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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雄图黑道-第14部分

小说: 雄图黑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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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算你董事儿!”苗护士脸上绽开笑容,“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吗!不过……”

    “嗯——怎么,喝你一杯咖啡,还得讲个什么条件?”周医生伸出接咖啡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心里明白,那后脑勺都是心眼的苗护士,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纠缠自己,他不敢把话挑明去得罪她,因为她在医院的环境中大有‘背景’,得罪她,就等于得罪了一群人,在医院里还怎么混日子。接受她吧,自己又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孩子怎么办?做情人吧,自己又没钱。貌相平平,有才又有何用?难道人家还能倒贴和你玩吗?这次不知她又要邀自己干什么。他婉转地笑道:“要是条件太苛刻,我宁愿放弃咖啡。”

    “看给你吓的,我说周医生,明天是公休日,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到海边玩玩怎么样,天很热啊!”苗护士说着用手做扇轻轻地扇着。

    “哦,是这事,好说。”他接过咖啡一口见底。“到时候再说!”

    “哎——你这叫许的什么诺啊,我不管,你不去也的去,谁叫你喝了我的咖啡。”苗护士故装生气的样子,乖嫃地噘着小嘴。

    “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不敢答应你。”周医生认真地抬头撇了她一眼。

    “为什么啊,周医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搪塞过去的理由。”苗护士沮丧地望着他,企盼他能改变他的决定。

    “今天的手术是否成功,我没有把握,如果患者的病情恶化,我恐怕就没休息时间了!再说……”

    “梆梆”的敲门声。

    “请进!”周医生面对破布缠腿的她实在无奈,听见有人敲门,就像失足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即而答道。

    “周医生,我们在对周文凯第二次手术血源筹备中现血源断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护士长神色焦虑地直视着周医生,希望他早点拿主意。

    “这……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院长,求助血站帮忙,再多采集些血浆,手术的时间不能改!耽搁一天,就多一份死亡的危险。”周医生想了想,语气十分坚决地说。

    “好吧!”护士长应声转身拉门离去时忽然停步说道:“哦,对了,今天上午,您在做手术时,有人来找过您,说是您的朋友,有要事,叫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您。”

    “那人长的什么样?”在周医生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周文凯的家属。”护士长沉思片刻说。

    “好,知道了。谢谢!”周医生的脸顿时阴霾下来。

    “怎么,有难事?”苗护士试探地问。

    “嗯!”周医生随口答道。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掏出手机,“喂,你好老板,我是周医生,……唉,情况并不乐观,啊!……目前还说不好手术是否成功,对。对。需要观察一下,……对!如果控制不住伤口的恶化,就得进行二次手术,甚至换肾……别别别,你听我说,我真不能收您的钱,你放心,人做事凭的是良心,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义务,有一点希望我们绝不会放弃。……嗯,不客气,再见!”

    周医生放下电话,望着苗护士一时也没了主意。“钱再多,也不是万能的!如果周文凯的肾真要是保不住,还是没救!”

    “怎么讲?”苗护士不解地问。

    “本来肾源就少,何况周文凯的血型又那么特殊。”周医生失望地摇了摇头。“上哪去找和他配型的肾。”

    “哦,我倒是遇到过这种血型的患者,据说现在还在咱们医院,不过,他死了!”苗护士惋惜的语气中流露着伤感。“哎,我说周医生,没希望的是就别琢磨它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等等,”周医生异常兴奋地盯凝着苗护士,一种念头朦朦胧胧跳了出来,“你是说,前两天送来咱院,抢救无效死亡的那个女患者?”

    “对啊?二十来岁。”

    “叫什么名字?”周医生急不可耐地问。

    “叫什么什么周什么霞?记不住了。哎——你问这些干什么?”

    “噢,没事,随便问问。”周医生神色诡秘地掩饰着自己。忽然间,周医生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对不起苗护士,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去值班室躺着休息一下。去海边玩的事再说。”周医生紧锁眉头,似乎很疲乏地站起身往门外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越敬越歪歪腚!”苗护士生气地一甩身子挤出门外。

    周医生并没有去医生休息室,而是到医院外的烟酒店,买了两瓶价格不菲的盒装白酒,用黑包装袋包好后,直奔医院的太平间,他机警地正面避开熟人,急匆匆地敲响了太平间看守室的房门。

    “谁呀!”含糊其辞的沙哑声,显得心情很烦。

    “董师傅吗,我找你有事。”周医生透过用报纸遮掩着窗户的缝隙,窥见董师傅正酣畅地仰脖饮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彬彬有礼地压低声音回答道。

    “找我能有鸡毛事,下午不对外,走吧走吧!烦躁,喝点酒也不安心。”

    “董师傅,我是周医生啊,过来给你送两瓶好酒!”周医生并没有去计较平日里,为不失岗位,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的老师傅是何种态度,反而故意把话说的很亲切。

    “噢,是周大夫!我还以为是死者家属来探视的呢?”屋里传来歉意的话音。

    随着稀里哗啦的门栓声,从昏暗的门里现身一位老者。醉熏熏地瞪着血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周医生的酒瓶。

    “周医生干嘛这么客气,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好了。”老人高兴地接过周医生手中的酒,眯缝着眼睛端详着,“嗯,是好酒!原浆的。真是好多年没舍得喝了,来来来,屋里坐。”

    周医生前脚刚迈进门,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熏得他下意识地捂住鼻子,但他还是咬咬牙进去坐到了椅子上。

    “董师傅,是怎么回事,我朋友的一位亲戚病故,就存放在您的太平间里,今天晚上朋友办事路过此地,想要来看望最后一眼,可是时间很不合适,他下飞机可能都八九点啦,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赶班机,您看,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晚点下班帮个忙,让朋友见上一面?”

    “这……好吧,看在酒的份上,好说!”老人憨厚地笑道。

    “董师傅,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啦!”周医生难为情地望着老人,从兜里掏出几张“红色”人民币,塞到老人手里。

    “哎——你这是干什么,都是活友,谁不求谁呀!”老人撕扯不过中年壮汉的周医生,便难为情地收下,嘴里不住地咕哝着一些谢意的话。

    临别时,周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你好,我是周医生,我跟你说啊,我和太平间的师傅说好了,你下飞机后,最好抓紧点时间,尽量少影响老师傅休息。啊?什么,班机延时起飞,那什么时候才能抵达这里?……不知道!这怎么等你,啊呀,你这事叫我为难了,那么大岁数的老师傅,能和咱们一样靠时间,等到半夜吗?……哎呀,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咱俩谁跟谁呀,……什么,留钥匙?好好好,我和董师傅商量商量,你别关电话!”

    “董师傅,您看……”周医生显得很无奈,一脸哀求的表情望着董师傅。

    “这……好吧,我就破例一次。”董师傅紧锁眉头想了想说:“记着,离开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无法和死者家属交代。”

    周医生伸出自感颤的手接过钥匙,心跳的厉害,他不再敢抬头去看那老人善良的眼睛,慌忙谢过后,转身消失在医院那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周医生径直到了周文凯的病房中,对他的身体状况做了全面体检后,按排夜班护士对文凯重点看护。同时他自己也到医务处要求临时加一个班,掌握些病情症状,以便有利于两天后的手术。

    医务处领导很是感动,让他多注意自己身体。

    夜里时分,医务人员都因困倦而卷曲到自己能够将就的地方打着瞌睡,病房中,除了病痛难眠的患者外,大都进入梦乡。医院的长廊中静悄悄的,时而能听到清冷的鼻酣声。

    一位身着医生白褂的中年人,轻轻迈着脚步,稳健地穿过长廊向前走着,在距离太平间不远处,忽然间神秘地消失了。太平间的大门被缓缓地敞开一条缝隙,一个白色身影伴随着微微的丝丝声,闪进了太平间里。



………【第三十六章 恶魔的影子是天使】………

    好心人搭桥牵线,为跛子介绍过几个与他有着同样残疾的姑娘,但最终都因前来陪姑娘相亲的亲属或者朋友,看到跛子居住的家,酒瓶林立,恶气熏鼻而打了退堂鼓——不嫁了!跛子也蛮不在乎,自持清高地在心里骂道:狗日子的,你不嫁?我还不娶你呐!看你们那德性,挑三拣四的,嫌弃俺,我好模好样的找你啊,白痴!老子一个人,过的不也挺好吗?要喝有喝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他一个跛脚老男人耍着光棍的重要原因,是因为他穷。一个顿顿饭离不开白酒;一个是连油盐酱醋都没钱买的残疾大龄男人。他几次辞退与被辞退,街道为他苦口婆心争取来的就业岗位,他说干不了,喝完酒脑子稀烂没法工作。哎!真是一个不值得别人可怜的酒鬼!饿轻了。要不是街道干部从中说情,“低保户”的名额说什么也落不到跛子头上。

    实在没钱了,就到脸熟的小卖铺说上一大堆好话后佘帐写个欠条,他便无忧无虑地拎着几瓶酒回家对命去啦。起初他感觉这就是生活,给个神仙都不换的逍遥生活,后来他悔悟地品出味来,原来世界上还有比这喝酒更美妙的东西存在——女人。他想女人,更想讨一个不嫌弃自己,能和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但他几经相亲不成,使他心灰意冷。每当他酒足饭包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女人。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寂寞,他跑到乡下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家,编造了一堆深思熟虑的谎言,费了好大的口舌借到了二百元钱后,到一家洗浴中心里,找了一位年纪轻轻的美貌小姐。可他此时又觉得钱花的“大头”,那可是二十几瓶白酒的价钱,一袋烟的功夫,没了!后来,跛子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做到既有女人,又有酒喝,还少花钱或者不花钱呐!

    入室盗窃不行,他一个跛子手脚不利索,万一失手,跑都不跟趟;夜间拦路抢劫又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勾引女人又没那个本事;喝酒时想、吃饭时想、无聊的时候也常常琢磨,可就是琢磨不出来能有什么办法。说到底都是缺在“钱”字上。想到这,他总是安慰自己,想那么多不现实的事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喝!喝死拉倒。

    酒快喝没啦,钱也快没啦。跛子盯上对门因装修房子撂在窗下存放的一堆废铁。楼里邻居出出进进,白天总没给他留有机会。于是,他把行动定在夜深人静的时间里。当他一觉醒来,眼探向窗外,借助月光,现那堆东西被施工的余料沙子填盖着。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确定邻居都睡了,便拎起铁掀溜到那沙堆旁。

    “扑哧扑哧”铁器的摩擦声。

    “谁!干什么的!”哪知那黑暗的窗户里,隐现出一张脸,愤怒地瞅着跛子。

    跛子吓得拎起铁锨就跑向院外,绕了个圈闪进自家的门中。他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气,“吓死我喽,真他娘的活见鬼,我就像个盗墓的贼似的。”他起身下地,打开酒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

    “盗墓贼?”跛子似乎觉得这两个字,是如何的那么有吸引力。“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事啊?”

    .自古以来,盗墓者在活着的人心中,是个人见唾之的禽兽,他违背人性和丧尽天良。然而以这种行当财的人大有人在。跛子,就是怀着种心念,没事就在危重病人的病房门前转转,希望能有富人病逝。他好在夜里潜入停尸房,拔去他的内衣内裤,拿到服装市场开个价,换几瓶白酒买几包烟……

    盗墓是什么?就是把棺材里的陪葬品盗走。

    旧时期,家境好的人谢世,其陪葬品可以说是生前最喜爱之物,或者是家境中最值钱的东西随棺入葬。什么金银元宝,翡翠玛瑙应有尽有。如果权势相当的人病故,那殉葬品更是价值万贯。盗墓者大多是趁夜深人静将坟墓的土扒开,敲开棺材,取出尸体以外的东西,逃之夭夭。据说同一件寿衣有时前后能出售给几家谢世的亡者。

    现在就不同了,人死后必须火化,其骨灰盒入住公墓。墓中除骨灰盒外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盗墓者便把主意盯在骨灰盒上。他们盗走骨灰盒后再联系其家属,扬言,如果不拿点赎金,就将骨灰倒进粪坑,臭水沟里。

    跛子没那胆量去盗什么骨灰盒,但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道。他现太平间的财路仍有商机,那就是死者的项链、耳坠、手环和戒指。跛子常常混进悼念的群体中,“瞻仰”遗容查清财况,夜里便攀爬窗户入内,直奔锁定目标,一切就这么简单。

    钱来的容易,自然消费的就快。跛子喝酒楼,洗桑拿,找小姐,聊娘们。十天八日便把钱财挥霍一空,当他捉襟见肘时,他又想到了太平间。

    午夜时分,夜深人静,星光暗淡,空气中飘着蒙蒙细雨。街面上,除了奔驰的出租车,几乎看不到乘凉游逛的闲人。跛子环视四周无人,便攀爬窗沿推窗而入。看到一具具白布覆盖的尸体,跛子的心一下子兴奋起来,他挨顺序地掀开尸体,仔细地用手电查看着,唯恐漏掉一处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间太平间的小门,伴随着微微的“吱吱”响声敞开一条缝,紧接着一条白色人影闪进门里,吓的跛子差点叫出声来。借助窗外折射的微弱灯光,跛子隐约辨明那白色的影子,是人,一个医务人员形象的人,不是鬼。

    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是想做见不得人的事。跛子轻轻地埋伏到尸体车的后面,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不远处灰白色那游动的影子。

    一注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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