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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这金子般的人生-第5部分

小说: 这金子般的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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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寒显然对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不感兴趣,只是轻轻应了声,算是回应我了。
  估计严寒对我态度冷淡,坐在前头的江陵轻笑出声,她在边疆那里碰到的钉子也终于在我身上找到了平衡感。
  因为严寒对我这态度,我心里不是滋味,脑里又不受控制想到他跟夏悠亲亲我我地在四手联弹,心里更是不是滋味得一趟糊涂。
  所以我也打算沉默了,车厢的气氛压抑得不行,估计司机大叔也察觉到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踩了好几下油门,没过几分钟就到了罗曼别墅区。
  …
  江陵、严寒跟我都在这里下车,只剩下边疆一个人在车上,他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将车门狠狠地关上了,便长扬而去了,江陵想跟他说句告别的话都来不及。
  严寒送我回到夏家门口,然后也特别潇洒地要转身离开,我不死心地对着他的背影追问道:“严寒,你在生气吗?”
  夜里的风挺大的,把我校服吹得沙沙作响,我的人影跟投在地上的树影重叠在一起,像是冷湿了地面。
  “没有,别多想。”严寒转身说。
  我说:“你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在生我的气,我能不多想么,严寒,你把我当傻子看吗?”
  严寒笑了下,这笑容在蓝色的路灯下显得轻轻浅浅的:“没多大的事情,就是……”严寒顿了下,看着我,继续说,“小薇,别跟边疆在一起,他那种家庭不适合你,到时候受伤的是你。”
  我笑:“那你说,什么家庭适合我。”
  严寒沉默不吭声,跟我说了句“早点睡”后,便消失在这浓浓的夜幕里。
  …
  回到夏家,夏悠还在琴房里联系上台表演的曲目,而一向休息时间很早的夏盛泉,还在客厅里看报纸。
  其实如果这个家里少了我,然后再多一个女主人,一定会评上“五好家庭”的,可惜万事不能如意,有时候我就想,如果我的亲生母亲还在世上,我在夏家的处境会不会变得稍微好过点,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位亲人,在我晚归的时候责备我的同时给我准备宵夜。
  “回来了?”夏盛泉从报纸里抬起头,问道。
  我解释说:“因为排练话剧,所以晚了。”
  夏盛泉点了下头,没继续搭理我,我瞅了他一眼,然后上楼睡觉。
  …
  十一晚会来得很快,夏悠早在前天已经准备好了上台表演的礼服,一套米黄色的修身长裙,上等的衣料质感勾勒出她初具模型的女人身材,露出了她白玉莲藕般的手臂。
  同时,我也看到边疆给我准备的服饰和两截道具胡子,心里感到很泪奔,不过边疆却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瞎眼似的夸我穿得好看。
  严寒穿了一件黑色礼服,衬衫领子上套着一个深色的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我有点被惊艳到,恨不得多看他几眼,不过当看到夏悠过去给他整理蝴蝶结的时候,恨不得自插双目滚到一边去。
  然后突然有点欣赏江陵,如果她是我,说不准就能把事情搁在台面上解决,不会像我一样,在心里腹诽个不停,把自己弄得像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阴暗少女。
  夏悠和严寒的四手联弹是第一个上场的节目,黑压压的大礼堂里,我坐在第二排的位子,所以我能特别清晰地看到夏盛泉居然坐在了我前面的嘉宾席上。
  我读初三那会,夏悠常跟我说话聊天,聊她的玩具,聊她拿了多少奖杯,聊她每次比赛或者表演,夏盛泉都会亲自给她捧场。
  老实话,那时候我挺羡慕的,虽然在文艺体方面我没什么天赋,但是我在学习方面找到了门道,比如辩论赛,比如数学竞赛等等,我也想着夏盛泉能亲自光临现场。不过年少的心有时候是挺无知的,不过无知也有无知的好处,我成绩因为努力进步上来是事实,事情有点南辕北辙,但是也在同一个点上交汇了,我的努力不亏。
  “当时候别紧张。”边疆突然跟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扭头看他:“我看起来很紧张吗?”
  边疆拿起我的手,我微微诧异,正要一把挣脱开的时候,他笑意吟吟道:“你看,手心都出汗了。”
  我反驳道:“我肾虚。”
  边疆愣了下,笑道:“确实该补补了。”
  我哼了下,然后再次看向台上,夏悠跟严寒已经表演结束,我有点恍惚,直到场下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我才明白,他们真的表演结束,而且取得了全校的认可。
  “真般配啊。”坐在我身后的几个女同学发出了类似的感慨,
  “很般配吗?”我问。
  边疆慢悠悠地想了下,回答说:“算是般配吧,至少夏悠是那么认为的。”
  我觉得边疆说话虽然总是说一个大意,但是都能说到点上,所以继续问:“那你觉得严寒是怎么认为的?”
  边疆想都没想,说:“不知道。”
  我虚应了声,看了眼夏盛泉,心里开始紧张了,除了手心冒汗,脑门和脚底板也是一片湿漉漉的汗液。
  “你别紧张啊。”边疆又跟我说了同样的话。
  我嘴硬:“我不……紧张。”
  边疆鄙视我:“说话都哆嗦了。”
  我:“……”
  《新版杜十娘》是第九个节目,在第七个节目表演完,《新版杜十娘》全组人马都在边导的带领下挤向了后台。
  后台空间挺大的,但是因为挤进去的人多,加上催场的人来回走动,闹哄哄得一片,后台跟下面的观众席有一扇小窗子,我无聊地透过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夏悠正跟夏盛泉在讲这话,坐在他旁边的校长一脸笑意地点着头。
  “看什么呢。”边疆拍了下我的肩膀,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也往小窗口看了眼。
  我拉过他:“就看看人而已。”
  边疆不相信,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又嘱咐了我一些话。
  我不耐烦:“我的角色就是一个跑龙套的,你跟我那么墨迹干什么啊,挑大梁的人在那边呢,跟她交代几句吧。”
  边疆说得特别理所当然:“你别多想,只是对你不太放心而已。”
  我冷哼:“既然不放心,还让我上台。”
  边疆笑,凑到我耳边说道:“没办法,私下跟你亲点,然后给你腾出了这个机会,你争气点吧。”
  我气结。
  第八个节目很快就表演完了,然后主持人上台说了几句官方话,便请出了我们班:“下面欣赏高三(九)班给我表演的《新版杜十娘》,大家欢迎。”
  九班是重点班的重点班,但是对于晚会这类节目,是废材中的废材,所以大家对我们班的表演报以的兴趣不大,掌声也是稀稀落落的。
  不过当江陵上场独唱了一段昆曲独白时,大家的掌声开始热烈起来了。
  然后是陈晋荣出场,他长相干净,加上他的台词幽默风趣,也很快赢得了大家的认可,再然后是老鸨出场,然后是各类小厮……然后是我……
  “别紧张,跟平时一样就好。”边疆在我出场后低声叮嘱了遍,我深呼吸下,开始照本宣科地表演念台词。
  白花花的照明灯打在我眼角,心底是心慌慌一片,突然有了怯场的感觉。不过当我看到台下的夏盛泉,突然心静下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的心慌全部压制住了。
  因为我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夏子薇啊夏子薇,你要争气点,即使是变成了笑话,也要把这笑话表演结束。”
  孙富的台词不多,在江陵要表演“跳江”的时候,我已经退到了幕后。
  “挺不错的。”边疆对我笑了下。
  我也笑:“边导过奖了。”
  “孙富这下流胚子,居然能被你表演出了几分风流味儿。”说话的是茉莉,给我送来一束小花,“小薇,送给你。”
  我说谢谢,然后去换衣间将戏服换下来。
  我脸上画了台妆,对着镜子,我把那两撇胡子扯下来,然后对着镜子审视了下自己,其实这张脸挺好看的,就是眉目太像夏盛泉了,我自己看着也难受。
  晚会举办得挺完美的,九班的《新版杜十娘》也表演得挺成功的,因为这节目对大家印象都挺深刻的,在此之后,边疆常被大家称为“边导”,江陵是“小十娘”,陈晋荣是“小甲”,至于我,大家还习惯性叫我小薇,可能跟某电视人物重名,相熟的几个同学称呼我为“格格”。
  晚会结束,就是十一长假,要去养父养母家那晚,我手里捏着夏盛泉给我的一千块钱,睁眼到天亮,直到第二天,我背着行李包跟严寒在湖滨公园见面。
  第八章
  严寒很早就到了湖滨公园,清晨的雾气很重,因为出门早,他的发梢染上了些湿气。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严寒,我们早点起程吧。”
  严寒点点头,然后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夏叔叔吗?”
  我觉得严寒的口气不对,心里升起一丝本能的防备:“怎么,你要背叛我吗?”那时年龄小,张口闭口就是背叛什么的,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背叛,对方又怎么会让你察觉出来,毕竟这世上聪明人比傻子要多点。
  严寒笑,然后带我去火车站坐车。
  …
  A城去我养父养母那里需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由于严寒提前买了火车票,我包里放着的一千块钱还没有动过。
  我并不想把车费这钱立马还给严寒,而且还动了让严寒把我回来的车费也付掉的打算,大不了以后挣钱了还给他。我养父养母家里情况不好,我身上的这点钱虽然数目不多,但是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虽然知道严寒带了挺多的钱,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下:“严寒,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严寒把我的行李包放在头上方的架上,回答:“不多,不过够花。”
  我还是不放心:“你够你一个人花,还是我们两个人?”
  严寒眼里蕴着意思笑意,摇摇头没说话。
  我揪着他的衣角:“严大侠,你要交代清楚吧。”
  严寒:“放心,不会把你卖掉。”
  严寒很少跟我开玩笑,尤其是这种冷到冻渣的冷笑话,我给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然后看向车窗外。
  车窗外面是一片荒废的土地,上边杂草遍生,不远处有几幢拆迁到一半的老房子,掉渣的石灰墙面还残留着红色的广告词。
  我指着那红色广告词对严寒笑着说:“你看,那个广告词真好笑,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严寒看向我,没有回应我的话。
  我觉得无趣,正要闭眼休息的时候,严寒忽然开口说话:“生一个是挺好的,不过独生子女又觉得孤单,如果一碗水能端平,多几个孩子也无妨。”
  我眼角猛地泛酸,里面隐隐传来一阵暖暖的刺痛,然后我扯开话题:“我记得我养父养母家后面过去就是大山,那里有个鱼池子,估计我么现在去,还能钓鱼玩。”
  严寒笑笑,然后轻轻点头。
  两天一夜的火车旅途,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嘘唏感。严寒告诉我这是近乡情更却,我赞同地点点头:“就是这个体会,很矛盾。”
  严寒把泡好的面条递给我:“应该快到了,到了中转站,我下去给你买点好吃的回来。”
  我摇头说不用了。
  “泡面挺好的,我哪有那么娇贵,我又不是夏悠。”很顺口的一句话,我刚说出口的时候就把肠子悔青了。
  不过一直护着夏悠的严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下,然后让我快点吃,面泡糊了,味道就不好了。
  我连连点头,然后开始吃泡面,发出呼呼的声音,严寒猛地问了我这样一句话:“你喜欢吃泡面。”
  我愣了几秒:“是啊,味道好极了。”
  其实我最讨厌食物就是泡面,在夏家晚自习回去的时候,几乎都是吃这种食物,把商店里所有的品牌都吃遍,硬是没有发现哪个牌子的味道更好点。
  …
  傍晚五点,火车终于在这边远山区的县城停下来,严寒告诉我要到站的时候,因为挤在车厢太久,我手脚有些发软,走起路来虚虚浮浮的。
  严寒过来帮我提行李:“带了些什么东西,那么重?”
  我:“也没什么,几样补品和我十岁后的照片。”
  严寒“哦”了声,然后没有说话了。
  因为五点之后没有小巴车去我养父养母家,我和严寒只能找家宾馆住下。这是我长那么大头一次出远门,但是因为严寒在我身边,心里觉得挺安心的。
  为了安全起见,严寒要了一间双人床的房间,房间挺干净的,老板娘也向我们保证过她家的棉被都是经过消毒的,我心里腹诽是阳光消毒。
  不过出门在外,没什么好挑剔的。我想老板娘要了些热水,洗了下脸,然后蹲在椅子上看电视新闻。
  严寒也洗了一把脸,然后对我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车呢?”
  我指了指外面还没有变黑的天,笑着说:“我可睡不着。”
  严寒坐在左边的床上,问我话:“你养父养母待你好不?”
  我目不转睛地回到说:“好,有饭吃就一定不会给我喝粥。”
  严寒继续问:“其他方面呢?”
  我扭过头看严寒:“没其他什么方面了,他们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明白着,并不比住豪宅吃大餐差。”
  严寒沉默不语,过了几秒,他说:“你怨恨夏叔叔?”
  我“哦”了声:“不恨,我没有那本事。”
  严寒:“夏叔叔应该很爱你,你丢掉后,他几乎用了全部的人脉来找你。”
  我笑笑说:“听起来你知道内情?”
  严寒无奈笑笑:“我只是听我妈说的,如果你想知道,下次我帮你问问。”
  我低下头:“我不想知道,别说那些有的没得,我只知道我丢了后,夏盛泉立马领养了夏悠……”
  严寒缄默不语,我明白他这种沉默态度代表什么,想安慰我却找不到安慰的话,他性子就这样,太过理性化,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估计在这事上,还觉得我太钻牛角尖。
  其实老实话,我也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和严寒谁对谁错,我和他成长环境不一样,谁也不能代替谁来感同身受。
  因为心里头放着事情,在宾馆这一夜我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则得失眠,相比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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