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子般的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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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穿高跟鞋并不利于女性健康,如果执意要穿,也需要注意脚的护理。”
“夏悠脚下的鞋跟比我还要高许多呢。”我笑得愈发灿烂,揶揄地看向严寒说,“姐夫是不是每天帮她做脚的护理?”
严寒的目光微闪,神色变了变,好像上面染上了丝悲凉。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我冷嘲热讽个什么劲呢,不停地拨开严寒的伤口往上面撒一把盐又有什么意思?
严寒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很清楚,我现在这种凭他对我还存在愧疚而故意挖苦他的行为,性质有点像在欺负一个老实人。
长廊的正对面有一个很大露台,上面摆放着几张原木小桌子,酒店坐落在海滨边上,站在这里,就可以透过隔着的落地玻璃看见下方奔腾的海浪。
“对不起。”我向严寒道歉,语气倒是有些真挚,“回国后,我心态不是很好,如果在言语上有让你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严寒摇摇头:“不需要道歉什么,如果真要道歉,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
我轻松地笑了下:“严寒,你可是跟我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了。”
严寒不自然地弯了下嘴:“其实我很高兴这几年你过得还不错,相比你,我心态就糟糕很多。”说到这,他自嘲地笑了下,“一些事,走错了一步,悔不得,放不得,去不得,如果停在原地不动,又害人害己。”
我:“或许结婚的男人都有这样子的心态吧,就像《围城》书里面说的那样,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既然选择了结婚,跟夏悠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顿了顿,我摊摊手说,“当然,我不是什么婚姻顾问,在婚姻上也没有什么经验,你听着玩就好。”
严寒默了会,璀璨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是明晃晃一片:“之前我也这样子认为,既然结婚了,就需要好好待她,何况小悠她不是什么外人,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即使我对她没有情爱,但是不管出于责任还是道德,我都应该护她爱她,但是最近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既然给不了她爱情,为什么要给她婚姻,给了她婚姻,却连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有给她。”
我抿唇,没有语言。
严寒用手掩面,深深地叹了口气,眸光里满是疲倦:“有时候回忆过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在退步,正因为我这种犹豫不决的性格,让许多人都不愉快了,那年边疆说得对,如果我处理不好母亲这边,就没有资格过来找你。”
我猛地一怔,问道:“边疆什么时候对你说的话?”
严寒犹豫了几秒后,说:“你留学后的第二年吧,我去英国找你的时候,正和边疆碰到。”顿了下,他问,“边疆没过来找你吗?”
我笑笑:“没。”顿了下,“你不是也没有来找我吗,或许你们都觉得浪费机票很好玩,钱太多,不来回飞几趟,就闹心了?”
严寒眼里有一丝尴尬:“因为看到你过得挺好,所以没有打搅。”
我收收脸上的笑意:“有个认识的人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都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我真觉得挺有道理的。”严寒话里的过得好,应该指我在国外交的男友,我寻思了下这个问题,如果交男友的数量可以当做成幸福指标,我过得还真不算糟糕。
边疆说要过来,但是我没想到他是坐凌晨的飞机过来,当我在凌晨三四点接到他的电话,睡眼惺忪地睁不开。
我给他开了房间的门,实在没精力招待他,重新爬回床上睡觉,我虽然没有什么起床气,但是深睡中被叫醒,心情绝不会有看见到男朋友时的愉悦成分。
边疆洗漱好爬上的床,长臂一拉,把我搂进他怀里,低着声音问我:“很困?”
我打着哈气连连点头:“很困。”
边疆搂紧我,下颚搁在我的肩膀上:“那我再陪你睡会。”
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边疆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我,一只秀致雍洁的手正玩弄着我秀发。
我半晌反应不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边疆悠悠地回答说:“昨晚可是你给我开门的。”
我:“……”
突然,我“啊”地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推开边疆:“真恶心,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边疆笑意吟吟地看着我,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将我擒在身下。我们鼻尖对着鼻尖,零距离的接触,我嗅到空气夹着从边疆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边疆只穿着一件内裤,而那烙人的东西搁在我的小腹上,温度也越来越高。
边疆定定地看我一眼,双手慢慢地从我睡衣下方伸进去。他的手直接覆上我的胸脯,然后开始揉捏着,动作时而轻,时而重。
体内仿佛一把火被点起来,我喘着气推了下边疆:“这里没有备那东西……”
边疆的手往下移去,他每移动一寸,我便忍不住颤抖,放在被子里的手陡地覆上他的手背:“边疆……我……”
边疆的手不往下,而是搂上的我腰,闷声说了句:“小薇,很难受,帮帮我。”顿了下,“不进去也可以……”
我僵着身子,没有经验的痛苦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会,边疆突然拉上我的手,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停在一个地方。
“握住它,然后熟悉它……”边疆的呼气越来越粗,好看的额头冒着密密的细汗。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觉得自己现在也正全身都是汗液。
我狠狠心,深吸一口气,握上了那东西。
“哦……”边疆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忙松手:“对不起,是不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没,这样很好……”边疆扣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去,顿了下,说,“摸摸它,跟它打招呼。”
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得难熬,手中的东西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握在手心里面,可以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脉搏。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等手心适应上面的温度和脉搏,开始慢慢地撸动它。
边疆又发出一声长长地闷哼声,过了会,他掰开我的双腿,将它那东西放在我双腿内侧,然后开始狠狠地磨蹭着。
我差点停住呼吸,问:“这样行不?”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是白霞和小张的声音。
“小薇,起来没,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饭吧。”
“小夏主管?”
“……”
第四十二章
我不敢喘粗气,看向压在我身子上方的男人,他依旧没有想停下来的样子,直到我听到一声愉悦的呼气声,边疆才停下了动作。
□好像粘上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我用手稍稍一碰,是黏湿湿的液体,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真恶心。”
边疆没有反驳,摸摸我的额头,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干净后,掀开被子抱着我向盥洗室走去。
…
吃早餐的时候,白霞盯着坐我身边的边疆看了数秒,才悻悻地挤出个笑容:“小薇,你男朋友不是今天才来么,怎么昨晚就到了?”
边疆搂过我的肩膀,笑着对白霞解释说:“是凌晨的飞机。”
白霞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哪,你们这对情侣真是太腻人了……”白霞的声音有些大,引得邻桌几个老外纷纷侧目。
我瞪了眼白霞,白霞吐了下舌头,然后抬头跟迎面走过来的严寒打招呼,问:“严律师,需不需要一起去游玩?”
严寒笑了下,歉意地说:“今天要写一份临时委托书,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白霞可惜地叹气:“难道我只能跟小张一起去了?”
…
大阪游玩的地方挺多的,最终我和边疆选择区四天王寺游玩。寺庙修建风格典雅大气,越过条条石板路,寺庙里有一个水池,池里面搁着一座石像,往来的行人把写了祝福的纸条扔进水里面,双手闭合着在祈祷。
边疆问我:“信佛吗?”
我想了下,说:“我不信,而且觉得那些禅修高僧者十有八九是骗子,每当他们面对难以解决的事是孽缘;一些说不出来或者不愿意回答的事回答是天机,看不顺眼的事就说是罪过。”
边疆笑着摸了下我的头:“我外公是一位佛学研究者,因为信佛,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认了一个禅修大师为师父。”
我张张嘴,问边疆:“男朋友,你皈依了么?”
边疆嘴角漾着笑意:“别担心,只是俗家弟子而已。”
我揶揄说:“难怪我刚刚还挺好奇的,像你六根那么不清净的人,佛主怎么会要你。”
边疆不以为然地笑笑,掏出相机,扳过我的脑袋凑到他的跟前,然后对着相机快速地按了快门键。过了会,他查看照片,发出了一声叹气
我问他:“拍得很难看吗?”
边疆拉我坐在前方的石凳子上,对着里面的图像说:“我照得还行,但是你不好,感觉像傻妞儿似的。”
我抢过边疆手里的相机看了眼,说:“你整就是个傻大个。”
从天王寺回来,边疆带来到一家山间酒吧,说是见他一个朋友,我赞叹他交友宽泛,边疆解释说他是在旧金山认识的朋友。
山间酒吧的装修很特别,与其说是酒吧,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茶馆,黄梨木的雕花门,复古的镂花壁灯……从门口进去,里面就坐着几个盘膝而坐的客人。
边疆愉悦地跟酒吧老板打了声招呼,介绍我时直接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酒吧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了大堆祝福我们的话,然后就拉着我们去内室喝酒。
桃木小桌子放着一套铜质的煮酒的工具,酒吧老板一边煮着酒,一边跟我们说:“这是花雕酒,我前年去绍兴玩的时候,他们介绍给我的。挺普通的一种酒,但是煮酒的火候不一样,口感差别会很大。”
花雕酒,口感甘洌而香醇。除了喝酒,酒吧老板又准备了丰富的晚饭招待我们,直到饭后,准备了榻榻米的房间,请我们留宿这里。
边疆笑着拒绝说不用麻烦了,不过等我们俩准备下山回去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阪这里的鬼天气啊,果然说下就下。
…
第一次睡这种榻榻米的床,我特别不习惯,辗转反侧合不上眼,透过雕花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打雷下雨的糟糕天气。
我开口问边疆:“你睡得着吗?”
边疆转过头看向我,一双眸子在这个雷雨夜里亮得吓人。
我:“你别这样看着我,吓人。”
边疆闷笑了声,替我拉了下被子,开始说故事:“这酒吧的老板是我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因为女朋友去世后就来到这里开了家酒吧。”
我唏嘘地问:“他女朋友是日本女人?”
边疆点点头说:“他女朋友是武士世家,不过却得了白血病。”
我问:“你这朋友姓赵?”
边疆“嗯”了一声。
我反应过来:“他跟赵家敏什么关系?”
边疆闷了半晌,说:“家敏是他的妹妹。”
我闷了半晌,转了个身。
边疆扳过我的身子,语气里有些讨好:“我跟家敏没发生什么……”
我:“那你解释什么,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来,不是特意要告诉我你和家敏的事情吗?”
边疆“嘿嘿”地笑了两下,开口说:“前两年我母亲动手术,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40,而她一直盼着我领女朋友回去,所以我就把家敏给领了过去。”说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开始假寐,过了会,猛地睁开眼,话锋一转,恶毒地说:“我倒是想把你领回去,可是你呢,那年你是跟第三还第四男朋友交往啊?”
什么是倒打一把啊,这就是。我翻了个身,顺带卷走了他身上的被子,闷声不响。
边疆用手肘推了下我:“小薇……”
我没理人。
“对不起……”
我扭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用道歉,是我小心眼而已。”
边疆立马找了个台阶下,重新把我圈进怀里说:“我也小心眼啊。”顿了顿,“小心眼对小心眼,最合适不过了。”
…
第二天清晨,我们和这位赵先生告别后,就下了山,坐在回去的的士上,我接到白霞发来的短信,说夏总过来大阪了。
而我回到酒店,发现夏悠也跟着夏盛泉一道过来了。边疆看了眼夏悠,笑着在耳边说了句:“她过来的性质跟我差不多,都是来查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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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严寒和夏悠很登对,所以高中那会和严寒搞对象的时候,最忌讳的人就是夏悠,女人忌讳一个女人,原因有很多,表面上有美貌、身材、穿衣品味,稍微深层次一点,就是学识、才艺及修养什么,如若还要追根追底,就上升到精神层面,比如一个人的情操和品质。
我以前忌讳夏悠,坦白点说,就是她在很多方面都比我强点,尤其是在口碑上面。
举个列子,以前上学时候学校如果有什么捐款活动,她准是遥遥领先的那种。记得那时候捐款金额多的同学还会发一个表彰的红本子,从小到大,夏悠每年都能领这样一个红本子回去,上面白纸黑字地写上:XX班的夏悠同学在本次捐款中获得积极分子的殊荣。
严家和夏家是多年的邻居,每当严家父母来夏家坐坐的时候,夏悠变着法子表现自己,有时是弹一首刚练好的钢琴,有时是把自己的手工作业给严母看。
严母是非常喜欢夏悠这孩子的,除了一部分原因是夏悠的勇于表现,另一方面是王妈跟严母的每次闲聊,她都会对严母说几句夏家大小姐是如何乖巧懂事。
我在跟严寒交往后,也有了在严母面前表现的心思,不过事实是非常严酷的,先下手为强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先入为主。
这些往事,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格外有趣,一路走过来的同时一路否定自己,在觉得以前自己滑稽可笑的时候,多少还觉得有几许感慨。
…
夏盛泉过来大阪是请吃饭的,先请这次赴日来的夏氏员工,然后请这家日本高层的领导人吃饭,最后又搞了一个小型的家里人聚会。
这个聚会的地点是高经理订的,在大阪的天守阁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吃火锅。
我长那么大还没有跟夏盛全吃过火锅,所以难以想象那画面,也特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