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公主不如妾:斗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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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锦轻抿了唇,微微低头看他,突然,轻声问:“为什么,你相信我是公主?”
李慕抬头,道:“我相信,你是公主。”
没有人相信她是公主,连唐少轩,公主的夫君也不相信,她是公主,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她是公主,可是,这个人凭什么这样自信肯定的说,她是公主。
你去见过李幕?
心中突然冉起一股奇怪的滋味,舒锦撇开头不去看他,冷笑一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公主,我是火印堂主。”
李慕道:“既然是火印堂主,那么你的头上,为何会有金针?为何每次你不舒服的时候,南宫少君会出现,为你插上金针?”
舒锦顿住,突然有了丝恐慌,有种东西在被推翻,那些她不敢触及的东西。她道:“因为我经常头疼,宫主于是为我用了针疗之法,缓解疼痛。”
李慕笑起来,道:“你有没有试过将那些金针拔出来,也许,你会记起些什么来。”
舒锦下意识的伸手,手触及到头上,她如触电般收回手,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李慕道:“正如我相信你一般,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这时,那方才出去的手下已经带着人过来,下水将李慕解开,舒锦起身离开,李慕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是化不开的愁。
公主,您何时才会清醒。
离开牢房,阳光瞬间铺天盖地卷来,舒锦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微微抬头望天空,手掌在阳光下微微泛红,柔和的橘红,白皙的手指似乎变得如玉般,眼看就要变得透明,却又始终那样不变。突然,舒锦眼前闪过一幕,什么时候,她似乎也这样的对着阳光看手指,心猛地似被什么击中般,她松下手,慌忙走开。
回到自己房内,舒锦心不安的跳动着,紧捂住胸口,她耳边响起李慕的话:你有没有试过将那些金针拔出来,也许,你会记起些什么来。
走到铜镜前,她伸手探进发内,手指碰触到那一根金针,才碰到,她头猛地一阵刺痛,那金针扎下的地方,仿佛一块永远不会好的伤口,一旦碰触,便会刺骨的疼痛。
“你到牢里去了?”南宫少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舒锦惊慌的扭头,南宫少君坐她身后,手指正玩弄着桌上的茶杯。
舒锦收敛神色,道:“有事吗?我不可以去看他吗?”
不要想背叛我
“不可以。”南宫少君迅速的回答,干脆利索。
舒锦怔了怔,旋即道:“为什么?”
“你在心疼李慕吗?为他换了牢房,你相信他,胜过相信我吗?”南宫少君道,静静的,手里的动作停下,面无表情的脸上骤地浮现一抹哀凉。
“你跟踪我?!”舒锦有些愤怒,在牢中的事情他全部知道?!
南宫少君微微皱眉,道:“你知道吗,我付出那么多,说了那么多,原来抵不过他一句话,他相信你,我也是那样的相信你,可是,为什么你只相信他。”
舒锦倔强的撇开头去,道:“你如果相信我,便不会跟踪我了,你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更不是相信我。”
“如果我说,我相信你呢?”南宫少君问。
舒锦微微诧异的扭头看南宫少君,顿了顿,硬声道:“你说过,你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这是你教我的。”
“呵呵,你是在为自己辩解吗?还是,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相信过我。”南宫少君突然笑起来。
舒锦微微抿唇,看着南宫少君一言不发。
南宫少君起身,突然走到舒锦面前,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脸颊,突然,骤地,他手指停在她喉间,那是最细腻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舒锦啊,你在想什么,你希望李慕告诉你什么?”南宫少君微微低头,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正对着她的喉间,他的手指微凉,如蛇一般在她喉间滑动,舒锦脊背顿时凉凉的,下意识的,她想要后退躲开。
“不要想逃避我!”南宫少君突然低沉着声音,几乎带着命令的语气,狠狠的,他将她拉回,她一个踉跄,跌进他怀中,被他死死的扣在怀中。
“南宫少君,放开我!”舒锦厉声喝道,扬手要推开他。
她挣扎得厉害,他拥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舒锦,不要背叛我,你不能背叛我。”南宫少君低吼着,突然死死的抱住她,封住她叫吼的嘴,狠命的,带着宣泄的意味,惩罚的态度,他的唇死死的封住她的唇,近乎疯狂,贪婪的掠夺着,她的衣衫被他扯得滑落,大片胸脯露出,她眼中满是惊慌不安。
泪决
南宫少君,他是她的宫主,她拿他当前辈敬仰,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幕。
“唔!!”舒锦愤怒的捶打着他的胸脯,挣扎着,猛地,她贝齿狠狠的咬下,一股血腥在嘴里泛滥开来,他却似嗜血的野兽,变得越发疯狂。
“哐当!”桌上茶壶杯子被摔落在地,他将她压在桌上,疯狂的掠取着。
有种东西,永远无法满足,得不到的越发想要得到。想要得到她,害怕她的离开,明明只是他捉来的傀儡,可是,他却不愿意放手了,那不属于他的东西,变得越发想要得到。
舒锦,你开始蠢蠢欲动了吗,开始变回你自己了吗,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总有一天,你会背叛我吗?
只要占有了,就是属于我的,无论唐少轩,还是李慕,都无法与我争夺!
他的唇,带着疯狂,在她唇上狠狠的烙上他的气息,他的唇,带着占有,在她脸上印上他的证据。
挣脱不开,铺天盖地的不安卷来,如溺水的人,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襟,挣扎着,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的手碰触到的肌肤正一寸一寸的紧收。
“不要!”她无力的哭泣着,那个给她安慰的人,变得如逃不出的黑暗般,席卷而来,无所遁形。
她的泪滚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冷的泪似一盆冷水般,猛地令南宫少君停下,他伏在她身上,静静的,听见她泪落的声音,心猛地似被什么锤下,他猛地起身,眉目间落满冰冷,转身离开,门被狠狠的关上,门外传来他冰冷的声音。
“任何人不得入内,仔细看着火印堂主。”
一场噩梦,舒锦浑身快要虚脱,她缓缓滑下,蹲在桌边,衣衫被撕裂,火红的羽毛飘落在地,她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珠,惊魂未定,紧抱着肩膀,从未有过的不安如暗涌般卷来。紧咬下唇,她脸颊缓缓垂下,深埋在膝盖间,无声的抽泣着。
找到雅倩
南宫少君将舒锦困在宫中,身后的手下形影不离,除了水仙宫,哪里也不能去。舒锦去牢中,李慕早已被南宫少君带走,有了上次的事,南宫少君对她似乎多了些警惕,宫中许多事也不再让她插手,只是让她在宫好好养着,南宫少君不再出现在宫中,似乎失踪了般。
被软禁在水仙宫中,外界的事情舒锦一无所知,南宫少君的软禁令舒锦更是怀疑,她究竟是谁,为何南宫少君突然将她软禁。
十多天后,天空阴霾,阴雨绵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息,墙角里青苔一层一层厚厚的堆叠,江南的雨不依不饶令人心情愈加沉闷,似那天边厚叠滚动的乌云。
唐少轩带人四处搜寻着舒锦的下落,翻遍了城镇,依旧是毫无消息,倒是南宫少君出现了,扭转水仙宫节节败退的局面。
中午时分,天阴沉得厉害,风中夹杂了水汽,人的心也跟着潮湿了,浓浓的一层水雾,又沉沉的沉淀,如冻结的冰,积压在胸口。
屋子里,唐少轩正与手下分析着南宫少君可能藏身的地点,这时,门外有人推门闯进来,跌跌撞撞手里的兵器掉在地上。
“不好了驸马,南宫少君突然带人袭击了衙门,擒走了王县令。”来人急急忙忙的叫着,雨水打湿了衣裳。
“什么?!”唐少轩猛地起身,“他终于动手了。来人,带人随我走。”他说着,拎剑出去。
唐少轩带着人出去,府内顿时只留下一两个士兵把守,几个丫鬟和下人在家中。
雅倩留在自己房中,正想着事情,突然,门被打开,她扭头随口喊:“少轩。”骤地,她愣住,门前站着的人哪里是唐少轩。
南宫少君进门,身旁的孩童静静的关门退出去。南宫少君毫无焦距的眼睛望着前方,自然的走到桌旁坐下。
雅倩张大了嘴巴望着南宫少君,那张脸,不是雅少君又是谁,可是,八年前,他不是早该死了的吗。
雅倩心不安的狂跳,他是回来找她报仇的吗?当年的事,他知道了吗?
“怎么,不认识我了?”南宫少君轻声问。
雅倩猛地回神,小心翼翼的上前,试探着问:“你是谁?”
各怀鬼胎
南宫少君轻笑一声,道:“你以为是谁呢?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在唐少轩身边,可是,听说你似乎依旧无名无分,唐少轩心中依旧容不下你。”
“少君?!”雅倩脚下一软,瘫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的看南宫少君,那张她会从噩梦中惊醒的脸,来这里,究竟为的是什么。
“雅倩,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南宫少君突然放软声音问。
听着南宫少君的话,雅倩狐疑的看南宫少君,伸手在他眼前晃,突然惊叫一声:“哥,你的眼睛?!”
南宫少君伸手抓住雅倩的手,道:“瞎了,也许唐少轩是以为我死了,却不知道,我还活着,但是这双眼睛,我一定要向他讨回。”他说着,微笑着,俊俏的脸上染上一层阴狠。
雅倩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南宫少君要找唐少轩报仇?当年的事,他并不清楚?!
这样想着,雅倩哭起来,突然扑进南宫少君怀中:“哥,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哥……”
遗忘八年的亲情被唤醒,南宫少君抬手摸过雅倩的脸,仔细的辨认她的五官,突然轻叹一声:“八年了,你越长越漂亮了,都长大了。”
雅倩扑在南宫少君的怀中哭泣着,仿佛久别重逢,说不尽的思念,道不尽的想念。片刻,她似想起什么般,从南宫少君怀中缓缓起身抹泪问:“哥,我听他们说,你是水仙宫宫主,可是我不信。”
南宫少君轻轻推开雅倩,微笑道:“没错,现在,我与唐少轩是敌对的,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雅倩一时不语,猜测着南宫少君是要来带自己走还是来找唐少轩的,倘若他是要带自己走,他能轻易的来到自己房中,带走自己更是轻而易举,不若讨他欢心,只说与他走。
“从前因为孤苦无依,我才留在唐家,如今哥你回来了,我定是要跟你走了,你是我唯一的哥哥。”雅倩抹泪道。
各怀鬼胎
南宫少君轻笑一声,似乎很是满意,道:“留在他身边吧,你的心我明白,你爱的是唐少轩,即使跟我走了,你一样不快乐,如今朝廷要缉拿我们,留在我身边没有一刻安定,留在他身边,至少我放心。“
雅倩道:“哥,为什么不解散水仙宫,和朝廷对着做没有好结果的,你和唐少轩,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你斗不过唐少轩的。”
南宫少君嘴角若有若无的浮现一抹冷笑,却道:“我明白,唐少轩这些日子让我们损失惨重,我来找你,一是牵挂着你,二,哥有事求你。”
雅倩急忙道:“哥,你有事便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的。”
南宫少君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道:“这个是能令人昏迷一天一夜的药,我希望你能让唐少轩吃下它,你放心,我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日,让我的人可以安全的撤退,我知道,和朝廷对着干是没有结果的,这些日子的损失是我无法弥补的,我不想再有伤亡。”
雅倩看着他手中的药,不敢伸手去接,抬头看南宫少君,她道:“哥,为什么你不对少轩讲呢,他会给你一日的,只要你真心罢手,他会愿意的。”
南宫少君摇头,道:“你不懂,即使唐少轩愿意放我们离开,可是官府会准吗?朝廷会准吗?我只怕到时候泄露了消息,我们会死得更惨。退一步讲,倘若朝廷知道唐少轩放我们离开,唐少轩难辞其咎。”
雅倩缓缓伸手,接过南宫少君手里的药,道:“哥,你放心,我会让你们离开的。”
南宫少君轻笑一声,道:“雅倩,你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看见你这样,哥也放心了。”
雅倩心中为之一动,南宫少君道:“你好好保重,等一切安定后,我会回来找你的。”他说着,转身离开。
雅倩追到门前,望着南宫少君远去的背影,进拽了手里的药。
唐少轩带人追赶劫走县令的人,半道上在一座破庙里发现了县令,县令被打得鼻青眼肿,嘴里塞一块破布,被放下来。
不相信任何人
“南宫少君,我操你祖宗!”县令被放下立即破口大骂,嘴角的伤随着他的叫嚣扯痛。
唐少轩不解的问:“南宫少君为何把你放在了这里?”理说,抓走朝廷命官,对于水仙宫来说是比较有利的,为何南宫少君抓了人又要放人。
县令从嘴里吐出一口口水,道:“他说,他手里已经有足够的分量的王牌了,李慕李将军和和宁公主都在他手中,说你要是敢再动手砸他手下一次,他就剁一根李慕的胳膊,你要敢动三次,他就送上李慕的人头。”
李慕果然是在水仙宫手中,有了公主和李慕这两个王牌在手里,他便变得更被动了,投鼠忌器。
当年的雅少君,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突然要夺天下。
南宫少君与那孩童回到水仙宫中,一路上,南宫少君沉默不语,接近水仙宫,他脸色不见好看,回到宫中,立即有婢女上前禀报,火印堂主一直在外吵着闹着求见宫主。
南宫少君脱下身上的裘衣,懒懒的坐下,低垂眼角,道:“不见。”
前来传话的婢女于是扭头离开,南宫少君突然又叫住她。
“这些日子,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