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少宠妻上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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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慕儿不理兰子,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安风。
安风颇意外地看了一眼郁慕儿,扬了扬眉毛,问道:“你确定?”
“给钱。”郁慕儿手向安风伸去,不耐烦地看着安风,一脸地不待见。
安风又看了一眼郁慕儿,掏出皮夹从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也不数放在郁慕儿的手中。“不够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安风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郁慕儿的手上。
郁慕儿把钱收了起来,名片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平静地说道:“不用了,碰到你,算我倒霉,但愿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见面。”说完理也不理安风转过脸对兰子说道:“兰子,你去给我办住院手续。”
“哦!”兰子应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跑着向外面跑去。
安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睛暗了暗,视线在郁慕儿的身上停留片刻,抿着嘴唇什么也没有说,抬腿向外面走去。
齐林见状也急急地跟了上去。
他们走后没多久,陆尘出现了,笑眯眯地看着郁慕儿。
郁慕儿一看是陆尘,立刻跳着脚拽着陆尘来到走廊一处僻静处。
“你来干什么?”郁慕儿看了一眼陆尘。
“怎么样?刚这个人符不符合你心中男朋友的标准?有钱,帅气,冷酷,如果这都不符合,这全天下就没有你郁大小姐能看得上眼的了。”陆尘笑容满面地说道。
“呵呵…”郁慕儿呵呵地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考虑一下。”陆尘看着郁慕儿慢慢地说道。
郁慕儿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好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陆尘,说道:“他根本看不上我。”
“这才仅仅第一次见面,好戏还在后头。”陆尘一点也不担心。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他要是真的对我动了心,你们真的把报社还给我们?”郁慕儿看着陆尘一脸认真地说道。
“安少的话什么时不算数过?”陆尘看了一眼郁慕儿,笑着说道。
郁慕儿不说话了,她虽然年龄小,但是安少的威名却早就听说了,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她爸的报社正是被安氏所收购,以致于他爸每天郁郁寡欢,精神不振。
“好,我同意。”郁慕儿咬了咬向陆尘说道。
“嗯,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听我的安排,我相信以郁小姐的聪明一定会成功的。”陆尘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郁慕儿,“这张支票你先收着,好好养伤,不要亏待自己。”
郁慕儿看一眼陆尘,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支票,沉默片刻,把支票接了过来,“支票我收下了,替我像安少说一声谢谢,我今天的确是受伤了,这是我应该得到的。”
陆尘眼中的满意更浓了,向着郁慕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郁慕儿把支票收起装好,跳着脚向医生办公室跳去。
雪还在下,晏晨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女人,你不能一直这样躺着,要起来活动活动。”安少把手里的孕妇手册合上,对着床上的晏晨喊道。
“不想动。”晏晨对着安少摇头。
“你再这样下去早晚非得成一头猪不可。”安少斜了一眼晏晨,没好气地说道。
“你嫌弃我?”晏晨立刻瞪大眼睛看着安少,语气中满是委屈,“你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你知道女人怀孕牺牲多少吗?身材走形,脸上长斑,还要忍受十个月的痛苦,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说我,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晏晨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索性翻了一个身,不理安少了。
安少目瞪口呆地看着晏晨,一脸的无辜,他说什么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是说让她起来活动一下,他有错吗?有错吗?
简直不可理喻。
安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把晏晨的身体扳过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晏晨说道:“女人,以后这种话可不准说了,爷不爱听。爷什么时候嫌弃你了?爷要是嫌弃你早就嫌弃了还用等到现在?以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爷都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吗?”晏晨嘴角含着笑意看着安少。
“爷什么时候骗过你?”自己所说的话被置疑,安少有些不高兴了。
“老公,还是你最好。”晏晨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双手捧着安少的脸狠狠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女人你又惹火?”安少盯着晏晨,眼中闪出一道异样的光芒。
晏晨无辜的摇头,刚想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少奶奶,外面有一位姓伍的小姐来找你?她说是你的大学同学,要不要让她进来?”林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伍纤灵?
晏晨满眼的奇怪,她怎么来了?
“告诉她,少奶奶在睡觉,不见。”晏晨还没有说话,安少不耐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晏晨无语地看着安少,能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吗?她瞪了一眼安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对林妈说道:“林妈,让她进来吧!”
“哦!”林妈应一声,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爷讨厌那个女人。”安少在房间里叫道。
“你谁也不喜欢。”晏晨返回房间关上门打开衣柜找出衣服换上,对着安少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谁说爷谁也不喜欢?爷喜欢你,你不知道啊?”安少的脸黑了黑,不悦地看着晏晨。
晏晨的心里猛地一悸,老脸又是一红,换好衣服来到床前在安少的脸上落下一吻,说道:“我当然知道。等我,我下去一会儿就上来。”
“麻烦。”安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脸上却是非常受用。
楼下客厅里,伍纤灵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茶,低垂的眼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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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忆的戏到今天为止就没有了,这个结局对她来说,也算是最好的了。 安少和晏晨还在睡觉,就连早饭都是让林妈端到卧室吃的,两人一直睡到中午这才悠悠地醒来。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闹成什么样了?”晏晨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事态还在进一步恶化,游行的队伍已经把城市的主要道路全部堵住了,满天都是随风飘舞的纸钱,再配以哀伤的悲乐,让人的心里不由得心生几分悲伤来。
“真可怜!”晏晨微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发酸。
“收起你的同情心,假惺惺。”安少鄙夷地看了一眼晏晨,这女人装得可真像,发起狠的时候没见她心软过。
“我是真的同情他们,你看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上一天也怪冷的。”晏晨娇笑着看向安少。
“一群无知的人,活该被人利用。”安少从鼻子冷哼一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晏晨手托着下巴看着安少,心里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嫁了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养眼,闲得没事的看看心情都是好的。
“女人,口水都流出来了。”安少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一转眼就看到晏晨一副花痴的样子,忍不住眉开眼笑,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一下子甩在晏晨的头上。
晏晨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扯了下来,嗔怪地看着安少,“干吗呀你?”
“少用那副眼神看爷,爷禁不起勾引,小心爷现在就把你就在正法了。”安少斜了一眼晏晨,看着她因为微怒而染红的双颊,心一动,心里的邪火滋滋地向外冒。
晏晨老脸一红,心里莫名一悸,眉眼含水带情看着安少,心底的最深处有了一丝丝渴望。
她有些想了。
晏晨的脸更红了。最近破事一大堆,还有闲心想一些风花雪夜的事,真是疯了。
晏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女人,想爷了吧!”安少早已经把晏晨的异样看在眼里,对着晏晨嘴里发出一声得意的怪叫。
晏晨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羞得抬不起头来,默默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唉!”安少忽地轻叹一声,伸手把晏晨抱在怀里,抬起晏晨的下巴唇紧紧地贴在上面,给晏晨来了一个热情的长吻。
“女人,爷想你了。”安少在晏晨的耳边轻声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晏晨的肌肤之上,热了两个人的身体,乱了两个人的心,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人,慢慢地倒在床上。
室内一片旖旎,暖意融融,温度瞬间升高。
……
邵选双腿跷在茶几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面带笑容看着电视里的报道,眼中一片得意。
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在邵氏待下去?邵氏早晚都是他的。
一想这里邵选心情大好,嘴里哼着小曲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他微眯着眼睛头靠在沙发上,眼前出现在晏晨离开邵氏而他稳坐总裁位置的画面,脸上是遏制不住的兴奋。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几名警察突然闯了进来,后面是一脸严肃的田秘书。
被人打断了美梦,邵选的脸上明显的不悦,他蓦地睁开眼睛正想发火,一看到是警察,心里不由得怔了怔,双腿从茶几上挪了下来。
“有什么事情吗?”邵选一怔之下,立刻镇静下来,站起来沉声问道,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们商业犯罪科,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怀疑你与一件商业犯罪有关,请跟我们回去调查。”其中一名警察掏出证件在邵选的面前一递,一脸严肃地对邵选的说道。
“我需要给我的律师的打个电话。”邵选冷静地说道。
“请。”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
邵选轻呼了一口气,从桌上掏出手机颤抖着手给律师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以后,邵选还想再打一个电话,一只手伸了过来,把邵选手里的手机给收走了。
“邵副总,你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收走手机的警察一脸冰冷地看着邵选。
邵选的心里猛地一个咯噔,想要再要回手机已经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他早有防备,从来不用这支手机与人联系,就算是警方也拿他没有办法。
邵选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腿向外走去,在经过田秘书时,田秘书突然开口说话了:“邵副总,忘了告诉你一声,姜丽已经出境了。”
邵选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露出一丝骇然,随即又恢复正常,他看着田秘书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姜丽跟我有关系吗?”
田秘书但笑不语,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邵选。
下午约四点的时候,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慢慢地,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堵了一天的街道的人群中有些受不住了,有人开始脱下孝衣悄悄离开,在五点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武警,强行把堵一天街道的游行队伍给带走,同一时间城市的各个显示屏,以及网络电视同时开始新的一轮报道。
最先放出来的是骆俊的一段录音,直到此时,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
原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死者骆老二的侄子骆俊前些日子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一夜之间输了近百万,借了不少的高利贷,利滚利,息滚息,短短几天的功夫,由原来的几十万一下子变成了一百多万,因无钱偿还笔钱,骆俊开始被人追杀,就在他走投无路之下,有人向他伸出了手,给他支了一个招。
只要他把骆老二杀了,这笔赌账就一笔勾消,顺便再付给他一笔钱。
骆俊当时听了就立刻反对。他是赌没错,但是骆老二是他的亲二叔,再说这可是杀人,是死罪,是要掉脑袋的。
但是这事容不得骆俊拒绝。
对方把骆俊的妻子儿子抓了起来,威胁他,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办,就要杀了他们。
骆俊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掉进了一个圈套,对方一开始故意让他赢钱,慢慢地勾引他上钩,等他完全陷下去以后,不但连本带利全输了出去,还借了一大笔赌债,现在还抓了他的妻儿,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杀人。
这一切都是别人算计好的。
骆俊想要拒绝,又想要报警,可是妻儿现在在人家的手里,又面临高利贷每天的追杀,无奈之下,他只有按照别人的指示对黑手对向了自己的亲叔叔。
骆老二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这里是他的根,让他从这里迁走,给再多的钱他都不愿意搬走,跟邵氏拆迁队已经出了好几次冲突。
事情在腊月十二的早上,那天陈方带领的拆迁队刚来到骆老二的家,骆老二突然浑身着火像一个火球向拆迁队冲来。等陈方等人反应过来,扑灭骆老二身上的火,骆老二已经被烧成了一具黑炭,人还没有送到医院就已经死了。
骆老二没想死。他是被骆俊他的亲侄儿给害死的,在拆迁队刚走到村口,骆俊趁骆老二不注意把就准备好的汽油烧在骆老二的身上,同时点燃了打火机。
骆老二瞬间整个人陷入大火之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亲侄儿会对他下毒手,强烈的求生**让他向拆迁队跑去。而骆俊趁机从后门偷偷溜走,这样给人造成骆老二是因拆迁而引火**的错觉。
医院外的记者也是别人设计好的,是有人事先通知了记者,让他们在那等着,等到伤者一到,立刻开始报道,所以才在短短半天的功夫,事态恶化,人尽皆知。
而对于围堵政府,安家,道路,这一切过激的行为,也全是按照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