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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27部分

小说: 匪宠:官妻瘾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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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天问挑眉,瞥一眼她紧闭不睁的模样,嘴角翘起,“一直以为你的胆子很大来着……没想到,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骆青染火速收手,“妾身……”
  手没收回来,话也被截断。
  “嗯,这词好!”斐天问抓住她的手拉到眼前,冻疮已退去,纤柔再归来。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微微上翘着的小指,无不明里暗里彰显着她骨子里官家千金的优雅。
  在经历了戍所放羊,山寨围攻,军营探险之后,无论她遭遇多少命悬一线的意外,她仍然秉持着官家千金的骄傲不屑慌张。
  真真的让人挪不开目光!
  也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既然心性如此强大,为何对于情之一事又如此极端相反的胆小?
  白嫩的手指恨恨地捉进嘴里,他一根根地狠咬过去。深深的齿印很快出现,骆青染痛地僵了身,却不吭一声。
  斐天问眼角余光瞥见,再一口下意识地就收了牙齿。双唇吻合,轻轻吸吮,是他说不出口的歉疚。
  骆青染却在此时一个激灵,倒吸一口气。
  声音清晰,眼神惊恐。
  她的神经素来犀利,她不愿承认不代表她体会不到。
  斐天问好笑地闷哼出声,“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是不是?”
  “……”骆青染抽手背身,缩向远远的车角。
  可马车再宽敞能有多大?架不住手长脚长的斐天问。
  上身抬起,臀部稍移,那个妄想逃离的娇小身影还不是完整地落入他的怀中。
  下巴熟练地搁上她的肩颈处,嘴巴轻轻一凑,便正对她完美轮廓的左耳。
  “你尽可以再胆大一些。”
  “……”
  “就像你刚才懂得扯动挂绳创造车震的表象一样。”
  “!”
  “呀,脸红了!”斐天问笑得如一只偷吃腥的猫,“原来我们的盛京第一千金也是懂得何为车震的……”
  骆青染顿时只觉得手脚无处安放。
  端庄大方的官家千金,也不代表着对于闺房之事就一窍不通。毕竟在临出事之前,她正是一待嫁新娘。还记得那日入夜,娘亲摒退一干侍女,然后向她一一解说未来的闺房之事。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取悦日后的夫君。
  “啊,梁继。”骆青染突然眉目清明,如果在北部边陲活未见人死未见尸,那么这里有多少人是他派来的?
  战乱平息了,许小谏上报朝廷的奏文写的是除了在活的将领,其余都已为国捐躯。
  那么为国捐躯已经死亡的梁继,在他们都没有找到他尸身的梁继,如果还活着,就一定回了盛京。
  骆青染拢拢衣袖,通身冰凉,一切从这里开始,一切也将从这里结束。
  她神经绷紧于即将开始的争斗,没察觉到身后那人越来越阴郁的目光。
  她就这样把他忘在身后了。
  她还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很好。
  今晚的战斗他尽可以下手再狠一些了。
  

  ☆、054  盛京见

  是夜,他们宿在一个小客栈的独院内。
  真真正正的一个单门独院,高高的围墙能阻隔一切外面想要窥探的视线。唯一的门口左右各有两个大狼狗凶恶把门。客栈老板他们入门时真诚地解释,这是特等院才具备的特等服务,一切都是为了客人的安全。
  “嗯,很好,赏。”财大气粗扮像的斐天问大手一挥,胡老爹单手撑着一托盘的元宝直接送进了客栈老板的房里。
  爱笑的“兄长”笑说道,“兄弟真是豪爽。”
  “兄台客气,”斐天问把玩着手里的金元宝于首座之上大刀阔斧地一坐,“兄台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服务尽可以随便,所有花费算我的。”
  “哈哈哈,那怎么好意思。”爱笑的“兄长”嘴巴几乎咧到了耳根。
  “哎,如果没有兄台出手,哪有今日平安的我!”斐天问满脸一腔热血酬恩人的挚诚。
  “嘿嘿,贪财贪财了。”爱笑的“兄长”一众满意地住到了东厢房。
  骆青染送到门口,然后转向自来熟大姐,“姐姐,您就到西厢房住下如何?”
  “大姐行走江湖数余载,不讲究,西厢房就西厢房。”说着就向外走,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拿眼睛斜一眼正在斐天问脚前为火炉添炭的雪白小姐,“要不要大姐帮你把那个带出去?”
  “姐姐心善,不过不需要。”
  送走了自来熟大姐,骆青染笑看向雪白小姐,“雪儿小姐,东西厢房已经住满,您看您?”
  “少爷,”雪白小姐侧头上仰四十五度,完美的下颌弧度从内向外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味道,“雪儿最怕黑夜了,少爷——”
  绵软悠长的尾音,如韵味十足的古琴声,丝丝袅袅绕身而上,且经久不散。
  骆青染沉了目光,好棋子就意味着背后有下棋的“好手”。
  “害怕呵?”斐天问淡应一声。
  雪白小姐赶紧重重点头,眉头轻蹙的模样完美地保持在既让人心疼又不会给自己添丑的程度。
  “来人!”斐天问召呼一声。
  候在门外的八个小二齐齐进门,“客官有何吩咐?”
  “把这位小姐的行李,”斐天问停顿一下,看向雪白小姐。
  雪白小姐羞红了脸颊不堪对视,缓缓扭头。
  骆青染侧跨两步,让开门口的位置。
  “送到东厢房!”斐天问突然朗声说道。
  咔,雪白小姐的脖子扭到一半,僵在当地。
  斐天问皮笑肉不笑,“威猛的爱笑哥哥一定会仔细照顾好小姐不让小姐害怕的。”
  “少……”雪白小姐的脸由粉红顿变惨白,这无异于当场打脸的行为她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的。
  “过来。”斐天问又说。
  雪白小姐眼睛一亮,他反悔了?
  “算了,我过去。”斐天问抬步,走向雪白小姐,雪白小姐鼓起水汪汪的大眼。
  然后,在那大眼的深处映出斐天问绕身而去的背影。
  斐天问走向了骆青染。
  一把揽过,先是一记亲吻印在脸侧,“这么冷的天气,你一直站在门口是想直接冻成冰雕来装点这空无一物的特等院落吗?”
  “……”骆青染默默地随着他的脚步,被他搂着走向楼梯,心想,不仅变得妖孽了,而且还毒舌了。
  两人走过雪白小姐,走过楼梯,走进二楼休息室。
  在进去的一瞬间,斐天问大手一挥,哐哐哐,所有门窗全部关上。
  同时,门板上迅速传来了“铮铮铮”三声巨响。
  骆青染还未来得及去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声音时,身体已经被斐天问猛向前带。
  回头,门板上露出三支箭头。
  借着微弱的月光,箭头顶端蓝荧闪闪。
  狠下杀手的攻击开始了。
  骆青染清楚地听到了外面的楼梯上一阵脚步混杂,“八对一?”
  “嗯。”斐天问手不松开,揽着骆青染退到房内中央,八个小二是自己人,对上了一个雪白小姐,这结果……
  骆青染因他一脸慎重的表情而稍稍惊心,“难道不敌?”
  “不是不敌,而是……走!”话没说完,斐天问低喝一声,抱着骆青染就是腾空而起。
  就在他们腾空之后,他们的脚下,嗖嗖嗖,数十支箭穿过窗纸擦过他们的脚底。
  斐天问提气就要攀上房梁,可手刚挨上房梁,哗啦--房顶塌了下来。
  斐天问眼疾手快,抓过一根橼子,以之当剑向上挥舞,挡住砖瓦之时也向外蹿出。
  外面,也跟这塌掉的屋顶一样一片混乱。
  狼狗乱吠,黑衣人如蝙蝠一样乌压压盖天。
  自来熟的大姐率先看到他们,连忙喊,“大李子,快去帮一把我妹子。”
  爱笑的大李子一刀挥退近前的人,飞身几纵就来到斐天问的面前,“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又招谁惹谁了?”
  斐天问第一时间和他背靠背,将骆青染挡在了半后面,“难道是我露了白?”
  骆青染恼羞成怒,“都怪你!让你收敛你就是不收敛!”
  “我!”斐天问貌似想反驳,可这一分神,擦,手臂外侧就被刺了一剑。
  大李子反手一刀毙了那人的命,“兄弟,先别管那些,我们先冲出去再说。”
  “好。”斐天问再次狼狈地闪过一剑,“可是,人实在太多了。”
  “我不管,我不要死在这里。”骆青染尖着声嗷嗷叫。
  “你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斐天问也怒吼一声。
  大李子突然插话,“要不我先把弟妹送出去?”
  “那怎么好意思?”斐天问面露感激。
  “行了,就这么办吧。”大李子一把拽过骆青染的手腕,“你掩护我!”
  “好。”斐天问红着眼睛劈出狠狠地一剑,眼前的黑蝙蝠齐退三步。
  大李子抓紧时机腾空而起,飞速而去。
  期间有人追击,被大李子的母老虎老婆给一一击退。
  冲出门口,狼狗也一蹿而起。大李子及时地一提气,狼狗只咬掉了骆青染的一截袍角。
  “追!”黑蝙蝠中有人出声,立刻有一半人自动组队追了出去。
  直到人影消失,斐天问才收回了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个黑蝙蝠走过来跪下,“主子!”
  胡老爹。
  “清场。”斐天问背手走向狼狗,弯身捡起那截袍角。
  “盛京见了。”
  ------题外话------
  真的非常抱歉,更晚了~
  争取不放弃!
  

  ☆、055 吐血了

  盛京。
  某处深宅。
  雕梁画栋,碧瓦朱甍。却,帘幕俱挂。
  暗黑的乌沉木大门被人“吱呀呀”推开,里面漆黑一片。骆青染顿下脚步,这是要将她关在这里了?
  她的迟疑不过一瞬,下一瞬她就被推进了门里。
  她身体一跄,连忙扶住墙壁站好,回首,门关上了。
  室内昏暗,她眯眼尽快适应着。
  此时,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青青——”
  骆青染即刻身体绷紧,精神更绷紧,梁继。她早该猜到了不是么?意识一定,这精神倒又松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找了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抚平裙角之时,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对鞋子。
  素锦的鞋面,银色的包边,祥云的绣样,熟悉的靴腕。
  她曾经亲手制作的鞋子,她为了赶工夜里挑灯缝制的鞋子,她希望在大婚前送给他的鞋子!
  谁知鞋子还未送出,他就带了人马抄了她的家。
  “青——”梁继又是深情地一唤。
  骆青染头都不抬,“脱下来!”
  “青,嗯?”梁继没明白,“脱什么?”
  骆青染缓缓抬头,眼睛对上,一错不错,“我说,把我的、鞋、子,脱下来!”
  音量不算重,但嫌恶的情绪显而易见。
  梁继一时怔在当场,他九死一生逃回了盛京,他不顾父亲的反对愣是出动梁府的顶级暗卫只为抢回她,他甚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这双她亲手缝制却未送出的鞋子。
  他兴高采烈地穿上,等着暗卫将她送来,她却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脱下鞋!
  梁继身体一晃,险些栽倒,“青青,你我竟要生分如此么?”
  “怎么,不生分还要亲近不成?”他无辜,骆青染的表情更无辜。
  “你!”梁继被噎得不轻。
  骆青染波澜不惊,“先脱下我的鞋子,再跟我说话。”
  梁继眼中满是伤痛,“你竟恨我如斯么?”
  骆青染坚决摇头,“不恨。”
  “那……”
  “不爱,哪来的恨?!”
  梁继喉咙一甜,不及回应,又听骆青染说道,“我就是恶心。”
  骆青染翘翘小指,坐得一派端庄。
  梁继愣神半晌,突然向后退了三步,然后“扑嗵”一声跌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你不是青青你不是青青,青青说话不会如此恶毒的!你,”
  梁继忽地又跳起来,大手一伸就探向了骆青染的耳后,“摘下你易容的面具!”
  骆青染头一偏,梁继的手擦着她的耳侧触到了她脑后的发髻。
  妇人的发髻。
  梁继这才注意到,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这什么意思?你的身子给了他?”
  他的身子半俯过来,要抓不抓的手顿停在骆青染的发髻旁边。
  骆青染眼神一沉,看到了他脚下的那双鞋子。
  “滚!”她低吼一声,抬膝曲腿,踹——目标:眼前正好的梁继下腹部。
  她不曾习武,抬膝即有风。身经百战的梁继及时地飘身向后,骆青染半点没踹着。
  停下,亦胃腹翻腾,梁继手捂胸口,声音干涩,“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骆青染拢裙坐好,她本来也不奢望能踹到,没关系,日后定有机会。
  她在这厢努力想着如何才能创造反击的机会,那厢梁继却脸色更加惨白,“今天本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啊。”
  骆青染身体一僵,啊,已经是双十二了呀。
  梁继满目悲伤,“今天,本该是我八抬大轿迎娶你的日子啊……”
  骆青染突然站起,梁继声音止住。
  骆青染唇角一勾,笑了,“那么,今天就该是我骆氏一族灭门两个月的纪念日了!”
  一句话,梁继又无言以对了。
  骆青染步步而来,“今天还是我嫁为人妇一个月的日子,嗯,是值得纪念!”
  骆青染走到梁继前面一步之遥的位置,仰头看他,“怎么也算青梅竹马一场,看在往昔的情份上,你,不送我礼物以示祝贺么?”
  梁继胸口一紧,双拳握住。
  骆青染抬起的面庞浮现出不同于未嫁女子的风情之光,“要不,就送我这双——鞋、子、吧。”
  “噗——”梁继一口鲜血喷出。
  骆青染及时地后退一步,鲜血溅在她的脚前地面。
  她满意地点点头,刚要抬头,一阵风呼地近前。
  下巴一痛,她被人强行抬起了下巴。
  目光锁定,梁继嘴角带血,眼神带恨,“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梁——唔!”她没能回应,被点了哑穴。
  梁继缓缓晃着脑袋,眼神混乱,“骆家的事已成定局,就算不是我出手,也会有别人出手。而我出手,至少能保下你的命,你到底明不明白?”
  骆青染回以嘲笑的目光,他那意思是她还得谢他?
  梁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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