殿似乎也是颤上了三颤。
众人定睛望去,大殿中央摆放着的是一只一人多高的葫芦,看十几个精兵簇拥而上的模样,这葫芦似乎分量不轻。
“启禀王上,这便是文斗的题目。以一炷香为时只要大齐有人能说出这个葫芦生于何方、长于何处,为何长至这般巨大,而且说得明白内有多少葫芦籽,但不得动这葫芦分毫便算是过了此关。”
欢饮殿内宫人点起了香以计时。
君落尘发下酒杯,踱着步子踱到一人多高的葫芦面前,绕着葫芦转上几转,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问着吴越:“这葫芦可是你们燕国得的?”
“回禀王上,正是。”
“不错,不错。”他连着叹了两声不错便不再说着下文转身回了自己那席,目光如炬般扫向大殿之上的大齐臣子“我大齐的文臣武将可有人知道这宝贝的来历,也好与吴丞相说上一番。”
一时间大殿之上的齐国官员众说纷纭了起来。
有人说这是本就不是葫芦而是与葫芦相似的物件,却又说不出是个什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