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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6部分

小说: 匪宠:官妻瘾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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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天将手中的扇子打开又闭上,状似漫不经心道,“又有谁能知道骆大小姐在未来的某一天不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卖掉我们所有寨中兄弟的性命呢?”
  此话一出,季不强立刻又来了精神,“就是就是!你说不信我的能力,那我们还不信你呢!你又拿什么来让我们相信?”
  易天手中的扇子拍出悠闲的节奏,看向骆青染的眼神好整以暇,“听说,骆大小姐的父亲就是因为通敌卖国才被诛以九族的……”
  

  ☆、010  一秒变泼妇

  话音还未落,众人便感觉厅内骤冷下来。
  而比气温让人觉得更冷的是,骆青染突然从首座之上一蹿而下。
  面容优雅气质也优雅的女子突然活像个跌入沸水中的青蛙一样,一乍而起,又一乍而落。
  整个动作不仅爆发性十足,而且连贯顺畅,顺畅得以与相貌气质完全相反的表现震惊了厅内众人。
  易天摇着的扇子顿住,话卡住。
  众人的眼睛先是瞪住,被惊的;随后目光就生动荡漾起来: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白玉光芒是什么?是脚丫还是小腿?
  再次殷殷聚集目光投射过去,垂至脚底的金黄虎皮映入眼帘。
  众人立刻收敛眼神乃至心神,那代表的是主子的女人。
  可这位主子的女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张口就是一通与她那优雅外表完全不配套的,形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的话。
  “你说谁通敌卖国呢?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了?没看到也没听到,你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听寨内兄弟们也尊称你一声‘军师’,这既然是军师,就代表你有脑子。而既然你有脑子,你就不该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傲天寨的大夫人名落谁家是谁是很重要,可是,再重要也不过是一个后院的问题。它再重要还能重要过一个对傲天寨的发展方向有着影响力的军师么?”
  骆青染语速飞快,情绪激昂,眉毛皱成川字结,眼睛瞪到铜铃大,活脱脱一个泼妇的模样。
  “我倒要问一问了,一个不调查不取证张口就敢给人胡乱扣帽子的军师大人,请问,你这样与那些不问青红皂白就污蔑寨内兄弟为非作歹的官府有何区别?而这样的你,又是如何得到大家的信任的?难道只凭你空喊一句‘我心忠诚永归傲天’么?”
  话落,厅内皆默。
  是被这位出自官家的大小姐一秒变泼妇的表现吓的,也是被她敢说能说也在理的话所震的。
  信任这种无形的东西,如何拿出来让人随意选择相信或不信?如果很简单的话,他们也就不用天天跟官府周旋在好与坏的纠结上了。
  一阵沉默后,季不强突然一跳而起,“大哥,这是扰乱军心,这是挑拨离间!如此心机叵测的女人怎配得上大夫人的位置?”
  “哦,是吗?”
  炸毛之后瞬间恢复的骆青染再向前行,优雅的步幅恰到好处地维持在虎皮之内,不露丝毫端倪。
  众人眨眼再眨眼,难道刚才是假象?
  路过季不强,骆青染脚步不停,贤惠开口,“既然配不上,我不做这个大夫人便是!”
  哎?众人再次被惊得瞠目结舌,她这一惊一乍,前后完全相反的表现到底是要闹哪样?
  “你!”季不强横眉怒指的姿势僵住,就如同一记铁拳打出来却打到棉花一样,让他突然有些适应不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金黄的背影即将走出门口。
  就在此时,一阵风突然刮过。
  不寒不冷,却声势浩大。
  “呼”地一下,众人只感觉眼前突然一暗,随即很快又亮了起来。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功力,唯有斐天问。
  众人目光追过去,却只追到了斐天问留在半空中的话。
  “三天!三天准备好所有的三书六礼之事,做不到?那么就当自动放弃参加招安大会的名额。”
  “什么?”季不强第一个反应过来,官府给的首批洗白名额本就不多,现在居然要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先刷掉一批?那怎么行!“大哥,这不公平!”
  无人回答。
  斐天问和骆青染的身影早已消失。
  花芳芳抽抽泣泣的声音响起,“那狐媚子到底给斐爷下了什么药?斐爷怎能为了她进门做大就以兄弟们的事情做要挟?这还没正式进门呢,已经纵容得几乎要无法无天了。这日后如果正式进门了的话,傲天寨那还不变成她骆青染的私人天下了?”
  “瞎说什么呢!”季不强三角眼一翻,喝斥道,“谁不知道我们大哥一向以寨众为重,你不要因一时没当上大夫人心里觉得委屈就胡乱污蔑大哥!”
  “我才没有!”花芳芳抹一把鼻涕,“我没有当上大夫人有什么委屈的?真正委屈的是凤姐姐!可怜凤姐姐跟了爷足足有六年了,这寨中有一半的兄弟还是凤姐姐当时带来的呢。如今凤姐姐一走,那些兄弟……”
  花芳芳拿丝帕拭拭眼角,目光小心地扫过厅内某些人群,“都是那个狐媚子的错,否则斐爷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凤姐姐离去连挽回一声都不曾?”
  “你闭嘴,娘们家家的别没事儿就乱嚼舌头根子,咱们傲天寨一向是最团结的,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四分五裂?”季不强的目光也洒过某些人群,“兄弟们,大哥还是我们的大哥,他一定会带着我们成功洗白的!”
  号召性质的话大声喊出,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得到成群的呼应。
  人群中有人低着头向门外走去,“二寨主,今日的训练任务还未完成,我再去看看。”
  “啊,我也去我也去,这多事之秋勤加锻炼锻炼总是好的。”
  “对对对,我后山的猪也该喂喂了。”
  ……
  叽叽喳喳中,很快这议事厅内就剩下不几个人了。
  季不强拉住也要跟出去的胡大锤,“老三,你干什么去?”
  胡大锤甩膀子躲开,“我爹今天回来,我娘让我早点回去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吃死你。”季不强低啐一口,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天,“易军师,此事,你怎么看?”
  “啊?啊。”易天摇摇手中的折扇,“还能怎么看?大寨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呗,难道还有谁敢抗命不成?”
  易天边说边走远,“鉴于易某初来乍到对此地风俗不甚了解的情况,三书六礼的事情还是要麻烦二寨主全权负责了。辛苦辛苦!”
  易天一步三摇地走远,轻松的姿态好像刚才那个曾据理力争公然反对骆青染为大的人不是他。
  易天走远,议事厅对面的屋顶一角,两个人头露了出来。
  斐天问和骆青染。
  男声先起。
  “你这柴添的不错。”
  “斐爷谬赞。”
  “可惜仍有漏网之鱼。”
  “斐爷明鉴。”
  “看来这钓大鱼终究还是需要长线。”
  “斐爷圣明。”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抱歉斐爷,不能!”
  她卖的是身,绝不卖心,她骨子里那官家千金的骄傲不会因为身份改变就弃之脑后。
  即使偶尔她也会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带上谄媚的面具。
  例如她再次故意落入不明人士手里之时。
  

  ☆、011  燕窝牛乳蟹黄包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的热度落在骆青染的眼皮之上时,骆青染缓缓睁眼。
  眼前却仍旧混沌不清。
  这是一辆从外面封闭紧实的马车,空有阳光的热度透射进来,却不见足够的光亮。
  骆青染摸索着将腰间的飘带打上第四个结,代表着这是她被掳的第四天了。
  不知何人动的手,不知怎么中的招,在她一觉醒来之后,她已经在这辆马车上了。
  骆青染缓缓坐起,等,早饭时间也该到了。
  刚这样想着,车门就快速地被打开又被关上了。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吃饭!”
  门里放入了一个托盘。
  骆青染不用看都知道,上面从左到右分别是:燕窝,牛乳,蟹黄包。
  燕窝爽滑无丝毫杂质,牛乳温热满满一大盅,蟹黄汤包咬一口流油唇齿皆香。
  在这冰天雪地的入冬时分,在这荒凉无产的北部边陲,她,骆青染,被掳的四天之内,顿顿奢侈天天进补。
  骆青染持匙的手小指自然而然地翘起,想,那位拱火撒网放长线的土匪大爷,想必不会将这样的琐碎小事也处理得如此细腻。
  那么,这偷掳一事的幕后大主子还真是值得推敲了。
  吃饱喝足,盅碗刚放下,车门又被迅速打开了。
  光亮一闪而过,托盘消失在车门后。
  骆青染眼皮都没敢眨,也只看到了一截土灰的袍袖。
  那袖太破太烂,因主人动作太快而无法尽职地附在手臂之上。
  于是,那光裸的腕间,一圈妃红色就这么撞进了骆青染的视线。
  亮红色,冰般透,圆圆润润得好像能流出水来——质地上乘的红翡玉镯。
  骆青染嘴角一勾,赶在车门关闭之前及时开口,“芳姐姐!”
  有过几面之缘的傲天寨三位夫人之一,花芳芳。
  车门半闭不闭地顿在那里,就在骆青染以为门后的人会拒绝承认的时候,门后那人出声了。
  先是一阵娇笑,这次不再刻意地压低声音,那种尖尖细细却不刺耳只显柔媚的声音,除了花芳芳还能是谁。
  “哦呵呵呵,真不愧是见惯了名贵宝石的官千金,这眼睛可真毒!”花芳芳倚在车门的缝隙处,背对着骆青染说道,“不过,几日不见,骆小姐的记忆力可是衰退不少。妾身是姐姐?明明那天骆小姐一口一个妹妹来着。”
  一副布裙荆钗的农妇装扮,却在有风吹过扬起衣角之时,衣底的妃红色若隐若现。
  生来爱美的女子,怎么会因为某些“小事”就亏待自己。
  骆青染自动过滤掉她酸溜溜的口气,捋捋小指回以讨好的笑,“芳姐姐一身芳华独一无二虽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斐爷曾在青染面前几次赞美,能在风尘浸染数年而身不沾污者该是如何的心思玲珑风骨傲绝!”
  “你胡说!”骆青染一连串的赞美非担没能讨好花芳芳,反而惹得花芳芳更是怒火中烧,“如果斐爷真是对我如此喜爱,那为什么不将大夫人的名号落于我的头上?”
  转过脸来的平日里柔媚如水的女子,此刻却一脸扭曲地正对于她。
  骆青染波澜不惊,笑意不收,“姐姐,您当真是没有察觉得到斐爷的良苦用心?想这大夫人的名头,在招安大会来临之前那是多么招风的目标!斐爷这是唯恐自己真正心爱的女子被人惦记以至出事,这才令初次见面的青染先代以引敌啊。”
  招安大会,将在年底于乌山镇的驻兵校场公开举行。彼时,凡是参加招安的各黑道中人,实力比拼是一方面;这代表着其日后能不能上得台面的夫人们,其气度比拼也是一方面。
  于是,为了争抢首批的洗白名额,各黑道势力除了暗中破坏竞争对手的作战实力之外,还会耍一些阴招黑掉其后院的夫人们。
  花芳芳听得一愣,她这么说倒也在理,可是,“那你怎么肯定那就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张大凤和廖冰?”
  骆青染认真地摇摇头,语重心长道,“芳姐姐您想啊,这斐爷在谁的屋里过夜的时间最多?那不就是您嘛!一个男人晚上最想拥谁而眠,当然就是最喜爱谁了,这还用怀疑?”
  也对。但花芳芳仍是将信将疑,不过这再开口,语气倒是缓和了许多。
  “可是张大凤跟斐爷的时间最长,而且还带来了兄弟!”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让她当大夫人啊。一个在寨内与自己的势力旗鼓相当的夫人?斐爷能不知忌讳?”
  “那廖冰呢?斐爷每次出门都只带她而不是别人!”
  “那是因为她会武,长得又安全不会额外招来事端。试想一下,如果斐爷带的是您出门,就您这天下无二的容貌,那还不惹得更多麻烦上门?”
  一口一个“斐爷”正中花芳芳的软肋,花芳芳骨碌着眼睛怔在车门口,没看见骆青染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骆青染很快又开口,声音仍是真诚而坦率,“姐姐,您一定要相信青染啊。青染的官奴身份未去,怎敢跟侍候斐爷多日又甚得其心的姐姐相比?”
  花芳芳被一连串突来的高帽戴得有些发懵。
  骆青染脸上的笑越加讨好,“只要您愿意相信斐爷,那么待到招安大会之后受封之时,那斐爷身侧的位子只能是您的。到时,姐姐可要帮青染跟斐爷求个人情才好,青染万万不敢奢望与姐姐分享斐爷,但求洗去官奴之身份。”
  “……呃,好……”花芳芳被夸得有些飘飘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何时已蹭到花芳芳身边的骆青染,翘翘小指勾上花芳芳的臂弯,“姐姐,为了能洗去官奴的身份,青染甘愿为姐姐吸引所有的潜在危险露头,只求能让斐爷一击得中。可是,姐姐,您看现在,你把我关在马车里,我还怎么为姐姐吸引危险啊……”
  “不,不是我。”花芳芳下意识就是反驳。
  骆青染的脑袋凑过去,“那是谁呀,姐姐?”
  “是……”
  “蠢娘们,你闭嘴!”一声厉喝打断了花芳芳即将说出口的话。
  “我?我怎么了?”花芳芳摇摇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低头看见骆青染近在胸前的脑袋,赶忙一把推开,“你什么时候近到这里来的?快进去。”
  骆青染眼皮敛下,谄媚消失,心中暗咒,为什么她对那位斐爷的痴迷不能再深一些?
  急速的脚步声传来,骆青染还未来得及看清来者何人,面前的车门已经“哐咣”一声甩上了。
  隔着门板,她隐约听到,“你个脑袋被驴踢了的蠢娘们!……有什么好说的?闭嘴吧你!……今日太阳下山之前……”
  声音渐渐听不到了,停顿了好久的马车又开始起动了。
  骆青染拢裙坐好,刚刚凑近门口的一瞬间,她绝对看到了乌山镇的城门。
  方向却不是车头,而是车尾。
  可是,三天之前,她清楚记得听到过进城的声音。
  那么,四天的时间,他们其实一直在进城出城反复的转悠了?是为摆脱斐天问的追踪?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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