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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拒爱单身汉(小生怕怕爱之二)-第11部分

小说: 拒爱单身汉(小生怕怕爱之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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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主管,半点都不留情面。

  “不是我,公司里就只有我有制作部保险箱的钥匙,一出状况头一个嫌疑者非我莫属,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关系人二是制作部主管,他大声喊冤,压根儿没为柴妤嫒说句辩解的话。

  合情合理的申辩获得调查小组人员一致认同,原则上排除制作部主管的嫌疑,让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审问室。

  “魏副总,您对我们合理的怀疑有任何意见吗?”对于关系人三,副总经理兼柴妤媛男友魏海垣,审问者秉持着相同严谨的态度,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动摇。

  魏海垣沉默良久,没有看向柴妤媛,许久之后才坚定地开口。“没有,一切依公司程序处理。”

  柴妤媛呆愣地盯着他的侧颜,内心矛盾得不晓得自己是该高兴多一点还是悲哀多一些--

  她高兴的是,他并没有因为私人感情而护短;但是以他的女朋友的身份来看,他竟然连一句扞卫她的话都没说,到底他是不相信她,还是根本不爱她?

  “柴小姐,请你针对当天送设计图的过程做个详细的交代。”解决了最棘手的魏海垣,主要审问者很快将焦点转移到她这个最大嫌疑者的身上,严峻地要求她交代清楚。

  “那天在办公室,襄理把夹着设计图的卷宗交给段,我就直接前往制作部,途中并没有停留--”突地一个画面闪过脑海,她顿时振奋起来,双眼发亮。“对了!我在制作部前方的转角处有撞到一个女工读生,当时设计图曾散落一地……”

  “你是说那个女工读生有可能在那时乘机剽窃了公司的设计机密?”主要审问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极为犀利。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那是设计图唯一离开我手上的短暂时间。”她摇头,不敢没有证据就胡乱指控别人。

  而且那名女工读生很年轻,看起来不像坏人,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任何设计图可能被盗取的时间及地点。

  “重点是设计图并没有少。”主要审问者又推了推眼镜,镜片在强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线。“你认为一个工读生有能力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记下设计图的内容吗?!

  她僵了僵,的确不太可能,即使是科班出身的她都未必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到这一点。

  “先生,我没办法反驳这一点,但可能的话,还是麻烦你们调查一下好吗?”她有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只能要求调查小组至少做到实事求是。

  倘若今天换成别人送这份设计图,发生同样的事,她也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用客观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更何况是调查小组?

  他们只能站在维护公司利益的点上来推论结果,那是他们的责任所在,她也怪不了谁。

  “这点我们会做,不过很抱歉,内部调查截至目前为止,你仍旧是此案最重大的嫌疑人,接下来我们必须把全案移交给警方处理。”主要审问者浅叹一口气,像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要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不论最后调查结果为何,恐怕都会让人对她投以有色的眼光。

  “请等一下。”倏地,一直沉默立于一旁的魏海垣开口了,一出声语惊四座。“先不要报警,这件事我全权负责。”

  “这怎么可以?!”主要审问者皱起眉,没想到副总会想包庇极可能出卖公司机密的下属。“您要我如何向约翰先生交代?”

  “约翰那边由我来交代。”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蒙受不白之冤,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移交给警方。“我保证一定会查出事实的真相,否则公司所有损失由我个人承担。”

  第十章

  男友全力相挺,柴妤媛应该感动且开心,但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因为魏海垣的承诺太沉重,加上她除了只能凭借残存的印象形容那名工读生的样貌之外,根本就不晓得她隶属于哪个单位;更糟的是,公司内部的监视器竟然没有一台拍摄到那女孩的身影。

  万一她根本不是公司内部的人员,那岂不是如大海捞针般困难?!

  呆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上,柴妤媛除了担心,还得承担全公司同事对她投射而来的异色眼光。

  虽然公司明令禁止各阶层员工私下谈论设计图外泄一事,但就因为她是副总女友的特殊身份,这样的禁口令反倒令她的嫌疑更形加重,同事们看她的异样眼神也就更教她难以忍受。

  她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离职吗?

  不,离职只会让所有人认为她畏罪潜逃,况且她能去哪里?

  可难道就要她像目前这样天天到公司上班,忍受着全公司上下对她投以怀疑眼神吗?那简直与地狱无异。

  思索再思索,唯一的结论是她前无步、后无路,步步艰难啊!

  还有她和魏海垣的感情……她该这样继续拖累他吗?

  纵使她什么都没做,成了万夫所指的罪人却是不争的事实,总不能为了紧守这段感情,拖着他陪同自己一起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吧!

  她做不到。

  能得到他的爱,是她天大的幸运;遇上她,却是他不幸的开端。

  她不能这么自私,自己倒霉还要他一起下水,不如就快刀斩情丝,等到一切真相大白,要续前缘再说……

  浑浑噩噩地度过分秒难过的上班时间,没想到天天会在门口接她一起下班的人,却没有如常出现。

  是去加班还是应酬?他没有来电告知;还是他去调查事件的真相,所以忙到忘了给她一通电话?呆坐在位子上约莫半个小时,她脑子里依旧没有答案,也没有拨电话给他,因为她心下已有决定。

  独自搭车回到他的住处,她将留置在他那里的简单衣物及用品约略收拾了下,接着打了通电话给相信她绝对不会出卖公司的简域朗。

  最后的最后,她找了张白纸写下寥寥数语,留在屋里唯一的一张计算机桌上,熄灯--

  冬季的海面显得十分冰冷,强劲的海风更是穿透骨髓,柴妤媛拉紧防风外套的领口,仍阻挡不了透入心扉的无情海风。

  她蹲在海边,双眼无神地望着大海--说她逃避也好,说她缩头乌龟也罢,她只想短暂的脱离那些恼人的烦恼,找个地方沉淀自己紊乱的思绪,待整理出头绪,她自然会回台北接受所有无论好坏的结果。

  因为相信她没胆子做坏事,所以简域朗对于她的决定也没多问,热心地开车送她到宜兰海边,并大方地把自己的度假别墅借给她暂住。

  问她怕不怕变成通缉犯?

  怕,她当然怕,怕得要死。

  但她不是无故消失,在留给魏海垣的字条上,她注明了只要找简域朗,就能得知她的下落。

  不过她想简域朗不会那么轻易透露她的行踪,除非查明真相,否则他一定打死不会说出她的所在地--女人总有许多不同面相,这是属于她的狡诈,狡诈地利用襄理对她的信任请求帮助。

  她没有任何能回报简域朗恩惠的大礼,唯一能向他保证的,是她绝对没有出卖公司,而他竟也无异议地相信她,所以现在她才会在这清冷的海边,望着海面发呆。

  不晓得现在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这一个礼拜以来,她关掉手机,襄理的别墅也没有装室内电话,她等同于与外界断了所有联系,除非襄理或其他人找上门来,不然她不会知道台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驱车前往宜兰的途中,简域朗有带她去大卖场买了一箱泡面,省去她外出与人接触的麻烦,也免去她饿死别墅的可能。

  现在她几乎每天都关在别墅里,看电视自然而然成了她最主要的消遣。

  但奇怪的是,电视新闻竟没有播报任何有关JC设计图被剽窃的只字词组,看来JC并没有报警,也没有对外公布任何相关消息,她只能消极地等待,等待不论好或坏的结局……

  一阵强势的海风袭来,她抬起头迎向那抹冷冽,倏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由身后拥住她,吓得她惊声尖叫!

  “别叫,是我,媛媛是我。”

  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让她的惊恐霎时转为惊喜,猛地旋身望向来者--是他!是她不想连累却无端将他卷进是非,她最爱的男人魏海垣。

  “你……你怎么会来?”她颤着声轻问,好想伸手回抱他,但她提不起勇气。

  这几天她完全与外界脱离,不知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到底带来的是好或是不好的消息?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来了。”海风吹乱了他的发,但仍不减他的英挺帅气。他紧锁住她的眼瞳,内心重重地一声长叹。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对自己的爱达成他想要的目的,直到她离开了他,他才惊觉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对她投注真实的情感,一点一滴不着痕迹地累积,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己然堆栈到无法忍受失去她的地步,而他竟迟钝到至此才发觉她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性,连他都不禁要嫌弃自己了。

  没有她的日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思念像潮水般泛滥成灾,每个呼吸、每个心跳,都呐喊着想她!想她!想她!

  如今,总算如愿以偿地寻到她的芳踪,在唯一知道她去处,却打死不说的简域朗被他海扁一顿之后。

  “噢--天知道我有多想你。”听他说出如此感性的话,她终究忍不住投入他的怀抱,用尽全身的力气回抱他。

  “我也是。”没有任何虚情假意,他低头轻吻她的发丝,尝到海风淡淡的咸味,嗓音低哑地埋怨。“你怎能如此残忍,不说一声就离开我?”

  “我也不想啊!”如果不是世事难料,她怎会舍得离开他?她语带哽咽地低诉。“莫名其妙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我没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留在JC……你知道,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不准胡说!”无法忍受她这么可怕的想法。“不准你说这种话,我不想听也不爱听!”

  她轻颤,用力闻嗅属于他的阳刚气息。“相信我,我也不想……”

  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红唇,不让她再说出任何足以令他心脏停止跳动的话语……

  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吻,因久别重逢的相遇而迅速变质,没有人再去介意谁之前说过了什么,惹恼了对方什么,他们只想藉由这个吻证明自己在对方的怀里,并没有因为短暂的分离而失去彼此。

  他们热情地探索彼此的气息,魏海垣的大掌甚至己难耐地探入她的外套下摆,若不是海风太强、太冷,失控的热情恐怕会无限制地蔓延下去……

  “等等……等等……”一如以往的每一次接吻,她总被他亲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急喘地要求他暂停,好让缺氧的肺部获得氧气的补给。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轻笑,双臂紧紧地搂着她,不着痕迹地将她移转到顺风的方向,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挡掉刺骨海风。“你的肺活量不行,以后要跟我上健身房加强训练。”

  往常他固定每个礼拜会上健身房报到两至三次,每回邀请她一同前往,她总有说不完的借口推辞。等回去之后,不论她有再多借口,他非押着她一起去不可。

  “才不要。”她无力地摇摇头,实在不是很喜欢满身大汗的湿黏感。“那很累,而且会流很多汗,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再不舒服都要去。”他偶尔也会犯懒,但为了身体健康,再怎么不想去都要强迫自己习惯。“不然你以后哪来的体力生孩子?”

  听说女人生孩子是件极耗费体力的事,她的肺活量差,体力也不见得多好,每次总在他身下又哀又喘的,老是惹得他兽性大发,只想更用力的“欺负”她。

  “……谁要跟你生孩子?”她小脸一红,害羞地撇开脸望向清冷海面,藉以冷却自己脸颊的高温。

  他挑眉,坏心眼地调侃。“我说了要你跟我生孩子吗?”

  “呃……”她窒了窒,羞窘且尴尬地推了推他。“当我没说。”

  “不行!”完全不被她小鸡般的力气所影响,他用更大的力量将她抱个满怀,用力之大,让她感觉肋骨都泛疼了。“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跟任何男人生孩子!”他佯装凶狠地威胁。

  “谁理你!”她轻哼,原本觉得他搞笑而轻笑的小嘴,倏地没来由的变成倒勾月。

  生孩子……那是多么遥远的梦想,倘若设计图一事不能圆满找到祸首,任何梦想都只是枉然。

  “你在担心设计图的事?”敏感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他的眼微微一黯。

  他原先打定主意不提有关设计图的任何事,但看到她迅速失去笑意的小脸,他用肚脐想都不难猜到她在想些什么。看样子是无法避而不谈,那么就一次谈个清楚,谈完后把那些过期的问题全丢到垃圾桶里,一辈子都不再提起。

  她抬头,眸心渗入些许酸楚。“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拥着她缓步拉远与海岸线的距离,他依旧用身体为她阻挡海风。

  “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如此为难……”她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己然泛红的眼眶。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一点都不为难。”他轻笑,笑中带着几不可闻的苦涩。

  由于她曾提供那名撞到她的女工读生的长相及特征,当时也请来专业的画师绘制成像,因此这几天他几乎将整个台北市全翻过一遍,就为了寻找画中女子的行踪。

  但可惜的是,世事总难尽如人意,任凭他动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脉资源,就是找不到画中那名女子,好像她根本不曾存在这个世上一样。再加上柴妤媛只留了字条便失去踪影,追到简域朗那里软硬兼施、条件交换什么的,简域朗就是关上他的蚌壳嘴,坚持不讲她的下落,那几日只能用心力交瘁来形容他悲惨的状态。

  但过去的就过去了,他绝不会告诉她这些细节,因为那只会加重她的内疚,而目前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情绪,一分都显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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