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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16部分

小说: 匪宠:官妻瘾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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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青染心里明镜似的亮堂,面上却丝毫不显,“开门,放我——妹,妹,出来。”
  骆云霞一蹦多高,“大姐你真好!大姐今天真漂亮!大姐……”
  “放我出去!”终于停下大哭的许雅蝶,一看是骆青染来了立刻扑了过来,腕间的链条撞在牢门的木栏上,当啷脆响,“我可是乌山知县家的大小姐,是官家小姐。再把我关在这里,小心你们的脑袋。”
  骆青染以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难道那日她没看到许府满门皆灭的惨景?
  事实上,许雅蝶还真没有看到,因为自胡大锤的狮头高举过她的头顶之时,她就已经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便在这里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一定是拿了她做人质好控制他身为知县的父亲大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许雅蝶一脸别人就该听她话为她服务的高傲模样。
  “好,开门,放她出来!”骆青染一招手,许蓝跑去开门。
  “你!”本来惊喜能出来的许雅蝶一看是许蓝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叛徒奸细小人!
  许雅蝶气极,右手很快抬起,然后又快速下落。她要亲手给眼前这个骗了她们那么多年的许蓝一巴掌以懈心头之恨!
  她动作很快,可再快也快不过会武的许蓝的手!
  正欲收锁的头抬也不抬,空出一只手于空中迅速一抓,许雅蝶正要行凶的右手就被抓个正着。
  许雅蝶不甘心,右手被抓的同时,左手臂抡圆了紧跟着就打了出去,她娘还在她的面前再三夸奖过许蓝。
  许蓝轻蔑地一哼,抓着许雅蝶的手反向一拧再一扣,只听得“啊”地一声尖叫,许雅蝶伸出的左手就自动缩了回去。
  因为她被抓的右手腕几乎要被捏碎了。
  “呜呜,你们是坏人你们都欺负我你们等着等我娘救了我回去一定让你们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呜呜……”
  她哭得肝肠寸断,骆青染看也不看向外就走,“两个选择。一,转身向后,回去继续哭;二,跟我走,不许哭!”
  “呜……呃!”当然选二。许雅蝶一抹鼻子,小跑跟上去。
  骆云霞眼珠转了两下,紧跑几步挎上了骆青染的手臂,“大姐,我们去哪里?”
  地牢门口,骆青染一个大步迈进阳光之下。
  抬头,微笑,
  “找梁继!”
  

  ☆、031  没有听见?

  骆青染走的很坚定,即使她昨天还暗暗发誓在父亲昭雪之前再不见那立场敌对的竹马仇人,可当事情发展到不向他低头不行的时候,她那所谓的硬骨头就算自己砸也会砸碎它。
  骆云霞走的很纠结,他及时出现救走了姐姐却没有回来救她,甚至连个人也没派过来,那么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察觉了她的目的?进而,他可是知道了她假借他命调动营卫的行为?
  许雅蝶走的很兴奋,父母是否平安她没问,被关了一天一夜的委屈也忘得一干二净,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她要去见他了她要去见他了,那她是梳淑女偏月髻好还是侠女素马尾好?
  一辆马车,三副心思,各自揣测中度过了难得平静的两天日程。
  第三天,军营到。
  说是军营,可光从这外围来看其实更像是一个专门建造的用来抵御外敌的坚固城池。
  两丈多高的城墙,巡逻队几乎首尾相接;两侧高高的了望台上,早有人发现了她们。
  未几,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快速来到近前。
  居中一位,方脸牛眼,络腮胡茂盛,领军大将军郭全海。
  骆青染盈盈下拜,“青染见过大伯父。”他是父亲的八拜之交。
  郭全海飞身下马,双手虚扶,“侄女快起。”至于后面施礼的那两位,他只当没看见。
  “老石头,快,去收拾最好的帐篷给我亲侄女住。”郭全海被络腮胡挡住了几乎半边脸,于是表情无法分辨,不过这声音中的热情却是显而易见。
  骆云霞低着头自行起身,既然人家从来没有将她放进眼里,那么她还做什么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而且,待到梁哥哥明年升了大将军,然后再娶她过门……哼,到时看谁给谁行礼!
  被点名的老石头面露难色,“将军,恐怕不行啊……”
  “什么不行!老子一辈子没要过特权,现在不过给侄女要一顶好帐篷小住几日有什么不行的?”真正的吹胡子瞪眼。
  老石头害怕地瑟缩一下,不过还是没有改口,“将军,最近战事吃紧,伤员那是空前的多。别说好帐篷,您就是让我现在哪怕找一顶可住的旧帐篷来都不可能啊……”
  许雅蝶望望坚固的城门楼,不高兴地嘟囔道,“有本事建那一眼望不到的城墙门楼,没本事为自己建个能住的小院?骗鬼呢!”
  “喂,说什么呢!”
  “什么叫我们没本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许雅蝶的意有所指立刻引来了对面数位将士的不满。他们建坚固的城墙门楼是为御敌,他们不为自己建舒适的小院是因为国不安宁怎可自享。他们为眼前这些千金大小姐们保家卫国,最终却要得到这样一句评价么?
  郭全海冷哼一声,却不回头去看,只对骆青染说道,“侄女,虽然你骆家暂时没落了,可这家风万万不能没落。以后,不要什么人都要相交!”
  “是,青染记下了。”骆青染再施一礼。
  许雅蝶愤愤不平,刚想说现在明明是自己比她骆青染高贵,可在看到对面那群凶神恶煞般瞪过来的目光时,撇撇嘴不敢吱声了。
  “那现在?”老石头问着郭全海,营内没有多余的帐蓬是事实,可就这么让人家门都不进就回去吗?
  郭全海沉吟半晌,愧疚开口,“侄女,大伯父对不起你!你骆家遭此巨变,大伯父一没能赶回去向圣上求情,二还在你前来的时候连个住的地方都不能向你提供,大伯父真是……”
  咚——郭全海一拳击中自己的头部,“我真是个废物!”
  许雅蝶和骆云霞都吓了一跳,骆青染则迅速矮下了身子,“恳请大伯父不要折煞青染!”
  老石头凑过来说好话,“小姐明鉴,骆尚书的事情从开始到最后都快得不合常理,我们大将军身在边陲就算插上翅膀也来不及啊。至于今天,帐篷的事确是没的多余。不过就算有多余,奴才也要劝小姐不要住下。”
  老石头背转过身子挡住身后的将士,以只有对面三女听到的音量说道,“这军营里都是几年不曾见过女子的莽汉子,小姐一身风华,如果只身进入军营,我们万一稍有疏漏的话,只怕……”
  他没有说完,但对面的三人已经都明白了。
  只怕清白不保。
  “老石头,净在那里胡言乱语,还不快快退下!”郭全海一脚踹开老石头,同样低声说道,“侄女,你知道的,大伯父在这北部军营虽然官拜领军大将军,是除了镇国大将军之外的最高当权者,可是,这实权却是不如……”
  他话声稍顿,牛眼定在骆青染的脸上,“……不如侄女的未婚夫,少将军梁继呀……”
  骆青染眼皮不眨面容不惊。
  郭全海眼珠一转,继续,“要不,大伯父帮你通知出外操练的少将军,让他回来接你到他的营帐……”
  “大伯父快快住口!”骆青染陡然出声,神情悲愤,“青染以为,大伯父应该了解我骆家的家风的!梁继那样的见利忘义之徒,我骆青染怎会再下嫁于他!相反,我恨不得摘下他的首级来祭我冤死的父亲!”
  声音朗朗直冲云霄,周围的人听得真真。
  许雅蝶第一个蹦起来,刚想要说什么被骆云霞狠拽一把袖子制止了。
  郭全海四下环顾一周,以内力传声,“方圆百丈的听清楚了,刚才你们什么也没有听见!”
  “是!”响应一众,不仅有周围这一队将士,还有不知身在哪里的将士。
  许雅蝶打个哆嗦,后退一步躲到了骆云霞的身后。
  郭全海眼神灼灼地盯住骆青染的眼睛,“侄女果然不愧是骆弟最引以为傲的女儿!你放心,大伯父虽然没能来得及救下骆弟的命,但骆弟的冤屈大伯父一定想办法使之昭雪!”
  “将军!”老石头忽然重声提醒一下,“我们怎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秘密的事情!”
  “大庭广众之下?”郭全海傲然地一挺胸脯,“怎么,谁敢当这个‘大庭广众’?”
  众将士的眼神不约而同地投向许雅蝶和骆云霞。
  而这两个人呢,却是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全身上下无比明摆表示着“我没看到我也没听到”的乖巧。
  郭全海满意地收回眼神,又对骆青染说道,“侄女放心,骆弟生前曾飞鸽传信于我,如果他当真出了意外,那么我只要找到那份他藏起的名单,我就一定能帮他洗刷冤屈!”
  名单?骆云霞的耳朵悄然竖起,果然是有回事!可是,在和骆青染一起发配的过程中,无论自己怎么问她就是没有说。那么,现在……她会怎么说?
  

  ☆、032  约吃晚饭?

  “名单?”骆青染的声音再次拔高,尖尖细细不在正常调上的情况充分表示着自己的单纯无辜,“名单侄女已经给了傲天寨的土匪头子斐天问了呀!”
  什么?!
  骆云霞悲喜掺半。喜的是她秘密查访那份名单下落的任务终于算小告一段落了,悲的是这接下来得到名单的任务只怕更加难以完成。
  郭全海牛眼转转,惊中警醒,“侄女当真已将名单交与了那土匪头子?”
  “大伯父!侄女流落山寨,那土匪头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觉得侄女为了保命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骆青染睫毛一眨,眼泪溢满眼眶,“大伯父,您怎么不早说!”
  三分悔七分怨的小眼神瞟来,郭全海嘴抽一下,有苦说不出。
  早说?怎么早说?他压根就没有骆成书飞鸽传信一事,而且又刚刚得到她手中有名单的消息,他怎么早说?!不过,既是名单,她难道一眼也不曾看过?
  “侄女,那名单……”郭全海这时候知道压低声音了,“……你可有偷偷看过?上面都有谁?为了你父的平反大计,你可要仔细地回想清楚了。”
  骆云霞借着扭身避风的动作半侧过身子,耳朵无形中离骆青染更近了一些。既然名单暂时不好拿到,那么先听一听上面都有谁先算功劳一件。
  凛冽的寒风中,只听到骆青染抽咽声不断的低诉传来,“大伯父,父亲生前有交待,不让侄女看的呀!”
  不让看就不看?郭全海的眼神里满是狐疑,尤其是在她骆家因此灭门的时候她就没想过用此复仇?
  骆青染小指翘翘,拈起丝帕拭拭眼睛,“父亲虽常与侄女于书房谈史论理,可那也仅是为了弥补没有儿子与之高谈阔论的遗憾。只要出了书房,父亲便从不允许侄女对任何朝中之事发表任何看法。父亲生前秘密交付名单之时说的清楚,只准保管不准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允许!”
  老石头传递给郭全海一个可信的眼神,针对骆成书那墨守成规的性格来说,不让女子掺和政事之举倒也正常。
  郭全海却脸沉眼更沉,作为一个能从戍所安然逃出能在土匪窝里不伤分毫的一想就不是简单的女子来说,她能忍住不看?而且,她刚刚还发誓恨不得用梁继的项上人头为她的父亲祭奠……这样一个心有不甘的女子,手中有着那么重要的一件报仇利器,她能不看?
  骆青染再哽一声,“……大伯父,虽然父亲生前有交待不让看,可难道就让父亲白白冤死?就让侄女从此为奴一生颠沛流离?侄女琴棋书画的手从此要每天拿鞭放羊?侄女不甘心啊……”
  骆云霞身子再向前倾。
  郭全海精神高度紧张。
  骆青染吸吸鼻子,“……可是,侄女还是不敢……”
  骆云霞身体一歪险些栽倒,拉那么长的哭腔唬人呢?
  郭全海闷咳一声大拳握紧,稍松一点他都怕自己一拳打过去。眼前这人是真的心有凄凄,还是在演戏骗他?
  骆青染用来拭泪的丝帕几乎完全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内里表情,“……侄女不敢,不敢轻举妄动啊!侄女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就算再不甘,也知道欲发势先凝力。可是,骆家经此一事,还有谁敢主动来与侄女凝力?”
  骆青染缓缓移开丝帕,露出哭红的一双眼,“……就连侄女想见大伯父,不也是先佯装妥协于那个张狂的土匪头子才能得以见上一面啊——”
  尾腔拉长,眼神定住。
  骆青染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连你都是我想办法主动来投奔的,你不让进门不说居然还紧抓着名单不放?那么,你,终究要同其他人一样对骆家退避三舍却仍然惦记着那份名单妄想再进前程了?
  郭全海心中一震,好玲珑的心思,面上却困窘一笑,“侄女这是在怪大伯父没有提前出手营救是不是?”
  骆青染无声地低下了头,头顶几个大字却很明显:难道不是?
  忠心的老石头赶忙上前为主子再挽形象,“小姐,您真的错怪将军了,他不是不想救您,而是这前线战事……”
  “别说了,老石头!”郭全海厉声打断,“去把我的帐篷收拾出来给我亲侄女住!”
  “哎?是!”
  老石头转头跑回大营,临走之前不忘不满地斜瞪一眼骆青染:看吧,我家主子为了你都让出了他自己的大帐,你还不记恩?
  领悟的骆青染紧跟着就是一番“真挚”的推辞,“啊呀大伯父,您别往心里去,侄女不是想怀疑您的,只是……侄女这就走!战事要紧,侄女怎可以自身安危与国家太平相提并论……”巴拉巴拉。
  郭全海自是一番“天大地大不如兄弟情谊大”的诚意挽留,“侄女留步侄女留步,大伯父本就因为无法前去搭救骆弟而心怀愧疚,现在如果再对上门投靠的侄女不闻不问的话,那大伯父还是人嘛?!走,这就跟大伯父到内休息。”
  骆青染适时地端起一张热泪盈眶感激不尽的脸,郭全海随即回以宽厚慈爱心痛怜惜的表情。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军营。
  老石头的办事速度绝对是值得嘉奖的,当骆青染等人来到原来是郭全海的大帐之时,老石头已经将属于郭全海的东西全部归拢而出,并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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