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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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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转,骆青染一样也跟着转了,对上老石头的眼睛,歪头,一笑,那意思好像是说,请吧。
  都不是心思单纯的人,除了谨记口上死不承认之外,他们对彼此的眼神交流那绝对是一碰一个准。
  老石头心中一阵苦笑,摊上了一个无法成形的烂泥主子也便罢了,偏偏还遇上一堵最溜光水滑的墙。这次想要扶烂泥上墙还真成了技术活!
  “卫将军,堵洞口不行,恐细作们已经另谋他口出逃了。”
  一句话,未曾见身的细作们有了明确的位置。一句话,郭勇彪迟疑求人的行为扭转成了为捉细作的手段。
  骆青染目露赞许,上位者就该这么做,别管下面的人信或不信,只要上位者自己信就够了。
  “信以为真”的老石头霍地起身,振臂高呼,“你们几个,别追了,先救小姐要紧。”
  这句话,又为那些在那句“有细作”警报后就四散去捉拿细作而没有及时救援的将士洗了个白白净净。
  将士们这才上前七手八脚地把骆青染和骆云霞从洞口边挪到了旁边的安全之地。
  老石头对着还立在杆顶的郭勇彪请示一声,“还请卫将军主动撤回腰间捆缚。”
  骆青染了然地挑挑眉,他还真是时刻不忘给他的主子创造耍帅的机会。
  低头之间,哧溜溜——白色腰带如水蛇一般打了几个滚,唰——撤离而去。
  当真是来如闪电去如风,功底的确实打实的在那摆着。
  郭全海的独子是不是?
  骆青染深深的目光顺着腰带的去势追随而去。
  老石头及时地向着郭勇彪打个手势,就现在!
  被美女深深注视着的郭勇彪这次不用老石头关照也明白了,这本想纵身跃下的动作突然变成了冲天而起。
  收回的腰带直甩上天,松手,横身,滚,腰带顺溜溜地围系回了身上。
  暗处的不知那个方向传来一声喝彩,“漂亮!”
  这以带缚身容易,但以身就带却是难上加难。腰带本就是轻飘无重一碰就变形的东西,非得要有足够的内力支撑让它暂时不落,还得有形,还得有韧性。这三者加起来,凡是真正会武的人莫不理解要做到那是会多难!
  然而,郭勇彪做到了,还做得非常漂亮。
  魁梧的身体在半空中连转数下,不显笨拙只见轻盈。银白色的斗篷随着他的动作也是连番翻滚,如海上骤起的浪花,卷起豪迈无数。
  腰带完美收回,郭勇彪也不直起身子,紧跟着头朝下就冲了下来。
  他脑子笨他知道,他也知道刚才好像没表现好,所以他要来一手漂亮的亮相以弥补刚才的失误。
  脑子也许他不行,可要论控制内力,他自认这营里没有人能胜得过他。
  嗖嗖嗖,他下降的很快,故意加了内力的快,眼看着头顶已经冲过杆顶。
  他想着,要再下降三尺然后再掉头。这样,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倒转之后,他能在落地之前刚好完美的正立出现,那将是多么惊人眼球的事情!
  一尺,两尺,三尺,很好,就现在!
  郭勇彪收气停身,然后腰间用力来了个平面一百八十度的倒转。
  哇——惊讶的声音很明显,不亚于刚才他如海浪一般的翻滚声。
  郭勇彪得意的络腮胡抖个不停,手臂随即摊开准备像展翅的大鹏一样威武落地。
  然而,就在他感觉脚底已经触到地面,就在他已经准备好落地之后应该先迈哪条腿之时,他向下降的势态突然停住了。
  不是他想停的,而是他被迫停的。
  被谁迫?谁敢迫?
  众人莫不上望的眼睛中倒映出罪魁祸首——旗杆!
  旗杆顶端,他那呼啦啦这样又那样的银色斗篷正牢牢地挂在那里。
  从远处看过去,展翅的大鹏不像,银色战袍的他此时更像是一只刚扒了皮准备上架烤的白条鸡!
  

  ☆、037  毛长齐没?

  现场甚至远处都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阵闷咳声,这位平日里就爱大动作各种臭显摆的卫将军今日终于遭到报应了。
  让他呼啦啦这样展那样展他那大斗篷!挂上了吧?下不来了吧?丢人了吧?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得闷咳声不断。
  可也有两个人没有闷咳。
  一,是骆青染。她此刻正翘着小指,眼睛盯在那个明明可以武力挣断斗篷结束眼前这种被嘲笑局面的郭勇彪身上,想,他不挣断或者说是不能挣断,那么这斗篷……
  是御赐的!第二个没有闷咳的人老石头心里清楚,这件斗篷是三年前郭勇彪受封忠武卫将军时当今圣上亲赐的!别说弄坏,你就是让他解下来一会儿,他都能跟你拼命。
  “你,你,还有你,快去帮忙!”老石头此刻只觉得乌云罩顶有苦说不出,你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那傻主子怎么还是无论什么情况都不撇下这斗篷的一根劲轴状态?
  被点名的三位赶紧上前帮忙扯开斗篷。
  郭勇彪第一时间将斗篷甩到身前颠过来倒过去的审视了四五遍,在发现没有损坏之后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这料子还真结实,骆青染心里叹一声。
  同时,也有人响亮地惊叹出声:“哈哈,小锅子!这御赐的斗篷料子就是不一般的结实啊!”
  伴随这笑声一同而来的是一阵马蹄踢蹋。
  骆青染扭头望过去,只见一队骑兵正蜂拥而至。初看时还挺远,稍一眨眼已经近在眼前。
  眼前,那两个大坑还在。
  要不要出声警告?骆青染迟疑间,那队人马最前的一位已经纵马来到了坑洞的上方。
  吁,咴咴儿——他一拉缰绳,座下马长鸣一声,前脚抬起再落下,刚好跨过那两个坑洞。
  那人的身后顿时哨声四起,“头儿,帅啊!”
  “哪里哪里。”被称作头儿的人声音勉强,“咱也没有御赐的大斗篷,再帅能帅到哪去?”
  说完看向郭勇彪,“你说是不是啊,小锅子?”
  如此明显的意有所指,郭勇彪再笨也知道是在影射他,可他嘴笨不会反驳,父亲教他这种时候就要以一种任尔作死我自睥睨的姿态来无视对方,以气势上压倒对方,遂,他腰板一挺,下巴一抬,威然道,“巡骑卫将军,请注意言行!”
  声音浑厚,气场震慑,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大家莫不会肃脸正行以示响应。
  但是,大家怎么可能只听声音,尤其是他在刚刚才有了那么与众不同的一出之后。
  所以,大家除了听声之外,还抬头了。
  抬头,先是一愣,随即低头,闷咳声又一次此起彼伏起来。
  原来,此刻的郭勇彪为了壮大自己的气场,愣是将头几乎仰过了四十五度。于是,他本就粗犷豪迈的脸庞上那两个大大的鼻孔顿时露了个十足十。而且因为天冷,他喷出的粗气赫然明显,简直要同前天刚猎杀的野猪一般无二了。
  再一次的想笑不能笑,有幸得见此幕的将士憋得很辛苦。
  可马上的巡骑卫将军却不管那个,不仅笑得痛快还刻意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小锅子,没想到哥哥我一去一个多月,这刚回来你就变得如此可爱了。哇哈哈,太好笑了……”
  “赵将军!”老石头憋不住了,这自己家的自己怎么寒碜都行,可外人哪怕说个一字半句那都是不可容忍的,“你——”
  “你!”
  异口同声一个字。
  一个出自老石头,指的是这位马上的赵将军。
  另一个则是出自这位马上的赵将军,但指的可不是老石头。
  赵将军从来就没将老石头放在眼里,他只是在笑得弯下腰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下面的骆青染。
  “哟喝,郭大将变得慷慨了,居然为兄弟们弄来了这么上品的种类!”赵将军摸着下巴,开始笑得猥琐,“这是体恤我被派出去的辛苦奔波而特意今天拉出来犒劳我的么?”
  “不……”从看到他眼神变了样的时候,老石头就已经准备阻拦了,然而他还是太慢了。他不过刚说了一个“不”字,骆青染已经被这位赵将军探手一抓,再一放,稳坐马前了。
  “不错,我收下了!”赵将军撂下一句话就算交代了,然后一抖缰绳,“驾!回营帐!”
  回营帐?那怎么行!他们还有后续的节目呢!
  郭勇彪大喝一声“休走”,身形陡然前冲,冲到与马齐平的位置,手腕一翻,掌变爪,探手就抓。
  铿——抓中了赵将军的七尺二寸雁翎枪。
  定神一看,赵将军贱笑的脸映入眼帘,“怎么?小锅子这是想跟哥哥抢吗?”
  郭勇彪不回话,要论嘴皮子功夫这整个尧天国好像都没有比眼前这个更能讲的了。
  所以,他打!
  爪合实,反向就扭,打的是以敌制敌的主意。同时另一只手也快速地伸了出来,直奔骆青染的肩头。
  他再抓!
  “哎呀,这心眼还长上来了。”赵将军嘻笑着,这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郭勇彪扭他也扭,而且比对方速度更快。于是,当郭勇彪的手眼看着就要到达骆青染的肩头时,这雁翎枪的枪头也到了。
  铿——全铜的枪头好巧不巧地刚好卡进郭勇彪的爪心。
  郭勇彪吹胡子瞪眼,这位赵将军色笑嘻嘻。甚至在对上眼神以后才故意以有色的眼光缓缓地扫过郭勇彪的下体,“就是不知道这毛长齐没!哦?”
  赵将军轻飘地一声“哦”,郭勇彪“轰”地一下从头红到脚。
  他自小练的是正统的少林童子功,讲究的就是不能破身,以至于如今的他虽然已经二十过头,还依然还是童子一个。他知道,别人也知道,可除了眼前这位,还有敢当面说出来?说出来就说出来吧,还故意以一种轻视他没开过荤的眼神!这对于一向要脸的郭勇彪来说,简直是打他的脸!
  可他的人生信条一向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所以,郭勇彪这次是真的怒了。
  “赵易天,你欺人太甚!”
  他猛然大吼一声,双手突地收回,将刚才的三分力瞬间加满到十分,然后直击而出!
  

  ☆、038  赵易天

  去势之猛烈简直不亚于战场上两将对垒。
  周围众人倒吸口凉气,这算不算窝里斗?
  老石头眼看不对上前就要阻止,咴咴儿——一匹高头大马横在他的面前。
  那人头都没回,“以实力说话这才是真汉子。”
  老石头停住了,不是顾及眼前人的暗含警告,而是他清楚地知道,即使他上去阻拦,只怕那轴劲上来的郭勇彪也不一定会听他的劝。
  “去,快去禀告大将军。”老石头召唤过来一位近侍,稍作嘱咐一番,那人很快远去了。
  老石头扭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场中已经由马队首尾相连围成了一个圆形场子。
  场中,一黑一白的身影正在激烈地过招中。
  郭勇彪那一掌当然不会打中,赵易天甚至连骆青染的衣裙都没有让郭勇彪的掌风刮到。
  就在郭勇彪的双手收回的时候,赵易天已经双手扣住了骆青染的两边腰侧。
  郭勇彪运气的时候,赵易天也在运气。
  郭勇彪双掌击出,赵易天双手一掐一举一抛,骆青染就被他硬抛了出去,正落入马队当中,被人接个正着。
  而赵易天同时飞身而起,躲过了郭勇彪的一击。
  半空中的赵易天嬉皮笑脸不变,“小锅子,你这是要跟哥哥来真的?”
  已经被挑起了火气的郭勇彪才不管这那的,眼看一击落空,纵身就紧跟着赵易天也蹿上了半空。
  “什么真的假的,先打过再说!”说着,郭勇彪又是一记铁拳直奔赵易天的面门。
  赵易天错身躲过,侧踢出脚,“好啊,就让哥哥看看一个多月没见的小锅子这功夫有没有进步!”
  此话一出,郭勇彪鼻孔喷射的呼吸越见粗重,他才小锅子,他全家都是小锅子!
  两手臂交叉于胸前,郭勇彪以双脚缠在旗杆上倒挂的姿势准备直接接下赵易天这一踢。他要证明他绝对不是什么“小”锅子!
  赵易天一脚踢来正中他的手臂中央位置,郭勇彪立刻运起全身的功力准备强弹他出场。
  然而,他运足的内力还没有发射出去,赵易天已经脚尖一点,踩过他的手臂,踩过他的肩头,然后脚尖一勾,脚腕一转,啪——赵易天的脚背正打上郭勇彪的脸。
  “哎呀!”与这脚打耳光同时响起的还有赵易天的惊叫声,“怎么你没躲过?”
  郭勇彪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不是因为对方一招小胜,而是因为那人明明占了便宜还一副别人太弱的小人嘴脸。
  “啊——”被气得哇哇大叫的郭勇彪索性也不避了,探手如电就将赵易天还未撤离的小腿禁锢在了他的颈侧。再以另一只手一把扣在了赵易天的大腿根部,然后反向一拧,“你给我摔下去吧!”
  双手死扣着赵易天的大腿,任他如何踢踹郭勇彪就是不撒手。
  双脚依然缠绕在旗杆之上,并开始快速和赵易天一起向下坠滑。
  众人脸色有些变了,都是一国的,用得着这形似同归于尽的狠招么?
  赵易天的骑兵队也有人开始躁动了,正如郭勇彪脑袋不好使大家都知道之外,这郭勇彪一身异于常人的蛮力却也是众所周知的。如果头儿还是不能挣开控制的话,只怕真的会落地开花,脑袋开花。
  赵易天刚才暂时撇下的战马好像也察觉到了危险,鼻间使劲地喷着气,前脚使劲地挠着地。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了起来。
  赵易天的马动了。
  低头缩腚,后腿拉满弓,前脚腾起一跃,噌——战马擦着赵易天的身边一跃而过。
  被扣着双腿的赵易天探手一抓,就将挂在马前的七尺二寸燕翎枪握在了手中。
  咚——向下直接插入地里。
  咔——赵易天向下滑的去势停住了。
  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两根杆子之间搭了一根人形的晾衣绳。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赵易天扭头看向身后一直抓着他腿不放的郭勇彪,“我说小锅子,你抱我腿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女人!”
  “你管我!”郭勇彪眼看着无法再向下拉动分毫,一咬牙,千金坠的功夫就使了出来。
  他坠,赵易天就升,借着他向下的拽力的反作用力,再提上十足的内力,只见赵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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