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的隐婚影后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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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号码,樊攀小脸儿有些红,苏柔一看就明白了这电话是谁打过来的。满脸带笑的指了指对面的卧室。
樊攀红着脸摇了摇头,直接按了接听键:“喂。”
“攀儿,我白天忘记和你说,我今天带着美容专家过来了,他们说十天后就可以实施第一次手术。可我看姨妈还在犹豫,你帮着劝劝。”
“嗯,我们正说这事呢,放心吧,没问题。”
“妞儿……”他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魅惑,轻轻的唤着她。
“嗯?”樊攀心中一悸,被他诱惑的如飘上了云端般低应了声。
“我睡不着。”手机里传来他孩子气的语气。
“失眠了?!”攀攀担忧的问了句。
“小傻子!”这三个字是郎祁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这小傻子傻得没边了,自己这么明显的暗示她都听不出来。郎祁真想撞墙,大手紧握,刚想捶床,侧头看见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儿,忙收住了手,可别把这小祖宗再吵醒了。
正当郎少在床上暗自运气之时,樊攀已经挂了电话,拿着医生给苏柔开的安眠药轻轻敲着房门。
郎祁一个翻身下了床,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傻妞儿。睡着她睡过的床,闻着枕头上残留着的淡淡香气,今晚莫名的想她,想的如百爪挠心似得。
郎祁伸出大手便把人拉进房间。
“水!”手里还端着水杯,樊攀惊呼了声。
郎家大少看着那碍眼的水杯,嘴角抽了抽,傻妞儿,你才是我最好的安眠药,你知不知道?从樊攀手中接过水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这声可不小,吓得樊攀伸头看向床上的狼崽。见狼崽睡得还算安稳,这才放心。
“怎么突然失眠了,哝,这是药你先吃一粒,看看有没有效果。”攀妞儿把手中的药瓶递到了郎祁眼前。
“小傻子,我是想你想的睡不着,吃这东西没用。”
“啊!这才……唔”
妞儿的话还没说全,肉嘟嘟的小嘴便被郎祁直接封住。
狼崽还在,呜呜呜,没脸见人了。两只小手被人控制在两人的胸前,她想推开他都不行。
缠绵悱恻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郎祁若不是感觉到他家妞呼吸有些困难,是打死也不会移开他的唇。
“妞儿,怎么办?满屋子都是你的味道,让我怎么睡。”两额相抵,鼻翼翕动间,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微甜的香气。
樊攀急促的喘息着,她现在急需新鲜空气,小脸早就红成了番茄色。听着郎祁低哑磁性的声音,妞儿抬眸看向郎祁。郎祁眼中有两团火,瞬间就把樊攀燃烧了起来。凝视了许久,又无奈的垂眸摇了摇头,她能怎么办,外面躺着一个姨妈,里面睡着一个狼崽……
呸呸呸,攀小妞鄙夷了自己一把,乱想什么呢。
“我陪你聊天,等你困了我再去陪姨妈。”
这话像盆冷水一下子把郎祁内心燃烧起来火焰熄灭,恋恋不舍的松开双臂:“回去陪姨妈吧,你回去晚了,她会担心。就跟她说,我吃了药睡了。”
“那你怎办?能睡着吗?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妞儿……”那双大手再次把人拥进怀里,亲吻了下她的饱满、光洁的额头:“你再不走,一会儿就走不出去了。”
额!攀小妞自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指了指狼崽,坏笑着走了出去。
“臭丫头。”郎祁看着那有些得瑟的小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樊攀憋着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苏柔一直担心着郎祁,听到樊攀回来,低声问道:“大郎怎么样?”
“吃了药睡了。”给苏柔盖了盖被子,樊攀才躺下:“他就是担心您不同意做手术,折腾了半天也睡不着。”
她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苏柔喟叹了声:“这又是何苦呢,你和他说,我同意了,可别把他折腾出啥毛病来。等我能自理了,就让他回去吧,这天天的守在医院也不是个事儿。”
“让他回去,他也不安心,等您好了,我们一起回家。”您是他妈,他哪能安心丢下您。樊攀勾唇向苏柔身边拱了拱,闭上眼睛甜甜的笑着:“姨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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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上二更。
☆、035章 找上门来
苏柔的伤情恢复的很快,几天后,就能扶着东西下床走动,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郎祁这几天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基本都是晚上了才能见上一面。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苏柔整容手术的那天才结束。
他不说,樊攀也不好问,不过每天都会做些他喜欢吃的给他留着,然后两人在小餐厅里腻歪一会儿再各自去睡,感情也是与日俱增,看的苏柔喜上眉笑。
苏柔的第一次手术很成功,凸凹的脸上得到了很大的修复。在医院这一住就接近四十天,樊攀放寒假第二天他们才出了院。
郎祁把苏柔直接接到了景秀园,刚一进门,新来的保姆黄姐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苏柔明显不习惯这里,可看着孩子们都很开心,她便也顺了他们的心意。
为了庆祝苏柔出院,狼崽还特意请假了一天,这会儿正把意大利的真皮沙发当蹦蹦床欢脱的玩着。
“崽崽你小心点。”樊攀看着狼崽每次都蹦起来老高,担心的不行。
“母后,再玩一次,就一次哦。”狼崽哄着樊攀,再一次高高跳起。
“下来!”门口处传来一声厉呵,狼崽吓了一跳,一个跟头摔了下来,头也磕到了地毯上。
“崽崽!”樊攀也吓得不轻,急忙跑了过去,抱起狼崽上下的查看着。
“崽崽告诉母后哪里疼?”看着紧咬着小嘴不哭不闹的狼崽,樊攀有些蒙了。不会是摔坏了脑子了吧。
郎祁刚把苏柔送进卧室,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心疼的同时把犀利的目光射向玄关处傻站的郎鄂。
“你又抽什么疯?那么大声吼什么吼。”数落完弟弟,郎祁直奔狼崽,看着他家妞儿着急的直流泪,这气就更大了。
“狼崽快说话,告诉父皇,伤到哪没有,你看你把你母后都急哭了。”郎祁蹲下身子,抚摸着小家伙的头。还好没出血,可手触及到狼崽的后脑上时,发现那鼓出鸡蛋大个包。
“母后头疼。”狼崽终于哭出了声。
郎鄂听到儿子的哭声,这才缓过神来,几步就到了狼崽的跟前:“父王送你去医院。”
“不要不要,父王最坏。我要跟母后在一起。”
樊攀含着泪抱起了狼崽,没好气的看了眼郎鄂:“你就不能好好和孩子说话。万一伤到了脑子怎么办?”
“我……我也是怕他摔下来,结果喊得声音有点大……”
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苏柔哪还能躺的住,看着几个大的还杵在那,着急的不行:“赶紧带孩子去医院查查。都傻站着干嘛。”
这下好了,刚从医院出来不到一个小时,一家人又跑回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没大碍。后脑上的包慢慢就会消。
郎祁一路上没说一句话,孩子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他喜欢狼崽的程度要高过郎鄂。樊攀红着眼圈不停的给狼崽揉着脑袋。狼崽一直窝在樊攀的怀里,大眼睛卡巴着,一句话也不说。郎鄂无语,看来今天是把人家一家三口都得罪了。
车停好后,郎鄂讨好的对狼崽笑笑:“狼崽,你母后抱你那么长时间也累了,父王抱你好不好?”
“一边呆着去。”郎祁推开郎鄂从他家妞儿怀里抱过狼崽,拥着樊攀就进了电梯。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合上了,郎鄂才挤了进去。
四人进了家门,郎祁一愣,冷眼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你怎么过来了?”
金木子缓缓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郎祁:“听说苏姨出院了我过来看看。那会儿苏姨住院,你也不让我过去打扰她。”
樊攀站在郎祁的身侧,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金木子眼角抽动了下,慌忙移开目光。
苏柔陪了一个小时的客人,也是乏了,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崽崽没事吧?”
“没事,就磕出一个包来。”那一家三口不理自己,金木子又是他最不待见的人,郎鄂狗腿似得就跑到苏柔身边,双手扶着:“我扶您去休息下。”
“你这孩子,以后别那么大声说话,看把孩子吓得。”
“嗯嗯,以后我小点声说话,您老说的都对。”
金木子紧握着双手,直到苏柔进了卧室才把目光转向狼崽:“狼崽还疼吗?小姨抱抱好不好?”
“不好不好。崽崽疼,要母后抱抱。”狼崽在郎祁的怀里就往樊攀的身上挣。
“和狼崽上去休息会,等吃饭了我上去喊你。”郎祁把狼崽放到樊攀怀里。
“金小姐也留下来吃晚饭吧。”樊攀出于礼貌,先开口说了话。自从听了郎昊天那天的电话,樊攀有些不喜欢金姓,尤其是这位金木子小姐,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老头子嘴中的金小姐就是金木子。
“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气,你以后带狼崽要小心点,这是没磕到哪,真要是磕坏了,姨夫可要心疼了,到时候你也免不了挨骂。这个家,我待得比你久,姨夫那脾气我是最了解的。”
“我知道了。”樊攀嘴角含着笑,抱着狼崽向楼上走。金木子那句话说的不疼不痒,又恰到好处的点出了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这让攀妞儿心里有些不爽,路过厨房时,樊攀停下脚步:“黄姐,今天有客人,多加几个菜。”
“好的,夫人。”
攀妞儿挑眉笑笑,金木子你看清了没,这家到底是谁的!下人喊的这声夫人是我,而不是你哦。
“说够没,说够了就赶紧回去。我给你找的那间公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郎祁看出樊攀的不悦,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刚好找到了可以发泄的人,见樊攀上了楼,便不悦的看向金木子。
“祁,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上次我就要搬出去的,是姨夫说,住在自己家里安全,不让我一个人住在外面。”金木子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下人喊的那声“夫人”直戳她的心。这称呼本是她的!
“好,那你就好好的住下去吧。”郎祁也没给金木子一个正脸,冷言冷语的说完迈开大长腿就走,金木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臂:“我这都来了有一个月了,家里看不见你,公司也看不见你,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
郎祁那黑曜石般的鹰眸冷冷的落在抓着自己胳臂的手上,直到金木子怯怯的松开手才质问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都忘了?还有,这个家是樊攀的,不是郎家的,我以后不想在这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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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攀妞儿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哈哈,小小腹黑一把。
二更奉上。
☆、036章 狼崽被绑架
金木子眼圈一红,这房子是郎祁的私产,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他竟然把这套房子给了樊攀。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让他如此的着迷。
想起姨妈的告诫,金木子做了几次深呼吸:“那我先回去了。”
金木子出门时脚步有些踉跄,尖尖的指甲把手掌心都戳破了,她得想办法对付樊攀,不然自己难以嫁进郎家。
郎鄂单手插兜,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看着紧锁眉头的哥哥:“这女人越来越像她姨妈了,让她看上不知是你的福还是你的祸。”
“闭嘴!”郎祁冷睨了眼弟弟。
“好好好,我闭嘴。”郎鄂在郎祁对面坐了下来,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那家影视公司已经正式更名为朗诗影视,没事你就过去看看。”郎祁抬眸扫了眼弟弟。
郎鄂邪魅一笑,点头应了,哥哥为了小嫂子还真下了大本钱。
“前几天得到确切消息,那女人失踪前见得最后的人是老头子。”
“你的意思是老头子把那女人保护起来了?”郎鄂放下二郎腿,脸上也没了那抹邪笑,鹰眼一瞪,整个郎祁再世。
“他要保护的人我们还真不好找。”郎祁蹙眉,满眸的怒色。
“靠,我就不信了,这么多年,怎么保密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郎鄂长臂一伸,整个人仰躺在沙发里,他就不信凭借着他们兄弟两人的力量还斗不过老头子。
“还有件事,我们也要注意下,有人在暗中收购wolf的股票,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也不能轻视。”
郎祁坐进沙发,把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嘴角挂着一丝淡笑,有时候不那么刻板,偶尔像郎鄂这样放纵下也蛮享受的。
“嗯,你那面的人手不够的话,我再派几个人过去。”
“你的人把朗诗看住就行。真有决裂的那天,我们也不至于饿死。”
“反正有你顶着,第一个饿死的人肯定不是我。”郎二少又开始得瑟的翘起了二郎腿,有哥哥就是好,他干活,他享受。
郎祁挑了挑眉,随后也翘了二郎腿,学者郎鄂邪魅的勾起唇角。今天两兄弟又撞衫了,同款的黑色Armani衬衫与西裤,就连脚上的袜子都是同款同色的。
“你嫂子不愿意让咱们穿一样的衣服,你就不能换换?”
“我可没刻意和你穿一样的,随手拿的。爱换你去换。怎么攀小笨这么长时间还分不清我们吗?我看,今儿一天她也没认错人啊。”
“那是你今天吓坏了狼崽,自己一直内疚,咱们的表情不一样,若就这么坐着,你让她怎么分得清。”
“这可不归我管。”郎鄂坏笑着:“嫂子要是认错了人,我可是来者不拒,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你占个试试!”
郎祁伸腿就把茶几踢向郎鄂。郎鄂慌忙抬脚,整个人跳到沙发上。
樊攀抱着狼崽下楼时,两兄弟正怒目相对,听到脚步声,双双抬眸看向楼梯上的一大一小。
攀妞儿有些头疼的打量着两人,这会儿两兄弟都是郎祁版的冷脸,一时半会儿还真分不清。
“崽崽哪个是你父皇?”樊攀压低声音求助的看着怀里的狼崽。
狼崽也看了好半天,最终很聪明的不把目光落在任何人身上喊了句:“父皇。”小家伙也有小家伙的办法。
“嗯。”不等郎祁答应,郎鄂沉声先回了话。郎祁放下二郎腿,冷睨了眼郎鄂,随后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