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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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纯白的世界,在我的眼底皆成血意,他一身鲜红,是水是血已经分辨不清。我背起他,却被不远处的视线刺痛了眼睛。
他们好像很怕我,明明想要上前,却不敢靠近。
最后,我听见一声呼喊,“瑰姐!”
很是熟悉。
这些人我好像认识,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他们,除了背上的他,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多余的。所以我再次抬起手来,一股浊气立刻将他们冲开。
“她不是瑰姐!”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师傅怎么办?”
“看样子瑰姐好像被什么控制了。”
“活佛,你快点想想办法啊!毛师傅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我想瑰姐应该不会伤害毛师傅,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将毛师傅抢过来。”
“萨摩耶!念咒!”
好吵!都好吵!
我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有一股力量却让我痛不欲生,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一样,我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头,背上的人就这样滑了下去,不要!我伸出一只手想要将他扶住,但是脑袋又疼了起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熟悉的人将他抢了去,我却无能为力。
最后,我没了意识。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跟我讲话,他说要我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他,我隐约记得自己的灵魂并不是这具身体里的,我不想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他,但是他跟我说,只要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他就什么都可以做到。我动摇了,因为有个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不想他死。
我问身体里的这个声音,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到,他说是。
一念之差,我答应了。
我的灵魂渐渐升起来,仿佛正在脱离原来的身体。本来虚无缥缈的灵魂似乎变得真实可感,恍惚中,是我原来的模样。
我睁开眼睛,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果真不是原来的躯体了。回过头一看,玫瑰的躯壳正低头蹲在身后的床榻上,双手被朱砂线所缚,胸前贴上了黄符。
我大概明白了,在我将灵魂交出去的那一刻,我只不过成了一个容器。玫瑰身体里的那只魑鬼只是一团魔气,没有灵魂,魔气根本无法成长。要想成为血魔,必须先各自成长为魑魅魍魉四鬼,然后魑魅魍魉再融合成为真正的血魔。而现在的我只不过成了一只崭新的魑鬼。现在想想,先前发生的血魔害人事件怕只是这些鬼寻找容器失败罢了。
我很庆幸,我继承了这丝魔气的记忆,明白了许多东西,但是我自己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
血魔真是狡诈,当初被毛小方引上身的时候,还想方设法的逃出了一丝魔气,这么久以来,这丝魔气为了再度成为新的血魔,只好再次化作四股力量,先各自成长。当然,世间万物都是有生就有死,血魔虽为魔物也难逃消陨的命运,这四股力量薄弱,如果无法成长起来,时间一久,估计会被世间的清明之气所同化,彻底消失。那个时候,我因为毛小方陡生执念,正好给了这只魑鬼可乘之机。现在想想一切都只是命罢了。
我这缕魂魄,来到这里,爱上毛小方,何其不易?若说先前的我愿意为他而死是因为我还存着能够穿回去的念想,那现在呢?我根本无法想象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虽然我潜意识里不愿与毛小方为难。
怕只怕,今后会更加身不由己。
这里的一切我还很熟悉,我想我昏过去之后,应该是虾米他们将我带回了伏羲堂,因为看到我被魑鬼控制的那一瞬间,所以才将玫瑰用朱砂和符纸控制起来。
我走出房间,所过之处还残留着婚礼那日的余韵,许多地方贴满了喜字,入眼皆是一片火红。我一路走至毛小方的房间外,听到里面似有抽泣声。物是人非事事休,一门之隔而已,我仿佛还能看见那天本来能有的热闹景象,到此刻只剩心内酸涩,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我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人见了我刹那间表情各异,共同的一点却是惊惧,唯独舒宁望着我的眸子似有话说。我一点也不奇怪,我这副样子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不认识。唯独舒宁曾在那张照片上隐约看见过。不过我想我此刻的模样应该更加邪魅,毕竟血瞳白发不是闹着玩的。
不由分说,我挥出一股浊气将他们击昏过去,然后走到床边。眼前,毛小方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面容惨白。我不知道自那之后已经过去了多久,但看他一副将死的面容,估计这些人也是无法救他。
恰恰,此刻的我倒是有方法能保住他一条性命。
我将一只手搁在他额头上,将体内唯独的一股清明之气强压进他眉心,看到他面色似乎不再那么白,心里稍感安慰,毕竟他是为了救我弄成了这样。但这个方法只是吊住他的一口气,愿只愿他福大命大,能够再次化险为夷。
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只怕以后连这样看着他的机会都没有了。正在这时,虾米却清醒过来。他看到我下意识的就要冲上来护住毛小方,我不想与他纠缠,心念一动,化为一团红光隐没了。
我没有离开,但是也不想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我看着他们欣喜的发现毛小方似乎有了回转的迹象,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回光返照,但是看到他的情况一天天好起来,都有些欣喜若狂。
七日之后,毛小方终于醒了过来,伏羲堂的一众人激动的痛哭流涕,我默默的看着,明明也很想走过去抱住他,但还是拼命忍住。
毛小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玫瑰呢?”
所有的人都沉默。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因为我的灵魂离开了那具躯体,玫瑰再没有了心跳。不过我很奇怪,玫瑰既然死了,为什么她的躯体却没有坏掉的痕迹。
毛小方忍着伤痛去看玫瑰,他知道玫瑰真的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忧伤过度,他整个人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我听见他在没人的时候自言自语:“玫瑰,你说过如果你没死,我就再娶你,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高兴吗?但你还是骗了我,在我看到你双目赤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真的不是原来的玫瑰了,我从醒来那天就知道,你跟以前的玫瑰根本不同,尽管我一直怀疑,可是我一直不愿相信,如今让我亲眼看到,我以为你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我死罢了,你接近我,靠近我,说要嫁给我,其实都只是因为我是你命中的克星,你想我死,对不对?只可惜现在我没死成,而你却莫名其妙的躺在了这里一句话都不说,我不过就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你都吝啬给我,老天都吝啬给我。”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带着绝望的平静,我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有问题。不过想想,他这么聪明,我这么一个完全不同的灵魂又怎么能不让他怀疑,只是我没想到他对玫瑰的感情这么深厚,居然愿意一直活在虚幻的希望中与我一点一滴度日。不过我也大概能够了解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偏执,想当初杨飞云这个大魔头一开始不是也对他很好,他接近他,利用他,而他却把整个心都掏给了这个男人,就算被杨飞云那样伤害,证据都摆到了他面前,他都还是无法承认自己被欺骗了。
这个情况真是忒复杂,我因为从来没想过要读他的内心,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些无意识的话语会给他造成那样的困扰。而我又是一个穿越的魂魄,有些时候,有些顾虑又实在不是这里的人能够想象的到的。
他这样想,我只能说造化实在是弄人。如果玫瑰此刻没死,他的心结估计我永远都无法得知,而如今就算我得知了,有些解释却只怕再也不能说出口。
我这样陪了他几日,自己的心也纠结的几乎快喘不过气。
一个月后,他的伤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在这段时间里,钟君一直陪在他左右,因为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所以看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带了很深的有色眼镜。我开始讨厌这个女人,甚至是恨,如果不是她,或许我现在已经嫁给了他,如果不是她,或许我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玫瑰的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虽然不会醒来,但是也没有一日一日的坏掉。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尝试着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却无法令她再度醒来,无一例外。
我固执的停留在这里不肯离去,日复一日,居然有些承受不住这里的灵气。后来,我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只魑鬼,而伏羲堂的灵气太盛,我这只邪物承受不住也是应该的,到最后,不得不离去。
就在我离开的当天,甘田镇上又发生了命案。我凭借着与自身相吸的那股气息很快赶到出事的地点,从而见证了另一只魍鬼的诞生。
这里是崖底,怪石嶙峋,草深叶茂。一个看似失足落下的女童尸首躺在一片枯黄的草地里,鲜血横流,脑浆迸裂。
我不忍目睹,心想这孩子的死相也太惨了些。
这孩子的灵魂正在升起,我看到一团红光在她灵魂里到处乱窜,最后,停在她眉心处。这红光似乎正在改造她虚无的魂魄,等她睁开眼睛时就和我现在一模一样,血瞳白发。端的是邪魅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她看到我,血色的瞳眸深不见底。
我抬头看看身后的悬崖,数百丈高,崖顶似乎有人。
“魑鬼?”她似在叫我。
我轻嗯一声,“有人要下来了,走吧。”
“你怕那些凡人作甚?”
这只魍鬼看来与我很不相同,尽管是十岁女童的外表,但她的意识里应该只有魍鬼的意识。
“我怕来人里有毛小方。”
她听了我的话,貌似也有些怕,与我一同化作红光隐没。这样一来,我似乎是有了同伴。
我与魍鬼一同回到当时血魔被困的那座庙宇。自那之后,因为村民将这座庙宇视为不祥,所以这里破败的简直不能看。
魍鬼一来到这里就发了脾气,“娘的,想当初村民奉我为神,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心想咱确实是鬼,但如果偏要往神的意境上靠,那样未免太强人所难。不过对他话却不能那样说。“可不是嘛!当初若不是毛小方,我们估计已经在人间为所欲为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倒霉?”
他踢了一脚脚下的破砖,“他娘的,本以为当初吸足了邪气就可以再度为祸人间,没想到却突然冒出一个毛小方来,他娘的,他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这么厉害,居然拉着我同归于尽,他娘的!想想我就来气!”
我见她一副炸毛的模样,一口一个他娘的,与他如今的外表实在不相称,不禁觉得有些搞笑。
他发泄完,见我始终不发一言,圆圆的眼睛瞪着我,“魑鬼,你怎么不说话?你都不生气?”
“我当然生气,可是生气不是也没用?”
她白我一眼,小小的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一向这个德行。说完,拳头撑着下巴,一脸苦恼样。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问我:“魅鬼和魉鬼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个话可是问到点子上了,为了再次融合成血魔,魑魅魍魉四鬼各自寻找能够使之成长起来的容器。但是到现在为止,成功的似乎只有玫瑰身体里的魑鬼和眼前的这只魍鬼,至于那只半路上就失败的魉鬼,直到现在还在伏羲堂的葫芦里,估计是没戏了。至于魅鬼?对了,这个魅鬼到现在还没出现过,不知道躲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伺机而动。
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丝疑惑。这四只鬼天分各异,有蠢如魉鬼这样的,也有慧如魑鬼这样的,还有似魍鬼这样冲动的,就是这只魅鬼藏得最深,直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让人既期待又害怕。不过倒是不难看出这几只鬼的一致目的都是想要毛小方死。现在想想,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一只摇摆不定的钟摆,左右为难。
我迟迟不开口,这魍鬼又是个急脾气,此时已从地上跳了起来,“你想什么呢?我问你话为什么不答?”
我回了回神,“他们两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毛小方差点死了这倒是真的。”
“是吗?”她好像很兴奋。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难受。
她血红的眸子望着我,“他娘的,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没死成,这个人留着始终是个心腹大患,一定要早点将他除掉。”
我心里更难受,但是这一次却绝不敢表现出来。刚刚那一点点的难受落入魍鬼的眼里以为我是因为毛小方的没死成而可惜,如果再多一点点的话,只怕要让人怀疑。
“是啊!这个人厉害的紧,如果不早日将他除掉,只怕被除掉的会是我们。”
她貌似很赞同,点点头,稚气的脸上是完全不相符的狠戾。
“他娘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魅鬼和魉鬼。以我们两个之力,只怕还不是毛小方的对手。”
作为一只魑鬼,我心里明白她说的很对,迟早我与他们都是要见面的,迟早我与他们要被毛小方视为妖孽。可恨的是我的意识还在,魑鬼的意识也在,我不能不顾自己的死活,但也不能让毛小方受到伤害。
我觉得我似乎要精神分裂了。
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正一点一点的靠近这座庙宇。我和魍鬼一下子警觉起来,隐身附在窗柩上。这里灰尘很多,令我呼吸不畅,很是难受。
来人进了庙,只闻其声我便知道是宋子隆与毛小方一行。刚刚在崖底发生了命案,想必他们是来查看的。
宋子隆说:“孩子的母亲我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去了。”
毛小方来到这里,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听他脚步轻灵,心里宽慰,看来他的伤真的完全好了。
“嗯,当初血魔在这里落户,想不到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毛师傅,这次的命案难道又和血魔有关?”
毛小方沉默片刻,然后才说:“应该是,照那孩子母亲所说,那孩子是突然之间发疯掉落悬崖。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血魔搞得鬼了。”
魍鬼似乎嗤了一声,我有些紧张,这孩子冲动劲大,如果沉不住气被毛小方发现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