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宠:官妻瘾上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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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子?“谁?”
“啊,不是!”胡大娘惊觉连忙住嘴,正要蒙混过关,洗浴间的房门打开了。
斐天问绷着脸走进来,“大娘,出去!”
------题外话------
呃,外号“大狗子”够不够萌?
其实这里面是有着很深很深的原因的、、、
具体以后见分晓。
☆、006 袒露相对,收钱办事
热气生腾的狭小空间内,一个全身光裸置于浴桶之中,一个只披一件大氅从敞开的领口一看便知内里不着寸缕……
骆青染很想按照十八年来的教养,一如既往地表现出端庄大方的气度,可是在斐天问双手抱臂居高临下俯视而来的时候,叫出口的“斐爷”便突然像最近难以下咽的野菜一样,变得干涩而生硬。
斐天问邪邪地挑高一边眉毛,“嗯,身材倒是不错!”
骆青染环绕遮在胸前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是又紧了紧,“斐,斐爷……”她主动将自己“嫁出”,或者已经自我理解为“卖出”,自然想过所谓清白的问题。她以为自己为了父亲的平反可以忽略掉一切的时候,仅他一个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便已让她萌生怯意。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斐天问拇指弓起点点下巴,对于此刻骆青染眼中显而易见的紧张颇感有趣。
害怕?谁害怕了?
就像刺猬一受惊便要棘刺全竖一样,当骆青染每每听出别人有看轻她的意思之时,她立刻反射性的挺胸直背。
“斐爷多虑了!”骆青染的脑袋迅速清醒,并以最短的时间于心中痛击了自己一下,真是丢尽母亲自小教导只向前不退后的颜面!
“还请斐爷回避片刻,奴家清洗完毕自然好好,”骆青染空咽一下口水,“……好好服侍斐爷!”她闭眼快速说完,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还打退堂鼓那样无聊的东西。
话落无人应。
长久。
难道出去了?可也没有听到开门或关门的声音啊?
骆青染疑惑睁眼,睁眼就看到了斐天问火热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胸前!
顺着他的目光迅速低头,一抹粉红色于两手臂交差的空隙露了出来!
在她挺胸之后,闭眼之前,原来春光早已外泄!
不及惊叫,骆青染即刻下蹲身子,于是浴桶中的水因她太过迅猛的动作而被挤出了桶外。
哗啦啦,泼溅了浴桶外边的斐天问一身。
斐天问有些僵硬地维持着双手抱臂的动作,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一向自傲的反应能力此刻居然一点也没用上。
温热的水滑过他的腰腹,沿着裤腿流向靴子。
斐天问盯看片刻,失笑出声,“呵,呵呵呵……”
水中的骆青染顿时只觉得热气腾一下就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头也埋进水里。
因为不能,所以此时的她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看轻了,双手捂胸就要背转过身子。
然而还是不能。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隔着她的手臂罩在了她的左胸之上。
掌心的热度瞬间烫得她尖叫出声,“斐爷!”
斐天问捏捏五指,对于掌下传来的血液鼓躁的感觉像是了然于胸,“表里不一!”
骆青染努力平息呼吸,可她越想控制就越无法控制,最后连带着身体都开始颤抖,“斐,斐……”
字难成句。
斐天问却莫名的心情不错,松开她的左胸,再伸手入水,一揽一勾,骆青染已经被拉到了面前,两人仅隔一层桶壁。
四目相对。
骆青染眼中的紧张越来越明显,斐天问眼中的笑意就越来越浓郁。
斐天问凑近嗅嗅,“嗯,已经很香了,不用再清洗了。”
尾音悠长。
不用再清洗了?他说不用再清洗了……
骆青染眼珠定定不动,心思却没敢停下,“斐爷容禀,朝廷在招安的旨意里可是说的清楚,一定得三书六礼齐全,才能拜堂洞房。”
斐天问另一只手的拇指抚上她的右脸,那里今天才受伤的地方因为蒸腾的热气,而让伤口有些泛白红肿。
“洞房之夜的元帕是需要上交官府的。”骆青染喋喋不休,只求能暂时拖延一下他“不用再清洗”的后续。好吧,她到底对那陌生的欢爱之事心有忌惮。
斐天问的大手下滑,滑过她的脖颈肩膀,然后落在她覆于上臂之处的手背。
手背肿高的像馒头,五指的关节处有的都已经裂开。然而,小指还是自然而然地翘出优雅的弧度。
“斐爷——”
“骆青染!”
两人同时开口,斐天问以更深沉的声音轻易压过了骆青染弱似蚊蝇的声音,然后得以继续,“希望你打的不是什么借我为跳板为父平反的主意!”
骆青染内心一抖,咬了咬牙才没能在脸上表现出异色,扯嘴,笑,“斐爷多……”
“虑不虑的不用常挂在口上!”斐天问再次抢过话锋,“你为了什么才决定出嫁,你我心知肚明。”
那样远的距离,如果不是她的羊群事先被禁锢到几欲疯狂的地步又怎么会在受惊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冲撞到他的羊群?
她的动机,他可以在决定要她之后忽略不计,但绝不允许今后依然成为被她利用的棋子!
骆青染被他敏锐的心思吓得怔住嘴角的笑,就是怕被人惊觉她的心思她才在“求亲”当时对平反的事情不提分毫。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么快就……
斐天问并不过多追究,他一向只看中结果,“你请本寨主娶你时,条件列的清楚,那就是赵六的命!而本寨主,已经做到!”
斐天问食指点点,指下雪白的肌肤,滑腻柔嫩,令他流连忘返,“嫁了本寨主就是本寨主的人,本寨主吃干的就不会让你吃稀的!而前提就是,把你的心给本寨主牢牢地收好!”
他缠在腰间的手臂刚硬却不至于弄痛她,他抚摸肩膀的手更是轻柔地让她频起颤栗,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却让她的心迅速坠入冰渊。
骆青染眸光一闪,低眉敛目,“奴家谨记斐爷教诲!”
斐天问眉头一皱,心情陡然转糟,“你的自称也该改改了。”
“是,妾身谨记斐爷教诲!”骆青染从善如流,乖巧地不打一点磕绊。
声音柔顺,态度柔顺,就连掌下的肌肤似乎也柔顺地平和下来。
不再鼓躁,不再颤抖,安安静静地浸于水中,如一朵娇羞脆弱的水仙花!
娇羞脆弱?斐天问的眉头不自觉地也拧成一朵花,到目前为止,他什么时候见她娇羞脆弱过?
眼睛一眯再仔细看过去,对面的人儿眉眼皆低垂着,下颌却绷紧如陡峭的崖壁。
“呵呵呵……”斐天问的心情突然又无端地转好了,“记得就好!”
说完右手臂一兜一收,骆青染已经被他从水里捞了上来。
“喝。”骆青染惊呼一声,一时之间慌乱的双手不知该去挡上面还是下面。
身前,斐天问的左手从旁侧一划拉,一件早已备好的衣裙已经扯过,然后顺势裹在了骆青染的身上。
“谢——”骆青染下意识地就想道谢,可刚谢到一半,就觉得身体被人一个翻转。
收神,是斐天问将她横抱在了胸前。
她紧揪着衣领的手,此时正贴在他的胸口之处。
胸下心跳稳健。
胸前的伤口血红狰狞。
骆青染倒吸一口冷气。
斐天问抱着她直奔里间的热炕,“收钱办事是我傲天寨雷打不动的规矩!本寨主既然收了你的人,自然会保你一生一世!”
所以,收她的身子,他也不会矫情地迟疑一二!
☆、007 斐天问,我恨你
后背突然挨上温暖的热炕,这让冻了足有月余的骆青染立时舒服地直想叹气,可身前传来的更滚烫的感觉又让她的理智迅速回归,“斐爷,您新伤未愈,如果伤口裂开……”
斐天问置若罔闻,此时他的视线正粘在她不经意外露的小脚之上。
外形小巧,肌理细腻,肤白而光洁,指长而匀称。
情不自禁地以自己的大手丈量上去,居然差不多长短。
五指顺势就要收紧,岂料小脚像一尾滑溜的鱼一样,“哧溜”一下就缩进了外裹的衣裙里。
抬头,骆青染绷着粉红的小脸,目光游离。
斐天问挑眉稍怔,随即覆身而上,大手抚过她的脸,口中喃声道,“原来真有水仙花的时候。”
声音哑哑的,如他粗砺的大手带给她刺刺的感觉。
骆青染困窘地歪头再歪头,妄想躲开他火热气息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床头堆砌的棉被。
艳红的牡丹缎面,灿金的交颈鸳鸯。
“大娘得记功一件!”顺着她的目光同看到的斐天问由衷一叹,另一只大手早已从裙底钻进去,然后摸到她的小脚。
骆青染立时又是一个哆嗦,反射性地就要再抽脚躲离。
可是不成。不曾弄痛她的力度却也让她无法随心所欲。
骆青染顿时心慌了,只因这一次与先前赵六意图不轨的情况完全不同。
赵六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算计着她的时候,她也在算计着他。如果他妄想不轨,那么必定会创造最松懈的看管契机,而那个时候,就一定会是她逃离劣境的最好时刻。
这方向,当然是距离最近的傲天寨。
每天放羊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傲天寨的羊群居然也每天同样的时刻出现在山脚下。听说,傲天寨对寨众们管理甚严,首要一条便是不得强辱女子。
那么,只要她利用得当,她就一定能逃脱险境。
幸运的是,她直接引来的就是那个早已熟悉在耳的大寨主!
所以,她的计划提前实施,也幸运的圆满的达到了入寨的目的!
至于这代价,当然是她为了巩固位子而准备付出的清白!
然而此刻,当“要账的”欺上身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事情并不像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在他坚定地否决了她的平反之想以后。
可是,他所否决的却正是她誓死都要坚持的!那么,在找到更有用的能帮她平反的势力之前,她唯一可用的清白绝对不能在这里丢掉!
“斐爷三思!”骆青染即刻双手反向外搡,头也抬起顶在了斐天问正要下落的下巴处,“招安大会开始在即斐爷何必因一晌贪欢而使一切功亏一篑?”
自认为绝对有效的理由不加停顿地一口气说完,说完就清楚地感觉到了掌下的肌肉绷紧。
他生气了!
别问为什么,她此刻就是无比清晰地知道。
“你要反悔!”不是“想反悔”,而是以肯定的语气道出了此时骆青染心中的新决定。
是,她要反悔!骆青染于心中附和一声,可是以更快的速度出口的却是,“不!”
“哼,是吗?”他粗重的呼吸几乎如巍峨的乌山,对着她的头顶直压而下。
骆青染深吸一口气,解释的理由张口就来,“妾身在发配途中半个月,在戍所放羊半个月,一个月来身为官奴的苦楚,妾身自认已经体会得淋漓尽致,也非常不希望在将来还会有这种类似遭遇的可能出现。所以,妾身由衷地盼望即将到来的安稳生活不会只是一个靠不住的短暂梦境。斐爷有心怜惜,妾身感激不尽,于是,妾身斗胆恳请斐爷再小忍数日……”
至此,恰到好处地收尾。
可就在她的尾音刚刚落定的时候,头顶处立刻就传来了斐天问的沉声回复,“巧舌如簧!”
骆青染力持镇定,“肺腑之言。”
“狗屁的肺腑之言!”斐天问眼底窜起的火花显而易见,尽管他早就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才决定将清白之身轻易托付,但当他真正理解透彻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愤怒的情绪。
她当他是什么?有用的时候什么都敢托付,危机一过就弃如敝屣?
她不是那个一向奉行“以诚待人”的礼部尚书之女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样表里不一狡猾现实得令人生气?
伸出两指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他将自己的决定表达得斩钉截铁,“我,不允许毁约!”
她抵在胸前的双手对他来说丝毫不够成威胁,只轻松地一扣再一提,就牢牢地禁锢在了她的头顶上端。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眸底的慌乱尽收眼底。
身下柔软的躯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一丝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斐天问大手一挥已经“呼啦”一下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裙。
凉气袭来,骆青染哆嗦一下就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可嘴巴才开,声音还未到喉咙,斐天问的唇瓣已经俯冲而下。
她大眼瞪圆怔愣之时,他口腔的气息已经冲到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掠夺起来。
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气息都带着强势的征服!
骆青染被啃得生疼,曲膝就要反抗,可才有抬腿的意思,斐天问的大腿已经紧贴压下。
绷紧的肌肉,生硬的力道,骆青染顿时真正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心中陡凉,骆青染定定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横木房梁,意识短暂飘离。被赵六强占身子与被眼前的人强占身子,有区别吗?哪个都不能为自己的平反之路添砖加瓦!
不行!
她不允许!
手被扣住,那就扭脑袋!
脑袋也被扣住,那就扭身子!
然而,在他的强制之下,她的所有反抗不过如蚍蜉一般渺小无力!
如果说当时被赵六点穴曾让她悲愤地想哭,那么现在,没点穴也无力反抗的她,眼泪早在意识到以前已经迸发而出!
“唔唔唔,唔唔唔!”——斐天问,我恨你!
曾经最不屑这样空放“狠话”,也认为这样其实是最无能的人才会说的话。此时一朝出口,不过代表了她真正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斐天问的动作稍停,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遍布泪水,却仍然死死地含着不肯让它流下!
心中一角轰然崩塌,只为她的倔强!
然而,大手探向她腿间的动作却开始继续——她的身子今天必须被破掉!
敏感地察觉到那长驱直入的手指,根本无暇顾及羞涩的骆青染即刻全身冰凉,难道果真要……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