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春闺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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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如意会心一笑,掀开帘子进去了。
坐在窗前。如意不得不感叹,什么锅配什么盖,什么菜有什么人爱……罗氏真是把郑善佑捏得死死的。
和她一比,如意觉得薛氏简直是战斗力为负五的渣渣。
……
“太太,三福家的被接回来了。”四喜家的说,罗氏闭着眼:“私下给焦三福一千两,厚葬了她。话传出去了么?”
“传出去了,到时候太太就能脱身了。”
罗氏摇摇头:“陷进去太深,脱身太迟了。”
“太太?”
罗氏冷冷一笑:“我打算让彭氏来管这家。”
“太太!”四喜家的惊呼。
“骅儿媳妇如今怕是有了外心了……”罗氏素来是个多疑的人,看到小罗氏翻找她的柜子,哪里还能放心。
“可是……”
罗氏摆摆手:“你怕什么,我还有驭儿!只要驭儿出息了,我照样能做老封君!只是这驭儿媳妇……”
“太太,您是不是问问驭二爷的意思?”毕竟金氏和郑元驭看着感情还好。
“男人,嘴上说不要,心里都是见一个想一个的,否则梁氏、彭氏怎么来的?”罗氏摇摇头,心中做出了决断来。(未完待续)
ps:呵呵呵,想不想知道罗氏用了什么招数让郑善佑深信不疑的哇?
7 非一日之寒
又平安顺遂的过了几日,如意身子大好了,这才全副武装,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带着知画几个去了寿春堂。
老太太也是几天没见如意了,拉着她只不松手:“你这孩子心太实了……丫头再好,也不能不顾惜自个儿身子。”
她以为如意是因为玉环失踪,气的狠了才生了病。
如意也不解释,只赧然道:“让老太太操心了。”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惆怅得很:“你和那丫头朝夕相处的,也难免……当初润兮不见了,我也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媳妇,侄女,更是失去了咱们郭家所有的希望。”
毕竟,郭家当时“似乎”只残存了她们婆媳两个女人。而能生孩子,孕育血脉的,只有小郭氏一个。
如意发现,老太太从没提及过大郭氏,似乎很忌讳她。
“你瞧,如今驹儿回来了,润兮也要回来的,我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丫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原来老太太在安慰如意呢。
如意心中感动,眼中带着泪花来:“是呢,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老太太又问:“你如今可有人使?我这儿丫头还有几个……”
如意忙推拒了:“眼看着庄子上的丫头就进府来了,到时候选几个好的给太太备着,再选几个留在临江苑也就是了。”
老太太点点头:“侯府的家生子,这些年多少都去了那边了……”
如今侯府后巷下人专属住宅区还空着好几间。住着人的呢,家里又没适龄的女孩儿:要么太小,要么出嫁了。
“无妨,大浪淘沙,如今留下的才是好的呢!”如意笑道。
老太太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也笑了:“很是,如今的可不都是好的,这花间娘、及春娘……”
又问道:“及春娘可好全了?”
如今及春娘在临江苑里头住着。挂的是临江苑管事妈妈的衔。
如意道:“好多了,搬家拾的时候。马嫂子没让她出来,只好生将息。如今我把知画调到屋子里伺候了,她也能出来做临江苑管事妈妈。”
老太太这才放了心:“你要你有人用就好。若是没有,只告诉我,我知道你有几个小丫头,看着还好,毕竟太小了些。”
……
“彭妹妹太谨慎了,这老太太刚走就说要给骠儿改名字……我只当她亲姐妹一般。可她把我想差了……侯爷,我让她出来管着家,有了事情做,也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罗氏不动声色的给彭氏上着眼药水,罗氏滴眼露,谁用谁眼瞎。
而郑善佑就是忠实客户,听了这话皱了眉:“彭氏也真是小家子气,哪里管的来!”
“骅儿如今是废了,好在岚姐儿今冬身子还抗住了。大夫说,只要数九不犯病。就有望大好了。骅儿媳妇操持家务,哪里能闲下来调理身子?身子调理好了,孩子也就来了。”
因着罗氏。郑善佑对小罗氏感官还好,就点点头:“驭儿媳妇也可以出来管着。”
罗氏趁机试探:“原些妾身没见那信也还罢了,如今……不瞒侯爷,妾身见了驭儿媳妇,这心里……”
郑善佑脸色颇为愧疚:“老太太……”
罗氏白着脸摇摇头:“哪里是老太太,是妾身不好……”
郑善佑忙道:“这荥阳上下,谁不说你是极好的?修桥铺路、救苦救贫?就是在府里,若不是你为人甚好,三福家的哪里……”
说到这儿。他就不自在了,郑元驹就是一颗油盐不进的铁豌豆。任他怎么说,脸上都是淡淡的嘲讽之意。只咬死了要严惩焦三福全家,否则,和西府没什么话可说。
任他说破了喉咙,说罗氏的好处,说郑元驭的好处;郑元驹只是不听。
“早知道如今这样,老太太没了,三福家的去了,留我一个孤鬼一样的……我还不如当初自请下堂,让老太太把表姑太太娶进来……”
郑善佑越发不自在,匆匆起身:“胡思乱想这些做什么!既然你不待见驭儿媳妇,让她跟着驭儿去开封,驭儿读书也要人照料。”
罗氏道:“只怕到时候表姑太太要看闺女,驭儿……”
提到小王氏,就不得不想到金正辰,郑善佑黑了脸,想到这种可能:“不成,得把驭儿和金家分开!”
毕竟因着小王氏,郑善佑只觉得膈应,就是为了小王氏,老太太折腾了这么一出(他以为的),所以对小王氏、对金家,他如今是欲甩之而后快的。
“是儿女亲家呢!”罗氏柔柔道。
总要有来往的,譬如这小王氏的生日,郑元驭是正经的女婿,能不去?譬如西府有事,能不请小王氏?
“跟驭儿媳妇说,让她和金家少来往就是了,咱们到时候不得不来往,少不得人不到礼送到,慢慢就淡了。”到了如今,郑善佑也没想过改弦易张,换个儿媳妇。
罗氏心中焦急,脸色越发柔和,道:“也是为难那孩子,为着……”见郑善佑越发不自在,她也就换了话题:“驹儿换了院子,住到临江苑去了,咱们总要表示表示的……上次请咱们府里女眷,我因着身子不爽利,也没去,我这就让四喜家的准备些礼物送过去,收不收是他们的事儿,送不送是咱们的礼数。”
罗氏越这般“不计前嫌”,郑善佑越是愧疚:“那孽障!”
他骂了郑元驹,对如意不满:“若是个好的,也该劝着和咱们亲近,一家和睦才好。”
罗氏安慰他:“年轻人,哪里懂得这些,只觉得离了父母自在呢。”
“可恶!”郑善佑越想越气,气冲冲的出去了。
……
苗氏来找如意:“玉环不见了?怎么回事儿?”焦急的很。
“不知道呢,如今只等着看。”如意有些淡淡的,不愿提及玉环。
苗氏道:“我也是才听说你身子不爽利,让大香来瞧过,可是世子爷不让人拜访,说你要静心休养。”苗氏叹口气:“如今我还在劝着二老爷呢。”
“还不答应么?”如意诧异,为了年氏肚子里的孩子,郑善佐都不愿意答应搬出去?
“可不是,让我和年氏出去把孩子生了!”苗氏越说越气:“你说这从外头生的,以后若是要抱进来,算怎么回事儿!”
从外头抱进来的,这个可真不好听。
“那你如今怎么着?”如意问道。
苗氏也一筹莫展:“还能怎么着,见天儿的劝着呗。”
“可有让年姨娘帮忙?”如意又问,她是不相信年氏真疯了的人。
“怎么没有!”苗氏气的拍了大腿一把:“我亲自和年氏说的,出去了,半夏再也害不着她!而且,在府里,谁知道还有什么眼红她肚子里那块肉!”
“然后年氏去找你二叔闹了一回,差点被推来撞在桌子上。”苗氏气愤得很:“他不想要那孩子,我操哪门子心!徐先生说了,孩子我又不是不能生!”
如意劝着:“……这话说的就伤感情了。二婶,过七七还一个月呢,你忙什么?过了年后的光景谁知道呢?”
苗氏愁眉苦脸:“你说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如今大哥和大嫂好的蜜里调油一样,彭姨娘都落了不是,你说咱们这庶出的兄弟还比得上宠妾?”
彭氏素来乖觉,怎么还落下不是了?
等苗氏说了一通,如意让金盏送了水进来,她梳洗了一番,才道:“既然二叔不肯,你就去求罗夫人就是了。”
“求她?”苗氏不信:“她惯会做好人,哪里会提出把咱们分出去?”
“谁说让你去求着她把你们分出去啊?”如意促狭一笑:“你得求着她多存些私房……等她烦了,自然要撵走你们了!”
苗氏眼前一亮,忙起身:“这样咱们还能落下好处!”
等她走了,知画才道:“奶奶出的什么馊主意,四喜家的今儿一早才送了礼过来。”
如意摇头晃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咱们拿人手不软,吃人不嘴软……况且。”如意说的煞有介事:“你奶奶我如今高处不胜寒,总要找些事儿来做。”
比如给西府找麻烦。如意自动把玉环的事儿算在了西府头上。
金盏送了苗氏出去后进来笑道:“没了老太太,二太太如今过来的越发频繁了。”
罗氏素来“善心”,自然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和苗氏计较。
“等冬至,咱们吃羊肉……请了二婶和驭弟妹来。”如意笑道。
“对了……”如意这才想起来:“彭姨娘怎么就得了不是?”
金盏和知画面面相觑,金盏道:“我这就去找了人来问。”
如意心中摇头,原些玉环在,还不显,如今玉环没了,才发觉金盏差玉环不只一星半点。
前脚苗氏走,后脚去打听彭氏的事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苗氏来说了什么?
知画道:“胡嫂子如今大好了,我请了她来和您说会儿话。”
如意点点头。
金盏这才意识到自个儿说错了话。讪讪的收拾了茶水出去了。(未完待续)
ps:金盏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柿子爷!你抗住!
8 不做死
燕京城外挨着香山书院有一处庄子,刚换了主人。
“燕山内外都堆满雪了,禁了路了,姑妈,哥哥进京来,咱们就去接他好不好?”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但是个子高挑,略显丰满,圆脸高鼻梁,看着讨喜。
妇人脸色有些白,但是面容姣好,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她揽着小姑娘:“不成呢,咱们得等着你阿爸的消息。”
“难道你就不想见到元驹哥哥么?”
美妇人盯着门口:“想啊,想得心都疼了。可是……咱们不能坏了你阿爸的事情。反正十多年都等过来了……”
她眉头紧皱,孱弱的模样楚楚动人:“也不知驹儿多高了……都说外甥像舅,想来和你阿爸总有些相似的。”
小姑娘顺着她的目光揣测:“若跟阿爸一样……”她嘟着嘴:“整天板着脸呢,阿妈都怕他。”
美妇人笑了:“你这孩子。”摸着她的头,小姑娘只带着珠链窝丝,黑亮的头发散着尹晨哲燕京城外挨着香山书院有一处庄子,刚换了主人。
“燕山内外都堆满雪了,禁了路了,姑妈,哥哥进京来,咱们就去接他好不好?”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但是个子高挑,略显丰满,圆脸高鼻梁,看着讨喜。
妇人脸色有些白,但是面容姣好,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她揽着小姑娘:“不成呢,咱们得等着你阿爸的消息。”
“难道你就不想见到元驹哥哥么?”
美妇人盯着门口:“想啊,想得心都疼了。可是……咱们不能坏了你阿爸的事情。反正十多年都等过来了……”
她眉头紧皱,孱弱的模样楚楚动人:“也不知驹儿多高了……都说外甥像舅,想来和你阿爸总有些相似的。”
小姑娘顺着她的目光揣测:“若跟阿爸一样……”她嘟着嘴:“整天板着脸呢,阿妈都怕他。”
美妇人笑了:“你这孩子。”摸着她的头。小姑娘只带着珠链窝丝,黑亮的头发在烛火里流光溢彩。
“不过若是跟阿爸一样……”小姑娘眼里闪耀着珍珠般的光芒:“那就是我现成的‘讷呼日’了!”
美妇人道:“大燕的人成亲早呢,你元驹哥哥已经娶了‘布苏盖’了。”
小姑娘噘着嘴:“真是的。我就和他的‘布苏盖’跑马,谁跑得快。哥哥就是谁的!”
一派气盖云天的女霸王模样,美妇人笑了,柔柔道:“咱们汉人不兴这样的。也不知道你元驹哥哥娶的是谁家的姑娘。”
美妇人看着燕京城郊的雪花飘零,眸子朦胧,陷入沉思里。
…………
郑元驹送了郭子归到了驿站就回来了,还特意绕了一圈见了一修,回来告诉如意一个好消息。
“真的!”如意睁大眼,激动得胸口砰砰砰的直跳。
“小声些呢。倒时候可都知道了!”郑元驹意味深长的一笑,如意看着门帘外:“不会是她们。”很是笃定。